原來自己昨晚發(fā)燒了嗎?
許拂曉被冷的走不動了蹲下以后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燙,頭腦也越來越混沌,連霍紹琛是時候找來把自己帶回家的許拂曉也完全沒有印象了。
對于霍夕蕊虛偽的關心,許拂曉只是在心里冷笑一聲。
“已經沒事了。”
“你吃完飯以后一個小時記得把藥吃了,藥在床頭柜上面。”霍紹琛的語氣聽似平平卻帶著一股關心的味道。
“哥,你今天怎么沒去上班啊?”因為沒有下來吃早飯,霍夕蕊對于霍紹琛還在家里也感到很意外。
“休息。”霍紹琛言簡意賅的回應。
霍夕蕊一臉疑惑的表情:“可是今天不是周末啊?”
以前只有周末的時候霍紹琛才會休息在家的。
“過年了,所以休息一段時間。”其實霍紹琛原本今天也該去公司的,可是因為擔心許拂曉的身體,還是留在了家里。
之后餐桌上便一陣寂靜再無言語。
許拂曉吃了幾口飯以后起身準備上樓。
霍紹琛微蹙眉頭:“就吃這么一點?”
霍紹琛的聲音令許拂曉的動作頓了一下。
“我沒什么胃口,先上去休息了。”許拂曉原本覺得自己很餓,可是吃了幾口以后就覺得沒有胃口了,覺得頭還是有些昏沉沉的,準備上去繼續(xù)睡覺。
許拂曉上樓去以后,霍紹琛吩咐李馨道:“送杯溫水上去,讓她把藥吃了。”
“是。”應了一聲以后李馨立馬去廚房倒了杯溫水給端了上去。
而霍夕蕊的臉上則一臉不滿的模樣,她不喜歡霍紹琛這么關心許拂曉的模樣,一直以來霍紹琛關心的人只有自己一個。
昨天看到霍紹琛給許拂曉擦汗的情景,霍夕蕊都不由在想。
他不會是……愛上許拂曉了吧?
可轉瞬霍夕蕊又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哥哥連那么優(yōu)秀的夏之晴都看不上,又怎么可能看的上許拂曉?
“叩叩。”
聽到房門聲響起,許拂曉防備的開口:“誰?”
“許小姐是我。”
門外傳來李馨的聲音,許拂曉才輕聲開口道:“進來吧。”
李馨打開門端著水杯走了過來。
看到李馨是來送水的,許拂曉接過水杯:“謝謝了。”
“其實是先生讓我送水上來,還吩咐許小姐把藥吃了,看的出來先生很關心許小姐您的。”原本那本送完了水李馨就理當離開的,卻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聽到李馨的話許拂曉只是冷冷扯了扯嘴角,并沒有為此感動什么,畢竟讓自己發(fā)燒的罪魁禍首不就是霍紹琛么?現在他又假好心什么。
許拂曉覺得自己還沒有那么賤,就因為霍紹琛叫傭人來給自己送杯水,吩咐自己吃藥就消氣了,感動了。
李馨知道許拂曉肯定還在生霍紹琛的氣,繼續(xù)補充道:“昨天先生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上就跑出去找你了,雷遠先生把醫(yī)生帶來,醫(yī)生沒有帶架子,是先生一直幫許小姐把藥瓶舉著,舉了一兩個小時呢。”
李馨這話讓許拂曉微楞了一下。
霍紹琛昨天……一直幫自己舉著藥瓶么?
別說一兩個小時了,就算是十幾分鐘都可以想象的到手會有多么酸。
可是他又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因為覺得過意不去么?
李馨發(fā)現聽到自己話以后許拂曉低垂著眼睛似乎已經動容了的模樣,輕聲開口道:“許小姐那我先出去了,你記得吃藥,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我。”
李馨退出房間后,許拂曉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退燒藥,看了看上面的醫(yī)囑以后拿了兩顆吞了下去。
將水杯放到一旁,許拂曉呆呆的坐在床上。
腦海里閃過昨天看到的那張照片與霍紹琛發(fā)怒的模樣。
那張照片對霍紹琛的意義一定很大吧?
照片里的女人……是他喜歡的女人么?
所以他才會那么的生氣。
昨天還是許拂曉第一次看到霍紹琛那么生氣的模樣。
恐怕自己想錯了,霍紹琛并不是一個無情的人,只要是人就會有感情的。
你認為那個人無情的話,興許只是他的情給了別人,而不是你。
想著許拂曉的嘴角蔓延上一抹苦澀的笑意,卻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霍紹琛的情給了誰和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呢?
燒還沒有完全的退下去,許拂曉只覺得腦子一陣陣發(fā)脹,稍微思考一下就難受的不行,便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吃完了午飯霍紹琛上樓準備回房,當走到二樓的時候,腳步停頓了一下,還是朝著許拂曉的房間走去。
輕輕打開房門,房間內十分安靜,許拂曉似乎已經睡著了,安靜的閉著眼睛躺在床上。
霍紹琛站在床邊,凝眸望著許拂曉精致而脆弱的臉龐,眸光很深。
給許拂曉整理了一下被子以后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吃晚飯的時候,即使霍紹琛想克制卻還是抵抗不住身體本能的輕咳了兩聲。
霍夕蕊吃著自己的飯壓根沒有發(fā)現什么,許拂曉卻抬眼看向霍紹琛。
他感冒了么?李馨說他昨天沒有穿外套就出去找自己了,如果感冒了也是有可能的。
晚飯過后雷遠去接醫(yī)生過來,看到雷遠出門,許拂曉連忙跟了過去。
“雷遠。”
聽到許拂曉叫自己,雷遠回過頭,發(fā)現她從別墅里走出來,連忙開口道:“許小姐你快回去,這樣很容易著涼的。”她的身體都還沒完全好,可不能再受涼了。
“那個……你去醫(yī)生那里的時候,帶包板藍根回來吧。”
雷遠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許小姐快進屋吧。”
半個小時后雷遠帶著醫(yī)生回來,來到許拂曉的房間,這次霍紹琛并沒有過來。
“許小姐,這是你要的板藍根。”
“嗯,放到旁邊就好了。”
聞言雷遠將板藍根放在床頭柜上。
這次醫(yī)生帶了架子,給許拂曉打了針以后便離開了。
將近兩個小時后許拂曉發(fā)現藥已經打完了便把針拔了,用海綿按壓著針口,確定不會流血出來以后翻身下床拿著板蘭根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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