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跟我說什么?”皇甫秋瑾走過到一旁,手里倒著水,就是不看她。
“我愛你。”看著他的后背她說。
皇甫秋瑾倒著水的手猛然一顫,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片刻的停滯。
這句話他等了多久。十八年了啊,他等了十八年了,期待了十八年了,他以為他聽到從她的嘴里說出來他會興奮的忘了自己,他以為他這輩子也不會聽到的,可是現(xiàn)在他聽到了,為什么他感到是濃烈的寒意。水慢慢地上升就快溢出了水杯,但是他一點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一直自顧自地在自己的思緒里。
“為什么不看我,其實你跟我說的那些根本就是騙我的,你就是想讓我離開。易都跟我說了。”最后她嘆息一聲,走上前抱住他,可是還只是剛伸出手,他漠然回身,眼睛里帶著利劍地射向洛歌。
“你說愛我,告訴我為什么。你愛我什么,其實你就是看我離開你,所以才跟我說這話的吧。你知不知道你很自私。你所謂的愛就在別的男人懷里笑的艷如夏花嗎?”他嗤笑,轉(zhuǎn)身已不在看她。
他說的平淡,連語句都沒有起伏可就是這樣的平淡越是讓洛歌感到害怕。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搖著頭沖進他的懷里,雙手緊抱著他的腰身,哭泣著說道:“不是這樣的,小秋哥哥你聽我說,我想起來了,我全部想起來了,對不起把你忘記了這么久,我知道我錯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不要不要我。我知道錯了。”
皇甫秋瑾抬頭閉著眼深吸一口氣,還是恨著心把她給推開了。“若是愛也不會聽信一個不認識的人的話,而記恨還忘記了我。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那樣的不堪的人,其實在你小小的心里從來沒有我,就連一個剛認識的人也比我重要,連送給我的東西也要跟他一樣,你說你這樣的心,是
愛嗎?”若是,為什么他能感覺她的小心翼翼。
“你說的是我送給你跟阿南的那個娃娃嗎?”她低著頭,眼淚在眼里蓄留停滯。
“阿南,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繞過她,“那你就更該離開了,畢竟他等待著你并不比我少,而且他還跟你年齡相近。嗯,你們很合適。看來那個時候你就已經(jīng)想到會有這一天,所以連我們之間的定情娃娃也要做兩個。”
“那你的呢,你的娃娃你又放在哪里,不會是丟了吧。”轉(zhuǎn)身看著他的背影,“還是你給了剛才那個叫小昕的。”
“嗯。”他居然什么也沒有說就答應了,如果是給了她,那么現(xiàn)在在自己手上的又是什么?
“是嗎?”她低喃一句。
“走吧,以后不要為了說這一句話,就大半夜的拉起這么多的人陪你胡鬧。”
胡鬧,哈,他居然說她的愛只是胡鬧。
“為什么不相信我。”她問,她想這是她問的第一次也會是最后一次了吧。
“你該走了。”他卻并不回答她的問題。
“我不走,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她還是不死心的問,她今天來了,不會就這樣離開的。她一定要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突然間就厭惡了她。
“你需要知道的,就是我不,愛,你,了。”他一字一句說的特別的重。
“你騙我。”大吼一句就往皇甫秋瑾的身上撲去。
“你瘋夠了沒有。”用力地把洛歌推到在沙發(fā)里,很是煩躁地扒了扒頭發(fā),對著她就一陣大吼,真的好似對她,他所有的耐性都用光了。
“沒有,我就瘋了,就瘋了,你有本事真的把我趕走。”也許她是真的瘋了。
“怎么了?怎么了?”在外面的三人一
聽到聲音立馬沖了進來。而費黎昕手里還拿著手機打著電話,這樣的畫面霎時沖擊到洛歌的視覺,立馬與腦海里那年那天的那個小木屋里的病態(tài)的女孩撞擊到一起。而現(xiàn)在眼前這個人不管哪個方面都讓她聯(lián)想到她。
“是你,那天的人是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一定是她,一定是的。想想今天上午的時候她跟自己說的話,過了三年她的話還真什么都沒有變啊!但這一次她絕不會相信她。
“什么是我。小歌妹妹你怎么了。”費黎昕拉過洛歌的手,很是親密的姐姐妹妹的叫著。
“少跟我來這一套,誰是你的妹妹。”狠狠地拍開她的手。
“啊……小歌妹妹你誤會了,瑾哥哥只是住在這而已,我們什么也沒有的。”費黎昕看著自己被拍的通紅的手,眼淚委屈的就掉了下來,姍姍地就往皇甫秋瑾的身邊走去。
“不準去。”洛歌拉著費黎昕的手就是不準她的腳挪動一步,手重重一扯就把費黎昕給甩在了沙發(fā)上。
“你干什么。”洛歌的手一松,皇甫秋瑾人已經(jīng)到了費黎昕的面前,小心地把她扶起,柔聲的問著她,“有沒有哪里受傷。”
“沒有,我很好。”她卻把皇甫秋瑾扶著他的手推開,“不要讓小歌妹妹誤會了。”自己踉蹌地站起。
費黎昕話是那樣說的,可是露出的手背,還是讓皇甫秋瑾看見了她手背上的紅印。
“啪……”帶著憤怒地一巴掌打在洛歌的臉上,“誰允許你在這胡鬧的,馬上給我離開。”手指著門外漆黑的夜。
“你……”洛歌捂著被打偏的半邊臉,咬著唇,“我恨你。”說著人就已經(jīng)跑進了茫茫的黑夜。
“皇甫秋瑾這一次我是不會相讓,決不。”放下這句話,胡杰南也抬腿追著洛歌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