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聽到肖老大的話,婦人責怪的嬌嗔著。
肖老大卻像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自顧自的說道:“可是她是愛我的,你阿姨要是不愛我,囚禁也不會有結果,反而讓她對自己的好印象全都沒有。小昕,你愛上皇甫秋瑾那個男人,爸爸不阻止,但是那是以前。他真的很優(yōu)秀,但他也不是我們能擺佈的,再偏執(zhí)下去,會發(fā)生什麼事,我們誰也想不到。那天你不知道你哥哥爲你了,綁架了那個女人,你知道皇甫秋瑾對我們肖幫做了什麼嗎,肖幫的兄弟現(xiàn)在都還有人在牢裡呆著,而我們肖幫現(xiàn)在連在海濱市站住腳的勢力都沒有,勉強存在著。三年前因爲幫裡出事,爸爸把你委託給了他,本來想以爲可以日久生情,可是看來感情真的是不能有絲毫勉強的。女兒我們不要他了好不好。”
“我……”費黎昕的身體似顫抖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麼。她的腦海裡想到了那天,皇甫秋瑾滿是肅殺站在她的面前,現(xiàn)在她想著都會覺得有種恐懼在她的血脈裡蔓延著。他的厲聲警告,原來她爲了他做的一切,他都知道,甚至三年前她做的那件事,他都知道了。她真的沒有一點的機會了嗎。她是不是真的拖累了很多的人,“爸爸……”費黎昕撲到肖老大的懷裡。
這一聲滿是愧疚的呼喊,直把肖老大的心都要喊的心碎了,“女兒,我的寶貝女兒。”肖老大也把他的女兒抱的緊緊的,他就只有這一個女兒,而且從小就身體就很不好,他不要她出事,他希望她幸福,這就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心願了。
皇甫秋瑾把洛歌緊緊地抱在懷裡,兩人相擁躺在牀上。
“在想什麼?”很就沒有聽到洛歌的聲音,他低頭一看,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懷裡的人兒已經悄悄睡了。皇甫秋瑾低頭看著她的睡臉,指腹筆畫著她精細瓜子般小巧的臉頰,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把她的腦袋往自己的胸膛壓了壓。
能這樣抱著你睡覺很好。
聽到耳邊強勁有力的心跳,洛歌知道抱著她的男人已經熟睡了,她緩緩睜開眼,從
他的懷裡擡起頭,正好看見他緊繃的下巴,隱約間洛歌似乎還看見了他額頭上抹不平的褶皺。
他在想什麼,額頭總是皺著,不知道這樣會變老的嗎,明明已經比自己大八歲了。
最重要的人,是他嗎,還是阿南呢?
她把所有的事情,從小到大發(fā)生的事,從頭到尾想的起的都想了一遍,還有胡杰南的事情。
在她知道胡杰南的已經死了的事之後,她要求胡杰南帶她去他的墓地,她獨自守了他一天,眼淚斷斷續(xù)續(xù)地也流了一天,而皇甫秋瑾陪著她,離她十米遠的地方一步也沒有離開。可是哭了一天後,胡杰南就成了她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只能壓在心裡,誰也不能觸碰,但是在勤勤跟她說了那麼多的話後,她想了很多,很認真的考慮事之後,她此時能確定,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很重要,如果沒有了他,她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要是那天死的是他,她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有活下去的理由。
許是洛歌的眼神太過炙熱,注視太過專注,就算還在熟睡中的皇甫秋瑾都感覺到渾身不舒服,他還以爲他的小貓發(fā)生了什麼事,驀然睜開眼,他的小貓的臉就在他的眼前發(fā)大,漸漸的放大,他呼吸一窒,等著洛歌的午後吻,可是洛歌卻停了下來。
“怎麼了!”他的小貓很不對勁,幹嘛用這麼熱烈的眼神看著他,好像以前都沒有看過一樣,這一次要全部一次性的看完。
她是怎麼了……
對了,那天趙勤勤對她說的話,是不是她要離開自己,去找她最重要的人,一想到這裡,他慌了,一把扯過洛歌緊緊壓在懷裡,就說道:“你要去哪裡,你不準離開我,不準離開。”
可是說完後,他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她的回答,他更急了,微微推開她,卻看見她對著自己笑著,很深奧。
“你很重要。”撲到皇甫秋瑾,緊壓著他,頭壓在他的心臟跳動的的胸膛。
“你,你剛說什麼?”
“我說,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一
輩子最重要的人,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會怎麼樣。你跟阿南不一樣,他是一輩子留在心裡能忘記的……”
“是什麼……”正在重要部分,洛歌卻停頓了下來,足把皇甫秋瑾的胃口吊到了嗓子眼。
“是哥哥,很重要的哥哥,一輩子不能忘的哥哥。而你,我不能失去你,我很高興死的不是你,要不然,我也活不下去了,我也……”
洛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皇甫秋瑾的食指按住了嘴巴。
“不要說那個字。能聽到你說這些話我真的很高興,這是我這輩子聽到最好的。你也是我最重要的,我不能沒有你,不然這裡會停止跳動的。”把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
“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易,他離開了,他說要好好的走走,看看各地的風景,今天上午的飛機。”
“離開了嗎……”洛歌在皇甫秋瑾的懷裡喃喃著,“離開了也好,那樣他就可以找到一個更好的女孩子了。”縮到他的懷裡,抱緊他的腰身,離開了也好,她現(xiàn)在已經很明想通的想清楚自己的心了,就不該給任何人任何的幻想,跟不可實際的想法。現(xiàn)在他已經自己想通,我很高興,但是易,我希望,你真的能快樂的忘記。
“不要擔心他,他一定會很好的。”低頭看著洛歌埋在他的懷裡的頭,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慢慢從他的襯衣上透過他的胸膛上的溫度又是什麼呢?
“小秋哥哥……”
“嗯……”
“我愛你。”
“我知道。”他的笑很深,她卻沒有看見。
“我也要聽你說。”
可是某男人卻並不打算說話了。
“瑾,我想找你談談。我,我快要離開了,我想在離開之前再見你一面,我想好好的跟你道歉。”電話裡費黎昕的聲音充滿的哀求,那壓抑的咳嗽聲還是讓皇甫秋瑾皺了皺眉,只因爲此時是在半夜,更因爲他的小貓還誰在他的身邊。
“這是我最後的一次請求,請你,一定要答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