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一晚都不回,去了哪里,你不知道老板有多擔(dān)心你。”都差沒有驚動警察了。
“樸叔既然現(xiàn)在你都看見小歌她好好的,就不要太擔(dān)心,我等會再把她送回來就好。”說著就要拉著洛歌繞過樸管家。
“商少你知不知道你的這個舉動會害了小姐,也會害了你。”樸管家也并不再阻攔。
商丘聽著,卻只是嗤笑一聲,并不在意的打算踏步離開。
“那得罪了。”樸管家說完,就已經(jīng)有十個黑衣保鏢把他們圍住。
“哈,這樣看來我還非得把小歌帶走才成呢?”這樣的架勢,他還真是……“別怕。”
抬頭看他,眼淚閃爍著亮光。他說別怕,在這樣的情況下,可是她又怎么可以把他連累,所以……抬頭看向樓上窗戶處,哪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
“等一下。”拉住商丘,阻止他前進(jìn)的腳步。“商謝謝你陪我,你先回去吧,我沒有事的,你放心好了。”說著揚(yáng)起笑,推了推商丘。
“小歌你……”
“沒事沒事,商你快回去休息會吧,你一晚上沒有睡。”向他搖手,而她卻轉(zhuǎn)身往反方向回去。
哼,不就是一晚上沒有回去嗎?有什么好怕的,他還能殺了她不成?
本來想拉住洛歌的商丘,伸出手卻還是放下了。應(yīng)該瑾不會對她怎么樣的吧,畢竟他很愛的?
本來跟在她身后的管家保鏢不知道去了哪里?
房子里窗簾全部被拉上,燈未開一盞,只有那點(diǎn)點(diǎn)陽光透過層層布簾穿透而進(jìn),把略顯涼意的屋子照得不顯得那么蒼白,而那微急促的呼吸告訴洛歌,大廳的沙發(fā)上
是有人的。
她還是主動點(diǎn)吧,這樣他就不會太生氣了吧?不過話也說過,想象是美好,現(xiàn)實(shí)是殘酷的。
她只是靠近,還未站定,就被一股大力把她拉扯進(jìn)沙發(fā),壓在他的胸膛下。她能聽見他很強(qiáng)地心跳,一下一下震動她的耳膜,仿佛在拉扯她的心,好像要告訴她,等會她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昨晚去了哪里?”他問,并沒有什么動作,語氣很是淡定。
“海邊。”洛歌答的也很是淡定。
“與誰?商嗎?”“對。”“就你兩個?”“對。”“他比我好是嗎?”那時她如果開口讓他不要走,他一定推掉一切陪著她,就算那個有著一個關(guān)乎生命的抉擇在他的手上,為她他也會義不容辭推掉。
她答是,她承認(rèn)商丘比他好,這讓他如何情何以堪,那他是算什么?在她的心里,他算什么?
“他比我好,那可是真可惜了,你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一手捏緊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他無法忍受的就是她對他的無視跟不在乎。“怎么辦你已經(jīng)被我看上,就算我不要了,你還是不能離開我,你只能陪在我的身邊。”他必須說點(diǎn)什么讓她注意到自己,不然他想他會瘋掉,既然這樣那么就讓她陪自己吧。“而他,你最好離他遠(yuǎn)點(diǎn)。”
“我什么要離他遠(yuǎn)點(diǎn),好像遠(yuǎn)點(diǎn)的是你吧。”也許是他壓著她太重,所以她會用手推了他,卻使一切都不可收拾。
“是嗎,哈哈,那我就告訴你誰才是你遠(yuǎn)點(diǎn)的。”說著扳正她的頭,扣住她的下巴,雙腿壓制她的身體,不給絲毫反抗的余地,傾身壓下。
“嗚……嗚……放開我,我不要。
”
“不要也得要,你知道我晚上回來知道你沒有回來是怎么樣的心情嗎?你不知道吧,那我就告訴你。”說著已把她抱起往臥室而去。
“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掙扎,拳打腳踢都沒有用,此時的他就像一個頑石不管怎么樣都無法撼動。
“干什么,很快你就知道了。”把她丟進(jìn)床上,隨手丟了自己的襯衫,在洛歌還沒有爬起來就壓了下去。
“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她害怕了,早知道她就該跟商一起走的。
“不可以嗎?那誰可以,商嗎?還是上次在機(jī)場看見的那個男人,不管是誰,很快你就不會這樣說了。”誰也不可以從他的身邊搶走他,她的世界必須滿滿都是他。
呵,原來還真是個大醋壇,那么久的事他還記得。她明明只是開玩笑的隨口說的。
“不是,不是,都不是,秋你放我了好嗎”帶著乞求哽咽的語氣,想掙脫他的禁錮。
“是嗎?不過已經(jīng)晚了。”衣服已經(jīng)在他的手上撕成碎片,不管洛歌怎樣的乞求哭泣都換不回他的理智,他的腦海里滿滿都是她跟商丘相并肩而立的身影,還有剛才那幕,她那依賴的動作。
“秋,不要,不要。”洛歌哭著尋找著遮掩的東西,或者找著什么阻止他的東西,可是房間里她只聽見自己的哭聲,還有衣服撕裂地聲音。
洛歌半裸的被壓制在皇甫秋瑾的身下,雙眼空洞的看著晃動的紗帳,無神卻還透著一絲絲強(qiáng)烈的害怕,只是一切皇甫秋瑾都沒有看見。
床頂在洛歌的眼里漸朦朧,她模糊的眼看見的只有在她的眼前晃動的黑色人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