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宇面不改色的笑說:“這點跟坤哥你還不是一樣?咱倆不都是怕老婆?”他這句話刻意壓低聲音,僅有兩人能聽到。
乾坤聽后哈哈大笑的拍了拍他肩膀,“你說話也是夠爽快,你這個朋友我乾坤交定了。”
兩人一起去了樓上喝茶,懶得搭理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司徒偉。作為一個男人,他的尊嚴(yán)在司徒宇看來已經(jīng)丟盡了。
過程中對三千萬贖金的事兒她是絕口不提,倒是提起了石磊和李仁。
現(xiàn)在本省的幫派勢力陷入了內(nèi)斗的狀態(tài),維持不了平衡自然會有人趁虛而入,司徒宇說的這兩人勢力都比他大,不過因為沒什么往來所以也就是知道而已。
乾坤驚奇于司徒宇社交面的廣泛,“之前你離開的那兩年敢情是出去拉關(guān)系了啊?”
“坤哥,我是個商人,和各界人世打好關(guān)系不是應(yīng)該的嗎?我知道您現(xiàn)在想要本省第一把手位置,憑你的勢力肯定不夠,可要是加上他倆呢?”
乾坤彈了彈煙灰說:“李仁那小子現(xiàn)在雖然是東山再起了,可他剛翻身,他自己的家事都自顧不暇能有力氣幫我?石磊倒是不錯,但我怎么能確定他會幫我呢?”他們道上的人最想要的就是安寧。
很明顯現(xiàn)在石磊已經(jīng)得到了,他不會急著往外擴張的。
不過司徒宇也不會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在來之前和石磊商量過這事,他滿口答應(yīng)。還說這事幫可以,但是幫到什么程度可就是他自己的事兒了。
有了他這句話打包票,司徒宇這會兒自然可以把原話轉(zhuǎn)述。最終乾坤經(jīng)過思量之后,可以不要司徒偉的錢,他要司徒宇欠他一個人情。
他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出面了,不付出點代價就別想出這個門。
一小時之后從樓上下來,看著蜷縮在角落里司徒偉,直接拽著衣領(lǐng)子把他拖出去了。
“哥,他們放過我了嗎?”想想在他來之前,他還以為他的手真要沒了。這會兒滿臉希翼的看著他滿臉陰霾的司徒宇。
司徒宇沒說話,把他送到家門口之后,用無比輕松地語氣說:“你要是在有下一次我就親自剁了你的手。”
“我知道我知道,再也沒有下次了,我會好好經(jīng)營公司的。”說完就要下車。
司徒宇默默的從錢夾中抽出一張卡遞給他,“這里面有二十萬,是給你老婆生孩子的,不是給你的。”
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凌晨五點了,沒有接著睡,而是吻了吻肖曉而后下樓晨練去了。之前剛回來那幾天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沒好好聊天,昨晚上終于有時間了。
他這兩個月不在,家里的保安們也開始不安分了。
李仁在的時候這個時間都已經(jīng)全部起床,現(xiàn)在可倒好,全都在蒙頭大睡呢!“他沒進他們宿舍,而是直接打了隊長的電話。
“全部起床,后院集合。”司徒宇真的不想和這些人生氣,因為沒必要。
說實話,司徒宇回來這么些天都沒收拾他們他們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過這今天算是到了。十分鐘之后,一個不落的站在司徒宇面前。
他沒有別人要求,端他的碗,拿他的工資,就得給他干活。而且必須第出色,誰如果想走的話他據(jù)對不會強留。
在給薪水的時候他向來都不苛刻,真不這些人腦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訓(xùn)了十分鐘之后解散。
再回去前面的時候順道看了一
眼旺財,它看到那個把它拴起來的人著實是沒有多少好感。所以狗腦袋沒動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又閉上了。
肖曉今天醒的也比較早,看他換下來放在沙發(fā)上的衣服就知道他剛才肯定是出去了。穿好衣服到院子里來找他“你剛才……”
“我去會了會乾坤,又給了小偉二十萬,你不反對吧?”
他這是先斬后奏,她不同意的話她還能把錢去要回來還是怎么著?肖曉自己去后面找旺財玩兒去了。
“旺財,媽媽這幾天不舒服冷落你了,不怪媽媽把?”狗狗是最有人性的動物,似乎是聽懂了她的話一般,狗頭往它懷里蹭了蹭。
司徒宇就站在身后看著,“你離它遠點,它舌頭上都是細菌。”
“你確定你要在旺財面前說這種話嗎?”肖曉非常的回頭看著他。
他沒出息的立刻舉手投降,不再理他,自己先回去洗澡去了。
踩在浴室的地方上,忽然意識到這些地板的防滑力度遠遠不夠,所以直接打電話讓人過來換了。
工人來的時候肖曉還在家里,一臉懵懂的看著工人,還以為人家是做錯門了呢!后來阿姨提醒了她一下她才反應(yīng)過來。
都說一孕傻三年,難道這是真的嗎?只求以后別再外面上廁所一不小心進了男廁所。“司徒,咱家地板剛換了有一年嗎?不用換了。”一條微信過去司徒宇就不再反駁什么了。
“抱歉,浴室的地板不用換了,我讓人送你們回去。”肖曉說話絕對客氣,絕對不會看不去這些靠力氣吃飯的人。
那些人哪敢讓肖曉費心啊,連忙說著不用就退出去了。
肖曉開車兩個店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就回家了,晚上睡得挺踏實的,這幾天怎么總是打哈欠?剛進門躺下還沒跟肖媽媽說上幾句話,蕭文的電話就過來了“我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了了,陪我去?”
“行吧,我現(xiàn)在在我媽家,咱們在哪碰面?”肖曉從床上坐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發(fā)。
“你到了市里再說吧,我感覺我胖的穿不了L號的衣服了,最起碼也得XL。”她嘟囔著掛了電話。
拎著車鑰匙剛一出門想起了李依,今天周末不知道她有沒有時間一起去逛逛。懶得走過去敲門,直接打電話給她。
她一個人在家里寫備課,也是閑的實在是不知道要干什么。幾分鐘之后她坐到了肖曉的副駕駛座上。
蕭文花錢大手大腳的,逛街購物都是沖著品牌街去的。大眾的小品牌她不去,還非得是高檔的大品牌。并且還必須得是當(dāng)季的新款。
不買衣服都沒注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深秋了,不過絲毫不影響這些店里賣連衣裙。一連試了兩件都沒有她的尺碼,頓時有些灰心。
此時試穿的這件除了腰部有點瘦之外其它地方都可以。李依仔細審視了一下腰部說:“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回去之后我可以給你改一下,肯定合身。”
這是蕾絲的,縫合的邊角比較大,可以加肥一點。
最終蕭文買下了這件衣服,但是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李依身上。肖曉在后面小聲跟她說:“幸好你還有這手藝,要不然周海今晚上回去肯定得倒霉。”
逛了整整一天腿都要累斷了,原本想回去睡得,但是給肖揚買了衣服,還得把李依送回去。雖然李依說她自己打車回去順便把衣服捎回去就可以,但是肖曉想了一下還是開車
回去了。
現(xiàn)在沒人跟著感覺去哪都方便,真不知道司徒宇為什么突然間就把人都撤了。
殊不知現(xiàn)在他只是換了隱身的而已。
一回到家里整個人都累壞了,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以前逛街也沒見你這么累!趕緊去洗把臉。”肖媽媽一邊削水果一邊催促著她。
“媽,我有了!”還沒來得及再說什么手機就響了。
是司徒宇打來的,讓肖曉趕緊回家,他自己現(xiàn)在正在往回趕的路上。
“什么事這么著急?”肖曉有點納悶,就算是有事司徒宇一般也不會讓她處理的。
“那三千萬的事家里知道了,叔叔一家正在咱們家里呢!”
“你先把車靠邊停下,他們家知道就知道了,你不都幫她擺平還多給了二十萬嗎?”肖曉聽出他現(xiàn)在是在開車。
司徒宇現(xiàn)在在高速上根本沒法停車,帶著藍牙耳機接著跟她解釋,大概意思是嫌棄他出面晚了,惹的她挨了頓揍。
可是肖曉的確想不出來這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司徒家族的事兒她不想干涉也不想知道。現(xiàn)在叫她回去什么意思?
司徒宇這會兒下了高速把車子停下慢慢給她解釋說:“劉柳說是我早就知道了,說是你不讓我管,小偉才會挨揍的。”
這是什么道理?司徒宇是個什么性子的人他們不了解嗎?在大事上能受女人影響嗎?
這么簡單的事司徒宇一個人不久解釋清楚了?有讓她回去解釋的必要?司徒宇無奈的嘆了口氣說:“上次你們聚會的時候你倆發(fā)生矛盾,這會兒明顯就是想要當(dāng)著長輩的面兒反咬你一口。”
“我是那么容易被咬的?老公,你現(xiàn)在在哪?咱倆碰個面一起進去。”肖曉還真就不信了,這人怎么會這么無理取鬧呢?
碰面的時候司徒宇跟他說了個秘密,說劉柳肚子里懷的是個女孩兒,別看現(xiàn)在張牙舞爪的,等生出來肯定就焉了。
肖曉還瞪了他一眼,一個大男人怎么連這種事情都打聽?事實上并不是他干的,這是凌華說的。
一進門看到司徒家長輩們都齊了,這陣勢怎么覺得有點滲人?
“你們回來了,先坐。”
“我們小偉都站著他們怎么得坐下?”嬸嬸一臉的不服氣,說出這話已經(jīng)足夠表示她就是一傻子。他輸了三千萬讓他站著那是輕的,怎么沒打斷他的腿?
兩人權(quán)當(dāng)是沒聽到在旁邊的位置上坐下。
事情大概都已經(jīng)知道了,肖曉清清嗓子說:“劉柳,你老公輸了三千萬是我老公給他堵得窟窿,要不然手腳筋全挑了都不夠還債的。你還有臉來興師問罪,你不就是仗著你懷孕了嗎?男孩兒女孩兒知道嗎?”
肖曉的話也是咄咄逼人,一點也不含糊。劉柳的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
其實家里之所以讓她鬧得雞飛狗跳不就是因為懷孕了,再加上沒人愿意招惹她嗎?是在不行肖曉也用肚子說話白。
司徒翰輕咳了一聲說:“宇,三千萬是你墊付的嗎?”
“沒,我欠了乾坤的人情。”
司徒翰突然把手里的杯子往桌上一放“你堂堂司徒集團的老板你的人情就值三千萬嗎?”
他這一吼所有人都沒動靜了,誰都乾坤這人不是好惹的,這個人情可是欠大發(fā)了。原本他們還打算興師問罪,說肖曉的不是,這會兒全都閉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