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凌抬起大手對著顧小西的腰部一捏,壓低聲音,語氣曖昧道:“我就在樓上,想爺?shù)脑捴苯由先フ椅摇!?
顧小西的耳根再次火燒起來,這個人,簡直太壞了,太壞了。
將他推出去之后,顧小西開始忙起工作來。
大致將G珠寶的事情了解一下,她開始著手針對即將到來的發(fā)布會。
顧小西與盛天凌的關(guān)系像是雨后春筍一樣傳遍整棟公司。
在員工的內(nèi)心里,顧小西能有今日的地位,完全是依仗著盛天凌的寵愛。
前有第五夢在媒體面前的哭訴,后有顧小西以恰好的時間入駐,自然而然的將顧小西定位在了小三的身上。
顧小西雖然有些迷糊,智商也有些讓人捉急,但是那些指指點點的目光她豈能不知?
秉承著來公司并不是為了看那些目光的,久而久之,更加淡然起來。
在接下來的珠寶研發(fā)會上,提出了自己制定的方案之后,那些人便不敢再七嘴八舌什么了。
尤其是不知道誰將顧小西這些年開的畫展拿出臺面上,那些說三道四的人更少了許多。
畢竟人家也是有些真才實學(xué)的。
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盛天凌突然造訪顧小西的辦公室。
感受到房間里有低氣壓存在,顧小西抬頭就對上盛天凌的視線。
她張口就說:“到下班時間了?”
不然這個人怎么會突然過來?
盛天凌眸光幽深,徑自走到顧小西的辦公桌面前站住,視線掃過她面前的文件說道:“誰規(guī)定我上班還要看著時間。”
顧小西驚訝道:“你竟然可以遲到早退?”
在她的觀念里,對于領(lǐng)導(dǎo)者,她一向認(rèn)為,要比員工更加重視時間觀念的不是嗎?
尤其是那些不注重時間的人,她本能的認(rèn)為是對自己的不負(fù)責(zé)任。
盛天凌眸光流轉(zhuǎn),將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說道:“那么,我親愛的顧總,你準(zhǔn)備怎么懲罰我這個遲到早退的人?”
顧小西臉色一頓,沒什么表情說:“你是總裁,這得你說的算吧?”
盛天凌低低一笑,目光凝睇著顧小西道:“你是老婆,你最大。”
顧小西臉色一紅,神情不自然道:“又沒有結(jié)婚,干嘛叫的這么親。”
盛天凌頭往顧小西耳畔一湊,成功的偷了一個香,這個香讓顧小西的臉色紅的更狠了。
盛天凌悠然道:“收拾一下去老宅吃飯。”
她眸光一閃,對著他說道:“只是吃飯?”
然而心里已經(jīng)不平靜起來。
她總覺得哪里別扭,但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盛天凌挑眉道:“不然你以為還有什么?”
這個女人,什么時候能改掉胡思亂想的毛病。
顧小西還是有些心虛,她總覺得老爺子的脾氣喜怒無常,真怕有一個不順,又被老爺子說教。
盛天凌抬手揉了揉顧小西垂下來的發(fā)絲,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說道:“就是一般的家常飯,你別想多了,別忘了,還有我呢。”
顧小西點頭:“那我收拾一下。”
隨即便將辦公桌上的文件收拾好之后,就與盛天凌一起出了辦公室。
一路朝電梯那里走去,顧小西適當(dāng)?shù)呐c盛天凌保持
距離。
雖然是上班,但是她可不愿意在員工面前表現(xiàn)的太過曖昧。
進(jìn)到電梯之后,顧小西便被盛天凌給抱在懷里,先以解相思再說。
一吻之后,盛天凌放開顧小西,對著她問道:“工作如何?”
顧小西臉色酡紅,搓了一下兩手說道:“還行。”
盛天凌眸光微閃,抬手握住顧小西的手臂,正好電梯到了一樓,盛天凌拉著顧小西便朝外面走去。
從帝景里接過lea便一起去了老宅。
因為顧小西與盛天凌都在上班,lea一個人在帝景里也覺得沒意思。
甚至央求著要去老宅里玩,至少老宅里的太爺爺可以陪他玩。
看著孩子這樣,顧小西便覺得抱歉,都說陪伴對孩子是最好的禮物,但是lea跟著她這些年,她真正抽出時間卻很少。
基本上都是一邊忙工作一邊陪他。
盛天凌在前面開著車,視線透過后視鏡落在后座上的兩個大寶身上,他的口中輕輕哼出了歌。
忽然想到白天問的lea,阿布是誰,lea說阿布是媽咪養(yǎng)的一只小泰迪。
聽到這里,盛天凌放了心。
若真是顧小西養(yǎng)的小白臉,讓他情何以堪?
不過,一想到那個女人將自己喊成阿布的名字,盛天凌的心里到底有些不爽。
一路上有說有笑很快到了老宅。
對于老爺子做手術(shù)的事,顧小西閉口不提,想著那到底是老爺子的傷心事,她難得糊涂起來。
因為之前有l(wèi)ea在老宅相處了一段時間,老宅里上下的傭人們都很喜歡lea。
劉媽看到顧小西過來,忙不迭迎上來說道:“路上累了吧,先歇歇腳,飯菜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待會兒就可以開飯了。”
顧小西微笑點頭。
只見lea一進(jìn)來,就忙著往盛中奎身邊跑去。
“太爺爺,太爺爺,你看lea給你帶的什么?”lea沖到盛中奎面前,便拿出下午在帝景里畫的畫。
盛中奎接過lea的畫一看,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視線不經(jīng)意的落在顧小西的身上,連從前那點不滿意也跟著煙消云散。
在加上他的手術(shù),顧小西也是出了力的,心中看她愈發(fā)的滿意。
說到底,之前在不知道顧小西身份的時候,他的確不滿意顧小西的出身,只覺得這個人根本配不上他的孫子盛天凌。
后來,在中間陰差陽錯隔開四年多之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重新回到原點。
加上lea的出現(xiàn),多少讓老爺子的心得到安慰。
雖然顧小西曾經(jīng)有過婚約,是陸家的陸子皓,但是到底是過去了,他也不糾結(jié)那么多。
在吃飯之前,盛天凌被盛中奎叫到了樓上書房。
剛一進(jìn)去,盛天凌一眼就看到爺爺?shù)哪樕戏浩鹆酥半y得一見的幸福之感。
年紀(jì)大了,也是時候享清福了,想到之前盛慕乾的做法讓他陷入危險境地,差點都看不到自己的爺爺,盛天凌若說沒有觸動,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眼前的這位是自己的爺爺。
就算你年輕的時候再名震大江南北,但是老了老了,不過是一位慈祥的老人罷了。
“來啦。”正沉思在自己內(nèi)心世界中的盛
中奎,冷不丁看到盛天凌的身影,他慈祥的聲音說道:“坐。”
盛天凌點頭,卻并沒有坐下,而是走到老爺子跟前問道:“你找我什么事?”
盛中奎凝注著盛天凌,眸底閃過一道澀然,隨即道:“這一轉(zhuǎn)眼,都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的孩子都這么大了。”
聽著他提到時間,盛天凌眸色轉(zhuǎn)深,心里微不可聞嘆了一口氣。
老爺子深深的看著盛天凌,眸光閃了閃,繼續(xù)說道:“當(dāng)初,我拿有關(guān)你母親的那一份文件來讓你抉擇,你放棄了顧小西,選擇了盛家,這,你會不會恨我?”
盛天凌扯唇一笑,走到盛中奎的身后,扶過他的胳膊,將他送到旁邊的椅子上,站在他身旁說道:“那些都過去了。”
盛中奎嘆息一聲,沒有說話。
蒼老的臉,掩不住的滄桑。
看著他的臉,盛天凌的心被再次觸動起來,眼前的老人再是立過汗馬功勞那又如何?
到死,不過是黃土一捧。
“顧丫頭是你認(rèn)定的人,讓她在外面飄零那么久,說來說去還是我的原因,若沒有我,你也不會與孩子分開這么久。”盛中奎沉聲道。
此時他的樣子滿滿的都是對盛天凌的愧疚,臉上哪里還有從前那般雷厲風(fēng)行的樣子?
盛天凌心尖一動,薄唇一張,對著盛中奎說道:“我從來沒有怨恨過你。”
盛中奎心里似乎好受一些,隨即想到什么,他對著盛天凌說道:“l(fā)ea那孩子我很喜歡,不過,他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孩子?”
終歸,在缺失的這幾年里,什么意外都有可能發(fā)生。
就算他喜歡lea,只要這孩子身上流淌的血液不是盛家的,老爺子心里上就接受不了。
喜歡歸喜歡,這些一碼歸一碼。
不能拿喜歡當(dāng)做理所當(dāng)然的借口。
盛天凌眸光深邃,語氣低沉道:“爺爺,你不都看見了?”
言外之意,若不是他的孩子,他能會為顧小西做那么多?
當(dāng)然,這里的成分不排除盛天凌對自己的自信。
因為過于自信,他才不認(rèn)為顧小西會跟別的男人生孩子。
盛中奎一聽這里,心里的那一塊石頭終于著了地,對著盛天凌說道:“我聽說你讓小顧去了公司,這怎么能行?lea正需要大人陪伴的時候,你們兩個人都忙,豈不耽誤了lea的成長?再說了,我們盛家不需要媳婦出去工作。”
盛天凌眸光閃過一道流光,他意味深長道:“小西若不去公司,便忙自己的畫,她人格獨立,自然不愿意呆在家里閑著,相比之下,我當(dāng)然希望她在公司。”
言外之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才能給媳婦看好。
盛中奎心中一想,的確是這個理,他忽然大笑一聲說道:“既然這樣,lea就交給我好了,軍區(qū)大院里的孩子不少,上學(xué)的事你們也不用操心了,直接扔在那里,我看著也挺方面。”
言外之意,也不用跟顧小西商量了。
盛天凌眸光一閃,嘴角動了動說道:“你就這么給lea拐走了?”
盛中奎頓時沉下臉說道:“他是我重孫子,我?guī)抢硭鶓?yīng)當(dāng)。”
盛天凌也不好再說什么,老爺子卻突然說道:“結(jié)婚的事,你跟小顧談過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