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茲曼看他支支吾吾,心里有了計較。
“老大,他們雖然追我了,但是到了港口之后,我是潛水過來的,他們不可能發(fā)現我們船的位置的。”
見古茲曼的神情,他的臉色變得煞白。
他們有默認的規(guī)矩,一切以組織為重,絕對不能連累出賣組織。
果不其然,古茲曼一擺手,便有人將他五花大綁,直接扔進海里面。
大塊頭和黑熊只覺得背脊發(fā)出一片冷汗,直到退出房間,整個人才像虛脫了一樣。
大塊頭提醒,“以后你可要動動腦子。”
古茲曼雖然處理了手下,但是直覺這件事兒還是不太簡單,就那葉璟璿追來的速度,就像他們的航線一切都在他們掌握之中一樣。
透過望遠鏡看過去,葉璟璿的船已經離開,只留下戈德伯格的船了。
……
“安妮媽咪,哥哥呢?”
這幾天千金一直在問的一句話就是一諾去哪兒了,一諾在哪兒。
這讓喬安妮難以回答,因為她也不清一諾到底去哪兒了,她的內心也是煎熬的很。
一諾失蹤了幾天了,現在音信全無。
每每想到一諾那張小臉,喬安妮就忍不住想哭。
“安妮,千金睡下了?”
喬安妮紅了眼睛,“哥,還沒查到一諾的下落嗎?我們不能報警嗎,現在都幾天了。他們綁架一諾到底要做什么呢?是要錢嗎?不管多少錢我們都給,只要他們放了一諾。”
喬震宇嘴唇抿著,“安妮,你先冷靜冷靜,根本不是錢的事情。”
“哥,我怎么能冷靜,左丘洋讓我冷靜,你也讓我冷靜。可是我們只在這里待著他們就會放了一諾嗎?不行我要去報警,這樣的歹徒一定要讓他們繩之以法。”
“安妮——”
安妮不管不顧,拿著衣服就往外跑,開門正好撞見從外開門進來的左丘洋。
“你這幾天都到哪里去了?一諾呢?有沒有把一諾找回來。都是你,都是你,你怎么能讓一諾一個人回家呢。”
幾天的緊繃隱忍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讓喬安妮徹底失去了理智。
左丘洋只是將她抱在懷里,任憑她拍打著他,發(fā)泄著內心的苦悶。
直到她的情緒平復了,“安妮,事情比你想的復雜,震宇是不是在這里。”
左丘洋將在海上發(fā)生的一切詳細的敘述給喬震宇。
“什么?一諾受傷了?”喬安妮聽到這個消息,一顆心都揪了起來,那么小小的人兒到底經歷了怎么樣的苦難。
“我已經幫他治療過了,不會有生命危險。”
喬震宇安撫了喬安妮的情緒,才問道,“現在一諾和璟璿都被軟禁在船上了?”
左丘洋點了點頭,“嗯,雖然我不是很理解,但璟璿他應該有他的考量。不過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總比讓一諾孤身一人要安全的多,看樣子那人也對璟璿有所忌憚。”
喬震宇若有所思,根本猜不透葉精選的心思,不過確實如左丘洋所說,有葉璟璿的照應,至少一諾會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