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曉雅氣的嘴角抽抽,這么說怪我咾!
嘆一口氣,化成一道白霧隨風而散。
時至今日,董曉雅知道在糾結這些多半是因為矯情。
相處了這么久,尉遲琛對她的好,早就覆蓋掉對她的壞。
尉遲琛瞅見董曉雅神情柔軟下來,趕緊帶著她離開那顆讓她有了不好回憶的樹,走遠不忘回頭忘了一眼,心里琢磨著,等有空就砍掉。所有不好的,他都要從她心里連根拔除掉,只讓她記著,他如何寵她愛她溺著她。
回到臥室,看著那已經重新換了床單被罩的奢華大床,董曉雅還是有點頭皮發憷。
而且,這個時間……她望了望床頭上的鐘,現在才七點。
她想到緩兵之策,“尉遲琛,我幫你畫像吧。”
“畫像?”尉遲琛腦海中閃過那張被揉的皺巴巴的畫像,這個小女人的當寶貝一樣的藏起來,生怕他看到。可是還是讓他無意中看到了,但他并沒有揭穿。她那么珍視,他心里高興的都找不到了北。
董曉雅想,要好好的畫好一幅畫至少得三個小時以上,她就慢慢磨著他睡著,她就不信這個男人是鐵打的,這樣日夜操勞就一點都不累?
尉遲琛想了想,“好啊。”見董曉雅轉身就走,問,“你卻哪兒?”
董曉雅轉過頭,眨眨眼道,“當然去畫室啊。”
尉遲琛像大爺一樣橫亙在床上,翹著二郎腿,“不用,就在這里畫就可以。”
董曉雅四下脧了一眼,地上是白色的長白地毯,“不行,我要給你畫油畫,在這里會把油菜滴在地毯上的。”
尉遲琛咧嘴笑,笑的意味深長,“沒關系,這是小事兒,交給老公來解決。你去拿工具吧,我給你清理地方。”
董曉雅有點狐疑的看著他,“你想做什么?”
尉遲琛從床上跳起來,“寶寶,你去拿工具吧,春宵苦短,如果不畫畫,咱們立刻進入正題。”
聞言,嚇得董曉雅撒丫子就跑,趕緊去畫室找了工具。
工具不少,得分兩趟回去。
第一趟,看到尉遲琛不清楚在哪里找了一塊隔水的野餐布,直接罩在了地毯上。董曉雅將畫架擱上去,調整了一下,還算穩當。
她又折返到畫室去拿畫筆盒子。
第二趟,當她回到臥室的時候,還是被震驚到了!
尼瑪!
這個流氓!
只見尉遲琛一驚脫的赤條條的,擺了一個特別銷魂的姿勢,立在床中央,見她進來,洋洋得意的道,“老婆,我已經做好了為藝術獻身的覺悟了,你覺得怎么樣?”
董曉雅哀嚎:你問我覺得怎么樣?你問我覺得怎么樣?你問我覺得怎么樣?
她能說她覺得全身都不好了嗎?
董曉雅目不斜視的擺好畫架,拿出工具,進更衣室換上一件工作服。
某男人也尾隨而至。
“老婆,就我們兩個人,穿的不用那么講究,來穿這件。”
董曉雅掀眸看了一眼被尉遲琛挑在手中的某種特種需求的內衣,嗆他一句,“穿那我還不如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