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孟回到家中憤怒無比,他將筷子丟在桌子上,冷聲哼道:“唐戰(zhàn)那個王八蛋不僅跟我動手,竟然還說我會下跪求他,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王孟的妻子聽到后,頓時怒道:“他動手打你了?”
王小胖低著頭,他被嚇的尿褲子了,這件事情他不想說。
“打我沒什么,早晚我會找人打回來,但他竟然大言不辭說我會下跪求他!”王孟的側(cè)重點顯然是在這個方面,王孟的妻子聞言,皺眉問道:“他為什么說你會下跪求他?”
“哼,還不是咱們要給兒子轉(zhuǎn)學,他那意思是如果我把兒子從他管的這個幼兒園轉(zhuǎn)出去,就找不到其他學校。他唐戰(zhàn)算個什么東西,還能影響教學部?”王孟冷哼一聲,顯然不認為唐戰(zhàn)有這個能耐,他說道:“明天我就去找楊部長,我就把兒子送到松洲市最好的小學,然后,我再找他算他敢動手打我的這筆帳!”
王孟的妻子聽完后點點頭,說道:“先把兒子轉(zhuǎn)學的事情搞定,畢竟馬上就要上小學了,至于他打你,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不必你出面,一個垃圾而已,想玩死他,再簡單不過!”王孟說完冷冷一笑,然后扭頭瞪了一眼王小胖,道:“低頭做什么,趕緊吃飯,男子漢大丈夫,被人打了就找機會打回去,你這個兔崽子,竟然還被嚇尿了,簡直丟老子的臉!”
王小胖被王孟一喝,頓時嚇得一機靈,趕緊埋頭吃東西。
第二天,唐戰(zhàn)開車送小思北上學,林若霜自己開車去公司。
到了學校后,唐戰(zhàn)詢問了一下,果然王小胖沒有再上學,幼兒園的老師透露,說王孟似乎想給他兒子王小胖安排進松洲市最好的小學,廣廈小學。
而且唐戰(zhàn)得知,廣廈小學不僅是松洲市最好的小學,也同樣是松洲市最難進去的小學,并且廣廈小學的學生八成以上都能考進松洲市省重點中學,升學率不是一般的高!
所以松洲市很多家長都擠破腦袋都想把自家的孩子送進去。
得知這個消息,唐戰(zhàn)勾唇一笑,轉(zhuǎn)身開車離開幼兒園。
“廣廈小學嗎?”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盡歡顏。
廣廈之名,應(yīng)當是取自這句話吧?
既然他王孟想把兒子送進這所學校,那他偏偏就不讓他如意!
說讓他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那就必須讓他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
唐戰(zhàn),素來說到做到。
“先生,先生,這里是學校,請您留步!”
廣廈小學校長辦公室門前,有人在后面叫到,想要阻攔唐戰(zhàn),但唐戰(zhàn)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打開辦公室門走了進去。
廣廈小學的校長正戴著眼鏡看著書,見到唐戰(zhàn)進來,頓時抬起頭來,問道:“你找誰?”
“校長,我攔不住他,他自己闖進來的!”保安在門口無奈的說道。
“哦,你出去吧,這位先生找我應(yīng)該是有事情!”校長倒是比較溫和,保安連忙告退,然后校長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隨后伸手說道:“請坐,不知如何稱呼?”
“唐戰(zhàn)!”唐戰(zhàn)回答,而后坐在沙發(fā)上便翹起腿來,校長看到后,并未惱怒,而是微微一笑道:“唐先生來找我是為了什么事情?”
“讓你拒絕一個人入校!”唐戰(zhàn)說著將兩張紙疊在一起,而后隨手一拋,那紙張就仿佛被什么力量操控一般,竟然真的飛到了校長的面前。
校長面露驚訝之色,拿開紙張一看,便說道:“唐先生,廣廈小學是為了培養(yǎng)人才,恕我不能答應(yīng)你這個要求。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有能力考入廣廈小學,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絕呢?”
“如果他是托關(guān)系呢?”唐戰(zhàn)問道。
“唐先生,您可能不太了解我們廣廈小學,廣廈小學招生的要求只有一點,那就是成績。但凡想來廣廈念書的孩子,都需要接受廣廈小學的考試。所以找人拖關(guān)系是不可能進入我們廣廈小學的!”
校長雖然慢條斯理,但是說的話卻有板有眼,聽起來很有原則!
唐戰(zhàn)聞言也并未打算過多停留,而是直接站起身來說道:“既然校長這么說,那我就信你一次,可若是被我知道這個小胖子是因為托關(guān)系進來的,我會再來找你!那時候,我不會聽你解釋!”
唐戰(zhàn)說完起身就走,校長楞了一下,因為唐戰(zhàn)根本就沒打算等他回復(fù)。
“有意思!”校長搖搖頭,并未放在心上。
但是當天晚上,教學部的楊部長直接找到校長,校長先是有些猶豫,可是奈何楊部長身份斐然,即便是他廣廈小學也要受到楊部長的管理,校長只好答應(yīng)下來,畢竟楊部長他得罪不起!
可他沒有想到,就在第二天清早,他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唐戰(zhàn)就已經(jīng)坐在他的位置上等著他了。
“王玉剛,你似乎并未遵守自己說的原則,王小胖進入了廣廈小學,而且還是通過走后門進來的。”唐戰(zhàn)彈了一下煙灰,手指輕輕叩動桌面,說道:“還記得我昨天說過的話么?我不會聽你解釋!”
王玉剛也就是校長,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幾分,他說道:“唐先生,你也是成年人,應(yīng)該知道有些時候會很無奈。教學部的楊部長找到我,難道我能拒絕他嗎?”
“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你無需跟我解釋,我知道的是,你沒有遵守原則。”唐戰(zhàn)淡漠的說道,一雙眸子也冷了幾分。
王玉剛惱羞成怒,說話的語氣也變得重了幾分。
“唐戰(zhàn),這里是廣廈小學,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但是你沒有資格在這里跟我說這些話。我是廣廈小學的校長,有權(quán)利決定是否收納一名學生。”
“你真的有權(quán)力嗎?”唐戰(zhàn)挑眉一問,而這個時候,門外突然走進來一男一女,女人穿著正裝,男人五十多歲,看到這一男一女進來,王玉剛趕忙打招呼道:“岳董事,何董事,你們怎么來了?”
“王玉剛,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解除廣廈小學校長職位,現(xiàn)在,立刻收拾東西離開。”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男人冷漠的話語!
王玉剛,一瞬間傻了眼!
不可置信的問道:“為什么?我沒有做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