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卓巖氣咻咻的左看右看,許晚晴瞪著眼睛說:“你怎么樣?你還能打我一頓呀?”
蕭卓巖的眼里突然浮現出一絲危險的火苗,他把臉湊到她的面前說:“你要是敢再見那個家伙一面,我會再來一次強暴!”
驚雷滾滾呀!
絕對是驚雷滾滾!許晚晴沒想到自己支著耳朵細心聆聽的結果,居然是這么一句……不像話的話!
她很想在蕭卓巖的臉上印下五個又鮮艷又美好的手指印,轉而又想,力的作用力是相互的,經過數次打人的經驗證明,打人時,自己的手也會疼。
所以,她決定收起自己的手,然后,給他一個最不屑的眼神和最有打擊性的話語。
她十分輕蔑十二分鄙夷的說:“就你?水平太差,跟燁磊沒得比!”
本來只是為了打擊他而說的假話,事實上,鄒燁磊的水平怎么樣,她還真的不知道,迄今為止,她還是只知道他的水平。
想一想,不是不沮喪的,如今像她這樣的奇芭,一定像長江刀魚一樣,瀕臨絕種。
蕭卓巖的臉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像是身體里突然生出了晦暗的陰云,他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那樣子活像被霜打了一般,看上去,居然有幾分憔悴和落寞。
許晚晴趕緊扶著墻溜走。
坐到自己家的沙發上時,還是想著蕭卓巖那失魂的樣子,一時間又有些愧疚,在那種事情上打擊男人,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不人道了?
好在第二天蕭卓巖再打她電話里,語氣已是一派輕松。
“你去搞定陸盈心,還有,必要的時候,讓陸風搞清楚自己之所以仕途失利的真正原因,讓他們父女兩個先掐起來。”他一幅吩咐下屬的口吻。
許晚晴卻不得不點頭,因為,在她的腦殼里,還沒想到可以從陸風身上下手,這證明,這個該死的臭屁的家伙,確實棋高一著。
轉而思想又開了小差,這么聰明的家伙,當初怎么會讓鄒燁磊打敗呢?
搖搖頭,往事不要再提,她還是先去挑撥離間吧。
到了醫院,見了陸盈心,雙方自然都沒有什么好臉色,陸風還是老態度,一個勁兒的把她往外趕。
她厚顏無恥的賴在那里,堅持要與陸盈心對話。
許是她從來沒有這么厚顏無恥過,激起了陸盈心的好奇心,支開了陸風,直接了當的問:“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害人終害已,陸盈心,你當初與李部長勾結,來陷害我,其實,害的不光是我,還是你的父親。”
陸盈心當場白了臉,尖聲叫:“你怎么知道?”
“有很多事我都知道,只是,懶得說給你聽罷了,只是,你把那份文件偷給李部長,你爸爸還不知道吧?其實,你做的很多事,你爸爸都不知道,如果我把這事說給他聽,你說,他會不會氣死?”
干凈整潔的玻璃窗,映出許晚晴淡淡的影子,臉上的表情也是得意洋洋,她發現,自己其實還是很有做個大反派的潛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