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晴懊惱的說:“剛才說到哪兒了?怎么說著說著又跑題?”
“剛才說到,陸盈心和李部長勾|結。”蕭卓巖回答。
“是。”許晚晴沉思著,逐將在醫(yī)院看到陸盈心和李部長爭吵的事,說了出來。
蕭卓巖皺眉:“照你這么說,他們之間,應該是出現(xiàn)了什么矛盾,我們要是能利用這個矛盾,讓他們狗咬狗,說不定會對我們有益。”
“那這個矛盾,又是什么呢?”許晚晴苦思冥想。
“我再去問關詠蘭吧。”蕭卓巖干脆的說。
許晚晴驀地抬頭看他,忽然問:“你這么做,就像是在利用她,如果她知道了,你會不會又是很慘?”
“不會。”蕭卓巖篤定的回答。
隔了兩日,蕭卓巖很快又帶來消息。
原來是陸盈心發(fā)現(xiàn)自己父親之所以仕途受阻,是因為自己交給李部長的那個秘密。
許晚晴好笑,“這也太無厘頭了吧?陸盈心難道一開始不知道,自己交給李部長的東西,原本就會傷害到自己的父親嗎?”
“女人蠢起來是很可怕的。”蕭卓巖聳了聳肩,不以為意。
“男人笨起來更可怕,六親不認。”許晚晴的話里暗含諷刺,蕭卓巖聽到了,只是置之一笑,倒讓許晚晴自己很是郁悶,最近好像比較喜歡跟蕭卓巖打嘴仗。
她立馬調整自己的思緒,問:“我們怎么辦?你有什么好辦法?”
“你不是說我笨?我哪里能有什么好辦法?”蕭卓巖拿話來堵她。
“你?”許晚晴忿忿然轉過身,“我自己想辦法好了。”
真是奇怪死了,好像一遇到這個男人,自己就比較容易變得腦殘,居然什么事都要問他?為什么要問他?自己沒有他可以依靠的時候,不也是照樣可以過得很好嗎?
蕭卓巖卻又突地在后面輕笑,“跟你說了,脾氣不要那么大,女人嘛,還是溫柔一點比較好。”
“我偏不要溫柔!”許晚晴賭氣說:“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要你來管,只要燁磊不嫌就好了!”
“是,只要鄒燁磊喜歡就好,其他人,又有什么重要?”蕭卓巖的語調里竟有點酸溜溜的味道,還有滿滿的落寞之感。
許晚晴無語停駐,還是轉過身,問:“你說呀,到底有什么好辦法?”
她還得問他,她真是要郁悶死了,因為她沒有辦法。
遇到這個男人,她好像腦袋就不會轉圈了,真是要死了。
“剛剛我說了,讓他們狗咬狗,咬得瘋了,總得掉出點證據來。”蕭卓巖氣定神閑的微笑,仿佛已成竹在胸,“當然了,你得拿根棍子,撩|拔著他們,讓他們咬。”
許晚晴側頭,“那我負責撩|拔李部長好了。”
她本來就有此意,那天在餐廳里,就有意要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以便混水摸魚,只是,被蕭卓巖無意中打斷了罷了。
她正尋思著用什么辦法讓李部長開口,冷不防的頭頂又來一聲炸喝,“你不許去!我要再敢去跟那個混蛋見面,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