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振國沒有理會陳國強,而是徑直打橫抱著莫子然就往樓上里走去。
“爸,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陳國強追上來問。
“這不是你能管的事。”話間未落,陳振國就在陳國強眼前消失了。
“國強,那么晚了你怎么那么吵?”沈茹從房里走出來問。
“爸把莫子然帶了回來。”陳國強說。
“之前不是不喜歡嗎?那么快就帶回來了?”沈茹隨著丈夫的視線也看到了樓上,但是她什么也沒有看到。
“我也不知道什么回事,那個莫子然好像喝醉了,還有就是爸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你爸的事我們也不能管,那么晚了你也別工作了,睡吧!”沈茹拉著陳國強進了他們一樓的主臥。
三樓的一個朝南的大房間內。莫子然被重重的扔到了一張大床上,她剛落下床還沒來得及喊痛,就感覺到一具冰冷的身軀重重地壓了上來,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身上的人,不,應該說是鬼,撕破了。
幾秒鐘之內她就不著寸縷,莫子然本身皮膚白晰,再加上喝了酒的原故她現在全身呈粉紅色,誰看著誰都想咬上幾口。
陳振國看著粉紅色的身軀撒吼了一聲狠狠壓了上去,他的唇重重地壓在莫子然的唇上吻了起來,準確地來說不是吻而是咬,雙手還在莫子然身上胡亂地揉搓著,手上嘴上的力量很重很重,在發泄心中的不滿,半絲溫柔都沒有。
“嗯,疼!”沉睡的莫子然被突如其來的壓揉弄疼了,小臉痛苦地緊皺了起來。
“現在才喊疼是不是晚了點。”看著莫子然痛苦的臉,陳振國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減輕。
“嗚,嗚!”痛苦的莫子然還想訴說來著,就被陳振國的冰冷嘴唇封住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但是陳振國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更加發狠地在莫子然身子繼續著他的動作。
被酒精迷暈了的莫子然只能弱微的力氣反抗著,她覺得很疼,很想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但眼皮好像有千斤重一樣抬都抬不起來,想用力氣反抗可是發覺自己根本沒有力氣。
陳振國的手從莫子然的上半身移到了下半身,氣惱的他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的揉捏他身下的人兒。
“好冷,好疼。媽媽,我好冷,好疼。”陳振國身下的莫子然痛苦地低喃,她覺得她的身上仿佛有一個鐵人又重又冷,而且鐵人的手還捏她,捏得很疼很疼,她的眼睛依然是睜不開緊閉著,但是身上巨大的疼痛,讓她的淚水涌了出來劃落到陳振國的唇上。
當溫熱的淚水落到陳振國的唇上時,憤怒的陳振國如受到電擊一樣驚醒了,他猛地頓了一下迅速地放開莫子然。
陳振國身下的莫子然,雖然擺脫了身上巨大的揉捏,但是剛剛那一陣粗暴留下的疼痛仍讓她痛苦地輕聲哭泣。
看著身下的因疼痛而低聲哭泣的人兒,原本莫子然皮膚比較白晰,現在酒精的作用下白里透著紅粉紅粉嫩讓見著的人,真有咬一口的沖動,再往上一瞧,小臉一臉的淚水。
陳振國才猛然意識到自己還壓在她身上,他翻過身從莫子然身上落下來坐在莫子然身旁。
莫子然身上的衣服被陳振國剛剛的粗暴裂了幾個口子,陳振國皺了一下眉頭,看來他剛剛有點失常了,他輕輕撥開莫子然的衣服。
‘嘶’他暗暗吸了一口氣,莫子然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淤青。
他抬頭看著還在低泣的莫子然,滿臉的懊惱,然后迅速起身從房間消失,又在眨眼的工夫回來在莫子然身邊坐下,同時他手上多一瓶藥膏類東西。
陳振國輕輕地,但又笨拙地,有點手忙腳亂地為莫子然抹藥。
“嗯!”當陳振國手抹著膏藥,觸到莫子然身上的淤青時,由于疼痛莫子然皺起了眉輕哼著。
“知道疼了,讓你喝酒,還想抱那個男人?”陳振國看著依然暈睡,卻因身上的不適低吟的莫子然輕聲斥責。
但是他沒注意到的是,同時他的動作變輕柔,他仔細地在莫子然身上的淤青處,抹擦著膏藥。
當陳振國給莫子然上完藥,又給她找出他活著的時候穿的舊衣服給她換上,并細心為她蓋被子時他的手頓了一下。
自己不是不喜歡她嗎,可是干嘛要給她上藥膏,干嘛還要給她蓋被子,她憑什么,還去喝酒了,還想抱別的男人,哼,不守婦道,她這樣是活該。
想到這些,陳振國就丟開被子大步地往門口走去,但是很快地,他又迅速地折返了,他抓起了剛剛被他丟到床邊的被子,輕柔地給莫子然蓋上,當然,某只鬼并沒有意識到此時他的動作是溫柔的。
他為自己這樣做找借口,他這樣做完全是不想莫子然因此而感冒,如果因此而生病了在他的家到處散播病毒多討厭,甚至還給他的家人傳染了,而且生病還不能上班,不上班怎么給他陳家賣命。
給莫子然蓋好被子后,房間里就沒有陳振國的身影了,只有房間的門在那里晃動幾下,連門都沒有關。房間里除了莫子然好像從來沒有過第二人出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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