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墨御看著那長的非常妖媚的人,語氣依舊冷冽。
白薔薇看著眼前這個男子渾身散發的冷意和眼裡的森寒,身子忍不住顫動。
同時也有些好奇,她家一一怎麼會和這種老男人在一起。
“我問你是誰”墨御看著眼前的人重複著剛纔的問題,看著白薔薇的眼裡全是探視。
除了沈唯一,他對於其他人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呵呵,呵呵,淡定老大,這是小嫂子的朋友白薔薇,早上酒醒後就說一直擔心小嫂子,死活都要過來看一眼,人家也是好意是不是”。
白薔薇沒有注意到邢雲嘴裡的話,看著墨御的身子有些顫抖。
因爲邢雲每說一句墨御的眼神就更加幽深和冰冷。
墨御看著白薔薇眼裡的害怕,並沒有收斂自己身上的威壓。
就是因爲眼前這個女人,他的小丫頭纔會頭破血流。
就是因爲眼前這個女人,她的一一才忍受痛苦。
“你知道因爲你,一一頭破血流麼?,你知道因爲你,一一縫製了七針,你知道傷口在額頭哪裡容易毀容麼?”。
“沒有能力就不要去哪種地方混,我家一一沒有那個責任和義務給你買單”墨御看著人沒有講究絲毫情面。
“我……我……”白薔薇聽見墨御的話不知道怎麼反駁。
臉色有些蒼白,眼裡有淚花閃動。
可是墨御卻不爲所動。
“嘿嘿嘿,老大,人家好歹也是小嫂子的朋友,你這樣不好吧,人家小姑娘今天酒一醒過來就連忙趕過來看望小嫂子了”。
邢雲臉上笑嘻嘻的,走進去,把白薔薇拉進來。
“誰呀,大墨魚,我好像聽到薔薇的聲音了”唯一在牀上沒有下來,可是,聽到外面的聲音和自己那個二貨死黨一樣才忍不住出聲。
“一一,你怎麼樣了”白薔薇聽見唯一的聲音頓時覺得如同天籟。
忍住頭皮發麻,越過墨御走進裡面的屋子。
墨御接過邢雲手裡的早餐,轉過身也跟著進去。
可是。
“老大,你特麼去韓國整容了”白薔薇一進去,看著自己那平時濃妝豔抹的人此時素面朝天。
並且容貌清麗,皮膚細膩,忍不住驚叫出聲。
唯一的真實面貌她已經很多年沒有看見了。
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唯一習慣了那濃妝豔抹的樣子。
“你去整容怎麼不叫上我”。
“勞資天生麗質,還需要哪些外在的輔助條件,你特麼就是一醜逼,別把自己整的更殘”唯一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還有,我現在是病人,請給我多一點關愛,謝謝”。
白薔薇聽到這裡,臉色急劇變化。
“你那是什麼表情,哭喪啊,老孃還不不至於到那個程度”唯一看著白薔薇臉上的自責,故作兇巴巴的說道。
“一一,頭有沒有事情,還疼不疼”作爲相交多年的朋友,白薔薇自然知道唯一有一個不爲人知的弱點。
她怕疼,她非常怕疼。
而現在她整個頭部都被紗布包裹住,並且縫製了七針,可想而知傷口有多大。
也難怪門口那個男的對著他橫眉豎眼的。
“疼個鳥蛋,勞資舒服的很,能吃能喝的”。
“能吃能喝?有本事你站起來給我跳兩圈”隨後進來的墨御看了白薔薇一眼。
走到唯一的旁邊,把早餐放在一邊,扶著唯一起來。
“勞資又不是殘廢,不至於這樣吧”主要是她的好友在這裡,搞得這樣矯情兮兮的。
以後讓她怎麼混,這樣她很尷尬啊?可是說話的聲音沒有之前那麼大聲。
“來,先吃一點東西”墨御讓唯一靠在自己胸前。
一隻手拿勺子,一隻手端著粥,小心翼翼的吹了一口,喂到唯一的嘴邊。
之後進來的邢雲看到這裡表示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
昨天已經夠驚訝的了,現在直接說驚嚇。
可是在看到墨御懷裡唯一的容貌時,眼裡是掩飾不住的驚豔。
這就是那昨天濃妝豔抹的人,那個把自己打扮是面目全非的人。
現在的邢雲不由得砸嘴巴,這要是出去,那些豪門貴公子會不會自剜雙目。
而一邊的白薔薇看著墨御攬著自己好友的模樣,就有些詭異。
沈唯一還有一個不爲人知的秘密,她有嚴重的潔癖,潔癖到就是她這個好友都從未和她一起睡覺或者擁抱。
“一一,他是……”她現在對於這個男人是非常好奇的。
爲什麼一一會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爲什麼一一會乖巧的靠在那個男人的懷裡。
“額”唯一看著白薔薇,再看看身邊抱著自己的人有些啞口無言。
這樣關係要怎麼解釋,她結婚的事情誰都沒有說。
包括自己的這位好友,現在要是說,以白薔薇那個大嘴巴。
不出一天時間,肯定整個學校都知道了,她現在還想安安心心的度過校園時光。
墨御看著人,他也想知道這個小丫頭怎麼和別人介紹自己。
唯一看了兩人一眼,張開小嘴喝了一口墨御喂到嘴巴邊的粥。
“這……我是我母親孃家的一個叔叔”唯一睜著靈動的大眼睛。
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全是無辜。
墨御喂人的手停下了,臉色有些隱隱的漆黑。
“噗”邢雲直接噴口水。
看著自己老大那漆黑的臉色,邢雲的臉上雖然一本正經,但是心裡卻是笑翻了。
想不到那個在A市呼風喚雨的墨家二公子也有吃癟的時候。
並且對象還是自己的小嬌妻。
“叔叔?侄女?一一,你調皮了”墨御的聲音裡沒有起伏。
可是隻有唯一知道那手抱得自己有多疼。
“叔叔?”唯一轉過頭,睜著大眼睛,裡面全是可憐兮兮。
墨御深吸一口氣才讓自己忍住不發火。
這小丫頭就是一個喜歡鬧騰的主。
“原來是你叔叔啊,難怪看起來那麼老”白薔薇看著唯一煞有其事的點頭。
唯一說的話她都是相信的,唯一說那是她叔叔,那麼就一定是。
因爲唯一對於她母親的感情她也是感觸非常深的。
喜歡和依賴自己母親的孃家人,是唯一做的出來的。
雖然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是還是沒有去深思。
“叔叔,我餓”唯一現在簡直覺得自己心情不能太美好。
當初這死男人和她去結婚,可沒有那麼溫柔。
她現在就是故意報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