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很快開始,都是一些形式的內容。
直到久年看見西裝革履的關庭彥走上了臺,開始了講話。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說著那些枯燥的內容卻是一點不會讓她想要瞌睡的沖動。
關辰言看著久年,唇角帶著笑道:“大哥他天生就是領導的架子,爸可是一直想要他繼承關式的產業?!?
久年點了點頭,他卻是有那種氣場。不用說話,便讓人自然想要臣服。
“我那會果汁喝得多了,我去趟洗手間。”久年有些局促開口。
關辰言笑容溫柔看著她尷尬小跑著。
***
久年從洗手間出來,整理著妝容。
身后忽然有人從頭冷冷澆下一杯紅酒,驚得她陡然顫抖。
“岑久年,別以為有人給你撐腰我就不敢怎么你了?!贬枷囊а狼旋X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看著久年狼狽不堪的樣子,面容才解氣了許多。
久年本來就穿的是白色的晚禮服,紅酒淋了下來,徹底晚禮服變成了一團廢布。
“像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出現在這里,也不配穿這個牌子。玷污了這個牌子!”岑思夏故作可惜看著久年,紅唇吐得話卻是極為諷刺。
久年唇角泛著冷笑:“總比你這種披著人皮不干人事的配得起。”
“你說什么?”岑思夏陡然被激怒,手掌揚起就要扇她。
久年這次緊緊攥住她的手,嗓音一字一頓道:“你又有多高貴?你媽這個小三的秉性你倒是全都遺傳上來了。真不知道哪里來的厚臉皮指責我?!?
岑思夏氣的臉色蒼白,她最不光明的一件事就是母親曾經當小三,插足別人的婚姻。
她一向最為看不起岑久年,此刻被她揭了短更為惱怒:“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久年冷冷看著她離去,手機撥通了關辰言的號碼:“辰言,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濕漉漉的頭發不斷滴落著紅酒汁,看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久年眼神滿是失意。
而不遠處的岑思夏踏著惱怒的步伐,對著手機那端的人嗓音發狠道:“一百萬,我要岑久年殘廢。這個事,你馬上給我辦好?!?
***
久年失神走出了酒店,而夜晚溫度驟降。她只穿了薄薄的晚禮服裙,頭發也濕著,風吹著格外冷。
忍不住抱臂緩慢在前面走著,更為倒霉的是,她發現她沒有帶錢包。
只能選擇步行回校——
久年沒有注意到的是,她身后有輛車子與她保持不遠的距離跟著。尋找著對她下手的機會!
過著馬路,久年心情失落,渾然沒有注意到此刻的路燈已經變成了紅色。
身后的車子找尋著機會,趁著這邊的綠燈加了速度,朝著久年那邊飛快開了過去!
久年驟然聽見身后的聲音,轉身過來,視線滿是刺目車燈散發出的白光……
而另一邊,關庭彥開著車子正往著回別墅的路走著。卻看見前面走著的久年,剛加速欲追上她,卻發現了她身后已經加了速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