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覺得這種事情,往往受害的都是女人,所以,你還是悠著點,別玩得太HIHG了!”薛佳妮友好的提醒。
【安啦!我知道分寸的,不能每次都是我們女人吃虧啊!適當的時候也要討回來一點!】葛茜信心十足丫。
頓了頓,她又問道:【你什么時候回學校拿東西?】
“晚一點吧,我現在還沒吃飯,待會給你打電話。”
【可別吃著吃著就吃到床上去了啊!那時間可得推到明天呢。】葛茜哼道媲。
“葛茜!我發現你很討厭誒!”薛佳妮嬌嗔。
【啦啦啦……我等你電話哈。】
說罷,葛茜先掛了,薛佳妮對著電話嘟囔了幾句,打開.房門便聞到一股香味,讓本來就肚子餓的她食欲大增。
緩步走到餐廳,赫然發現一桌子的菜,不由得愕然問道:“這些不是你做的吧?”
“當然,如果我有這手藝就可以媲美五星飯店的大廚了,剛打電話讓人送過來的。”關皓黎很誠實的承認。
薛佳妮拉了把椅子坐下,心想:這人還蠻有自知之明的。
滿滿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看著就有胃口,倆人立馬開吃起來。
席間,關皓黎瞄了薛佳妮好幾眼,心里想著怎樣才能讓她下午留下來陪自己,這是個比較艱難的問題。
薛佳妮一向是個很乖巧自覺的孩子,吃完飯就起身將自己的碗筷放到廚房里,壓根就忘了此刻潛在的危險性。
僅著一件男士白襯衫的她,渾身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那瑩白如玉的修長美腿無聲的勾著關皓黎的視線,迫得他咽了好幾次口水,光想象它盤在自己腰間的感覺,下面的某處便有了感覺。
Shit!真是要命!
不由自主的走過去,從后面摟住她的腰,下巴擱在他肩上。
“松開,剛吃了飯油膩膩的。”薛佳妮嫌棄的說道。
“下午陪我。”關皓黎故意抱得更緊了。
薛佳妮腦子里迅速想到剛才葛爺跟她說過的話,警鐘大作,連忙拒絕,“我下午要去學校拿東西。”
“我陪你。”
“不用了,我跟葛爺已經約好了。”
“可我不想離開你怎么辦?”某男死皮賴臉的纏著她。
“肉麻死了!快點松開啦!”薛佳妮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我就喜歡抱著你。”關皓黎將厚臉皮發揮到了極致,故意和她貼得緊緊的。
薛佳妮忽然抬起小腿襲向他的膝蓋,成功逃離了他的懷抱。
“哎呦!”關皓黎疼得蹲下身子,聲音哀怨凄慘。
引發了薛佳妮的同情心,本來都已經轉身離開的她生生的停住了腳步,她好像沒用多大的力氣啊?他至于疼成這樣嗎?
“你沒事吧?”
“有事。”關皓黎的聲音很凄婉。
“少在那裝模裝樣了,快起來。”薛佳妮不相信他。
“你不知道膝蓋是最脆弱的位置嗎?”關皓黎精湛的演技將薛佳妮唬住了。
她不情不愿的走了過來,“很疼嗎?”
“疼。 ”點頭。
薛佳妮狐疑的瞅了他一眼,有點不能完全相信他,這人一貫油腔滑調,死的能說成活的,活的能說成死的,讓人辨不清真假。
就在這空隙,關皓黎伸手拉她,她毫無防備的跌在他身上,女上男下的曖昧姿勢,更尷尬的是,這一跌,襯衫往上跑,薛佳妮黑色的小內內出現了。
“你是故意的!”薛佳妮氣惱極了!
“衣服要往上跑,我怎么會知道。”關皓黎假意嘆了口氣。
“混蛋!”薛佳妮惱得在他手臂上狠狠的擰了一下,猛地將他推倒在地,氣咻咻的跑進了臥室。
關皓黎為了討好佳人,只得打電話讓人送來幾套時下最流行的女士衣服,大約半個小時的樣子,衣服送達。
盡管如此,薛佳妮還是沒給他什么好臉色,從中挑了一套黑色連衣裙,換上便走了。
“我送你。”關皓黎很紳士的說道。
事情既已如此,他再多說些什么,只會令薛佳妮反感,這點道理他還是明白的,所以,還不如主動要求送她。
“不用了。”薛佳妮冷冷的拒絕。
“外面烈日炎炎,你確定要走到公交車站牌處等車嗎?”關皓黎不顧她反對便拿了鑰匙跟著她。
一般來說,女生都很怕大夏天的烈陽,不光紫外線強,還曬得人腦袋發暈,實在是項痛苦的折磨。
基于這個原因,薛佳妮妥協了,一路上,她賭氣不理他,到了校門口就下車,當某人是空氣。
關皓黎無奈的嘆氣,他這輩子算是載到她手上了,要是換做其他女人,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偏偏對她,舍不得。
猶記得之前自己還笑話阿司,說梁真真將他降住了,反觀自己,半斤八兩啊!
一周后,機場大廳里。
薛佳妮和葛茜站在出口處東張西望,很迫切的想要看見那抹想念了很久的身影。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三年期間,發生了很多事,她們都大學畢業了,紛紛步入社會的課堂,接觸的人和事也越來越廣。
再次回到闊別已久的土地上,梁真真亦是感慨良多,雖然這里曾經帶給她噩夢和傷痕,可畢竟是她的故鄉,擁有著太多她無法割舍的東西。
“真真!”
“真妃!”
薛佳妮和葛茜異口同聲,倆人興奮的撲過去,三人抱作一團,那份喜悅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三年沒見,她們有太多的話要說,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眉宇間均染滿了喜悅和開心,就連嘴角都是微微翹起的。
離開機場的時候,梁真真隱約聽見一個熟悉的稱謂——小鹿。
這個稱呼是某人獨有的,低沉磁性的嗓音熟悉得她一輩子都難以忘不掉,早已深埋在她的心中,明明心里有一種強烈的***想要瞥一眼后視鏡,可硬是被她忍住了。
既然決定要放棄,還有什么看的必要呢?
這份情,早在三年前就該斷了。
如今,她回來只是看望葉媽媽的,等她的病情稍有好轉,自己還會離開。
“真真,他……在后面追。”薛佳妮從后視鏡里看到了在后面飛速奔跑的男人,可他的速度怎及得上跑車?
梁真真沒有說話,嘴唇緊抿。
薛佳妮瞅了她一眼,便明白了,有些傷害是不會隨著時間而慢慢消散的,猛踩油門,車子便如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將后面奔跑的男人狠狠甩下。
這一小插曲難免勾起了她們對以前的會議,直接影響了心情,幸好有葛茜這個會活躍氣氛的,吃飯期間,不時來幾段冷笑話,沒有完全冷場。
其實,薛佳妮和葛茜心里最想知道的便是好友這次回來能呆多久,可她們又怕這個問題會再度冷場,硬是忍住了。
吃完飯后,她倆便送梁真真去了葉瀾住院的醫院,坐了幾分鐘便找借口走了,人家母女倆好不容易見一次面,當然要把房間留給她們單獨相處了。
出了醫院,薛佳妮便接到關皓黎的電話,她大概猜到了他會問自己什么,猶豫了幾秒。
葛茜知道她的顧慮,安慰道:“接唄,人已經回來了,就算你不說,難不成滕靳司還查不到?”
“嗯。”說罷,便按下了接聽鍵。
【親愛的,你瞞得我好苦啊!】
關皓黎哭訴道,他剛出手術室,就接到阿司的電話,將他劈頭蓋臉的數落了一頓,還威脅他務必弄清楚梁真真這三年來的行蹤。
“別給我陰陽怪調的,真真她已經回來了,以借滕靳司的手段,還查出她這三年去哪了嗎?要你來問我豈不是多此一舉?”薛佳妮沒好氣的說道。
【淡定,淡定,別朝我發火,我是最無辜的,他們的事情交由他們自己解決,咱倆只是旁觀者,OK?】
關皓黎覺得自己今天走了霉運,從早上到現在,就沒有一件事特別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