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絲曼這表情可不像是之前答應過你的,睜眼說瞎話這個習慣可不是一個紳士所為。”
葉莫寒也不甘示弱,他微瞇著眼眸將顧絲曼向他那個方向輕輕一帶,但很快就被雷炎郗再一次用力給拖了回去。
顧絲曼就這樣夾在兩個大男人的中間,被一來一回的抓來抓去,就像是一個不倒翁一樣。
這樣次數多了,顧絲曼我都感覺他的頭開始昏昏沉沉的,眼睛漸漸有繁星在那一閃一閃的。
“停,停下,停下!”
顧絲曼一個用力將她的手從兩人的手中猛的抽了回來,皺著眉頭,開始揉了揉已經發紅的手腕。
顧絲曼一邊揉著手腕,一邊打量著自己身旁的兩個大男人,最終就是妥協了一樣,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不就是看電影嗎?至于這個樣子嗎?反正你們兩個要看的都是同樣的給你,那就一起去唄。”
顧絲曼說完這句話,然后自顧自的就拎起包包向門口走去,絲毫不管他背后兩個大男人在今后是有多么的硝煙滿滿。
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情了,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簡直對于顧絲曼來說就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無論做什么事情,全部都是乘以二的,從申花一直到吃飯,再到看電影,他們兩個人就像是事先約好了一樣,只要是有葉莫寒的地方雷炎郗肯定就會在那里。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不到一個星期,終于有一次,再下一次發生這種事情之后,顧絲曼終于忍受不了了這種變相的折磨,在回到家的時候,她率先來到沙發上坐下,等待著雷炎郗從公司里回來。
等雷炎郗忙完工作,從公司里回來,天色已經漸漸的有些昏暗了下來,雷炎郗剛剛一回到家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顏色有些不太好看的顧絲曼。
“炎郗,你坐下來,我有事情想要跟你說。”
顧絲曼從沙發上起身,她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眼睛底下有著這段時間所積累下的濃濃的黑眼圈。
雷炎郗將自己的公文包放在桌臺上,然后邁著緩慢的步子來到顧絲曼的身旁坐下。
顧絲曼用十分真誠,甚至是帶著一種希翼的眼神看著自己身旁的雷炎郗,她伸出自己的雙手將雷炎郗一只雙手輕輕的握住。
“我們能不能停下這種幼稚的游戲,我覺得中午時分的疲憊了。你看你每天要上這么長時間的班,還有設計,搞得你有時間再陪你們這樣胡鬧下去,真的不能結束嗎?”
在顧絲曼這樣的柔聲細語中,雷炎郗深深的看了顧絲曼一眼,最終還是態度十分堅定的搖了搖頭。
顧絲曼眼睜睜的看著雷炎郗將他的手從自己的雙手中抽拿出來,然后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就像是帶著些安慰的意味。
“這是一場我和他之間的戰爭,我們會公平競爭。”
顧絲曼不可置信的瞪大的眼睛,他不能理解這個看起來這么成熟的男人為什么一瞬間變得這么的小孩子氣?
在顧絲曼正經的注視中,雷炎郗從沙發上緩緩的站起身來,他邁著沉穩的步子,一步一步的離開了客廳中。
顧絲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忽然之間爭斗于犯了的男人一步一步的離開,而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的承受著。
在雷炎郗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顧絲曼的視線之中的時候,她就像是忽然之間沒有了能源的玩偶,一下子癱在了沙發上。
她直直看著遠方的眼眸中竟然沒有一絲的焦距,整個人都透露著一種名為疲憊的氣息。
第二天還是照常的上班,顧絲曼拖著疲憊的身體跟著雷炎郗一同來到了公司里。
顧絲曼剛剛一到位子上坐下,動作宛如一個已經遲暮的老人一樣,緩緩的將要處理的文件打開。
“顧小姐,你今天怎么沒有收到花朵呀?李老師說今天送花的人晚了嗎?但是每次都是這個時間呀!”
坐在一旁總是一臉羨慕的女職員此時有些疑惑的走到了顧絲曼的身旁,她用充滿驚喜而又困惑的眼光打量著顧絲曼的辦公桌。
顧絲曼就像是忽然之間被人驚醒了一樣,他猛的瞪大了眼睛,又充滿驚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辦公桌上。
確實,今天的辦公桌上沒有像往常一樣的兩束花朵!
僅僅是這樣的一個認識就讓顧絲曼欣喜若狂,她不由得開始想起是不是昨天所說的話有效了?
但是事情往往都不會在預料之中,還不過一會兒,顧絲曼這股子欣喜還沒有落下,很快就出事兒了。
“顧小姐,樓下,樓下有人有東西要給你!”
一個男的聲音有些氣喘吁吁的跑到心情很好的顧絲曼身邊,他指著窗外,一臉震驚的表情。
顧絲曼可心里瞬間就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動作十分迅速的,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一個健步沖到了落地窗的旁邊往下看去。
昨天下面用一個十分巨大的卡車裝著十分多的花朵,而那些花朵組成了一個顧絲曼的名字。
還沒有等顧絲曼驚奇多久,第二車卡車也隨之而來,這一次很明顯是另外一個人的手筆。
這一次的更為驚奇,這些花朵上面竟然是由花朵組成的一個臉的形狀,而那個人赫然就是顧絲曼。
顧絲曼看見眼前的場景,瞬間什么驚喜都消散的全無,她想起來了,這些日子以來所經受的各種事情。
顧絲曼現在只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中的一突一突的直跳,腦袋里就像是有一個小人在那里用錘子不停的敲打。
“真的是夠了……”
顧絲曼喃喃的說完這句話之后,毅然決然的轉過身去。
只是這一次,她并沒有回到她的位子上,而是直接去了洗手間。
“喲,這不是我們的顧小姐嗎?最近可真是個名人呢,怎么不去看看樓下的那些話呢,真是厲害極了!”
三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攔住了顧絲曼的去路,他們陰陽怪氣的在那里嬌笑著,那雙涂了紅色指甲油的手還在那兒不停的點著。
顧絲曼感覺自己的腦袋里面的疼痛似乎是加劇了,她皺著眉頭,將這些陰陽怪氣的女人一把拉開,快速走過了這個地方。
終于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的時候,可是顧絲曼并沒有準備直接回家,而是選擇了自己,獨自一個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