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庶媳 114.燙傷的手臂 全本 吧
114.燙傷的手臂(2018字)
胡畔慢慢的向沙發靠近,葉紫沫背對著她,所以看不到她,她也盡量不讓自己的腳下發出一點聲音。
皇甫雨澤接好了一杯熱水,小心翼翼的拿了過來,遞膽怯的遞給了葉紫沫。
葉紫沫看著皇甫雨澤,接過皇甫雨澤的水,嘴角揚起不易覺察的微笑,把水往嘴邊放了放。
她的嘴還沒有碰到水,突然就開始大叫起來。
“啊,好燙,你想燙死我嗎?”
說著,便把滿滿一杯熱水扔向皇甫雨澤!
皇甫雨澤來不及躲開,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可是水卻沒有灑在他的身上。
“?。 ?
胡畔的手臂上頓時通紅了一片,被燙出了好幾個大水泡。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胡畔從葉紫沫的背后沖了過去,擋在了皇甫雨澤的前面。
胡畔手臂上那鉆心似的痛,讓她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皇甫雨澤一看到胡畔受了傷,他立刻朝葉紫沫投來憤怒的目光。
“姐姐,你怎么了?”
胡畔依在皇甫雨澤的身上,勉強的朝他露出了笑容。
“我沒事。”
然后胡畔又努力的直起身來,她顧不得手臂上那火燒火燎的滋味,強忍著燙傷的疼痛,轉向葉紫沫。
“小媽咪,是雨澤不懂事,沒有給你打好溫水,險些燙到了你,請您不要怪他,他不過是個孩子。我代他向你陪不是好嗎?”
葉紫沫萬萬沒有想到胡畔會從她背后沖出來,她原本嚇了一跳,可是看清楚是胡畔之后,她又變得趾高氣揚,目露不屑起來。
“陪不是?他險些燙傷了我的嘴,一句陪不是,就算了嗎?”
皇甫雨澤拉了拉胡畔,朝她搖了搖頭。
胡畔卻安慰似的拍了拍皇甫雨澤的手。
“那小媽咪想怎么樣?”
“怎么樣,我是你們的長輩,你們就跪下來向我認錯,或許,我會考慮要不要原諒你們?!?
皇甫雨澤的眼睛里,發出嗜血的光芒。
今天你這么對我,或許我可以忍,可是你這么對胡畔,他日,我一定要你加倍奉還!
皇甫雨澤低著頭,握緊了拳頭。
葉紫沫的要求實在太過份了,正當胡畔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說道。
“適可而止吧?!?
皇甫承安走了過來,他看到胡畔手臂上的水泡,立刻露出憤怒的表情來。
皇甫承安上前一把抓住了胡畔的手臂,輕輕的用嘴吹了吹。
“疼嗎?”
胡畔搖了搖頭,心中卻是一陣莫名的委屈。
“承安?!?
葉紫沫看到皇甫承安,心里是又驚又喜。
“媽咪,以后你動誰,都不要再動胡畔。這次我當你是無意的,如果有下一次,就算是你,我也絕不原諒!”
皇甫承安冷冷的說道。
“承安,你!”葉紫沫從來沒有聽過皇甫承安這樣對他說話,皇甫承安雖然一直是個頑皮的孩子,可是他對葉紫沫從來都很孝順。
“你為了這個女人,竟然這么和媽媽說話。承安你是不和雨澤一樣傻掉了,別忘了,她是你的大嫂!”
“我不管她是誰,她就是她,她只是胡畔。胡畔,我們走。”
說著皇甫承安把胡畔摟在懷里,正欲帶著她離開。
“安,我…”
“噓!不要再說話了,我先帶你去上點藥,你這么嬌嫩的皮膚,一定疼死了,再耽誤下去會留疤的,乖,聽話,快走吧?!?
皇甫承安溫柔的說道,說罷不由分說的擁著胡畔離開了。
這一次皇甫雨澤沒有攔,他的心里有些莫明的煩燥,為什么胡畔對皇甫承安的態度,是那么的溫順?
皇甫雨澤冷冷的對葉紫沫說。
“小媽咪,如果你再敢欺負姐姐,雨澤就讓你晚上摟著蛇睡,摟著好多好多的的蛇睡?!?
說完,皇甫雨澤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句話聽得葉紫沫心里一驚,她絕對不懷疑皇甫雨澤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因為,他是個傻子,那他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呢?
皇甫承安的房間里。
“疼嗎?”
胡畔點了點頭,一副想要哭出來的樣子。
“該,再叫你過去逞英雄,幸虧這是一杯開水,不是一杯硫酸,否則你的胳膊是別想要了?!?
皇甫承安一邊給胡畔上著藥,一邊心疼而又責怪的說道。
胡畔傻笑著看著皇甫承安,她覺得皇甫承安真是她的幸運符,只要他一出現,好像她所有的麻煩都能立刻解決掉。
“畔兒,恨她嗎?”
皇甫承安一臉落寞的問道。
“誰?”
胡畔沒有弄明白皇甫承安的意思。
“我是指,我的媽媽葉紫沫,你恨她嗎?她把你弄成這樣?!?
皇甫承安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恨。”
胡畔淡淡的笑著。
“為什么?”
這個答案卻讓皇甫承安感到意外。
“因為你。她是你的媽媽,就算她對我做了什么過份的理,但是一想到她是安的媽媽,我就對她恨不起來。”
皇甫承安的心里一陣感動,他摸了摸胡畔的頭發,又掐了掐她的臉,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畔兒,答應我,別再受傷了?!?
胡畔朝皇甫承安嫣然一笑。
“好的,聽安的話,我盡量。呵呵。”
胡畔,你一定要等我,等我有一天變得足夠強大。我會好好的保護你,讓你永遠的在我身邊,我相信,這一天,在不久的將來,很快就會到來的。
皇甫承安看著胡畔,他的心里暗暗發誓。
皇甫承安的技術很嫻熟,一點也不壓于專業的醫生。
包扎完后,皇甫承安還特意給胡畔系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哇,安好棒哦,包扎得這么嚴密,又沒有緊繃的感覺。而且這個蝴蝶結好漂亮,我好喜歡。安,你怎么這么厲害,又會開飛車,又會包扎,哈哈?!?
皇甫承安笑著說道。
“我總是在外面東奔西跑的,有時候難免會受點小傷,受得傷多了,包扎自然就學會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