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這一次,是徹底醉了!
這世上不要臉的人有很多,可是能遇到這麼不要臉的,真的非常需要“運氣”!
夏夏回頭看著君承,用眼神問:“這女人都不要臉成這樣了,你真的還要管嗎?你就不怕嚴(yán)小姐真的跟你掰了?我可不想你繼續(xù)被那種女人玷污,而且要整治她,我有的是辦法!”
君承嘴邊的笑意漸漸變得冷酷,低聲說:“嚴(yán)苓歌都跟我分手了,我不能浪費這六個月的時間,再說了,蘇家人演這場戲的時候,可是差點也跟著要了我的命,我該好好地回報她們!”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去將蘇溪抱了起來,夏夏擰著眉頭,跟著把蘇溪送到了醫(yī)院,。
而同一時間,蘇景也將父親的骨灰?guī)Щ亓思遥会釂栔恚骸拔易屇悴榈氖略觞N樣了,人找到了嗎?”
他指的,就是車禍之前他買通的那幾個人。
“我已經(jīng)讓人在紅|燈|區(qū)埋伏了很久,沒有看到那兩個人再回去,而且我跟人打聽了,自從車禍之後,那個片區(qū)就沒有人再見過他們兩個人,開卡車撞死老董事長的那個刀疤男人,本來就是個逃亡的囚犯,惹下了這麼大的禍,如果換成我,我肯定也會在第一時間逃走。”
“沒人知道他們的下落嗎?那他們的家人呢?”蘇景捏緊了拳頭,眼神裡是濃濃的恨意,他很肯定,有人早就洞悉了他的計劃,然後利用他的計劃將計就計,設(shè)計害死了他父親!
可是到現(xiàn)在爲(wèi)止,他還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更加不知道,到底是誰害死了他父親!
“老董事長出事那天的通話記錄查過沒有?”他父親原本好好地在家修養(yǎng),會突然出現(xiàn)在那裡,肯定是有人將他引過去,查查通話記錄,或許能查到蛛絲馬跡!
助理搖搖頭:“老董事長的手機通話記錄沒有問題,而且最後一通電話是您呼入的。”
蘇景有些不敢相信地瞇起了眼睛,最後將目光落到了家裡的座機上,然後迅速翻開查了查。
這一次,他果然查到了一通有問題的來電!
時間正好是當(dāng)天車禍前一個小時,而且無法顯示號碼!
“夏!如!笙!”蘇景捏緊電話,一字一頓恨恨地念出了三個字!
“蘇總,那、那還要查下去嗎?”助理看到蘇景那陰狠的模樣,小心翼翼地問。
“滾!”蘇景看著助理,冷冷地突出一個字。
助理趕緊哈腰離開了蘇家。
而蘇景,冷靜了很久之後,才抑制住心中的怒意,撥通了封源辦公室的電話,讓封源帶話:“告訴夏如笙,我要見她!”
封源很冷淡地回答:“她現(xiàn)在不會見你,如果她想見你,自然會主動找你,沒事別往我辦公室打這種騷擾電話!”
……
兩天之後,蘇敬的葬禮在陽山舉行。
一大早,蘇景剛讓人確認(rèn)好葬禮的細(xì)節(jié),葬禮會堂迎面就迎來了兩個人:陸嘉語和婁郢。
“兩位,葬禮還沒開始,你們來早了。”蘇景雖然知道陸嘉語和婁郢並非真的情侶,可是看到陸嘉語此時站在別的男人身邊,她還是覺得分外刺眼!
“嘉語是你的前妻,她擔(dān)心和我一起出席他前公公的葬禮,會讓人在背後被人議論,所以特地提早來的,可以嗎?”婁郢說完,就將一束菊花放在了蘇敬的遺像前。
蘇景忍不住冷笑一聲:“兩位想得還真是周到!”
陸嘉語不理會蘇景,讓婁郢扶著她從輪椅上站起來,然後走到遺像前三鞠躬。
蘇景看著她波瀾不驚的樣子,心中特別不是滋味。
祭拜完之後,婁郢走到蘇景面前,將一張請柬遞給他,說:“雖然我知道,在這種場合說這種事不合適,不過……我和嘉語馬上就要訂婚了,希望蘇少爺?shù)綍r候能來。”
“訂婚!”蘇景頓時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陸嘉語,似乎在用眼神詢問,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陸嘉語的眼神依舊淡定,似乎只是在邀請一個普通的客人,說:“如果蘇少爺覺得自己沒時間,那就當(dāng)我們沒說過。”
蘇景最受不了這種激將,婁郢故意在今天告訴他這個消息,不就是爲(wèi)了羞辱他嗎?
他們當(dāng)真以爲(wèi)他不敢去嗎!
蘇景將請柬接過來打開,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訂婚酒宴居然在A市,再次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幾個小時的時間我還是有的。”
婁郢立刻陰陽怪氣地說:“那就好,那到時候,我和嘉語等著蘇少爺光臨
。”
兩人離開後沒多久,弔唁的賓客就陸陸續(xù)續(xù)地來了,蘇溪作爲(wèi)家屬,居然比賓客來得都要遲,而蘇溪一出現(xiàn),就立刻吸引了在場賓客的目光。
因爲(wèi)蘇溪,是在君家人的陪同下來的。
所有人都以爲(wèi),君承和嚴(yán)苓歌傳出緋聞之後,蘇溪就徹底失寵了,可是沒想到,蘇溪竟然來了個絕地反擊,單從君承和君二爺來參加葬禮這一點,蘇溪就不像是失了寵的!
“你有身孕,還禮意思一下就行。”君承和蘇溪一起站在家屬還禮的位置上,他如此在蘇溪耳旁低語,又往那個位置一站,賓客們頓時猜測得更加厲害了。
蘇溪很享受現(xiàn)在的這種感覺,經(jīng)此一事,他發(fā)現(xiàn)從前那個體貼而又溫雅的君承回來了,更重要的是,她再次如願以償?shù)剡M入了君家!
連續(xù)三個小時,賓客們來得都差不多了,蘇景考慮到蘇溪的身體,就讓蘇溪去後面休息室休息,結(jié)果這個時候,嚴(yán)苓歌和樂正宇一前一後進了靈堂。
蘇溪一看到嚴(yán)苓歌,腿就挪不動了。
“蘇小姐,請節(jié)哀。”嚴(yán)苓歌進來之後,和君承並沒有任何互動,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直接走到蘇溪面前說了一句話。
蘇溪見狀鬆了一口氣,故意虛弱不堪地往君承身上靠了靠,擠出幾滴眼淚來。
嚴(yán)苓歌就跟沒看到一樣,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可是轉(zhuǎn)身的時候,卻冷冷地剜了君承一眼。
君承頓時脊背一直,忽然想起嚴(yán)苓歌對他的警告:不許和蘇溪有身體接觸!
隔著衣服讓蘇溪靠一靠,這難道也算身體接觸?
他是不是……應(yīng)該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