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少來這一套,去吧?!睖匚醭浇o了他一拳,看著他幸福的微笑,看著凌浩軒坐上了車子,由衷的替林碧涵感到高興,他終於明白了,她選擇了凌浩軒,是多麼的正確。
“嘿,溫少,等著喝你的喜酒啊,這樣就有理由喝醉了?!绷韬栖幩o他一個俊朗無比的笑容,發(fā)動車子,絕塵而去。
溫熙辰看了好一會兒,這才緩過神來,這一刻他突然懂得了許多,關(guān)於愛情,關(guān)於友情,關(guān)於親情,隨著公司風(fēng)波的塵埃落定,他彷彿經(jīng)歷了一個輪迴,箇中的滋味,也只能默默的體味,然而一切又將回到原點,公司可以死而復(fù)生,可是他的愛情呢,又如何能夠死灰復(fù)燃,重新來過?
高家別墅,高纖玉正在喝著茶,一個墨鏡男子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小姐,已經(jīng)找到了周雅麗的下落?!?
“在哪裡?趕快帶我去?!备呃w玉臉色頓時陰沉起來,立刻準(zhǔn)備一番,帶著幾個壯碩的保鏢,驅(qū)車穿過了城市,來到了郊外,隨著路線越來越偏僻,她不由皺起了眉頭,窗外是起伏的高山,還有田野和村莊,她不由疑惑道:“這就是那個賤人呆的地方嗎?”
“是的高小姐,我們的人已經(jīng)在那邊守候觀察了一段時間,就是周雅麗,絕對不會有錯的,就在前面的一個偏僻的村莊裡?!睂傧禄卮鸬馈?
下了車,高纖玉取下了眼鏡,放眼看去,這裡還真是無比的偏僻,簡直就是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她不由咬著牙說道:“難怪一直找不到這個地方,真沒有想到這個賤人會逃到了這裡來,太讓人意外了,趕快帶我去見她?!?
很快,一個戴著草帽打扮的像是一個農(nóng)民一樣的男人過來了,恭恭敬敬的說道:“高小姐,我在這裡觀察好一會兒了,前面那個房子就是周雅麗住的地方?!?
高纖玉點點頭,立刻由幾個人帶著過去,躲在暗處看了一會兒,看見雅麗正挺著肚子在院子裡涼衣服,高雅麗不由大驚失色,低聲問道:“怎麼她懷孕了嗎?”
“是的高小姐,我們來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懷孕了?!币粋€屬下說道。
高纖玉彷彿是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事情,她的腦袋一片空白,難道說,這個賤人已經(jīng)懷上了溫熙辰的孩子,所以躲在這裡準(zhǔn)備生下來嗎?一時間,高纖玉心情十分的痛苦和矛盾,她的眼神變的陰沉起來,盯著雅麗看了很久,死死的盯著,看到雅麗轉(zhuǎn)身進去了,眼睛都盯的發(fā)紅了。
“高小姐,要過去看一看嗎?”屬下詢問道。
“不僅僅要看,還要抓住她,毀了周雅麗這個賤人?!备呃w玉咬牙切齒的說道。
“明白了,我們立刻行動,這裡平時都見不到幾個人,想對她怎麼樣都可以的,高小姐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幾個屬下商量了一番,就慢慢的接近雅麗的房子。
那個戴著草帽的人去敲響了門,雅麗步履有些蹣跚的走了出來,孩子都三四個月大了,所以行動有些不便,她走的很慢,見到是個陌生人,就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我是過路的,想進來討杯水喝,麻煩你了?!贝髦菝钡哪腥巳鲋e道。
雅麗打
量了他一番,問道:“請問你是到哪裡去,從哪裡來?”
戴草帽的男人伸手指了指村子的東頭,又指了指村子的西邊,然後又說道:“我可以進來坐一下歇一歇嗎?”
雅麗楞了一會兒,伸手準(zhǔn)備去開門,突然又停住了,回頭看了看,對這個人說道:“請等一下,我回去接個電話?!?
雅麗回到屋裡,過了一會兒拿著手機出來了,打開門,戴草帽的人剛邁出腳進來,雅麗突然關(guān)門夾住了他的腳,只見那個戴草帽的人立刻伸手使勁的推著門,雅麗見狀就明白遇見了壞人了,那個人大喊道:“趕快來幫忙。”
只見有好幾個男人都跑了過來,雅麗一腳踢在戴著草帽的人的膝蓋上,然後趁機將門給關(guān)上了,轉(zhuǎn)身就往屋裡跑。
幾個人像是發(fā)瘋了一般,拼命的踹著門,過了一會兒,門被他們撞開了,幾個人立刻包圍了屋子,這時候高纖玉已經(jīng)隨後過來了,衝著裡面大喊道:“周雅麗你這個賤人,給我滾出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跑哪兒去?!?
喊了一會兒沒有迴應(yīng),高纖玉怒不可遏的吼道:“給我搜,把這個賤人給我抓出來,我要將她弄死,碎屍萬段?!?
幾個屬下立刻衝進去,在屋子裡翻的亂七八糟,可連個人影也沒有看見,只好回來沮喪的說道:“高小姐,裡面沒有人,真是奇怪了,我們明明看見她進來的。”
“繼續(xù)搜,她肯定躲在這裡面?!备呃w玉怒吼道。
很快,一個屬下在屋子後面發(fā)現(xiàn)了一道門,而且還開著,就說道:“高小姐,周雅麗從後門逃跑了,應(yīng)該是這樣的。”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追,一定要把這個賤人抓住,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跑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备呃w玉說著,就跟著幾個人一起去追。
屋後面是一座大山,裡面樹木茂盛,沒一會兒,幾個人就在裡面迷路了,但是他們?nèi)硕啵⒖绦纬闪说靥菏降乃阉鳎瑥纳侥_往山上搜查。
雅麗此時正躲在山上的一顆大樹後面,因爲(wèi)挺著大肚子的原因,她根本跑不遠,剛纔她就覺得那個戴草帽的人有問題,憑著多年的經(jīng)驗,她發(fā)現(xiàn)他不像是一個鄉(xiāng)下人,而且村子那頭有人家,他不到那邊喝水,卻偏偏選擇來她家裡,所以她就多了個心眼,回去把電話拿了,一旦這個人有壞心,她就準(zhǔn)備打電話求助。
她關(guān)門故意夾住他的腿,目的就是試試那個戴草帽的人,沒有想到他果然露陷了,她知道自己孤身一人,又懷孕了,根本鬥不過他們,所以關(guān)了門就往後門跑,直接跑到了山上去,她聽見後面有人來了,所以就躲了起來。
因爲(wèi)她實在是跑不動了,她只好胡亂中打了林睿哲的電話,電話還沒有接通,就發(fā)現(xiàn)有個人來了,雅麗撒腿就跑。
“站住,她在這裡。”一個屬下奮起直追,雅麗沒命的跑呀跑,可是哪裡跑的過一個男人,很快就被他給抓住了,當(dāng)發(fā)現(xiàn)雅麗的手裡還有電話的時候,他一把奪過來,看也沒有看,就摔在了地上,然後一腳給踩碎了。
高纖玉氣喘吁吁的和幾個人趕了過來,雅麗知道一旦被這些人抓住,肯定沒有好下場,她當(dāng)時很著急,回頭
咬了那個屬下一口,趁機繼續(xù)往茂密的樹林中逃跑。
“幾個笨蛋,趕快追啊,連個女人都抓不住?!备呃w玉氣急敗壞的大聲吼著,“周雅麗,你死定了,我要殺了你。”
這個地方是雅麗小時候住過的地方,她小時候經(jīng)常在這裡玩,所以路線要比這些人熟悉很多,這時候她也顧不得那麼多,轉(zhuǎn)身就閃進了一片密林裡,等幾個人跑到這裡的時候,又再次失去了雅麗的蹤跡,他們只好再次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把高纖玉急的直跺腳,她的眼神裡滿是殺機。
溫氏集團,當(dāng)溫熙辰再次回到這裡的時候,把溫仔傑嚇了一大跳,此時的溫仔傑已經(jīng)是焦頭爛額,他自以爲(wèi)是的把戲已經(jīng)玩不下去了,眼看著公司一步步走向衰敗,他欲哭無淚,整日坐在辦公室裡抓耳撓腮的,當(dāng)看見溫熙辰的時候,不由一愣,卻還要擺出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你來做什麼?”
溫熙辰看了看公司裡破敗的情形,冷冷一笑道:“我是來看看你,如何毀滅了我和父親一手創(chuàng)辦下來的基業(yè),你不是很能幹嗎?結(jié)果又是怎麼樣的?”
溫仔傑臉色頓時很不好看,可依然是色厲內(nèi)荏道:“怎麼樣你管不著,你早已經(jīng)被董事會給彈劾了,這裡由我說了算,現(xiàn)在,這裡不歡迎你了,請你離開這裡?!?
“是嗎?我看該離開的人是你吧?”溫熙辰坦然自如,這時候,一個秘書過來了,對溫仔傑說道:“董事長讓你去一趟會議室,說是有事要宣佈。”
溫仔傑一愣,似乎預(yù)感到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fā)生,而溫熙辰回頭漠然的說道:“我們待會兒會議室見。”
來到會議室的溫仔傑,無論如何也沒有料到,董事會的人已經(jīng)全部到齊了,包括父親溫常升,大家看他的臉色很不好,溫仔傑落座後,看見溫熙辰正在和董事會的人說些什麼,而後溫常升站了起來,示意大家安靜,他說道:“既然大家都到齊了,我說兩句,最近公司效益日益下滑,虧損嚴(yán)重,再這樣下去,只能是被人收購了,自從熙辰離開後,這種現(xiàn)象也更加的嚴(yán)重,實在是讓人憂心忡忡?!?
頓了頓,溫常升接著對溫仔傑說道:“仔傑,自從你上任後,公司並不樂觀,你談?wù)勀愕挠媱澓拖敕??!?
溫仔傑臉色蒼白,他現(xiàn)在哪裡有什麼想法,本來以爲(wèi)可以弄到一大筆資金,這樣就無疑可以讓公司起死回生,還可以讓溫熙辰走人,可是現(xiàn)在居然是一無所獲,他只好支支吾吾道:“我,我現(xiàn)在還沒有想到什麼好的對策,需要一段時間才行?!?
“胡鬧,現(xiàn)在公司哪裡還有時間,你到底行不行?”溫熙辰突然拍了拍桌子,怒目圓瞪的吼叫起來,他早已經(jīng)忍夠了溫仔傑的自以爲(wèi)是。
溫仔傑卻是當(dāng)仁不讓,硬著脖子喝道:“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xùn)我?你只不過是一個被開除的人,現(xiàn)在你算是什麼身份?我不行難道你就行了?”
溫熙辰聳聳肩,淡然一笑,信心十足的對衆(zhòng)人說道:“各位董事今天在這裡,我就把話挑明瞭吧,我想公司目前的狀況,你們在做的都沒有辦法,只有看著公司繼續(xù)垮下去,之後就是被人收購,幾十年心血毀於一旦,我說的對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