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茗輕渾身一抖,驚恐的抬眼望去,只見赫連邪穿了件白色襯衣,一手拖著外套,站在花園里,臉色黑沉得仿佛能刮下一層厚厚的寒霜,他的模樣可怕極了,仿佛惡魔撒旦在世。.
甩開水管,涵茗輕快速爬上游泳池,胡亂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水,她慌張解釋道:“邪,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們只是……居”
“閉嘴!”赫連邪沉著聲音怒吼一聲,打斷她的話,細長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抬起頭迎上他玄寒透著厭惡與仇恨的眼睛,“不要叫得那么好聽!邪,是你這身份能叫的嗎?給我聽清楚,從這一刻起,你只是我身邊一條只會搖尾乞憐、茍延殘喘的狗,只是我身邊最低濺的奴,不配叫我名字。”
“要么跟他們一樣叫我邪少,要么叫我主人!”
赫連邪說得有些咬牙切齒,而捏住她下顎的手亦越發用力。直到瞧見她痛苦的擰起秀眉,眼淚都快滾落下來,才厭惡的一把甩開她,下一秒從她身邊走過時,手臂還一揮將她推倒在地。
“哥!!”赫連夜見了,單手撐在游泳池邊緣輕輕就跳上了岸,“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茗輕?你……”
“你也給我閉嘴!”赫連邪沖著他冷聲呵斥道,玄黑的眸子越發幽深陰鶩,剜了他一眼,才冷著聲音警告,“這里不是赫連家,是我的私人住所。不要沒經過我的允許肆意進來。把我惹怒了,你知道后果!”
說完,赫連邪邁著修長的腿,矯健朝大門走出赭。
赫連夜站在原地看著他冷凜的背影越來越遠,垂在身體兩側的拳頭越握越緊。
直到赫連邪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口,他才轉身趕緊扶起摔在地上的涵茗輕。
“茗輕……”剝開她烏黑的青絲,看著她布滿淚痕的小臉,他的心莫名一陣抽痛。
如果當初,他勇敢一點膽大一點去爭取,現在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我這么愛他,七……七年……在他身邊默默守了七年,等了七年,難道……對他來說,我的愛……真的如此卑賤嗎?”
“為什么他可以用那么溫柔的眼神看著她?為什么他可以用那么溫和的聲音和她說話?而對我,就是那么的不屑一顧。”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他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好嫉妒,真的好嫉妒!”
“如果有一天,他能用那么溫柔的眼神看我,能用那么溫和的聲音說話,我死也甘愿!”
涵茗輕把頭埋得低低的,不愿意讓別人看見她眼底的失望與情傷。
“等不到,為什么不放棄?”赫連夜緊了緊拳頭。他從來不知道,她愛他,愛得如此深。
“我也想放棄,可是我不能放棄。愛他,是我唯一存活的氧氣,如果有一天我不愛他了,我想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涵茗輕哽咽的聲音喑啞顫抖得厲害。
赫連夜不再說話,而是伸手把她摟入懷里,緊緊抱著。
赫連邪站在三樓的落地窗戶前,看著相擁的兩人,他抿緊性.感完美的薄唇,黑色瞳孔色澤猛然加深……
-
中秋節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