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過來找他(金牌加更)
聽得伊莉莎如此一說,小家伙心里似乎釋然了幾分。
“阿郎,你要去匯匯他嗎?”
小家伙低頭,看向身下的阿郎。
阿郎將他往貝爾懷里一扔,“當(dāng)然。”
說完,便飛快的跳上了擂臺。
兩個人打得不分上下,而擂臺邊的小澤堯看得卻是津津有味,當(dāng)然,還帶著些狐疑。
為什么那個面具叔叔跟自己打的時候就會分神呢?
看他的格斗技術(shù),絕對能夠一招就把他拿下來的。
小家伙努力的回想著剛剛的畫面,好像是因為自己手中的這把象牙刀。
這刀,聽澀妍寶貝說是父親留給他們的最后一份禮物。
但,拋開這些不說,其實,這確實是一把非常精致,而且,非常鋒利的好刀。
而且,這是限量特制的,曾經(jīng)他們盟里有人揶揄過這把刀,有試著拿它做樣板去找人定制過,但都因為找不到一樣的原材料,最終作罷。
但,外面認(rèn)識這把刀的人也不少。
或許,這位面具叔叔也同樣對他這把好刀有愛慕之心吧
就在小家伙失神之際,沒想,擂臺上的戰(zhàn)術(shù)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阿郎灰頭土臉的走了過去,小家伙不用問便已然知道結(jié)局是怎樣。
“這人咱們隊里要定了”
阿郎喊了一聲,揚揚手,便走出了場子里去。
“晚上咱們?nèi)R匯他”
伊莉莎道。
培爾聳聳肩,“可他一向居無定所,找不到他落腳的地方。”
“從現(xiàn)在起,跟著他。”阿郎提議。
“ok”
“喂,面具,今兒怎么回事?發(fā)現(xiàn)異類情況了?”
雷洛撞了撞還在發(fā)呆中的面具。
面具回神過來,搖頭,“沒。”
他們這次潛入圍苑其實就是為了替厄立特里亞的政府調(diào)查里面的情況,揪出他們的最領(lǐng)頭人,至于死活,政府可以不管。
他面具的身份,現(xiàn)在正是非洲境內(nèi)的一名雇傭兵而現(xiàn)在的他們,正受厄立特里亞的雇用。
七年了,雇傭兵生涯已經(jīng)走了七年……
說不上是什么感覺,每天都在外面出生入死,無牽無掛的,心里空空一片。
他沒有家……
唯一的家,就是他們的營地。
那其實不過只是他呆了七年的地方,談不上什么歸屬感,但那兒有同他一起出生入死了七年的兄弟,那份情倒是不容忽視。
“面具,你今天怎么回事?對付那小孩的時候,明顯分了神”
雷洛的妹妹利亞爾擔(dān)憂的問他,抽開醫(yī)藥箱,開始利索的替他上藥,“你知不知道,只差一點點你就完蛋了”
面具笑,“你不覺得那小鬼特別了得嗎?”
“是身手特別厲害要能被我們收進(jìn)來,將來一定會是個非常強大的雇傭兵”
雷洛也承認(rèn)。
“不過,他似乎大有來頭”
利亞爾邊替面具上藥,邊分析著。
如果不是有來頭的人,一個小孩子,誰會把他訓(xùn)練得如此強呢?顯然,這孩子的將來會是個非常出色的格斗者
“外頭有動靜”
面具斂眉,提醒一聲。
所有人開始裝備武器,飛快的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將自己藏
匿起來。
這是他們最原始的反映,隨時都帶著最高的警惕。
“咚咚咚——”
倏爾,門被敲響。
三人對視一眼。
“誰?”
面具沙啞的聲音,問了一句。
“我找面具叔叔”
外面?zhèn)鱽硪坏乐赡鄣纳ひ簟?
是阿郎是故意讓小澤堯出面的。
孩子不管能力再如何,但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最容易讓人放下警惕的身份。
面具微鄂,雷洛和利亞爾也有些不解。
但,三個人皆從隱蔽的沙發(fā)前鉆了出來。
面具直接去開門。
果然,門外站著那個稚氣未脫的小不點。
小家伙一見到他,立刻喜上眉梢,“面具叔叔”
面具下,那張面龐忍不住挑了挑眉,“找我有事?”
“我能進(jìn)去坐坐嗎?”
小家伙探出個腦袋在里面東張西望。
“別亂瞅”
面具抓住了他的小腦袋瓜子。
其實里面倒沒什么東西可瞧的,但他就是習(xí)慣了守護(hù)自己和隊友的。
“這不就是剛剛那個魅得像個小妖精的小不點兒嗎?”
里面,利亞爾驚喜的喊了一聲。
跑過來,竟然二話不說的就將小家伙摟進(jìn)了自己懷里。
面具和雷洛都防備的瞪著他懷里的小東西。
“你們別這樣看著他,你看他多可愛”利亞爾在小家伙的臉上親吻了一下,惹得小家伙瞬間就紅了面頰。
利亞爾笑得更開心了。
面具和雷洛兩個人都無語的聳聳肩。
這丫頭就因為自己有個孩子,所以總是愛心泛濫,實在不像他們雇傭團(tuán)的人。
“唉,看見這小不點,我就想起了我寶貝雷奧五歲時的可愛模樣……哇跟這小家伙一樣,可愛透了寶貝,五歲滿了嗎?”
“阿姨,我已經(jīng)七歲了”
小家伙揚了揚自己的小手兒,比了個‘7’的手勢,然后,這會才倏爾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從利亞爾懷里鉆出來,“面具叔叔,我有事情要跟你們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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