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熙在怎么樣也是愛我,他是因為你的陰某才這樣選擇,就算為了錢而拋棄我至少他曾經對我的愛是真的。但是你不一樣,你活該沒有人愛,沒有人在乎,因為你自私自利,在我眼里只不過是一個不值得被人愛的可憐蟲,因為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愛!”
姚若馨徹底的把內心存了很久的話給說了,今天就算是死在他的手上那她也就認命了。
聽完她說的那每一字,他氣得呼吸變得急促,喘了幾口氣之后,一把將她整個人拉起。忘了自己腳上還受著傷,忽然刺痛了一下,但他忍著不吭聲。
見他終于放了開,她立刻嚇得往后退了幾步。
過沒多久,病房的門這時被人打開。
走進來的人不是護士也不是醫生,而是林佑盛。“若馨,妳還好吧?”
或許是私人的病房,隔音特別好,讓外面的人聽都聽不到。
林佑盛沒想到一進來就見兩人的氣氛不太好,看她那雙嚇壞的眼神看著樊紀天。
這兩個人到底怎么回事了?
“他醒了,我有事…先走了。”她沖忙得走向門外,停在門口愣了幾秒,最后還是決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紀天,妳跟嫂子到底怎么了?”在姚若馨離開病房的前幾分鐘,他明顯的看出來她的眼睛是濕的,絕對是哭過的。
就在林佑盛打算繼續接著問時,霎時停住了張口說話的嘴。
沒想到,他會有這么一面,臉色蒼白的,沉悶的氣息,表情痛苦的模樣,看著他那雙深邃的黑眸閃過一絲歉意,雖說不是很明顯的樣子,不過這還是頭一次看到這么不同的樊紀天。
當姚若馨一回到家后,立刻跑進了房間里面,后來躲進了被窩嚎啕大哭。在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中想起了他跟她說的最后一句話,每想到那時就好后悔,為什么沒有留住他,竟然這么愛他為什么不做出挽回的動作,要到了這時候才在這開始后悔不已。
樊紀天為什么要那樣做,把李昊熙騙去美國這樣的事到底是為了什么?
她真的曾經認識過這么可怕的魔鬼嗎?
還是說在記憶中真的有一段跟這男人的過去而自己卻忘記了?
笑話,這怎么可能呢!
從第一眼看到那個人的模樣就覺得不是什么善類,她又不是瞎了眼會去認識他。
不管怎樣,不能繼續在待在這里了…….那怕是一秒跟他這種人相處在一起她寧可現在一頭撞死在這……
可是這樣一來媽媽的事該怎么辦,要是真的死了,那個害死母親的人不就可以繼續愉快的生活下去。不可以,一定要找出害死家人的兇手,要那個人給牢牢記住,有那么一個人這么期盼著他受到了法律的審判。
再說,只要一踏出這里半步就是一張沒人要的白紙,沒有任何的能力去改變自己,說白了現在所有的一切全部是樊紀天給她的,繼續留在這可以衣食無憂的生存下去,要是一離開這或許就等于要回到那樣的地方了……
甚至還會更加凄慘也說不定……
可是要假裝什么都沒發生是不可能的,樊紀天能夠做到這一點她可未必了。
像這種無情又自私的家伙根本不是人,她又怎么可能忍受這一切。人要活著有骨氣,踏出下一步就要繼續完成的走下去,或許決定會改變了一切,但是同樣要一步步的讓自己更有意義的走下去。
不知不覺手邊的動作已經動了起來,她邊想著邊把手上的行李箱整理好,其實這個箱子也不是屬于她的,那些衣服也不是,但是為了生存必須把一切該帶走的帶著,這么一來也可以以防萬一。
不過樊紀天送給她的珠寶首飾可沒有想過要一起帶走,她窮的在可憐也不要他給的任何東西當救急。
如果今天就這么的離開,她會引起很大的稍動,而且立刻被人給捉回來,距離那個人住院有兩天,想一想還是明天在離開比較好,想個辦法找個機會支開那群人。
早上七點。
“少…姚小姐,您真早起,真不好意思昨晚我有點晚睡了,我還沒來得及準備早餐。”
姚若馨已經將所有的早餐整理的差不多,看著諾曉芹保持平靜的心態坐了下來,她拿了叉子開始準備吃起早點。如果這個家沒有她在的話,或許樊紀天也無所謂的,因為還有諾曉芹這么好的女孩為他做早晚飯。
“曉芹,樊紀天不在我今天就跟妳說了吧。”喝了一口熱呼呼的咖啡,正經八百的看了她。
“說什么呢?”諾曉芹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回應她。
“其實,媽請妳來當傭人是想阻止我跟紀天的感情對吧?”從一開始她就知道,讓這女孩住進來是為了什么利益。
諾曉芹聽完頓時說不出話來,她咬了下唇不敢作聲。
“我當妳默認了。妳別擔心,我現在說這些不是想表示什么,而是,我想說的是,我跟樊紀天并不是媽跟妳想的那樣,其實我們是沒有任何愛情的婚姻。”原來只是一場交易,他給于她重新的生活,他滿足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日子,不過這一切只是他想的,他給的,而不是她真正想過的,想要的生活。
所以說,她跟樊紀天之間完全不是深愛對方而結婚嗎?
難怪,她應該早一點感覺到的,從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甜美快樂的幸福。
“妳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為什么?妳自己不知道嗎?”那天晚上的一個吻,證實了諾曉芹心里想要的人是誰。
如果說這也是樊紀天母親安排的,那她也只能說這女孩真是可悲,跟她一樣如此的可憐。
“妳知道了,那為什么不揭穿我?”她隱藏的這么好,偏偏被這個女人給看出來了。
“就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更不想揭穿妳,我還想讓妳夢想成真。”她的話中有話,但卻令人難以摸索。
“什么意思?”諾曉芹抓緊了刀叉,臉色微微暗暗的看了她。
“不瞞妳說,我要離開這了,但需要一個人幫我。”她要她幫上這個忙,不管會不會成功,她都要試試看才是。
“妳想要我怎么幫妳?”原來她是這么想離開這里的。
“我想只要讓他找不到我的方法,就是我死了。”
“什么,妳死?”她不知道有沒有聽錯,這樣做的話對她有甚么幫助,不管怎樣要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曉芹,我現在能夠離開這只有妳能幫我了,我說的那個死不是真的死,只要妳肯幫我的話,妳內心所期盼的那件事會很快實現的。當我一離開這,妳就有機會跟樊紀天在一起了對吧?”現在她想做的只有這一步,她不想一天到晚被人監視,過著那不適應的日子,只有支開一群人的追蹤才能夠繼續生存下來。
“姚小姐,要我怎么做呢?”要是她真的離開這,那么他會回頭看到她的好嗎?
“首先我們調換一下對方的衣服。我穿上你的制服就沒人把我當少奶奶了不是嗎?”外面那群人保鑣及守衛大部分是勢利眼,因為制服有等級地位的身分所有只會認衣服出來,正巧唯一認識她的保鑣今天沒有來值班。這么好的機會她當然要好好把握,只要一走出這個家,她就可以獨自一個人自由自在地過日子了,不需要一天到晚擔心受怕。
她現在的處竟就像是一個被忽視的孩子,沒人要,沒人疼,因為心靈上受了創傷所以迫不期待的逃開這個家。就算是在好的房子在好的設備,沒有一絲溫暖的家也等于是失去一個希望的家。
想要她留下來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