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媽,總裁太霸道
他不需要孩子,像他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配有孩子。
“那你跟陳熙蕾的訂婚典禮?”林揚微微皺眉。
“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冷玄夜回道,想要將陳子謙徹底地整垮,他別無選擇。
林揚不自覺地挑了挑眉梢,淡淡地笑著說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只好助你一臂之力。”
冷玄夜笑笑:“好。”
兩個男人彼此都有自己的苦惱,但是爲了即將到來的“大戰”,他們只能暫時放下別的事情,心無旁騖地跟陳子謙周旋到底。
龍門總堂。
不他揚典的。陳子謙用消過毒的水洗了洗自己的雙手,又用乾淨的毛巾擦乾淨,他的那一雙手比女人的纖纖玉手還要美上好幾倍,如蔥白般的指尖有下沒下地敲著檀木桌,幽冷的目光就像是一條毒蛇劃過堂中坐著的每個人的頸脖,似是下一刻就要暴起咬他們一口,注入沒有解藥的劇毒。
他的身邊只站著盧瑞,原始盧瑞和惡狼兩個人,他們是陳子謙的左膀右臂,但是那一次派惡狼是捉程初夏,卻是無功而返,被他硬生生地折了一隻手。
“門主,老爺子已經採取行動了,您打算怎麼辦?”底下有人開始發問,這些全都是服用於他的人。
陳子謙露出一抹邪惡的笑意,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信我鬥不過那個半截身子都埋進土裡的人。”
“那門主有什麼好的計劃?”又有人問道。
“老爺子的年紀那麼大了,早該讓賢,他既然不願意,那我怪不得我心狠手辣。”陳子謙端起茶杯,淺啜了一口,目光掃過衆人的臉龐,“老爺子雖然已經不中用了,但是有心向著他的人倒是不少……”
一旁的盧瑞做了一個“咔嚓”的手勢,看得那些人不由得一陣膽寒,陳子謙的手段他們都是見識過的,殘忍至極。
衆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沒有誰敢再說一句話。
散了會,陳子謙回到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隨手掏出來的槍打碎了一個古董花瓶,頓時一地的碎片。
冷玄夜,這個遊戲似乎越來越好玩了,我一定會贏你,然後讓你匍匐在我的身體下……想到這些,他的血液裡一陣壓抑不住的沸騰的狂熱,轉過身,對盧瑞說道:“把前幾天找的少年帶進來。”
“是,門主。”盧瑞低眉應道,心裡感嘆,那個少年要遭殃了。
一大早的,程初夏又幹嘔起來,胃裡難受的厲害,這幾天幾乎是吃什麼吐什麼,冷玄夜也儘量抽出時間在家裡陪她,他在找機會問她關於那一份絕密資料的的下落,他敢肯定,程天野一定會將那一筆鉅款和那一份資料交給她保管,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她嫁給冷鋒以求自保。
“傻丫頭,是不是還很難受?要不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冷玄夜來回地撫著她的後背,柔聲問道。
程初夏擡起頭來,朝著他虛弱地笑了笑,說道:“我沒事的,你去上班吧!”
冷玄夜不由得皺眉,說道:“你這樣子讓我怎麼放心去公司?傻丫頭,你忘記了,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們兩個人,所以我有責任陪著你。”
程初夏微微一愣,咬著下脣,問道:“只是責任嗎?”
“傻丫頭,你又想多了吧!”冷玄夜寵溺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尖,似笑非笑地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對孩子的責任,對你當時是……”
“是什麼?”她微揚起小臉,認真地望著他。
他低頭,眼底深處掠過一抹異樣的神色,附在她的耳旁輕聲說道:“傻丫頭,我愛你!”
程初夏微微一怔,就連心尖兒也跟著顫抖起來,他說,他愛她!程初夏靜靜地凝著身邊的男人,一時之間竟覺得鼻子有些發酸,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他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笑了笑說道:“好了,別哭了,醫生說孕婦是不能隨便哭的,要不然以後生下來的孩子也會經常哭鼻子。”
程初夏一聽,連忙忍住了淚水,淚眼汪汪地瞅著他,“夜,你對我真好。”
這些天以來,他對她無微不至,早就被感動的一塌糊塗了,她想要告訴全世界的人,她真的很幸福,幸福得甚至忘記了曾經發生過的一切,她以爲那些幸福已經觸手可得,卻從來都沒有想到有時候幸福離我們越近,它就越容易破碎,快得讓我們來不及承受那些突如其來的變故。
一直到很久以後,她才知道,一個男人突然對一個女人的好,那一定是存在著某種目的的,也只有她這麼傻的女人才會輕易相信一個男人的承諾。
“夜,我真的沒事了,你去上班吧!”程初夏有些不忍地說道,這幾天他經常工作到半夜,白天的時候陪著她,晚上一直等她睡著了他纔回書房處理公事,每一次,她都假裝睡覺,然後看到他的書房裡依舊開著燈。
冷玄夜微微一笑,說道:“現在掙錢是小事,你跟孩子的纔是大事。”
程初夏的臉頰不由得紅了一大片,低下頭去感受著屬於她的幸福。
“傻丫頭,這兩天我聽到一個消息,龍門的人根本不相信你爹地留下來的那一筆鉅款和那一份絕密資料不在你身上,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H小說?”冷玄夜皺著眉,擔憂地說道,目光緊緊地注視著她,生怕錯過她臉上一絲的表情。
程初夏緊緊地抿著脣角,低眉,望著頸脖上那一枚鑰匙形狀的吊墜,腦海裡浮現出那一封信的內容,小夏,爹地把那一筆錢和那一份資料全都放在海外的瑞士銀行了,用的是你的名字,你只要拿著爹地最後留給你的那一枚吊墜就能把東西拿到手裡……
她的遲疑的表情,越發的讓他肯定她一定知道哪些東西的下落。
“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龍門的實力你也見識過,更何況你如今懷著我們的孩子,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閃失。”冷玄夜輕輕地握著她的手,他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微微的戰慄,眸底深處飛快地掠過一抹異樣。
“夜。”良久,程初夏擡起頭來,怔怔地望著身邊的男人。
“嗯?”冷玄夜柔聲應道。
“我可以相信你嗎?”她擡眸望著他,透徹的瞳孔浮現出一抹擔憂,他說沒錯,如今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一個孩子,不管怎麼樣,孩子都是無辜的。
冷玄夜輕輕地擁著她,那一雙深邃的瞳孔溫文如玉般,他笑著說道:“傻丫頭,如果我都不能讓你相信的話,那你還能相信誰?”
“也是。”程初夏抿脣笑了一聲。
“丫頭,你爹地真的不會是把那些東西都留給你了吧?”冷玄夜詫異地望著她。
“你幫我把這個這個項鍊取下來。”程初夏輕聲說道。
那一枚鑰匙形狀的鏈子落在她的掌心,低著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笑著說道:“我爹地臨死前給我留了一封信,信上有?提到那一筆鉅款和那一份絕密資料,他全都把那些東西存在了海外的瑞士銀行,用的是我的名字,只是鑰匙和密碼,只有同時擁有這兩樣信物才能將那些東西拿出來。”
冷玄夜看著她掌心的那一枚鑰匙吊墜,心裡不得不佩服程天野的心思縝密。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她,心裡卻早已經波濤洶涌。
“我爹地將密碼刻在鑰匙上,要用特殊的放大鏡才能看清楚上面的數字。”程初夏一五一十地將自己這唯一的一個秘密說給他聽。
“夜,現在我將這枚鑰匙給你。”
“丫頭,你真的相信我嗎?”冷玄夜看著已經躺在自己掌心的那一枚鑰匙吊墜,心底深處莫名地掠過一絲不忍。
“嗯,我相信你,因爲你是我孩子的爹地,我不想他一出生就跟我一樣。”程初夏微微笑了笑,雙手輕輕地撫上自己的小腹,寶寶,你也相信爹地,是嗎?
冷玄夜在她的額頭落了一個輕輕的吻,涔薄的脣勾脣一抹溫柔的笑意,“傻丫頭,你不會有事的,我們的孩子也不會有事的,等事情穩定下來,我就娶你,好不好?”
“還是不要了,那麼多的人都知道我以前是冷鋒的妻子。”程初夏低頭說道。
“我不在乎。”冷玄夜微微一笑,那一抹笑容恍若月光下盛開的罌粟花,硬生生地撞入了她的心口,“傻丫頭,我要讓你穿上最美的婚紗,成爲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說,他不在乎,他要娶她爲妻,要讓她穿上最美的婚紗……那一刻的幸福將她的心裡填的滿滿。
程初夏依偎在他的懷裡,笑容那樣的甜。
這一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成了他的新娘,還有他們的孩子,他們一家三口過得很幸福……
整天待在別墅裡養胎的程初夏並不知道,這幾天整個A市風雲變幻,龍門內部更是用最快的速度剷除了異黨,陳子謙在他幾個屬下的掩護下逃離了A市,整個龍門又回到了老爺子的手裡,只是經過這一次重創之後。龍門的實力遠不及以前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龍門在A市依舊是不可忽略的黑道勢力。
陳老爺子對他的能力越來越看重,也越來越喜歡他,明裡暗裡都催促他快些把陳熙蕾娶回去做他的孫女婿,冷玄夜自然是笑著點頭,他的目標是整個龍門,只有這樣才能防止有朝一日陳子謙捲土重來的時候,他有足夠的實力跟他抗衡。
浩海帝國大廈,總裁辦公室。
“沒想到這一次我們精心部署了這麼久,還是讓他給逃掉了。”林揚惋惜地說道,爲了這一天,他們已經謀劃了好幾年。
“狡兔三窟,陳子謙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要不然也不會當上龍門的話事人,我們還是小看了他。”冷玄夜一臉凝重的樣子,深邃的眼眸如黑暗中的大海一樣,內斂,深沉。
林揚贊同他的觀點,惋惜歸惋惜,也總算是將他趕出了A市,他唯一好奇的就是冷玄夜到底跟陳化達成了一個什麼樣的協議,陳化那隻老狐貍才答應跟他一起收拾陳子謙。
冷玄夜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脣角勾出一抹淺笑,漫不經心地說道:“初夏將程天野留給她的東西交給我了,你也知道那份絕密資料對龍門有多重要,陳老爺子一直都想將龍門漂白,如今他唯一的希望就寄託在那一個科研項目上,那一份資料是已經成型的產品,只要拿到它,不出五年,整個龍門就會從黑道中脫離出來。”
“你沒有留下一份?”林揚笑著問道。
“揚子,如果是你你會留下一份嗎?”冷玄夜似笑非笑地反問,如今他要取得陳化的信任,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的把柄。
林揚搖搖頭,說道:“不會。”
“嗯。”冷玄夜笑了笑。
“如今陳子謙逃出了A市,這幾年他肯定不會再出現,那你現在是不是打算跟陳熙蕾訂婚?”林揚問道。
冷玄夜不自覺地勾起脣角,淡然一笑,說道:“這是幾年前我答應老爺子的事情,我要是反悔的話,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那就全都白費了。”10sp9。
“那程初夏呢?你有沒有想過她?”林揚皺眉,總覺得那個女孩子是被無辜牽扯進來的。
“從一開始,她就不在我的計劃之內,現在也一樣,我不允許任何人擾亂了我的計劃。”冷玄夜淡漠地說道,微瞇著的眼眸掠過一抹陰鷙的寒光。
“那她肚子裡的孩子,你打算怎麼辦?”林揚問道,眸中一閃而逝的詫異。
“生下來,我會找人撫養。”他的聲音冰冷的聽不出任何的語氣,彷彿那個女人真的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一樣,他寵她不過是爲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如今目的已經達到了,她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
林揚在心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太瞭解自己的好友了,冷玄夜決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輕易改變,只是,他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夜真的只是逢場作戲嗎?爲什麼他能感覺到夜對程初夏的感情?難道是因爲他被夏天改變太多了嗎?
雲稍: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