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朋友說,‘女’生就像是一列火車,她們基本上都是一逛一吃一逛一吃一逛一吃一”林蕭對三位美‘女’笑著比劃道,“還時不時的一嗚嗚嗚嗚嗚嗚一一”
林蕭現(xiàn)在正坐在京城有名的高端會所的雅座上,長條形的桌子對面是韓妃和韓琪兩姐妹,他的右側則是韓雅。
中間的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名貴菜肴,以及高檔酒水,差不多‘花’了韓琪四萬多塊的樣子。
這還是沒有點什么拉菲之類的紅酒,否則的話,一桌飯沒有幾十萬,那是拿不下來的。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家會所的飯菜,確實做的不錯,至少林大少都覺得這個價格不算是偏高,畢竟人家的手藝擺在這里,別的地方做不出來這個味道。
韓琪倒也沒有覺得‘肉’疼什么的,畢竟這是在答謝救命之恩啊,吃一頓火鍋倒是省錢,但是顯示不出自己的心意來。
只是林蕭剛剛講的這個笑話就比較冷,以至于三姐妹都對他怒目而視,顯然是對他這個笑話非常不滿意。
林蕭講了這個笑話之后,就有點兒后悔了。
看著對面的老大韓妃微微蹙眉,老二韓琪柳眉倒豎,旁邊兒的老三韓雅粉面含霜,林蕭就覺得有點兒訕訕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為好。
“林大少,這個笑話不好笑。”老二韓琪拉著臉說道。
作為娛樂圈中的一線紅星,韓琪自然不能接受林蕭的這種說法。
事實上,無論是甚至全國‘婦’聯(lián)工作的韓妃,還是為總參二部效力的韓雅,她們三姐妹在哪個位置上,都是極其優(yōu)秀的人才,絕對不會是那種火車一樣類型的‘女’孩子。
“算了,這個笑話確實不好笑,那我來表演一個魔術,給大家助助興吧。”林蕭覺得應該盡快化解眼前的尷尬場景,于是他就將手邊兒還沒有開封的紅酒取了過來,讓三位美‘女’檢驗,“看看,這是沒有開封的酒瓶子。”
還是老大韓妃的‘性’格要溫婉一些,她用手指撫‘摸’了一下瓶蓋,然后點了點頭,倒是有些好奇地想要看看,林蕭究竟能夠變出什么‘花’樣兒來?
林蕭拿著那瓶紅酒,然后就握在手中輕輕地晃動起來。
旁邊兒的‘女’仆,哦,‘女’服務生看到了,還以為他是準備醒酒,或者開瓶子,于是就走了過來,非常客氣地問道,“先生,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嗎?”
“哦,謝謝?!绷质捫χc了點頭,然后將酒瓶子遞給了‘女’服務生。
‘女’服務生取過了開瓶器,然后開始鉆那軟木塞,然后旋轉著將軟木塞給拔了下來,砰地一聲,瓶口處有淡淡的白霧涌出,四個人頓時嗅到了一種令人愉悅的酒香。
“這酒看起來還不錯。”林蕭點了點頭道,然后他就說道,“咦,二姐,怎么你的叉子不見了?”
“有嗎?”韓琪愣了一下,低頭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擺在自己面前的銀叉子不見了,不由得有些吃驚。
印象當中,剛才她還用銀叉子叉了一塊兒小牛‘肉’的,怎么突然之間就不見了呢?這事兒,真是有點兒奇怪了。
接著林蕭又對那‘女’服務生說道,“服務員,你那酒瓶子里面,好像有東西哦?!?
“哦?”‘女’服務生聽了,也是愣了一下,有些驚訝地看了林蕭一眼。
做餐飲業(yè)這一行兒,最重要的就是要講究衛(wèi)生,而他們這些做高端會所的,自然在這方面就更為注重了。
不說別的,這邊兒的廚師,一水兒的都是大光頭,就是擔心會有頭發(fā)絲落到菜里面去,容易引起各種糾紛。
雖然這不是什么大事兒,但是一旦發(fā)生的話,總是會令名譽受損的,而且食客們發(fā)現(xiàn)了這事兒之后,下一次保證不會再回頭了。
‘女’服務生還以為林蕭是故意找茬兒的那種人,不過看著他的衣著,以及在座的三位天香國‘色’的大美‘女’,總覺得他不應該這么沒有檔次啊。
只是她順著林蕭的手指,看了一眼紅酒瓶子里面,就呀地輕呼了一聲,兩只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只見在那瓶紅酒里面,一支銀叉子赫然就靜靜地在里面斜斜地靠著。
果然,林蕭說的沒錯兒,酒瓶子里面有東西!
“那是我的叉子!”韓琪見了,不由得大驚道,“這是怎么回事兒?!”
“一點兒小魔術而已,貽笑大方了。”林蕭哈哈一笑,看到三姐妹臉上‘露’出的驚訝和不知所措的神情,覺得這事兒倒是辦得‘挺’漂亮的。
韓妃在一旁也看的美目流轉,從林蕭的臉上轉移到酒瓶子里面,然后又從酒瓶子里面轉移到林蕭的臉上,始終沒有猜出來他是怎么做到的。
畢竟,剛才三姐妹看得都很清楚,林蕭只是抱著酒瓶子晃動了幾下而已,并沒有接觸到韓琪那邊兒的銀叉子,而且她們也并沒有聽到銀叉子酒瓶時發(fā)出的聲音。
這事兒,還真是有點兒奇怪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三位大美‘女’都盯著林蕭問道。
端著酒瓶子的‘女’服務生,也有點兒呆住了,此時她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人家在給三位美‘女’表演魔術啊,剛才真是嚇了她一跳。
不過‘女’服務生的心里面也感到有些納悶兒,她也猜不透,林蕭是在什么時候,將那銀叉子給送進酒瓶子里面去的?按道理說,沒有這種可能‘性’嘛。畢竟她從林蕭的手里面接過酒瓶子的時候,那軟木塞子是沒有人動過的,這一點完全可以肯定,而韓琪面前的銀叉子,也不可能那么輕易就被林蕭給‘摸’過去。
當她將軟木塞打開之后,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接觸到她手中的酒瓶子。
所以說,林蕭或者其他任何人,都沒有機會在開瓶之后,將銀叉子送到酒瓶子里面去,那樣的話,‘女’服務生肯定會發(fā)覺的。
“真是邪‘門’兒了!”‘女’服務生心里面暗自嘀咕道。
“魔術嘛,說出來就不靈了,大家還是保持一點兒神秘感比較好玩兒?!绷质捁恍Φ溃皼]準兒我還得靠這個‘混’飯吃呢,大家就別想著要戳穿我了?!?
從‘女’服務生手中接過了紅酒瓶子,然后林蕭就問道,“這酒,還喝不喝?”
“喝了吧,反正是老二的叉子,又沒有什么問題,一瓶酒五千多塊呢,‘浪’費了多可惜?”韓雅在一旁就說道。
她算是比較了解林蕭的人,大概能夠猜到一點兒,認為林蕭肯定是動用了特殊能力,將銀叉子送到了酒瓶子里面,否則的話,這事兒一點兒都說不通。
“上面可是很可能有我的口水哦……”韓琪就在一旁幽幽地說道。
“小時候吃你剩下的東西,還少嗎?”韓雅哼了一聲兒道。
林蕭聽了,不由得莞爾一笑,然后將紅酒倒了出來。
因為兩姐妹的年齡一模一樣,所以當年她l";,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一碗飯一同吃,口水什么的,真不稀奇。
就算是大了之后,她們也經常是互相換衣服穿,或者一塊兒去吃大餐,一塊兒去吃大排檔什么的,后來年紀大了一點兒,沖突多了,這才算是分開了。
提到這個,韓琪倒是有點兒想起當年的事情,不由得嘆了口氣道,“時間還真特么過的很快啊!”
“別說粗口?!崩洗箜n妃很不高興地瞪了韓琪一眼,然后又強調道,“有客人在呢。”
“沒事兒,不用把我當客人,大家早晚都是一家人哈,注意這個,注意那個,就有點兒太見外了。”林蕭聽了,就憋著笑說了一句道。
“林公子‘性’情好,以后小妹還要你多照顧了?!崩洗箜n妃看了看林蕭,又看了看韓雅,就嘆了口氣道,“一個‘女’孩子去總參那種地方工作,怎么都覺得不大合適,小妹你干脆換個工作吧,以后成了家,總不能也天天見不到人,那樣的話,老公會跑掉的。”
對于韓雅的這個工作,家里人多少都知道一點兒,‘女’特工什么的,未必就是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聽起來總是會覺得有些不大好聽,而且韓雅從事的工作,經常好幾天見不到人。
作為已經結婚了的大姐韓妃,就覺得自己小妹如果繼續(xù)從事這種工作的話,確實是不利于家庭生活的。
“這件事情,大姐你就別說了。”韓雅很直接地表示道,“這是我的工作,放棄了它,就等于是放棄了我的一半兒人生?!?
“唉……你的‘性’子,和老二一樣,都是那么拗?!表n妃有些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道。
林蕭聽她們三姐妹說話,倒是有一種全新的體驗,看得出,韓家三姐妹之間的關系,還是非常好的,盡管韓琪和韓雅見面的時候,有的時候會冷眼相對,但也不過是表象而已
他舉起手中的酒杯來,將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這個時候,對面的韓琪就盯著林蕭,一個勁兒地看他,似乎他臉上有‘花’兒一樣。
“二姐怎么這么看我?”林蕭有些好奇地問道。
“你這人居心不良,故意吃我豆腐?!表n琪瞪著他說道,然后指著紅酒理直氣壯地說道,“這里面有我的口水。”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帶上小尾巴豌豆莢吧小樂‘雞’誰是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