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名門最容不下的就是兒媳有緋聞了,這還是找上門的舊愛,喬沐希都能想到媽媽會氣成什么樣了!
步生蓮在這方面是最謹慎的,從教訓喬沐希跟司徒遲保持距離就能看出來了,對自己女兒都要求的如此嚴格,更何況兒媳呢!
果真打開門,看見步生蓮鐵青著臉,何美妍微微瑟縮了一下,下意識地躲到了喬沐希身后。
喬沐希是真可憐何美妍,她拉了一把母親說道:“媽,一起出去看看吧
步生蓮從鼻子里擠出個高音來,轉過身向客廳走去。
言子宜坐在客廳,神態(tài)自若,他看到何美妍目光微微透出些傷感,“美妍,聽說你懷孕了?”
步生蓮不悅地清了清嗓子,叫喬家兒媳為“美妍”,成何體統(tǒng)?
喬沐希給哥哥發(fā)了短信,這個時候還是正牌老公在場比較好,母親最后氣到什么程度,也得看哥哥的表現(xiàn)了。
喬沐翼一看“言子宜”三個字就跟點了火似的,他哪里還坐的住,直接就向家奔去。
何美妍坐立不安,干巴巴地說:“是啊,我懷孕了!”
步生蓮坐在一邊把關,這讓何美妍極不自在,喬沐希怕出事,也守著。
言子宜卻沒有什么不自在,點頭說:“那恭喜你了,總算心想事成了!
何美妍點頭,“沒事了吧,我累了,想先歇著!”
喬沐希翻了翻白眼,太明顯了吧,說一句話就累了?這不是迫不及待地趕人是什么?
言子宜果真被刺激到了,說道:“你就這么不待見我?”
步生蓮終于忍不住開口,“美妍畢竟是嫁了人,要避嫌的!”
這話言子宜不愛聽了,板起臉說:“難道她就不能有個朋友了?再說就算她生了孩子有個追求者也不是不可以!”
步生蓮一聽這個就火了,她一生都很保守,更不允許自己的晚輩在這方面發(fā)生問題,她嚴厲地說:“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不管如何過去的事都過去了,當朋友根本就沒必要!”她說完轉頭對何美妍說:“你表個態(tài),你愿不愿意跟他當朋友?”
何美妍哪里敢猶豫,忙說:“不愿意!”
言子宜怒道:“你這不是逼她嗎?”
步生蓮冷聲道:“我逼她?我是她婆婆會虐待她嗎?你只是個外人,你別忘了現(xiàn)在她肚子里懷的是喬家的后!”
言子宜一怔,隨即說道:“那你也不能剝奪她交朋友的權利!”
喬沐希被吵的頭都暈了,李梅緊張地護在喬沐希身邊,生怕場面一失控再傷到她,雖然屋子里有兩個孕婦,但她保護的就一個,要是喬沐希跟孩子有點什么問題,她可擔不起責任。
混亂間喬沐翼回來了,他一看這場面自然地就站到何美妍身邊,對言子宜說:“你來干什么?”
步生蓮一看兒子回來,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她也閉嘴了。
“作為朋友聽說何美妍懷孕了,我來看看她!”言子宜道。
喬沐翼說:“那你先問問美妍拿你當朋友了嗎?你過去給她造成的傷害她原諒了嗎?”
言子宜看向何美妍,何美妍別開頭,答案顯而易見。
喬沐翼說道:“如果說你對美妍不甘心,那我可以理解,如果說你是為了美妍好,真心想她幸福,那我就不信了,你這樣做只能打擾她的生活,她好容易才穩(wěn)定下來,難道你又想讓她痛苦?”
“我……”言子宜其實根本就沒想清楚他要什么,他只是太想她了,他差點沒命,他在生死關頭就是想見她一面。
言子宜一激動,胸口不斷起伏,他臉上呈現(xiàn)出痛苦的表情,隨即臉色變得蒼白,呼吸跟著急促起來,他胸口的位置有紅色滲出來,染紅了白色的襯衣,把屋里的人都嚇著了。
這情形很明顯,肯定是胸口受傷了,不是槍傷就是刀傷,總之看的出來是致命傷。
言子宜后面跟著的保鏢說:“何小姐,少爺傷還沒好就非要趕來見您,前天他還昏迷著呢,他連命都不要了,您不要對他這么殘忍好不好?”
何美妍有點動容,喬沐希趕緊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何美妍一下子就清醒過來,淡漠地說:“我們的事早就過去了,你應該帶著他去看醫(yī)生!
言子宜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以為她嫁給喬沐翼是報復他,他以為她心底里還是愛她的,他從未想過他會如此的狠心。
何美妍就算性格粗,但也知道如果這次給言子宜留下希望那他還會繼續(xù)糾纏下去,最后只能是離婚一種結局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從言子宜的感情中走出來,她有了喬沐翼的孩子,今生更不可能跟他分開了。
此時裴逸回來了,一看屋子里這些人,亂糟糟的,他微微皺起眉,二話不說便大步走到喬沐希身邊,此時他才看見言子宜身前的那些血,他把自己擋到她身前,不讓她看。
“這個樣子,如何也不能談下去了,我看你還是先看傷吧!”裴逸不管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現(xiàn)在只想讓他先離開,就算這件事最后能有個結果,拖時間長了丈母娘都會不高興的。
言子宜早就傻了,保鏢也擔心他的傷勢,所以帶著他離開。
裴逸二話不說領著喬沐希便回了房,下面的場合也沒她什么事。
喬沐希進了屋就問:“干什么這樣急啊?”
裴逸轉過頭,表情有點嚴厲,“血淋淋的場面你還敢看?你忘了自己還懷著孕呢?”
喬沐希吐吐舌頭,“這不沒看多少嘛!”
裴逸坐到她對面說:“我說你家事兒怎么這么多啊?剛剛場面那么混亂,你就坐何美妍身邊,你不怕言子宜失控沖過來?”
“啊?不會吧,到底是我家呢!”喬沐希說道。
“對于一個失戀的男人有什么做不出來的?你忘了你的孩子是多么不容易才有的?萬一因為這個沒了,誰能擔的起這個責任?嗯?”他冷著臉,目光都跟著冷下來,誰也不知道他有多后怕。
喬沐希的表情也嚴肅了下來,她回想著剛才的場面,心里也有點后怕,裴逸說的沒錯,半響她抬起頭,表情愧疚而又難過地說:“老公,我知道錯了!”
態(tài)度好的真令他心酸,他嘆了聲氣,拿她算是沒有脾氣的,抬手攬著她的頭將她攬在懷中,“行了,事兒過去我就不追究了,你看咱們要不要回去住?”
她馬上搖頭,她可是剛來啊,以后就要在國外一直到生完孩子才回來,她會很想媽媽跟哥哥的!
裴逸就知道是這種結果,他也沒勉強,但還是板著臉說:“那以后再遇到這種事一定要躲的遠遠的!”
喬沐希連連點頭。
門外的何美妍就沒有這么順利了,步生蓮氣壞了,什么都不顧就數(shù)落起何美妍來,“你嫁進喬家就要有嫁人的模樣,我不管你以前那些事兒,可是現(xiàn)在你前男友都找到你婆家了,這是不是太不像樣了?”
何美妍低著頭只會說“對不起”了。
本來喬沐翼也挺生氣,可是看見現(xiàn)在何美妍這副模樣又心疼起來,到底是他愛的女人,他開口對母親說:“媽,言子宜找來美妍也不知道,否則怎么可能讓他來呢?我看就算了,美妍還懷著孩子呢!”
步生蓮一想到她肚里的孩子就妥協(xié)了,算了,不是還說何美妍先兆流產(chǎn)呢?她擺擺手,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喬沐翼趁機將何美妍拉回屋。
何美妍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估計發(fā)生到誰家誰家都受不了,她搶先說道:“沐翼,他給我打電話說要見我,我還沒跟你說呢他就來了,我不知道他要來啊,這么長時間我也沒跟他聯(lián)系過!”
一向大大咧咧的何美妍什么時候這樣急切過,還不是因為在乎,喬沐翼此刻哪里還有力氣跟她算什么帳,將她拉到床上坐下說:“算了,以后再有這樣的事先給我打電話,我來處理,知道嗎?”
言子宜的傷口又復發(fā)了,下人哪里敢瞞,從喬家出來就通知言嘯安了,言嘯安不放心,趕了過來。
言子宜毫無生機地躺在床上,言嘯安心里一陣心疼,兒子好容易撿回一條命,現(xiàn)在又為了感情遭受打擊,如果早知道今天他就應該早讓兒子把何美妍給娶嘍,什么適不適合當主母,怎么都不如自己兒子的命重要不是?他也在愧疚,如果不是他讓兒子去參加一個繼承人測試,也不會出意外成了這樣。
原本繼承人測試是沒有什么生命危險的,他是看不慣兒子整天為了愛情什么事都不管了,所以他想讓兒子看看自己現(xiàn)在的責任是什么,結果沒想到被仇家鉆了空子,綁架了言子宜,言子宜很長一段時間都被忍受著非人的折磨,他好容易才逃出來,在逃跑的時候胸口中了子彈,子彈是偏了那么一點,他才撿回一條命,只是這條命撿的不易,他昏迷了很長時間。
言嘯安說道:“你要真喜歡何美妍,這樣吧,咱們言家如何都給她搶過來,你看怎么樣?她現(xiàn)在也不是不能生,回頭再給你生一個就行,這個孩子將來她愿意留下也行,送給喬家也行,就聽兒子你一句話了!”
他這話說的霸氣,盡顯黑道家族的本性。
言子宜呆滯的目光總算有了點焦距,他腦中一直在想何美妍絕情的話,他半響才搖了搖頭,“算了吧,她幸福,就不要去打擾了!”
言嘯安一陣心疼,雖然他希望兒子能走出這段感情,忘了何美妍那個女人,可他并不想看到這樣心死的樣子,兒子看起來比他還要滄桑一般。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某天交通癱瘓鬧出那么大的動靜,很多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有聽到些風聲的還問裴貴鐸這事兒是不是跟他家裴逸有關,裴貴鐸打聽下得知了三哥害喬沐希的事。
裴貴鐸心里這叫一個氣,他想都沒想就直奔裴向東家,進了門劈頭蓋臉的罵,“你傻不傻啊?平白的當人家槍使,你還沒看出來這里面怎么回事兒呢?”
裴向東被罵的有點暈,問他:“小四,你說什么呢?”
“你鬧的那大動靜,裴逸的孩子!”裴貴鐸白他。
原來是這件事,裴向東清了清嗓子,有點尷尬,“這都過去的事兒了!
“過去?你讓人給利用了你還不明白呢?”裴貴鐸著急地說。
裴向東不以為意。
裴貴鐸冷笑,“又一個跟我當初一樣傻的,我那時候遇了那么大的難,以為大哥會幫我一把,可是他呢,裝不知道,怕我跟他們聯(lián)系,一家子出去旅游,把手機都給關了。這次你傻乎乎的去動手,大哥幫過你嗎?現(xiàn)在你無權出席董事會大哥又再找過你嗎?沒想到你比我還傻!”
裴向東不憤地說:“我總得靠一邊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裴逸給得罪了,我當然要靠大哥那邊了!”
“你靠那邊他會給你好處嗎?眼下你有難他都不幫你,更別說將來他得勢,更用不著你,還會幫你嗎?再說咱們雖說是兄弟,卻也是他競爭家主的勁敵,他肯讓你上去就怪了!”裴貴鐸把這些早就想清楚了,說實話他家是女兒,也沒爭的意思,他看裴逸跟喬沐希干的挺好,摻合那些干什么?他現(xiàn)在錢也夠花的,女兒又一切順利,前途大好,他真沒啥可爭的了。
這一番話將裴向東給點醒了,是啊,他跟大哥再怎么說也是競爭對手,他怎么會傻傻地相信大哥將來會幫他呢?他的臉陰沉下來。
裴貴鐸走了以后,晚上裴才起跟沈潔回來了,二人一看裴向東臉色不好,沈潔問:“怎么回事?”
裴向東氣道:“小四剛剛來了,他說他當時落了難大哥給躲了,后來還是喬沐希跟裴逸幫的忙,現(xiàn)在看來,我讓大哥給利用了,就算他將來當了家主也不會護著咱們的,咱們都是他的競爭對手啊!”
裴才起抖了抖肩,“爸,您才看出來啊,真不容易!”
沈潔瞪了兒子一眼,走過來安撫道:“現(xiàn)在不也挺好,什么事兒都沒你的了,你也能死心了,想干點什么干點什么算了,別摻合那些了!”
裴向東咬牙,“我就是不甘心啊!”
“行了爸,不甘心您又能怎么樣?就這樣吧,以后等我當上省長給您報仇啊!”裴才起打趣。
“等你當上省長?算了吧,我不知道有沒有那個福分,你連個女人都搞不定,氣死了!”裴向東譏誚地說。
裴才起臉色不好看了,他剛去,頂頭上司是個女人,那女人的秘書是個跟他年紀相仿的男人,那男人總是跟他不對眼,還竟欺負他要不就給他下套,說實話他研究學術在行,勾心斗角還真不行,這一去了吃了不少的虧,把他搞的郁悶的不行,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裴向東一看兒子被他說的不吭聲了,這心里才覺得痛快一點,不就是念了個博士嗎?現(xiàn)在就看不上你老爸了,當初是誰花錢供你念博士的?
裴貴鐸考慮到裴嬌嬌年輕沒輕沒重的,所以禁止她去看喬沐希,萬一因為她再讓喬沐希的孩子有個閃失那可怎么辦?還是等孩子生出來再去看吧。
可是裴嬌嬌哪里肯聽爸爸的話,喬沐希那是偶像啊,她好長時間都沒看到偶像了,想的不行,她不聽爸爸的話,某天下午翹了課跑到喬家去找喬沐希了。
喬沐希最近養(yǎng)的氣色不錯,裴嬌嬌進來一看二嫂這臉面若桃花,粉嫩粉嫩的,比沒懷孕之前還有有孕味,并且臉上還有一種光澤,看的裴嬌嬌移不開視線,她才發(fā)現(xiàn),要是一個女人真的那么漂亮,連女人都愿意看的。
“二嫂啊,都說女人懷孕會變丑,怎么你就變得越來越漂亮呢?”裴嬌嬌羨慕地問。
“誰說女人懷孕會變丑的?女人懷孕了臉上會自然地散發(fā)出母性的光輝,那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漂亮的時候!”喬沐希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裴嬌嬌恍然,原來二嫂臉上那層光就是母性的光輝啊!
“說吧,你這丫頭找我干什么來了?”喬沐希問道。
裴嬌嬌笑,“早就想來看看二嫂的,我爸爸不讓,怕我不小心傷到你!
喬沐希笑了,“你說你怎么坐那么遠呢,原來是這樣!”她還挺意外裴嬌嬌一進門為什么堅持坐到門口不過來,她天天洗澡啊,不會有什么異味的,害她在自己身上找了半天的原因。
裴嬌嬌說:“是啊,我剛聽說你懷孕就想過來看你了,可是我爸死活不讓,現(xiàn)在我可是偷著來看你的!”
“這消息夠快的,我懷孕你們都知道了!”
“我爸知道三叔做的那些事兒后去罵了他一頓,說他沒腦子,我覺得也是,這么簡單的道理難道他們看不出來?”裴嬌嬌哼道。
“三叔現(xiàn)在明白過來了嗎?我看我做了好事人家還未必領情的!”喬沐希道。
“他是明白過來了,他之前也是因為三哥那邊不順,心里麻煩!”裴嬌嬌說道。
“哦?才起上班了,工作不順利嗎?”喬沐希問道,心里卻暗計算計起來。
“在單位可受氣了,有個人總是欺負他,氣的他不行,現(xiàn)在正郁悶呢!”裴嬌嬌說道。
喬沐希笑,“去了新單位都會有欺生情況的,哪里都是一樣,讓他想辦法扳回局面唄!”
“你不知道,我哥學習都學傻了,他天天都是泡實驗室的,你讓他跟人勾心斗角他可不在行!”裴嬌嬌嘆氣道。
“我還覺得他挺厲害呢!”喬沐希道。
“他以前也覺得自己挺厲害,可是現(xiàn)在明白了,正一籌莫展呢,他海口都夸出去了,現(xiàn)在要是讓他認輸那比傻了他還難過,如果現(xiàn)在他能走出這個困局,估計讓他跪下他都愿意!”裴嬌嬌說道。
喬沐希被她的形容又給逗笑了,想也知道一個博士自視甚高,在那里被個本科生壓制肯定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她問道:“嬌嬌,想不想幫你三哥一個忙?”
“當然了,自家哥哥嗎,能幫就幫嘍!”裴嬌嬌馬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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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啊,喬氏有個下屬公司……”
裴才起沒有想到,裴嬌嬌這個他認為只會玩鬧的妹妹竟然給他拉到一筆贊助,又給他聯(lián)系了本省的一個山區(qū),在那里要建希望小學,這個事兒影響很大,其實這件事很普通,但是這個時機選的好,省長此時正在想著往上升一步,需要政績啊,這件事兒就被拿出來宣傳了,先富的帶動本省后富的,這樣自家一起致富等等……
而這件事則成了裴才起的政績,要知道你當公務員政績是非常重要的,在這個職位做出了什么事,只要有那么一件事被大家關注,那就算是成功,這樣升職的話會比別人快多了,裴才起現(xiàn)在地位極低,剛好需要這么個事兒來助他鞏固自己的位置,他高興極了,在單位里那個男秘書也不太敢對他怎么樣了,他的日子可算好過多了,而同事們都高看他一眼,對他十分的客氣,他覺得如魚得水起來。
他這件事還沒涼,單位就出事了,他的頂頭女上司被人舉報,說是跟自己的秘書有不正當關系,并且照片都給附在了舉報信中,影響極壞,這件事恰恰被舉報到那個省長那里,省長氣壞了,當即說這種不正之風一定要嚴查,并且是個女人出了作風問題,影響極其不好,于是那位女上司被撤職,而有心討好之人順勢就將裴才起給提了上來。
裴才起不是傻子,能讀到博士證明他的智商一定很高,如果說前一件支援貧困山區(qū)兒童的事是普通的,那這件事的發(fā)生絕不是巧合,有心人把二者聯(lián)系起來就能看出來端倪,提拔裴才起的更是明白人,一眼就看出裴才起是有背景的,畢竟他的身份在那里擺著呢,裴氏的人,他跟裴氏又沒愁,干什么不順手提一下呢?
于是裴才起找到了裴嬌嬌,十分嚴肅地問她:“你說支援貧困山區(qū)兒童是誰的主意?那舉報信是誰干的?”
“什么舉報信啊?”裴嬌嬌沒聽明白,“反正貧困兒童那件事是二嫂給聯(lián)系的,是為了擺脫你剛進新單位的窘境!”二嫂也沒說不要跟三哥說實話,這人情又不是她的,她也沒想落。
當然舉報信那件事裴嬌嬌根本就不知道,喬沐希早就讓人查清楚裴才起女上司的問題,給裴才起聯(lián)系辦希望小學的事也不是什么讓他擺脫窘境,而是為了讓他給自己樹立政績,在以后的時候好上位,她從劉晟那里得知省長也想上位的消息,于是利用了這一點,把女上司的障礙掃除后,裴才起成功地就上去了。
每一步都是要縝密設計的,而喬沐希利用了一切有利的條件,將效果最大化,而喬氏的那間下屬公司是個獨立的公司,在手續(xù)上跟喬氏其實并無關系,也不怕有人來查,不會給裴才起造成什么麻煩。這就是喬沐希的后招了,在裴才起最困難最焦頭爛額的時候幫他一把。
裴才起心里則是復雜至極,如果說父親害喬沐希那件事喬沐希大度地沒有追究他心里將以前對喬沐希的怨給消除了,那么這件事就令他不得不感激了,說實話她一個女人都那么豁達,他一個男人再小心眼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對于父親做的事他心里很愧疚,想去跟喬沐希道歉又拉不下臉,想去示好一想到人家懷孕了又怕打擾到她。
于是到了喬沐希動身去國外的那天,裴才起知道如果不抓住這最后的機會,那他很難再有機會表明自己的心意了。
喬沐希看見裴才起出現(xiàn)在機場很高興,羅萍還記恨老三家做的事,面上表現(xiàn)的有些不高興,喬沐希拉著裴逸走過去了。
裴才起拎著一個禮盒,遞了過去說:“二嫂,感激的話我也不說了,提前祝你母子平安!”。
喬沐希接過禮盒,看了一下,是套嬰兒的衣服,她笑著拎在手里,大度地說:“行了,有困難就去找嬌嬌,關鍵的時候自家人不幫忙難道還指著外人?上一輩的事跟我們晚輩沒關系,我不會心有芥蒂的!”
裴才起又免不了感動了一下,重重地點了點頭說:“二嫂,以前是我小心眼了!”
這次看到女上司跟男秘書的落馬令他心里痛快極了,更加看到了權勢的好處,這比商場里刺激多了,不管你職位再高,說下來就下來,他對攻心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就像看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一樣,以前他從來沒看接觸到的世界,他此時覺得自己是十分適合在官場里的。
喬沐希跟裴逸上了飛機,裴逸問:“我三叔對你那樣,你還幫裴才起?
“裴才起是裴才起,你三叔是你三叔,再說你三叔做的那些事裴才起也沒參與!”喬沐希說道。
裴逸笑問:“這就是你說的后招?”
“對啊,我看好他,現(xiàn)在他跟咱們關系也緩和了,接下來做的就是助他一步步往上爬,等他有所成就了,咱們的目的就達成了不是?”
“這下也算是解決了一個大問題,接下來就是大伯了!”裴逸道。
喬沐希又問:“哎,你覺得裴明超怎么樣啊?你說大伯雄心勃勃的,他看起來那么老實,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裴逸道:“他在裴氏呆了那么多年,一直都是腳踏實地的,你說如果他真的有心奪家主之位,那這個人就太可怕了!”
喬沐希點點頭,“我看咱們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吧,現(xiàn)在提前預防的話,萬一人家真的沒異心,那會傷了他的心,到時候平白多樹立一個敵人!”
裴逸也同意她的看法,他攬著她說:“現(xiàn)在好了,大伯那里先養(yǎng)著,等你的孩子生出來,他就不是問題了!”
喬沐希想了想嘆氣說:“我總怕肚子里的孩子是個女孩啊!”
裴逸笑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歡,還是那句話,女孩也是可以競爭家主一位的,再說了,咱們的孩子將來是不是看的上裴氏還不一定呢,想多了也沒用!”
“說的也是,咱們覺得當寶的東西,人家未必看的上!”喬沐希也贊同他這個說法。
“所以說呢,孩子將來喜歡什么選擇什么我們都不要干預,沒準人家想當藝術家呢?”裴逸想到那個場面覺得十分溫馨。
喬沐希也有點向往,她嘆氣說:“我總覺得一個孩子會不會太孤單啊?”她腦中總有一個畫面,她帶著孩子們在花園里玩,然后裴逸下班回家了,一群孩子跑去迎接,以前她可沒有這些想法的,懷孕后不知道是不是總閑著的原因,腦中的想法越來越多,是不是你甘愿為一個男人洗手做湯的時候就說明這個男人住在你的心里再也不會離開了?
喬沐希曾經(jīng)不懂愛,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愛上裴逸的,可不知不覺裴逸在她心里變得不可取代,她也離不開,她知道這就是愛了!
到了德國后還有兩個月才有設計大賽,準備時間很充分,其實喬沐希還是喜歡德國這個國家的,不說別的,單說嚴謹一條就是很多國家趕不上的,德國的建筑業(yè)在世界上是頂尖的。
喬沐希跟裴逸到了德國之后每天看著藍天白云覺得心情格外的輕松,裴逸事先買了棟小莊園,附近都是綠地牧場,這樣的環(huán)境十分適合居住,也適合養(yǎng)胎。
住了幾天之后,喬沐希說:“我們就一直在這里住到生吧!”
李梅聽了這話問道:“難道你們打算在德國生?”
裴逸說:“這里沒什么不好的,我也認識附近醫(yī)院的人,很方便!”
當初也是考慮到生產(chǎn)問題他才選的這里,在他看來,與醫(yī)院的人認識他心里還有底,否則把老婆交到陌生人手中他哪里放心?
李梅不贊同地說:“我看不好,到時候她生的時候我一定要在的,但是這里的人我不認識,萬一不讓我進去,了解不到真實的情況,你也知道沐希的身體跟一般人不同,再加上這里是歐洲,體質跟亞洲人是有區(qū)別的,你讓歐洲醫(yī)生來接生有些冒險!”
裴逸不是學醫(yī)的,并沒想到這些,現(xiàn)在聽李梅說了也有點猶豫,先不說歐洲與亞洲人差異的問題,就說希希本身的情況跟一般人就不一樣,所以李梅在場是很必要的。
想到這里裴逸問:“那你認為在哪里生比較合適?”
“在英國吧,我認識那里的人,這間醫(yī)院跟我們醫(yī)院經(jīng)常做交流,到時候問題不大!”李梅道。
裴逸看向喬沐希,喬沐希說:“就聽李梅的吧,咱們什么都不懂,這方面人家是專家!”
裴逸這才松口,說道:“行,那就聽你的!”。
喬沐希接過禮盒,看了一下,是套嬰兒的衣服,她笑著拎在手里,大度地說:“行了,有困難就去找嬌嬌,關鍵的時候自家人不幫忙難道還指著外人?上一輩的事跟我們晚輩沒關系,我不會心有芥蒂的!”
裴才起又免不了感動了一下,重重地點了點頭說:“二嫂,以前是我小心眼了!”
這次看到女上司跟男秘書的落馬令他心里痛快極了,更加看到了權勢的好處,這比商場里刺激多了,不管你職位再高,說下來就下來,他對攻心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就像看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一樣,以前他從來沒看接觸到的世界,他此時覺得自己是十分適合在官場里的。
喬沐希跟裴逸上了飛機,裴逸問:“我三叔對你那樣,你還幫裴才起?
“裴才起是裴才起,你三叔是你三叔,再說你三叔做的那些事裴才起也沒參與!”喬沐希說道。
裴逸笑問:“這就是你說的后招?”
“對啊,我看好他,現(xiàn)在他跟咱們關系也緩和了,接下來做的就是助他一步步往上爬,等他有所成就了,咱們的目的就達成了不是?”
“這下也算是解決了一個大問題,接下來就是大伯了!”裴逸道。
喬沐希又問:“哎,你覺得裴明超怎么樣啊?你說大伯雄心勃勃的,他看起來那么老實,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裴逸道:“他在裴氏呆了那么多年,一直都是腳踏實地的,你說如果他真的有心奪家主之位,那這個人就太可怕了!”
喬沐希點點頭,“我看咱們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吧,現(xiàn)在提前預防的話,萬一人家真的沒異心,那會傷了他的心,到時候平白多樹立一個敵人!”
裴逸也同意她的看法,他攬著她說:“現(xiàn)在好了,大伯那里先養(yǎng)著,等你的孩子生出來,他就不是問題了!”
喬沐希想了想嘆氣說:“我總怕肚子里的孩子是個女孩啊!”
裴逸笑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歡,還是那句話,女孩也是可以競爭家主一位的,再說了,咱們的孩子將來是不是看的上裴氏還不一定呢,想多了也沒用!”
“說的也是,咱們覺得當寶的東西,人家未必看的上!”喬沐希也贊同他這個說法。
“所以說呢,孩子將來喜歡什么選擇什么我們都不要干預,沒準人家想當藝術家呢?”裴逸想到那個場面覺得十分溫馨。
喬沐希也有點向往,她嘆氣說:“我總覺得一個孩子會不會太孤單啊?”她腦中總有一個畫面,她帶著孩子們在花園里玩,然后裴逸下班回家了,一群孩子跑去迎接,以前她可沒有這些想法的,懷孕后不知道是不是總閑著的原因,腦中的想法越來越多,是不是你甘愿為一個男人洗手做湯的時候就說明這個男人住在你的心里再也不會離開了?
喬沐希曾經(jīng)不懂愛,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愛上裴逸的,可不知不覺裴逸在她心里變得不可取代,她也離不開,她知道這就是愛了!
到了德國后還有兩個月才有設計大賽,準備時間很充分,其實喬沐希還是喜歡德國這個國家的,不說別的,單說嚴謹一條就是很多國家趕不上的,德國的建筑業(yè)在世界上是頂尖的。
喬沐希跟裴逸到了德國之后每天看著藍天白云覺得心情格外的輕松,裴逸事先買了棟小莊園,附近都是綠地牧場,這樣的環(huán)境十分適合居住,也適合養(yǎng)胎。
住了幾天之后,喬沐希說:“我們就一直在這里住到生吧!”
李梅聽了這話問道:“難道你們打算在德國生?”
裴逸說:“這里沒什么不好的,我也認識附近醫(yī)院的人,很方便!”
當初也是考慮到生產(chǎn)問題他才選的這里,在他看來,與醫(yī)院的人認識他心里還有底,否則把老婆交到陌生人手中他哪里放心?
李梅不贊同地說:“我看不好,到時候她生的時候我一定要在的,但是這里的人我不認識,萬一不讓我進去,了解不到真實的情況,你也知道沐希的身體跟一般人不同,再加上這里是歐洲,體質跟亞洲人是有區(qū)別的,你讓歐洲醫(yī)生來接生有些冒險!”
裴逸不是學醫(yī)的,并沒想到這些,現(xiàn)在聽李梅說了也有點猶豫,先不說歐洲與亞洲人差異的問題,就說希希本身的情況跟一般人就不一樣,所以李梅在場是很必要的。
想到這里裴逸問:“那你認為在哪里生比較合適?”
“在英國吧,我認識那里的人,這間醫(yī)院跟我們醫(yī)院經(jīng)常做交流,到時候問題不大!”李梅道。
裴逸看向喬沐希,喬沐希說:“就聽李梅的吧,咱們什么都不懂,這方面人家是專家!”
裴逸這才松口,說道:“行,那就聽你的!”。
李梅說:“我們要在沐希懷孕七個月前趕到那里,七個月之后孕婦就不適合長途旅行了,要隨時準備待產(chǎn)!”
裴逸應道:“這個沒問題,我去安排住處!”幾個月時間,足夠他都安排好了。
裴逸的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他拿出手機走到窗邊打電話,防止輻射對孩子有影響。
喬沐希有一搭無一搭地跟李梅說話,耳朵卻聽著裴逸那邊,他說什么先盯著吧,盯著誰?又有什么問題了?
裴逸打完電話,喬沐希站起身說:“有點悶了,咱們出去走走吧!”
李梅說了過三個月后要適當?shù)亩嘧撸綍r候好生。
李梅自己進屋去了,不再打擾他們。
裴逸拉著喬沐希的手一起走出門,喬沐希忍不住問他,“剛剛誰來的電話,什么事啊?”
裴逸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說你懷個孕都不知道省點心,什么心都操
喬沐希嗔道:“這不是聽到了嘛,你快說吧,別吊我胃口!”
“沒什么,唐中源在外地另起一攤,他手里有幾個品種的配方,憑著這些東西找到了投資人,又建起醫(yī)院來了!”裴逸用陳述的語氣說道。
“啊?那怎么辦?”喬沐希問。
“沒什么辦法,我們的手伸不到那么長!”裴逸道。
喬沐希明白裴逸的意思,想了想說:“唐中源想發(fā)家也是需要時間的,近十年內他是不會有什么動作的!”
裴逸點頭說:“這點我倒不擔心,我擔心的是唐澤皓!”
“唐澤皓怎么了?”喬沐希問。
“就是因為不知道他在哪兒所以才擔心,在明處倒好說,可是在暗處的,指不定什么時候躥出來咬我們一口,那才是最危險的!”
喬沐希忍不住想起唐澤皓走時的情景,她很清楚他肯定會再回來的,唐澤皓不甘心,她看出來了,她最怕的是唐澤皓最不甘心的是她自己!
裴逸看喬沐希不吭聲,臉上若有所思,忍不住笑了起來,捏捏她的手心說:“行了,這些事都留給我操心,你不要多想,反正咱們在這里很安全,唐澤皓的勢力還到不了這邊!”
喬沐希回過神,知道自己心思不要那么重,她也不再多想,抬起頭看見天邊的夕陽,剛剛出來的時候還沒有這么紅,現(xiàn)在幾乎染紅了半邊天,是火燒云,很美。
“老公,真希望等我們老了能一起天天都這樣手拉著手看夕陽!”
裴逸也抬起頭,他彎起唇,笑著說:“這是肯定的!”
展霞出了院后依舊住在那個破舊的貧民區(qū),鄰居看到她回來好奇地問:“咦,我看那天你老公送你去醫(yī)院的,怎么你還回這里啊?不跟他一起回去
展霞勉強地笑了笑說:“我不想回去!”
鄰居看這樣也沒再多說什么,興許是夫妻吵架吧。
展霞回了家看見家里到處都是土,桌子上浮了一層的灰,顯然很久沒人住過了,她又走出來,問底下在院里洗衣服的鄰居,“一峰回來過嗎?”
鄰居抬起頭,喊道:“沒回來過,我還以為他跟著你們回家了!”
展霞心里著急,這小子到底干什么呢?她住院他都不說去看看,不會又在外面賭讓人給把心臟什么的摘了吧!不過她一想不可能,兒子賭了不是一次兩次了,她現(xiàn)在也有經(jīng)驗了,每次人家都是先打電話讓家里送錢,不送錢再采取別的辦法,所以應當不是被人抓了,多半是不知跑哪里混了!
她坐在床上,床上還是她被送去醫(yī)院時的模樣,她一摸床下,她藏的幾百塊錢還在,不說別的,這里打架的喝多,但小偷卻沒有,不是治安好,而是小偷都懶的光顧這邊,都窮的要死有什么可偷的?
想起她病重時喬硯雄抱起她有力的臂膀、溫暖的懷抱,她心里有些難過,后來再給喬硯雄打電話他幾乎都不接了,有時接了也是讓她有事找步生蓮,步生蓮厲害是有名的,她哪里有膽子去找她啊?好容易的一點起色現(xiàn)在又完了,女兒不知去向,現(xiàn)在連兒子都跑了,難道她的晚年就如此凄涼嗎?。
喬一峰還在@市盯著喬依雪呢,他開始天天跟著喬依雪上班,沒想到喬依雪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上班,他都有點不耐煩想放棄了,結果終于被他發(fā)現(xiàn)了問題。
喬依雪到了永冠杰的公司后干的也算比較不錯,她珍惜這份工作,所以很勤懇,永冠杰比較大方,有時候給些獎金,孫家看見兒媳婦這么能賺錢,心里高興極了,對喬依雪簡直好的不得了,孫光偉的地位極劇而下,找不到工作,在家吃閑飯越發(fā)不招人待見,所以什么洗碗之類的活兒都成他的了。
令孫光偉郁悶的是喬依雪現(xiàn)在都不跟他親熱了,他總不能天天跟光棍似的看的著吃不著吧,喬依雪那可是他的老婆,他有什么不能動的?
對于喬依雪來講,以前看著孫光偉那是有錢才跟他的,現(xiàn)在他沒錢了,看那臉凹凸不平的坑洼和痘就惡心,簡直還不如一個普通男人,她能同意跟他同床就怪了,再說孫家現(xiàn)在窮成這樣她可不想懷孕,萬一有了孩子她不僅不能出去工作還要養(yǎng)孩子,看這一家子都在家歇著,孩子用什么養(yǎng)?
于是某天孫光偉喝多酒要強上喬依雪,喬依雪不干,掙扎一番喬依雪跑掉了,她無處可去只能去公司,當她披頭散發(fā)地狼狽地闖進公司卻發(fā)現(xiàn)永冠杰加班還沒走,正驚訝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