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85
新地區(qū)的生活
廢棄都市,摩托多利亞海岸荒帶核蠶世界。
樸戈踏著虛幻的水面之上,這里是一百多米的高空,如掉下去,估計神也救不了“肉餅”的人類吧?
可樸戈的眼中卻感覺不到屬于害怕的部分,一雙烏黑的瞳孔正視著對面樓頂上魁梧的黑人團長,所以現(xiàn)在自己走來了。
如同過一條永遠(yuǎn)不會出現(xiàn)紅燈的馬路,樸戈踏上了龍頭,輕松一躍,落回了真實的樓面之上。
“你是選擇逃,還是選擇戰(zhàn)?”平靜不帶溫度的問話,仿佛是在征求對方的意見。許哲揮手擦去了劍上的符咒,身后由水匯聚而成的龍形頓時失去了支撐,變成了雨水一般,落到了街道之上。
只是其中混合的血與尸塊將它與雨水徹底的分割開來……
“愚蠢的家伙,明明有如此強大的招式竟自己解除了?”女孩已經(jīng)不嘗試去揣摩樸戈的思考模式,自然的走到了樓邊,身體極限半蹲,猛然發(fā)力跳起。纖瘦的身影在空中滑出一道漂亮的弧線,穩(wěn)穩(wěn)落在了樸戈的身邊。
整整二十米的跨度一躍而過,讓人膽寒……
“你還真愛湊熱鬧,橋拆了跳也要跳過來?”樸戈看來確實很討厭身邊的尾巴。
“你有你的工作,我有我的使命。”女孩可不理會樸戈明顯的不友好。掏出了大腿上的手槍,穩(wěn)穩(wěn)瞄準(zhǔn)了一個冒險工會的傭兵團長的腦袋,“他的罪以足夠他下地獄了,在此我代表神進行對他的宣判……死刑。”
扣動下了扳機,純銀的子彈足夠要了這個團長的命。
“當(dāng)!”一聲清脆的撞擊,一旁的樸戈意外的揮動刀刃擋在了女孩的槍口前,子彈被輕松的彈開。
“你想干什么?!”樸戈如何胡鬧自己可以不管,但阻止自己的行動,女孩真的生氣了。
“你有沒有先來后到的概念?我正在問他問題,他還沒回答你就把他做了,我問誰去?”樸戈并沒打算這么快就干掉這家伙的意思,可落進許哲的手中,可能大團長會更感謝女孩“仁慈”的一槍吧?
“呵呵,你以為我已是你到手的獵物嗎?你是不是太瞧不起二代的吸血鬼了?”體內(nèi)流淌的血族的男人尊嚴(yán)不容許受到如此的輕視,團長的眼神從沒有如此的認(rèn)真起來,“我不會選擇逃的,不管你會用什么妖術(shù),今天我就用這雙拳頭殺了你!”
說著,一雙大如沙包的拳頭舉起,一次發(fā)力緊握,結(jié)實的肌肉硬生生撕裂開了上半生的戰(zhàn)斗服。黝黑的身體上全是大塊接小塊的堅硬肌肉,讓人懷疑即便剛才女孩的射擊樸戈沒阻攔,子彈都射不進這鋼鐵般的身體。
“算了……本以為你終究是核蠶與血族融合而交織組成的生命,沒想到進化還是剔除了腦袋的部分。不懂得客觀的分析自己的對手……”樸戈在嘆息,為面前的傻大個嘆息,“如果你選逃,證明我還有繼續(xù)追問你接下來問題的必要。不過既然證明了你沒腦,當(dāng)然他們也不會告訴你重要的東西。
你沒有被問的價值!“所以許哲握劍的手變的更緊。
“去死吧!”咆哮奔跑的沖向了樸戈,這個男人踏出的每一步都踏碎了水泥的地表,揮動的右拳極限的收縮到了身后,強健肌肉將所有的力量最大功率的集中于拳頭之上。
“躲避!”女孩先一步的側(cè)向跳開,可樸戈卻始終站在原地未動分毫,那瘦小的身軀與已到面前的巨人相比,簡直就是欺負(fù)。
“咿呀!!!”前踏最后一步,整個地面凹陷出一直徑半米的坑洞,仿佛男人的一腳能踏穿大樓一般。
可想而知那揮出的拳頭和炮彈是同一級別……
急快的揮拳動作,讓巨大的手臂甚至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相比較,樸戈的動作則輕飄代寫,微微側(cè)移了半個身子,手中的劍刃向上,如同收劍不戰(zhàn)的姿態(tài)。可也正是這豎起的冰盾卻硬生生將攻擊的拳頭由中的切割開來,和切豆腐一般。
“啊!!!”握著還在流血的手臂,這個團長顫抖的退開了兩米,一地都是鮮紅的血,“怎么……怎么可能?我的拳頭……”
“你認(rèn)為它比鋼鐵更堅固嗎?”樸戈說話之時,已走到團長的面前,抬頭仰視著這黑色巨人,“切開你的并不是鋒利的劍,而是屬于人的怨氣。有些東西……跟沒有大腦的人說你也不會懂。”
說話之間,一道寒光閃過半空,不管雷迪明白不明白許哲的話,他都再沒有機會了。
頭顱與身體被整齊的分離,一團之長倒在了自己形成的血坡之中。整個嗜血傭兵團徹底的覆滅,那兩千萬的賞金看來暫時還沒有人拿的走了……
不過樸戈并沒有覺得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稍微的向前走了兩步,劍刃在自己的褲腿上擦拭,抹去了骯臟的血。
緩緩的轉(zhuǎn)過了身,又一次平舉起了譴責(zé),直指大樓邊緣處站立的女孩。
“好了,麻煩全部處理完畢,該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吧?我討厭跟我不熟悉的人打交道……如果你堅持不說,相信我,這次就是你跳樓也絕逃不掉……”剛才好象還是戰(zhàn)友的身份瞬間調(diào)換,樸戈的話可以當(dāng)成威脅。
“你的話是對我的污辱,你還沒有讓我逃避的資格。如果你想問我人間界的名字,我叫愛麗斯。如果你問我從前的名字……”說到這里,女孩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天主教上帝天使兵團之一,熾天使——撒拉弗。”
聽見這絕對震撼的介紹,樸戈的臉中閃過一次震撼與茫然,可馬上又懷疑了起來。
“少唬人了,神的觀望協(xié)議規(guī)定一切神不許下凡介入人間,那你現(xiàn)在算什么?旅游嗎?”樸戈并不相信,劍也未放下半分。
“想看我恥辱的證據(jù)嗎?”微微低下了頭,一滴晶瑩的淚滑過了那張美麗的臉,帶著她悲傷的悲傷滴落在了人間的世界中。
一次呼吸,女孩子脫去了上身的白衣,丟在了一邊的地面之上。交叉雙臂轉(zhuǎn)過了身去,不知是想掩飾自己控制不住的淚,還是屬于女孩特有的羞澀?
不過在那光滑的脊背后,樸戈找到了這個女孩子說是天使,卻可如此自然呆在人間的理由……
悲哀的理由……
幾道深達(dá)骨骼的傷口破壞了她的美,整整六條是六條痛苦的傷疤。
“他們……”劍刃終于落下了,因為樸戈自己的猜測。
“沒有錯……上帝扯斷了我引以為豪的三對圣潔之翼,將我踢出了神的行列,丟棄在了這骯臟的人間世界。為的便是彌補教派的恥辱,消滅核蠶魔王。
仁慈的上帝,我了解您的苦衷,我也了解這是我們的使命。可當(dāng)您溫柔的折斷我的翅膀時,心中竟罪惡的產(chǎn)生了對您的恨。我知道這是天使絕不允許有的情感,我也知道如此的自己將無法再回到那快樂的天堂。“愛麗斯在顫抖,無法控制的抽搐,也許她比許哲更加可憐,至少作為工具的許哲沒有被遺棄過,”我只乞求您能寬恕我的罪惡,您教導(dǎo)的事情我不會有一絲的遺忘,九尾必將為冒犯我們的教義與自己的罪惡付出代價!!!“
“所以說最討厭宗教了,不光給人洗腦,連自己的部下也一起洗了。簡直就是當(dāng)了婊子還給自己立塊仁慈的牌坊……”樸戈的話永遠(yuǎn)都不中聽,可卻總是露骨的反應(yīng)著現(xiàn)實。
“不許你污辱我們的神!”猛然的轉(zhuǎn)過了身,蘇珊不容任何人侮辱自己的神明,而樸戈也確實服從了她的要求,閉上了嘴也閉上了眼睛。無力的走到了愛麗斯的面前,倒在了她的懷中。
他已睡去,還是疲憊的睡去。肩部的傷與靈氣的超負(fù)荷凝聚,全都將這具人類的軀體折騰的精疲力盡。
靠在松軟的嬌軀上,不知道樸戈會不會做什么美夢?
同一時刻,樓頂?shù)拇箝T被由內(nèi)向外的踢開,饅頭跟玉米沖來增援。兩人是在樸戈穿越位面在冒險谷公會派來廢棄都市冒險公會支援自己的獵人。
誰知道進行第一項任務(wù)的時候,就遇到了團長的搗亂,而他們就是救到了這個女孩子。
“樸戈!我來救你了!”四處胡亂的搜索,饅頭摩擦著雙拳尋找著對手。
“不用你救了,他正爽著呢……”拉了拉饅頭的衣角,玉米已發(fā)現(xiàn)昏睡過去的樸戈。不過卻是躺在赤裸上身的蘇珊懷里,自己也是一樣的赤裸。
場面讓人聯(lián)想到的不是一場惡戰(zhàn),卻是一副引人噴血的香艷。
“靠!樸戈這家伙又吊馬子?!”饅頭的鼻肩開始發(fā)癢,好象有什么東西要淌出來一樣。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樸戈就不知道了,當(dāng)自己再清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一小時以后,自己坐在了一輛卡車中。
開車的是玉米,估計也是搶來的車。而坐在他旁邊的饅頭卻一直回頭憤怒的看著自己,那眼神如同要咬自己一樣。
最奇怪的是,蘇珊這個戰(zhàn)斗中死敵非友的女孩子竟然也坐在了自己的身邊,當(dāng)然是已穿了自己白色無肩上衣。
“醒了嗎?剛才爽吧?”倒后鏡中,玉米的嘴角掛著詭異的笑。
“爽什么?被穿甲彈打穿了肩膀,幾百個家伙一起追殺我……”樸戈想起了任務(wù)非常不爽的部分抱怨道。
“這臭小子還裝蒜?!”饅頭有種揍人的沖動。
如此的話題,女主角蘇珊根本沒有什么害羞或不好意思,神的前半生讓自己對人類那種無聊的性觀念沒有興趣。
“不說這些,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樸戈看向了身邊看著風(fēng)景的女孩。
“在我的計劃中,你不能那么快的早死。而瘋子一樣思考問題的模式會讓你時刻都生活在危險之中……”蘇珊說起話來理所當(dāng)然,“所以我決定,從現(xiàn)在開始和你呆在一起。雖然也許無法阻止你的行動,至少能保你的命更久一點。”
“我需要跟你說謝謝嗎?”樸戈可不喜歡蘇珊說話的語氣。
“好了,別爭了,樸戈,我在擔(dān)心。”耗子的臉色嚴(yán)肅了起來,“這些家伙的目的很明顯,不光要殺你,也要鏟除你身邊的人……那么……”
“開快點,廢棄都市的會長婆婆應(yīng)該有危險!”樸戈的臉也嚴(yán)肅了下來,玉米的提醒讓自己想到了與冒險谷會長老頭有一腿的那個蒼老的會長老婆婆。估計當(dāng)對自己的埋伏開始之時,針對她的暗殺也同時開始了。
踩下了油門,玉米拿出了駕駛“黑珍珠”的技術(shù),一輛大卡車硬是開出了跑車的樣子,來回在車流之中穿行。
終于駛進了廢棄都市的一條繁華廢棄街,車無法再繼續(xù)深入,停在了距酒吧食城三十米的位置。
還沒有等車上的人下車,那樸戈與玉米設(shè)想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轟!!!!”一聲悶響,緊閉的木頭大門被由內(nèi)飛出的幾個黑影撞的稀爛。
根本用不上辨認(rèn),標(biāo)志性一樣的黑色水冷戰(zhàn)斗服,絕對是圣紋軍團的人開始派出黑暗兵團動手暗殺了!!
意外的是他們已沒有那種猙獰的模樣,更像是一群被欺負(fù)的團體。五個戰(zhàn)士就躺在街道之上,支撐著身體努力的想站起,可不管是雙手還是雙腳,骨骼都被完全的打斷。即便擁有再生的能力,可一時間還是如同廢人。
“他媽的,敢在我洗澡的時候偷襲?不要命了?!”蒼老的怒罵那么的熟悉,正是會長老婆婆的聲音。可從店中走出的,卻是一位瘦小的老太婆,身上只裹著一圈浴巾。
她是誰?
緩緩的由草地上站起,沒有理會身邊正聽著入神的蘇珊,許哲向著外面已經(jīng)被老太婆一掌拍死掉的骷髏核蠶能力者的位置走去。
“等等,你怎么不說完?最關(guān)鍵的位置你還沒有說啊!”吳倩急了,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追上了前面的許哲。
“還有什么好說的,結(jié)局用腳指甲想也知道,我要是死了也不會站在這里給你講故事了……”沒有回頭,樸戈已經(jīng)走到了妖怪死去的位置。
會長老婆婆擺擺手,又回去了,這個場面被饅頭指揮著后來的公會侍衛(wèi)與傭兵清除著現(xiàn)場。
而樸戈則自然的撿起了散落一地的文件夾,用細(xì)繩綁在了一起,丟給了身后的蘇珊。自己只是抗著那把骷髏的桃木劍,這東西自然是能抵擋這些攻擊嗎嗎?樸戈一臉冷淡的模樣,似乎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
默默的走過去,看著情況沒什么變化,一切安好,自然,樸戈也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因為一項工作又結(jié)束了。
…………
…………
“喂喂喂,什么叫用腳指甲想?你還沒有說后來牙的傷勢怎么樣呢?”懷抱著一堆沉重的文件,米莉亞這個巫婆忍不住從對面辦公室沖出來發(fā)問。
“摔倒的牙在上次任務(wù)中,中了對方的操縱核蠶術(shù),后來,對方操縱她自己用盡全身的力量由地面上站了起來,沖向了我,把我給撞開。而她也死在了車輪之下……我則因為后腦著地,撞出了淤血,現(xiàn)在大腦里還留著血塊……”樸戈用最簡潔,也是最直接的方式敘述完了追問的結(jié)局,仿佛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一樣。可吳倩能體會到許哲背影與語氣中的哀傷……
“你……你當(dāng)時一定很痛吧……”跟隨在身后的米莉亞有些心疼的問。
樸戈不自覺的定下了身子,微微的回過了頭,“有種痛苦比死難受……”
兩人間又沉靜了下來,樸戈繼續(xù)的在前走著,而背后那個腳步聲又是自然的跟隨。
說真的,直到此刻樸戈才真正體會到,當(dāng)時走在自己身前的米莉亞這個漂亮的女巫是怎樣的感覺……
一種安心與塌實,因為身邊總有一個人在陪伴著……
回到了車邊,收拾好了一切的工具,樸戈與米莉亞又坐進了卡車中。發(fā)動起轟鳴的引擎,車子朝著前面開了出去。
“喂,想知道原來屬于神的‘劇本’是怎樣的嗎?”突然,在米莉亞這個新任司機踩下油門前,樸戈奇怪的問著,不知道是因為剛才打了別人的愧疚,還是太多的話憋了太久,樸戈今天似乎很愛說話?
“神的劇本?那是什么?”米莉亞并不明白。
“我們?nèi)祟惖拿\其實早在出生時,就已被住在天上的那些家伙預(yù)言了將來。不管是學(xué)習(xí),戀愛,工作,死亡,都由許多叫做神的人掌管。這種預(yù)言擁有著不可忤逆性,每個人都在按照著自己的劇本生活。而我的劇本也是在我進入到陰間從閻王那知道的……”扭頭看著窗外,單手支撐著窗沿,許哲的目光是那么的淡然,“我的劇本里說,我本該在那起車禍中死去。終于得到幸福的我一時大腦停頓,失去了躲避來車的本能,牙雖想救我,可也因為腳上的傷使得力不從心,摔倒在了我的面前……
本來死去的該是我,而你將看著我死去,忍受失去愛人的痛苦……
不過劇本卻發(fā)生了變動,摔倒的牙擁有過強救我的意識,對我的感情一瞬間擺脫了神的束縛,用自己的意識昏迷換取了我活下去的機會……”
“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劇本?!”也是一瞬間,米莉亞這個女巫的眼淚涌現(xiàn),表情是那么的痛苦,好象剛剛看完什么悲慘韓劇一樣。
“你哭什么?又不關(guān)你什么事情?”樸戈莫名其妙的看著米莉亞,已經(jīng)無法分析她的大腦里裝的什么?可能全是水,否則也不可能說流就流吧?
“可是真的好慘啊!剛剛得到了平靜,只是一剎那,又陰陽兩隔。不管誰是活下來的人,都將一輩子背負(fù)著對愛人的思念與遺憾,無法忘記,也無法被取代,痛苦一生……怎么有神會安排這樣的劇本?!”用衣袖擦拭著眼淚,米莉亞仿佛能明白許哲的痛。
“拜托,不用這么動情吧?”看著哭泣的米莉亞,樸戈無奈的笑著,只覺得有別人為自己的故事傷心,自己不掉點淚出來就是格外的絕情。
“走吧,回去你不是還要趕報告嗎?”樸戈嘆息的提醒。
似乎樸戈的提醒終于有了效果,米莉亞擦干了流出的眼淚,忍住了即將流出的眼淚,踩下了油門,開著破爛的大卡車駛向了公會總部。
“同情歸同情,你打我的事情我還是會投訴你的……”路上,米莉亞嚴(yán)肅的說。
“她為什么要救我?”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畫面,樸戈輕聲的自問著,好像犯了什么天大的錯誤一樣……
一段回憶又被漸漸的封存,在樸戈的心中,記憶永遠(yuǎn)都不會消散,也不會沉睡。一幕幕都在眼前回蕩,提醒著自己有些東西將跟隨著生命一起去蔓延……
等回到總部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小心的將車停回了原來的車位,這一路有驚無險,又一件工作結(jié)束。
回到了屬于公會自己這個任務(wù)小組的辦公室,一推開門,空氣中就彌漫著一種清新劑的味道,濃的可以讓人嘔吐……
應(yīng)該是大家為了掩蓋樸戈燒的那塊干尸肉的味道……
雖然空氣很差,可女巫米莉亞的心情卻很好。因為在最后面終于看見了屬于自己獨立的辦公桌,還有屬于自己的電腦與打印機,就是椅子都是舒服的真皮沙發(fā)椅。
這些都是玉米安排的,大概是害怕她又用自己的電腦搞飛機吧?
于是,在這昏暗的辦公室中,一人興奮一人疲憊的狀態(tài)下,樸戈靜靜的睡去,米莉亞繼續(xù)敲擊著鍵盤趕著沒有意義的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