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冷汗唰的流了出來,看著眼前這對陰冷的雙眼,強哥雙腿有些打顫,“你想干嘛?”
這一句話,頓時讓何鳴對他滿眼不屑,連混混都算不上的社會流氓!“放了她,否則我會捏斷你的脖子!”輕輕一抬手,強哥,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痛苦的掙扎著,求助的目光望向四周,竟然發(fā)現(xiàn)這些平日里唯命是從的小弟,竟然裝作沒有看到的把腦袋轉向一邊,屈辱、不甘、恐懼泛上心頭,缺氧讓他腦袋有些發(fā)暈。
突然,脖子一松,“呼!”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恐懼的看著何鳴,“放了她,快。”
“玲瓏姐,你先去車里!”何鳴冷冷注視著強哥頭也不回的說道。
雖然被放開了,但強哥卻感受到如被毒蛇盯上的感覺,他知道只要自己稍有異動,眼前這個恐怖的家伙就會把自己的脖子捏斷。
“小心點。”玲瓏快速度的奔向轎車,拉開,愣住了,一只大手從里面伸子出來,強行將玲瓏給拽了進去。
拍打著那只大手的玲瓏,卻無法抗拒成年男子的拉扯,“何鳴救命!”“砰”腦袋撞車門上沿,暈死過去。
“你敢!”大怒!飛起一腳,踹向強哥。
“不……不!不是我的人……啊!”強哥被一腳踹倒,連打了幾個滾才停了下來,胃一陣翻滾,好像內臟都被踹斷了一般的劇痛,整個人如煮熟的蝦子一般的縮在地上。
飛奔向汽車。
“打死他,一人一萬!”風歌從汽車里探出頭,冷冷的朝著前方混混喝道。
一萬!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更何況這些人替人打一架不過只有五百塊錢,一萬那得打多少次架啊,一擁而上,羊瞬間變成了狗。
只是在何鳴這只狼面前,再多只會叫的狗也不夠收拾,踢出一腳就能把一人給踹飛,揮出一拳,保準有人必須得去做整容手術。殺得驚天地泣鬼神.遮天蔽日,日月無光!連太陽都躲過了烏云里。
一群流氓發(fā)覺自己打在何鳴身上的拳頭就像給他撓癢癢,而己方被他打中的人,無一不是斷手斷手損失慘重,頓時被嚇得肝膽欲裂,被殺得只恨爹娘為什么少生兩條腿,跑得慢的人,被何鳴一個腳飛踹,表演向前狂奔的空中飛人。
汽車副駕駛座里,風歌冷冷的注視著何鳴,越發(fā)的膽寒,想起那一夜的屈辱,一咬牙,“撞死他!有事我擔著,……MD,你要是敢再猶豫,我讓人*你妹妹。”
司機一咬牙,用力的踩下油門,朝著何鳴撞去。
猛的抄住一個名流氓,就像是在甩一只棒球棒一般,狠狠的朝著擋風玻璃用力的砸下去。
“我靠,這變態(tài)!”風歌大驚失色,如同縮頭烏龜一般的一縮腦袋。
“轟!”一聲巨響!“吱!”砰!失去控制的汽車撞在何鳴身邊的大樹上,直冒青煙。
那倒霉的流氓被砸入前擋風玻璃之中,又被汽車給撞了飛起來,掛在樹枝上。
所有流氓被嚇傻了,連慘叫都忘記了,渾身不停的顫抖,老天啊,哪來的非人類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驚動了那殺神。
“下來!”充滿殺氣的喝道。
“你……你想干嘛!告訴你啊,殺人是犯法的!”從汽車里鉆出來的風歌雙腿打著顫。
這王八蛋,剛才干嘛去了,“老子是正當防衛(wèi),過來,我要抽你幾大嘴巴子。”
“啪啪啪啪!”風歌狠狠的抽了自己幾下,“不勞何鳴哥動手,我自己來就成了!”諂媚的看著何鳴,“你看我是不是能離開了。”
“你說呢?”走向汽車,,打開后車門,里面一個被嚇傻的保鏢愣愣的看著何鳴,“大哥,不關我的事啊!我不過是拿人錢財,聽人之命!大哥,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馬上和風歌這畜生劃清界線……碰!”
一聲響,可憐的保鏢被何鳴抄起來,用力的撞在車沿上,頭破血流的倒地不起
。
剛剛還強裝鎮(zhèn)定的風歌,此時就像羊抽風一般的抖動個不停,滿眼的驚恐之色。
“我說過,如有再犯,我會把你的腦袋切下來,掛在你家別墅門上。”雙手伸向他的脖子,輕輕的掐住。
咻!一熱流從風歌襠部流出,“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脖子被掐住,呼吸困難引起臉部漲紅,驚恐的看著何鳴,無論風歌怎么掰何鳴的雙手,都無濟于事。
“何鳴,不要!”車里幽幽醒來的玲瓏驚呼道。
“我可是正當防衛(wèi),殺他不犯法。”
正當防衛(wèi),殺他不犯法!瞧這話說的,他何鳴根本不在意殺人,而是在意犯不犯法!風歌那個后悔啊,腸子都快悔青了!咱這穿鞋的,怎么去碰這不要命的光腳的。
“這不一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反擊的力量!不算正當防衛(wèi),快放了他。為了他而牢,不值得。”玲瓏急了。
這話要是往常風歌聽到,非得再叫罵幾聲賤人,現(xiàn)在卻點頭如搗蒜,一副贊同的樣子,就差拍胸口發(fā)誓,何鳴的行為是錯誤的。
“這樣啊!”像丟垃圾一般把他丟到一旁,把腳伸了出去,“舔干凈!”看著錯愕的風歌,“你總不能讓我什么也不做吧?要不打斷你兩條腿也成,三秒鐘,三、二、”
朝著何鳴的鞋子湊過,屈辱的伸出舌頭,雙眼滿是怨恨,恨,恨少是生吃何鳴的肉,但為了小命,他卻一點都不敢有所反抗,生怕這個不在意殺人的家伙,將自己扼殺在美好的青春年代。
沒種的男人,正抹著額頭鮮血的玲瓏雙眼滿是不屑之色。
“嗚嗚嗚……”幾輛警車駛了進來,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了。
“救命啊,救命啊!我是國際外貿(mào)總裁的公子,救命啊!”正在地上舔何鳴鞋子的風歌呼救道,眼淚叭叭的掉,那個委屈啊。
“又是你!”帶頭的警察看著整個現(xiàn)場只有何鳴站著驚訝道,“你小子真會惹事,兩個小時前剛從局里出來,現(xiàn)在又想進去了啊?”
“我這是正當防衛(wèi)!”何鳴連看他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隊長,這里有十五個全部受傷!其中十三人傷勢嚴重!必須馬上叫救護車,并向總部救援。”
“什么,十三個重傷?”由心的冒起一股寒意,槍都撥出來了,“你小子下手可真狠,跟我們走一趟吧!”一手拿著手銬。
“等等,你們想干嘛?放著壞人不抓,抓好人!這就是人民警察。”玲瓏急了。
“我只相信眼睛!眼前的景象讓我不能不抓他,你最好不要影響警察辦案!是不是冤枉他我們自會調查。”警察一臉不悅的說道。
“就是,就是,警察會斷案,還用得你來教?她這是明顯的包庇,警察大哥,快把這賤人也抓起來……”
“閉嘴!”警察頭頭惱怒的瞪了風歌一眼,媽的,局長都不敢碰的人物,沒證據(jù)的會去碰。
玲瓏不屑的瞥了風歌一眼,“我們今天是帶何鳴在新租的房子的,這點我們有證人,還有剛整理好的房子為證!”指著四周傷殘流氓,“他們在我和爺爺打算回去的時候,意圖調戲,非禮我,并且將我弄昏,涉嫌綁架、*,還有我爺爺,現(xiàn)在還在車里昏迷!”
“風教授!”那名警察頭頭腦袋有些發(fā)沉,趕快招呼幾名警察,去把車里的風教授弄出來,誰不知道風教授在本市政府中學生遍布,他出事,給自己十頂帽子都不夠摘。
“喂喂,姑娘你要說清楚啊!我們沒有綁架!我們不過是收了那人的錢,要教訓那男人一頓,頂多也就是治安拘留。”一旁膽小的流氓急了,連底牌都給暴光出來。
聽得風歌差點沒氣死掉,這群只拿錢不辦事的蠢貨。
“跟我們回局里把事情弄清楚,十幾個重傷!這不是你們幾句話就可擺平的。”警察頭頭揮手,兩名警察給何鳴上手銬!其他人把沒有受傷的行兇者兼證人風歌給帶走!留下一部份警察維持現(xiàn)場秩序和滿眼焦急的玲瓏
。
“喲!你們這是?這才多長時間,他又進來了?”一名警察望著何鳴,“我說哥們,這是警察局,不是飯館,用不著一天跑三回。”
“沒關系,我全當是飯館,對了,呆會兒給我買份揚州炒飯,要排骨蘿卜湯,肉多點的!剛才打了一架,肚子餓了。”何鳴不以為意的反擊。
“我*……”拍案而下。
何鳴笑嘻嘻的看著他,“注意一下你的態(tài)度,刑訊*供會讓很多人不滿的!”
“我……”氣得臉都漲紅了,有些抓狂。
剛才抓何鳴的警察頭頭揮了揮手,讓人先把何鳴帶去審訊室,“小王啊,這人不要惹!碰不得,剛才他還真是去打架了,一挑十五,全把人家打趴下了,其中十三人重傷。”
驚訝,隨之大喜,“哈,這不正好可以治他的罪,上面不正想了很久了?““得了吧!從現(xiàn)場帶回來的零星口供,他是正當防衛(wèi)!治他的罪?不發(fā)個獎章給他我看就夠嗆。”
“呃,”白眼直翻。
“不跟你扯了,我得向局長匯報情況!”快步走向局長室。
由于有了前科之鑒,這次給何鳴錄口供的警察,非常的客氣,也非常的規(guī)范。
只是等所有口供都到達局長手里的時候,可把他給嚇得倒吸冷氣。
“你確定,他何鳴隨手就能將一個人給抄起,像棒子一樣砸在汽車上?”那這樣的話,劉警官的案件百分之九十就是他做的!想想他那日撂下的狠話,頭皮一陣發(fā)麻,這變態(tài)不會真的敢殺警察吧?
苦笑,“局長,我看那伙流氓的口供可能有些夸大,但何鳴確實是隨便將人給拉過來,砸在車上的!現(xiàn)場技偵科的同事也反應了這件事!”
“你想告訴我,小劉的案子是他做的?這可能嗎?從他撒尿的地方,到劉警官遇受的地方,快跑也要一分多鐘,他要上樹的話,那得多長時間啊!”局長完全是下意思的想要否認這件事,因為何鳴那家伙說過一定會報復自己的,一但落實,這小命就懸了。
“我看劉警官的事,八成是他做的!要知道這小子在狼山里整整生活了七年,那可是群狼的世界,能活下來,肯定比野人還野人,爬個樹,不算什么?尤其是他下手之狠,讓人驚恐啊!沒有哪一個能承受他一拳或一腳以上,而且基本上都是重傷,這還是清天白日,如果在深夜里,我一點也不會懷疑,他會殺人。只怕在他眼里,這十五個無業(yè)青年跟隨意擊殺的狼沒有什么區(qū)別。”
抖動著手,呼著煙,王局已經(jīng)被嚇得冷汗打濕了內衣,MD的這個變態(tài),還讓不讓人活了,不能不能讓他自由離開,“有什么罪證可以讓他入獄!”
“風秦教授和風玲瓏同樣是此事的受害者!他何鳴的一切反擊行為,雖然有些過格,但卻仍在正當防衛(wèi)之中,我們無法對他構成逮捕的條件!而且風教授被歐打致昏迷,風玲瓏頭破血流,這讓風教授在市政府的學生很惱火!那么多眼睛盯著,不好辦啊!”
“該死!”砰!用力的拍了下桌子,猙獰著臉,以掩飾內心的不安,“就真的沒有將他給弄進去的罪名?哪怕是拘留也好,他不死!你、我都得死!小劉的事,八成是他干的!”
一想到那天,何鳴在被刑訊*供后那冰冷的目光,那名警官就感到呼吸一陣困難,還真是應了那句: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那何鳴就是典型的亡命徒,一咬牙,“有!剛才風歌塞給了我一個大紅包,讓我掩蓋一個事實,那就是何鳴要他跪在地上舔鞋子的事實。”
“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這紅包,你自己收著,告訴那個風歌,他有一個復仇的機會,就是拘留所里,想要討回面子,最好快點!不然等他出來,哼,我看那小子絕對第一個死。”局長獰笑。
好毒的計,一死三鳥!如果風歌將何鳴給整死在拘留所里,相信局長一定會把那家伙給除掉了。
“怎么,你怕我到時候把你當替罪羊給踢出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