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大怒,剛要破口大罵,一看是鐘醫生立馬陪起笑臉,“呵呵,鐘醫生也在啊!打擾打擾,我這是奉老大的命令,捉拿叛徒何鳴,還請鐘醫生行個方便!”
“叛徒?”望著這一袋錢,疑惑的看著何鳴,“這錢是偷江門的?”
“一毛沒偷?這是我自己賺的,秦王可以作證,道上的人都知道江門明著給我們戰魂組五個地盤,暗地里卻派人全部接收回去,我戰魂組的兄弟要吃飯,所以只能自己找點活計。”
“你判幫了?”哪怕是鐘醫生身份比較超然,也不會去幫一個叛幫之人。
何嗚斷然否決,“怎么可能!我戰魂組十六人時,被*著去與過江虎決戰也不敢叛幫,現在有戰力的兄弟也就四人,更不可能去判幫。”
“那就怪了,你沒偷幫里錢,又沒判幫,這白虎上我這來拿人是什么意思?”鐘醫生臉色有些不好看的瞪著白虎,哪怕這個黑道堂主也不敢公然對這個醫術精湛的鐘醫生太囂張,要知道各大幫派中,不泛被鐘醫生救過的人,上到幫主、堂堂主,下到基層小弟、混混,他白虎再有能耐,也不敢去犯這個眾怒。
陪著笑臉,“鐘醫生不要讓這家伙給騙了,就在剛才,他戰魂組四人,砍翻了我江門四十幾人,現在老大正為此事大發雷霆,所以何鳴必須跟我們回去。”
何鳴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扯淡,四人砍你們四十幾人,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要不是被你們給*急了,我敢冒這個險?”
鐘醫生一愣,這愣小子真四個人砍人家四十幾個,上下掃描著何鳴和戰魂組一干兄弟,“不像啊!上次受傷的就這幾人,這次還是這幾人,四個人砍四十幾人還沒有半個受傷?江門不至于沒落到這種程度吧?”
聽得白虎差點沒吐血,但事實擺在眼前,想懶都懶得不掉,這次江門勢必再成為道上的笑柄。
“不管怎么說,人我一定要帶走,還請鐘醫生給個面子!畢竟滋事體大。”白虎冷著臉。
“甭扯那沒用的!我要想判幫,你白虎必定第一個死,這事是我挑起的,我和你回去見老大,不要為難我的兄弟。”何鳴大包大攬。
和尚他們急了,“何鳴,咱戰魂組怕過誰,腦袋掉了不過是碗頭大的疤,我們跟你一起回去!”
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你們留下來照顧受傷的兄弟!他們沒人人照顧不行!省得某些別有用心的家伙,趁著咱們不在,把兄弟們給弄走折磨,放心,老大也是要講道理的!要不然江門在陽達城也就混不下去了。”
看著四周病房伸出來的腦袋傾聽,白虎氣極而笑,“說得好,只怕老大再講道理也不會饒了你這個砍殺幫內兄弟的兇手,帶走!”
“老子有腿會自己走!”鄙視的看著白虎,“別靠得我太近,我看你很不爽,你就不怕我突然把你的腦袋擰下來,哼!”朝著門外走去。
白虎的手下面面相藐隨即跟上。
倒是白虎被嚇一大跳,四周那嘲弄的目光,讓他惱羞成怒,“別得意,呆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誰哭還不一定!”何鳴似乎胸有成竹。
“虎哥,這些人還要帶走不?”白虎的手下掃視戰魂組成員道。
“帶個屁!走,何鳴拿住了,還怕他們跑了?”白虎早感覺到了,鐘醫生在偏袒戰魂組,若是不能拿出有力的證據,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拿下,雖然輕松至極,但卻會犯下眾怒,要是鐘醫生當即宣布江門沖撞醫院把他撞傷,要竭業休養幾天,江門必定會受到各大小幫派的譴責,甚至是襲擊,他白虎又不傻,熟輕熟重還是分得清的。
戰魂組四人砍翻江門四十幾人的消息再次傳出,這消息由白虎親口承認,有白齊下令捉拿何鳴回幫為證!短短一個小時內,江門和戰魂組再一次的出了大風頭。只是一方受到道上人員的諷刺,另一方卻讓人大為佩服國,四人
干翻四十幾人,這放哪都是黑道英杰。
恨不得將何鳴致于死地的白虎,帶著一干手下,狂飆回幫。
“老大,你得為我作主啊!”何鳴一入聚義堂就一聲驚呼,“白虎堂主無恥,竟然派四十幾欺負自家兄弟,老大你可要秉公處理,否則誰還敢為江門賣命?”
剛要出聲責問的白齊一愣,好家伙,竟然惡人先告狀。
白虎急了,“放屁,明明是你帶戰魂組三人,砍了老大派出去的四十幾個兄弟!這是任你如何說謊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小子,你今天就準備受死吧!”冷笑的看著何鳴,在他眼里,何鳴不過是秋后的螞蚱,蹦不了幾天。
何鳴怒視白虎,“扯淡!老大怎么可能那么無恥,趁著我們不在,派四十幾個去教訓戰魂組七個受傷的兄弟,可把他們的傷口都給打裂了,鮮血淋漓,我們前腳剛進了醫院,白虎后腳就跟來了,我就不相信,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
白虎急了,剛要說話。
何鳴一嘴頂上,“你TMD的不要說沒做這事啊!要不咱請鐘醫生和醫院里道上人作證!看戰魂組兄弟是不是個個鮮血淋漓的被抬進去。”抬的是受傷的兄弟沒錯,但鮮血淋漓卻是和尚他們,只是這血卻是江門小弟的,跟他戰魂組八桿子打不著一撇。
白虎確實吩咐那些小弟,惡整戰魂組,被何鳴這一頂,竟然心虛了。
可把白齊給火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啪!”狠狠的抽了白虎一大嘴巴子,“滾一邊去。”冷眼注視著何鳴,“盡管如此,但還不能成為你們砍殺自家兄弟的理由,正所謂國有國法,幫有幫規,他們犯錯,你大可向我告狀,我自然會替你作主,否則還要江門做什么?”
“老大英明!千……”何鳴高呼,差點連千秋萬載,一統江湖都給喊出來了,汗,“請老大給我作主!白虎派人折磨我戰魂組兄弟,在被我們制止不聽之后,竟然撥刀相向!這點若是老大不信大可去找人來對質。”
白齊頓時被唬愣了,心中惱怒萬分,這個顛倒黑白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家伙,“去,給我找幾個人來。”
不一會兒幾個身上包扎著繃帶的家伙被帶上來了,為首的正是馮遠,一見到何鳴那個恨啊,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老大,你要為我們作主啊!這個何鳴無情無義,我們兄弟不過是奉老大命令去請戰魂組兄弟回總部養傷,沒想到他們竟然抽刀砍殺自家兄弟,您看,我們冤啊!”
“何鳴你有話說?”白齊心中涌起一股殺意。
“有!”何鳴瞪著馮遠!“你確信是我先抽刀的?老大面子說謊,陷害自家兄弟,那可是要三刀六洞的。”
馮遠一愣,結結巴巴,“那是因為你抽我們嘴巴子!”
“屁話,老大讓你們請戰魂組兄弟我信!但若是讓你們在請的時候,故意暗施暴力,將我戰魂組兄弟的傷口掐得傷勢復發,這就不地道了吧?我何鳴雖然入道晚,但也不能看著自家兄弟受欺負而不聞不問是吧!抽你兩嘴巴子,那都是輕的!老大以為呢?”
聽著這意思,好像錯還在自己這方,白齊那個窩火啊,冷視那手下,“何鳴沒有說謊?”
“他說……咕……”冷汗直流,“沒說謊。“把握時機就趁現在,何鳴跳了出來,“老大,您聽見!他傷我兄弟,我煽他兩巴掌應該吧?沒想到竟然有人撥出匕首就要捅我,我踹他一腳應該的吧?誰知道這些人竟然仗著人多,惱羞成怒,撥匕首的撥匕首,抄椅子的抄椅子,一副要置我于死地,和尚、瘋狗和大炮看不過去了,這才撥刀相救!相信老大會諒解我們的無奈,雖然我被*自衛,但畢竟失手傷了自家兄弟。”
白齊差點沒一口血噴出,媽的,說到底竟然還是自己這方的錯,我*,你一個失手,我四十幾個小弟就像躺下,這失的手,準頭也太準了吧,瞪向馮遠,這群王八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惱怒的喝道,“混蛋,說,是不是何鳴說的那個理!”
那人還未開口,何鳴陰陰的說道,
“想清楚了啊!你說謊倒不要緊,去的人可有四十幾人,并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在老大面前說謊!一但被查出來,三刀六洞是少不了的。”
咕!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冷汗都冒出來,把頭埋得低低的,沒有人敢接話茬。
看到這里白齊哪還不明白,窩火,我*MD,被砍了四十幾人,到頭來,還是自己的錯,一股氣堵在胸膛,白齊感到整個胸膛就像要爆炸開來一般,氣極咆哮,“給我滾!”
那幾人連滾帶爬的離開。
呼!呼!白齊平了平起伏不定的胸口,“何鳴啊!這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戰魂組受傷的兄弟一直住在外面沒有人照顧也不是辦法,讓他們回總部吧,你放心,有我在沒有人敢欺負戰魂組。”
不敢就有鬼了,何鳴一臉歉意,“老大,我們剛剛在外面買了房子,還請了傭人,畢竟幫里的兄弟都要辦正事,不能因為戰魂組的兄弟受傷,就抽出人手來照顧,此例不可開,否則我戰魂組余心難安啊!再者我戰魂組跟幫中某些堂口不對頭,回來,不過是給老大添堵,何鳴雖然剛入道,但卻也不是不懂事,還請老大成全。”
我*!你懂事,老子被你氣得最少得少活二十年!白齊怒眼橫睜,不耐煩的揮著手,“下去吧!”
“謝老大成全!”何鳴抱拳離開,那輕松極了。
可把白虎給急的,“大哥,就這么放了他。”
“你還敢說!都是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我早吩咐一定要把事情給我辦得漂亮點!你竟然給我惱出這種丑聞來。”暴怒的白齊剛好找到了出氣孔,奔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基他三個堂口的堂主無語!白虎確實很白癡,明知道現在道上流言多,他卻偏偏盡使一些猥褻的小手段,一而再的破壞老大的計謀,本來把戰魂組傷員弄回總部,這樣老大手里就有了人質來對付何鳴,沒想到又讓白虎把煮熟的鴨子給弄飛了,還惹得一身騷,真是蠢貨。
戰魂組‘的家’剛買好!只是讓何鳴無語的是,一幢房子居然要三百多萬!狗日的房地產商,難怪中國那么多人買不起房了。
雖然房錢花得有些多了,相對于別的地方,這里的環境還是不錯的!
手上有糧,心中不慌,戰魂組的兄弟終于可以安心的養傷,而何鳴、和尚四人則四處游蕩,控聽各幫派的地盤及限線,準備找個合適的時機,搞他一把,招些人,總不能坐山吃空,這樣也不利于戰魂組的發展。
幾天就這么過去了,“和尚,怎么還沒有招到人啊!他娘的,難道沒有人知道咱們戰魂組站起來了嗎?”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何鳴急啊。
和尚摸著光頭,苦笑不以,“誰都知道咱他娘的跟白齊死磕定了,雖然現在咱們戰魂組略占上風,可是江門也不是吃素的,我估計那些人在觀望,畢竟這一加入很可能招來江門的打擊。”
“我草,又是白齊那賤貨!”何鳴很郁悶,怎么什么事都跟那白癡有關,“算了,在咱們最困難的時候,不加入,真是一群白癡,難道不知道雪中送炭,比錦上添花來得讓人高興嗎?”
和尚有些感慨,“是啊!只是這年頭,鼠目寸光的人很多!貪生怕死的人更多!誰都看到了江門強大,戰魂組不過是茍延殘喘而已,卻沒有看到,戰魂組一但站起來,絕對是超越江門的存在,現在加入,到時候可是元老級別,將來加入,只怕強點的也就混個核心骨干的位置坐坐,危機總是與機遇相伴,出來混的,連這一點險都不敢冒,難怪只能當一群輩子兵兵蛋蛋。”
聽得何鳴一陣怪異的看著和尚,瞧這小子說的,好像他現在就是一幫之主似的!你不也是兵兵蛋蛋。
“哈哈,何鳴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和尚難得的老臉一紅,“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別看咱們戰魂組現在處于下風,再大的風浪咱們不也見過了,只要白齊壓不死我們,咱們總有翻身的一天,到時候兄弟們不都是核心骨干,不要跟你說,你小子到時候想過河拆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