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德家中/
任熊言十分憤怒的指著任光德訓斥:“你怎么搞的!私帶殺手堂行動竟然都不通知我!還闖下這么大禍!現在幫里的各各堂下搞的人心惶惶!”
任光澤替他求情道:“叔叔,大哥他一時激動,你原諒他這一次吧。“
任熊言疑惑的問:“原諒他?現在已經幾家店被人暗算、失火了,損失慘重啊,沒有殺手堂連兇手都不好查,查了又怎樣,人家敢做就不怕咱們!要是有殺手堂還在,有人敢這么放肆嗎!”
任光德不服氣就這么敗了,奮一捶茶桌,恨道:“不可能,他昨天到底用了什么鬼把戲!弄出那種奇怪的火,一瞬間就能把人燒成灰,骨頭都不剩,阿黑,給我查清楚!什么東西有這么大的威力!
“是”旁邊一個手下立刻去查了。
任熊言:“現在都火燒眉毛了,你身為幫主不趕快想辦法解決問題,還有心思在這種事情上狼覅時間,我真是看錯你了!”
任光德冷眼盯著任熊言道:“看錯就是你的錯!我做事情你以后少管!安心養你的老吧!”
任光澤:“哥,你在胡說些什么?”
任熊言想不到任光德竟然會對自己用這種口氣說話,氣得指著他喘著粗氣:“你……你這是什么態度,竟然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把聯角幫還給我,你不配做幫主!”
任光德一把上前掐住任熊言的脖子,用惡毒的口氣威逼道:“你少來怪我,聽著!我忍你忍夠了!殺手堂本來就是我爸的,你用他們惹了這么多麻煩就不會出現在這樣的事,你如果還沒活夠就給我乖乖的。”
任光澤一驚,緊忙上來拉扯“哥,你干什么!”輕易的將任光德推向一邊,怒道:“你瘋了嗎!連二叔都不放在眼里,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沒有人性!”撫順著任熊言的胸口,關心的問:“二叔,你還好吧?”
任熊言自從大哥死后就一直患有心臟病了,現在被他氣得心臟病復發,捂著胸口喘著大氣,自己沒有兒子,把他倆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任光德竟然這樣對自己。
任光澤憤怒對任光德吼道:“還站在這里干什么,想把二叔氣死嗎!滾!我也看錯你了,你我不再是兄弟!”
任光德冷哼一聲斜了他倆一眼,帶手下離開了。
楚天佑下午和兄弟來到學校,在門口處,仰望了一眼教學樓,鼓勵兄弟們道:“從今天開始,大家努力用功讀書!”
大鐘握拳一振臂,很有自信的咧著嘴笑道道:“好!努力用功讀書。”反應過這句話來,奇怪的“啊?”了一聲“努力用功讀書?佑哥?我們是混的哎,竟然叫我們努力用功讀書?”
楚天佑對他笑道:“如果你想在公司上班的話……就要好好的讀。”
大鐘:“我可不想坐在辦公室當什么老板,整天悶死,那個可不適合我,還是常常打打架活動活動筋骨比較適合我,嘿嘿。”
楚天佑假裝很可惜的說:“哎,那就沒辦法了,陳靈不曉得現在有沒有男朋友了……?。”
大鐘及時話風一轉:“嘿嘿,其實,想一想,不用打打殺殺的,總是坐在辦公室里安逸的享受,也不錯啊,呵呵,好!從今天起,我要努力用功讀書!”
文意和慧昕雨抱著幾本書站在學校門口停住,慧昕雨偷偷看了一眼楚天佑,楚天佑發覺到了她的眼光,又看向她。覺得她的眼神和發現自己看她的表情很奇怪。
文意推著慧昕雨催道:“好了,走啦。”
楚天佑問道:“那女孩是誰啊,干嘛那樣看我?”浩然臉上現出驚奇的表情,不敢確定的問:“佑哥?你是問,雨姐?”
楚天佑:“她就是那個雨姐?”
大鐘:“佑哥?你真的把雨姐忘了啊?慧昕雨啊!”
“恩。”楚天佑把失憶的原因講給了他們聽,大鐘道:“那這么說,你只忘記了雨姐、啊不,他害你昏倒在馬路上,不能叫她雨姐了,……你只忘記了慧昕雨和任光德兩個人?”
楚天佑聳了聳肩:“可能是吧,反正我確實不記得他們兩個了。”
浩然:“昨天聽那個任光德說……你和雨姐分了……可能是任光德沒死的原因吧,在分手時你才受到的刺激。”
大鐘開心的抱住楚天佑笑道:“哈哈,不過這次佑哥真的沒事了,真是太好了。”
浩然:“也算是因禍得福吧,失戀的人,想忘都忘不掉呢。”
楚天佑呵呵笑著推開大鐘,疑惑的對浩然問:“你剛剛說任光德他……沒死的原因?怎么回事?”
大鐘:“這也忘了啊?慧昕雨以前是任光德的女朋友,還非常蠻不講理,后來任光德死了,他第四天就跟你好了,這種女人也不配佑哥。”
楚天佑聽了哭笑不得:“什么?真的假的啊?我會喜歡上這種女人?哎,我也太沒品位了吧?(預備鈴響起)哎,好了,走吧,我去會一會她。”
楚天佑進了教室第一眼就看向慧昕雨,百里雀的位置上沒人,走過去坐了下來,放下書包后,對慧昕雨打招呼道:“嗨!”
慧昕雨沒理他,從桌堂里掏出上課用的書本,楚天佑又試探著問:“臭太妹?”大鐘告訴他以前自己是這樣稱呼慧昕雨的。
慧昕雨聽了一激靈,看向楚天佑得意的笑容和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看來他根本沒自己想的那么糟糕嘛,自己也沒必要那么內疚了,索性恢復以前的個性,無所謂的道:“昨天有沒有哭鼻涕啊?”
楚天佑:“你是說我啊?哈哈,拜托了你我不知道有多高興。”
慧昕雨假笑一聲:“哈哈~多高興~~?追著我跑了那么遠,還對我說那種肉麻的話,想想都覺得惡心。”
楚天佑臉色一變,道:“喂,你少亂講哦,誰追著你跑了那么遠還對你說什么肉麻的話,你也不照一下鏡子,哪一點能讓我看上眼?”
慧昕雨占了上風,十分得意:“嘿嘿,要不要我把你的話重復一遍?”
楚天佑冷聲道:“不用了!昨天我發燒,說了什么胡話,小小的滿足了一下你的虛榮心罷了,就算你不分我也會甩掉你的,難道還要我跟你這種女人結婚生小孩嗎?”
慧昕雨:“咦?~~生氣啦?我說一句你說一百句……沒關系,雨姐我寬宏大量,是不會跟你計較的。”
楚天佑:“雨姐?你看上去比我大嗎?”
慧昕雨:“我比你大三個月哎,知道還問?”
楚天佑壞笑著問:“呵呵,是嗎?你看上去,除了后面比我,大前面好像比我小很多呀。”
“你!”慧昕雨被他的話激怒,伸出巴掌打過去,楚天佑輕松的向后一閃頭,躲過去,道:“唉?被說到了要害就生氣啊,我說的是事實啊,哈哈。”
慧昕雨:“無恥,真慶幸自己早點把你給甩了,看到你就討厭。”
楚天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五尺?眼睛沒問題的話,怎么也看得出我是堂堂七尺半男兒。”
“你!……”上課鈴響起,老師已經走到講臺上準備上課了,慧昕雨再生氣也只能耐下性子來。
老師剛要講課,聽見一道敲門聲,任光澤很禮貌的對老師道:“對不起,我遲到了。”
學生們并不知道任光澤死的消息,但是很久沒看到他,都興奮起來,尤其是那些女生們:“嗨~光澤!”
于老師看著陌生的任光澤,問:“你……是不是走錯班級了?”
任光澤:“我在兩個月前退學了,剛才找方校長辦復學手續,他已經準許我繼續回學校上課了。”
于老師動了動眼鏡:“哦,是這樣啊,歡迎回來,回到你自己的座位吧。”
任光澤一點頭,走到田雨前面的座位時想起昨天晚上在楚天佑旁邊站著那個人就是他,只是多看了幾眼,就坐下來對旁邊的楚天佑打了個招呼。
楚天佑就坐在他左邊,任光澤為了弄到錢給自己做手術,做了那么多,還差點把命丟掉,這份情他是不會忘得,伸出手掌,與任光澤緊緊握了一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