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rèn)識,誰會認(rèn)識這個敗類?”吳燕菲當(dāng)場否定了認(rèn)識他,不過臉蛋上卻是掩飾不住的喜意。她打聽過林天昊的消息,可只知道他長什么樣,卻不知他叫什么名字,也沒打聽出個結(jié)果,沒想到竟然在這里給遇上了。
苗博自然知道這個表妹說的反話,瞧她現(xiàn)在高興的樣子能是不認(rèn)識嗎?對林天昊說:“她就是我表妹吳燕菲,天翔房產(chǎn)公司的總經(jīng)理,我在巴川省所有產(chǎn)業(yè)都是她在幫著打理,很能干的女人哦。”
“表哥,你說的洪武幫大哥不會就是這個敗類吧?”吳燕菲有些吃驚的捂著小嘴道。
“當(dāng)然了,這還能有假?以后他就是你的老板。”苗博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啊…”吳燕菲一陣被打敗了的神情,怎么會讓這個敗類做自己的老板?不樂意道:“怎么會這樣?我不要幫他做事,我要辭職!”
“我還不樂意請你呢,要走就趁早。”林天昊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沒有半點挽留的意思。
吳燕菲突然啊的一聲尖叫,像只母老虎般張牙舞爪的對林天昊又踢又抓,讓苗博和跟著她同來的財務(wù)顧問呆若木雞。好歹自己也是一個管理人才,竟然被他這么干脆的辭退了,肯定是要氣急敗壞的。
“哇,你這瘋婆娘,再不停手我可不客氣了哦。”林天昊用手擋在面門前,苦惱的威脅道。
“表妹別鬧了,天昊跟你開玩笑的,像你這么出色的商業(yè)精英,不請可是他的損失。”苗博意味深長的看著兩人調(diào)笑道。
吳燕菲也知道借坡下驢,停下手一屁股坐到林天昊身旁,端起他茶幾上的酒杯便一口喝盡了,還不停用小手往身前送著風(fēng)。
“喂,那是我喝過的?”林天昊翻了個白眼道。這不是間接接吻嗎?這女人也太‘大方’了吧。
吳燕菲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小氣鬼,我給你倒?jié)M就是了。”而后抱起酒瓶給他重新倒了一杯。
苗博看到兩人一臉笑意,這表妹貌似春心大動了啊。然后讓跟隨吳燕菲一起來的財務(wù)顧問把他在蓉城擁有的公司價值報告了一遍,林天昊聽完公司價值,覺得用洪武幫10%的股份交換也不吃虧,便是答應(yīng)了下來。畢竟現(xiàn)在板林灣渡假村的開發(fā)還得讓吳燕菲來打理,也有點被迫交易的意味。
送走了苗博和財務(wù)顧問,吳燕菲主動要求留了下來,讓林天昊陪她出去逛耍。現(xiàn)在有求于她,林天昊就算有萬分不樂意,也要乖乖的聽話,便任由她挽著胳膊開始了漫長的游逛之旅。
林天昊陪著吳燕菲正在一間鞋店里,吳燕菲拿著一雙咖啡色高跟鞋正在試穿,他便接到柳如煙的電話,讓他趕緊過去一趟,說是有急事。思來想去,也不清楚這魔女會有什么急事找自己?
“燕菲,我現(xiàn)在有點急事,以后再陪你吧?”林天昊有些躊躇的走到吳燕菲身前,猶豫了片刻道。
吳燕菲秀眉一皺,瞪著他說:“不行,陪人家第一次逛街就想半途開溜,你怎么能這樣?”
“陪美女逛街是一件很浪漫的事,但我現(xiàn)在真有急事,騙你是小狗。”
林天昊一本正經(jīng)的說。
吳燕菲冷著小臉良久,然后把手上的高跟鞋扔給他說:“埋單吧!”
林天昊埋了單送走吳燕菲,便徑直來到望江大酒樓,走進柳如煙的辦公室門,看到辦公室里坐著四個人,有柳如煙和馮娜,還有一男一女兩人,男人有三十來歲,女人也有近三十歲的樣子,隱隱有一股火藥味。
剛一進門,四雙眼睛便齊刷刷向他看過來,緊接著便見馮娜向他飛奔過來,親昵的喊了一聲‘天昊’,然后撲進了他懷里。
林天昊被這突如其來的艷遇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看著懷里的馮娜眨了眨眼,便見她咬牙切齒的用唇語道:“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要是事情辦砸了沒你好日子過。”
抬眼看到柳如煙古怪的擠眉弄眼,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又得做一回?fù)跫屏耍贿^能吃美女豆腐,這痞子是絕對樂意效勞的。很配合的抱著馮娜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才兩天不見,你就這么想男人啦。”
“讓你親我了嗎?”馮娜一臉憤憤,從牙縫里蹦出了這么幾個字。
“既然要演戲就要演得像一點,你說是不是?”林天昊一臉邪魅的笑容,說完還緊了緊馮娜的小腰,讓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過了這一關(guān)再找你算賬。”馮娜怒不可遏的低聲輕語,轉(zhuǎn)過身便掛上了滿臉幸福的笑容,腦袋枕在林天昊肩頭對一男一女說:“于師兄丁師姐,他就是我說的男人,我們已經(jīng)開始同居了,你們還是回去告訴我爸,我是決不會嫁給那個萬俟文的,讓他死了這條心吧。”
兩人都是馮淵的入門弟子,男人是首席大弟子于澤,女人是二弟子丁語桐,馮淵發(fā)現(xiàn)女兒離家逃跑后便是派出兩個得意弟子千里追蹤,仍是追到了蓉城把這寶貝師妹給尋著了。兩人面帶不善的把林天昊打量了個遍,丁語桐不屑道:“師妹休要找借口,這個男人相貌平平,武功一般,家世相貌和萬俟家大公子更是沒得比。你逃出來會是為了他,說出來誰會相信?”
“你們愛信不信,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決不會跟你們回去。”馮娜堅決道。
丁雨桐也是面色冷清說:“師父有命,就算是綁也得把你綁回去。”
林天昊一聽不樂意了,兩人貌似把自己這男人給漠視了,就算演戲這會我也是她男人啊,總得表示著問候一下吧。攬著馮娜在沙發(fā)上坐下。:對馮娜說:“男人想吃蘋果,削一個喂我。”
馮娜深吸一口氣瞪了他半晌,但現(xiàn)在不能跟他發(fā)作,只得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拿出水果盆里一個蘋果,用水果刀胡亂的削了起來,像是在削身旁這個混蛋似的,然后削成塊往他嘴巴里灌。:“老公,快吃吧。”
林天昊嚼著蘋果的同時,腰間軟肉也在被催殘。向?qū)γ鎯扇诵Φ溃骸皟晌唬@是我的女人,要帶走也得問問我的意思吧?”
于澤一直沒開腔,見他敢阻止自己兩師兄妹帶走馮娜,不由怒氣上洶。:“你算什么東西?不說萬劍宗,只是萬俟家弄死你也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別不自量力。”
萬俟家確實是華夏第一家族,而萬俟文當(dāng)之無愧的華夏一號太子,其手下勢力用恐怖來形容也不為過,更消說萬劍宗這個流傳千年的幫派。而林天昊現(xiàn)在不過是一股省內(nèi)黑勢力的大哥,跟他搶女人簡直就是蜉蚍撼樹自取滅亡。
林天昊也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勢力絕對無法憾動京城那幫太子黨分毫,不過卻被于澤的話給激怒了。冷笑道:“其他什么我倒是可以和別人共享,唯獨女人不行,太子黨又怎樣?老子照樣跟他干到底。”
馮娜聽到他霸道的語氣小心肝莫名一顫,不由正視了一回身旁的男人,發(fā)現(xiàn)他還是很有男人味的。
相對于澤而言,這話可讓他丟失了面子,堂堂萬劍宗首席大弟子,有誰敢用如此語氣跟他說話?就算是中央領(lǐng)導(dǎo)見了也是恭恭敬敬奉茶指座。拍案而起,點指著林天昊道:“你算什么東西?有種就跟我過上兩招,要是你能在我手下走過十招,我們師兄妹便自行回宗領(lǐng)罪,不過你沒有這樣的機會,我保證在十招之內(nèi)要你的命。”
“于澤,在我這里還沒有你放肆的權(quán)力。”柳如煙坐在辦公桌后的老板椅上清冷道。
于澤看向柳如煙,神色便由憤怒變成了恭敬。:“對不起師姑,我們師兄妹奉師父的命令,必須要把馮娜師妹帶回去,還請師姑不要為難我們。”
“這件事我不會管,你們要比斗也可以,但是不準(zhǔn)把我的辦公室給弄亂了,點到為止。”這件事是大師兄馮淵的家事,既然是馮淵的命令,柳如煙也不便插手。
“那好,看在師姑的面子上,我就先饒你一命,要是你連十招都走不過,就沒資格阻攔我們帶走師妹。”于澤嘴角勾出一絲不屑的弧度,他堂堂萬劍宗首席大弟子,能在他手下走過十招的人還真不多見。
林天昊雖然知道這是激將法,但是被對方如此蔑視讓他怒火洶涌,毅然道:“好,我答應(yīng)你,還是準(zhǔn)備好滾回去領(lǐng)罪吧。”
于澤眼睛一瞇,擠出絲絲殺意,這個男人兩次三番對他不敬,要不是柳如煙在這里,他肯定一劍將他挑死了。不再多話,抽出長劍一挑,空中登時閃現(xiàn)出兩朵劍花,化作十八朵劍尖刺向林天昊周身各致命部位,可是說是一招封殺。
林天昊早已有了準(zhǔn)備,放開馮娜向沙發(fā)后一翻,化解了必殺一擊,于澤身輕如燕般越過沙發(fā),長劍一挽一刺,嘩的一聲劍身顫出無數(shù)幻影,密密麻麻向林天昊罩上去。兩人便在這辦公室里對招,只是林天昊空手光腳,在于澤封殺式的劍招下只得左躲右閃。
“天昊,給你劍。”馮娜見林天昊才撐五六招就被迫到了墻角,心下暗自焦急,忽地撇見茶幾上丁語桐放的長劍,抓起來便擲向了林天昊。
林天昊身體后仰邁開橫斬過來的長劍,探手抓住橫空射來的長劍,也來不及拔劍鞘,長劍一旋便打向于澤下盤。迫退于澤的同時,劍鞘也被甩飛出去,很隨意的抖動長劍罩向于澤,劍招竟與于澤刺出的招式如絲如扣,完全相同。
蹭蹭蹭三聲,馮娜、柳如煙和丁語桐紛紛彈起身,驚異的看向林天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