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理論上來講是這樣的.....”被我那粗壯有力的胳膊攬住的眼鏡男生有點惶恐的看著我搭話。
小播求擺弄著方向盤,我們前後兩臺車一起向工廠方向開去。
我賤笑道:“王胖子這件事呢,就到此爲(wèi)止,我倒是很感興趣你剛纔跟我提的合作項目,他老婆那麼有錢?”
獨身一人坐在我車內(nèi)的眼鏡男推了推鼻染上的金絲眼鏡,說:“他老婆可是個金鑰匙,我查過她的底細(xì),她的家族是做風(fēng)險投資和房地產(chǎn)的,粗略估計家產(chǎn)在五與與二十五億之間。”
鄧潔尖叫道:“哇靠,老大,咱們可是碰上財神爺了,二十五億啊,這什麼概念?”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二十五億其實固定資產(chǎn)肯定佔了百分之九十,你懂個屁。”
眼鏡男點頭:“是的,的確是這樣!儘管如此,從她身旁榨出四、五百萬還是很輕鬆的事。”
我很有興趣的笑了笑:“讓我們也摻一腳吧,要求高,五五分帳怎麼樣?”
眼圈男一臉的疑惑:“老大.....你可是受了王胖子的委託來拿他出軌的證據(jù),怎麼.....”
我罵道:“操,我只管王胖子的事,至於其他人,我才懶得理呢,我現(xiàn)在盯上的只是一個包養(yǎng)小白有的有夫之婦,她是不是王胖子的老婆關(guān)我什麼屁事?”
“強(qiáng)哥,你還真黑.....平時看不出來啊。”周文強(qiáng)在一旁誇我。
我笑:“那是啊,不黑的話能叫黑社會麼?”
眼鏡男:“.....”
把車開到工廠門口,我拎著那幾張光盤走回王胖子的辦公室,其餘人則是留下看管眼鏡男,這小子可是一棵了腿有搖錢樹,不能讓他跑了。
心情極度愉快的將光盤塞給王胖子,王胖子很是開心的往我口袋裡塞了厚厚的一疊錢,大概有三十萬,我欣然收下,笑著拍他的肩膀:“王哥,以後有麻煩儘管來找我。”
“放心.....放心.....對了,那羣小子你是怎麼處理的?”王胖子還是有些擔(dān)心。
我鐵著臉,陰陰的說:“這點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他們以後絕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怎麼?你信不過我喪屍強(qiáng)?”
他們是絕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只不過是去找你老婆的麻煩,我在心中怪笑。
王胖子大驚:“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好,下次再見.....哦,不,還是不要再見的好。”我轉(zhuǎn)身離開了工廠,我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配合小眼鏡在他老婆那裡再敲一筆,那可是好百萬啊。
幹我們這一行的,一定要學(xué)會見縫插針,尤其是跟錢對上號的,寧殺錯,不放過,拼死拼活的爲(wèi)了什麼?還不是爲(wèi)了***錢!
上車,指揮小播求將車開回公司旁邊我住的公寓。
在車上,我將王胖子扔給我的三十萬獎金抽巴抽巴直接扔給了七匹狼和小播求。
“老大.....這是?”衆(zhòng)人愣了。
我說:“拿著花吧,這些錢是王胖子給的,有富同享有難同當(dāng)發(fā),是這個道理吧?”
“老大.....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多錢.....嗚.....”七個剛從學(xué)校出來的“狼”哭了,小播求他一個勁的搖腦袋:“跟著強(qiáng)哥你混,還真是個明智的選擇,出來聊聊天就有三萬多的進(jìn)帳,趕上普通老百姓一年的收入啦。”
我得意的道:“那是啊!”
再看身旁的小眼鏡他還用怪異的眼睛打量著我。
回到公寓,我將屋子收拾了一下,勉強(qiáng)的也坐下了我們十四個人,跟著眼鏡的那四個小子每個人都被嚇的臉色發(fā)青,但過了一會,眼鏡歪過身子小聲跟他們說了幾句扗,他們立刻變的生龍活虎起來。
左手邊的那個鳥眼青的小子叫道:“這位老大,您就放心吧,幹這一行是咱們的專業(yè),您只需要在家裡坐著,喝喝茶,或者聽聽音樂,嘿嘿。”
我拿出一包香菸,開封在場的每個人我都扔了一根,緩緩點燃:“那麼有信心?”
眼鏡說:“老大,這絕對沒問題,那女人雖說放蕩了一些,但卻是個極講名聲的人,我估計這些相片剛擺到她家門口,她就著急忙慌的掏錢出來。”
“恩.....既然那麼有把握,這樣吧,就要價一千萬,事後對半分,嘿嘿,也不能苦了你們不是?”
“好.....好.....”眼睛使勁點頭。
我說:“條件只有一個,我要你的四個同伴留下,我另外安排人跟你去領(lǐng)錢。”
我可信不過這幫小子,一個個都是油嘴滑舌,十句話裡能不能有三句話是真的都有待考察。
出乎意料的,眼鏡答應(yīng)了我的要求,當(dāng)天晚上就帶著鄧潔和周文強(qiáng)等人去實行敲詐勒索去了。
留下小手手播求和其他幾匹小狼看管那四個眼鏡的小弟,我走到門外透氣。
抽了整整天的煙,屋子裡就跟***火災(zāi)一樣,吸了一口還算新鮮的空氣,我感嘆萬分,難怪每年死於被動吸菸的人有十來萬,媽的,喉嚨都疼了。
這間公寓是在一樓,我往遠(yuǎn)處看,正巧看到張美美牽著哼哼的手慢吞吞的往這邊走,在這個距離我發(fā)現(xiàn),這一大一小還真像母子。
我笑嘻嘻的下樓,到來哼哼身邊一把抱起:“臭小子,今天在幼兒園玩的開心不。”
“開心!”哼哼衝著我笑。
張美美捂著鼻子:“強(qiáng)哥,你幹嘛去了?身上那是什麼味啊!天吶,你抽了多少煙。”
“操,不抽菸的那叫男人麼!”我不爽的說。
“來,哼哼過來,讓姐姐抱。”張美美從我懷裡接過哼哼,笑著往前走:“強(qiáng)哥,抽菸對小孩子的身體不好,爲(wèi)了哼哼著想,你也得少抽點。”
“媽的,就是因爲(wèi)這樣我才讓你幫他找個爹媽啊!讓你問的事,你問了沒有。”
“唉,我爸也在託人打聽,這幾天估計就有信了。”
一想到哼哼要被送走,我的心就跟刀絞的一樣疼,這小子實在太可愛了,真想不明白,他的爹媽爲(wèi)什麼要把他扔進(jìn)垃圾桶,沒錢養(yǎng)就別生孩子啊,戴個套能浪費你多長時間?真***!
我將滿臉的怒火都發(fā)泄到哼哼那個該死的爹媽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