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鐘不到,戰斗結束。
張天司一腳將地上一名嗷嗷亂叫的混混踢暈之后,加油站前面的空地上早已經沒有一個還能站著的對手,強光燈下,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地的混混,什么鐵撬棍,錘子,鐵榔頭之類的東西也是隨處可見。
“看來十倍與五倍之間,果然存在著巨大的差距!”張天司握著拳頭,略顯激動的感受著實力增進后的快感。
要是以前,在分身在身的情況下,只擁有五倍于正常人能力的他,在應對剛才六十多名手持武器的混混的圍攻下,他雖然自信能夠最終取得勝利,但是過程肯定不會很輕松,而且在只能通過游斗的方式來獲得勝利的情況下,所需花費的時間也不會太短。
可是如今,在擁有了十倍于正常人能力的實力之后,面對剛才的情況,張天司卻完全可以輕松的應對。
區區五倍的差距,卻有著截然不同的變化,他真想知道一旦自己練成了健身體操的全套動作之后,會變得怎樣的強大。
“而要是修煉完整套超武技呢?那到時又會是什么概念?”
就在張天司對此感到無比期待的時候,在不遠處的路上,殷飛一群人正目瞪口呆的望著他,搞笑的是,他們的嘴都張得大大的,大的足以塞進去自己的拳頭。
呆滯了大約半個世紀之久后,他們這才回過神來,紛紛失聲道。
“太強了,老大真是太強了!”
“是啊!太猛了!我要是有老大十分之一的厲害就好了!”
……
雖然他們每個人都已經親眼見識過張天司這個老大的強大實力,但是每一次看到張天司出手時,還是感到無比的震撼,特別是剛才張天司一個人挑翻六十人的壯觀場面,讓他們對張天司的敬畏被深深的銘刻在骨髓里。
不知什么時候,張天司已經走到了他們跟前。
“好了,別光顧著發呆了!殷飛,你趕緊帶人把這里收拾一下,然后按照原來的計劃,把這些人連人帶車一起帶回天南市,我倒要看看那周四海明天會是什么反應。”
“是,老大,您放心,這里交給我就行了,您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殷飛說道。
“那好,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事的話直接打我電話!”張天司不放心的說道。
殷飛點頭:“我知道了,老大。”
當晚,殷飛帶人將現場收拾完之后,便將小胡子等一百多混混綁了手腳,將嘴塞住之后扔到其中兩輛大型客車上,然后連夜開著車趕回了天南市。
為了安全起見,他們沒有將車開上高速,而是改走省道,雖然路上花費的時間長了一些,但勝在安全。而殷飛他們短短半天的W市之游,除了帶回來一百多混混之外,還為天門帶回了上十輛面包車和皮卡車,算是小賺一筆。
至于張天司則繼續留在W市。
當晚,當他從加油站回去外公家之后,便回房安心的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天還沒亮,張天司就習慣性的早起,然后開始修煉超武技,因為怕驚動家里的人,所以他直接翻墻出院,跑到清水河邊找了個位置開始修煉。
半個小時之后,他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外公家,竭盡全力的翻過了后院。
可是,就在他從院墻上跳到地面上的那個時候,卻看到夏小雨正好推開門從大姨的房間走了出來,而且她剛好看到了背對著她的張天司從院墻上面跳落下來的那一幕,頓時驚得瞪圓雙眼,張嘴欲呼。
眼看驚呼聲就要從她口中喊出,張天司頓時驚得三步并作兩步的竄到房間前面,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噓!是我!”
當夏小雨發現跳進院子的人不是想象當中的小偷之類,而是張天司時,這才停止了掙扎,而眼睛里的恐懼之色也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卻是疑惑不解。
張天司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解釋道:“我剛才出去跑了一會步,鍛煉了一下身體,因為怕進來的時候把外公他們都吵醒,所以就只好翻墻進院了。”
夏小雨雖然覺得張天司的解釋顯得有些怪異,但是看看張天司現在的確是像剛剛做過劇烈運動一樣,滿頭大汗的,累得不行的樣子,于是相信了他的解釋。
不過,正當她輕輕掙扎了一下,示意張天司松開捂著她的嘴的那只手時,她卻突然意識到張天司現在那只手除了捂住她的嘴之外,手肘還隔著上身的襯衫,緊貼著她胸前的柔軟。
于是馬上她身子一僵,不敢再隨便掙扎了,而且臉忽然變得如同晚霞一樣鮮紅。
“咦,她這是怎么了?”張天司先前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不過還好他很快便意識到問題之所在。
原來夏小雨身上就只穿著一件洗的已經開始發白的米花襯衫,而且襯衫的料子看起來很薄,而他之前急著用手去捂住她的嘴時,手肘剛好無意識的壓在她的胸上,而此時,透過薄薄的襯衫,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襯衫下面的那對柔軟,以及柔軟當中那一點小小的堅挺。他甚至可以在腦海中清楚的勾勒出她胸線的弧度。
意識到這點之后,張天司第一時間就想著趕緊將手肘從她胸前拿開,可是,理智告訴他千萬不要這樣做,否則,夏小雨只會感到更加的害羞。
所以張天司故意裝出一副還沒有意識到尷尬情形的樣子,非常自然的松開了自己的手。
他歉聲說道:“小雨,不好意思,因為剛剛怕你叫出聲來把別人都吵醒,所以我才會緊張的捂住你的嘴,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不,我不生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夏小雨紅著臉說道。看到張天司神色自然的樣子,夏小雨很是松了一口氣,心里的尷尬與羞澀都減弱了很多。
就在這個時候,遠在廣安區的周四海正被昨晚發生的意外事件搞的焦頭爛額。
這周四海四十多歲,身高一米七左右,雖然如今身材開始有些發福,但可以看出年輕時一定很健碩。濃眉大眼的他,臉上一臉的橫肉,剃個平頭,腦門的頭皮上可以看到幾道很明顯的傷疤。
“什么?那村子剩下的房子依然完好無損?昨天晚上村子里面什么事都沒發生?那胡子他們人呢?找不到?找不到也趕緊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就不信那么多的人說不見就不見了。”
周四海朝著電話那邊吼完之后,便“嘭”的一聲掛了電話,然后神情焦躁的在房子里來回踱著步子。
昨晚他將胡子派出去之后,便一直等待那邊傳來好消息,然而奇怪的是,胡子帶著一大票的兄弟出發之后,只是快到永豐村時給他打了個電話匯報了一下情況,從此之后他左等右等卻再也等不到任何的消息,直到他后來等的不耐煩了,主動給胡子打去電話詢問情況時,卻發現電話一直沒人接。當時他以為胡子可能是在忙著拆房,現場聲音太吵,所以才沒有聽到電話的響聲,于是也就沒有想的太多,等著等著,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他就醒了過來,但是發現胡子依然沒有給他打電話過來匯報情況,而他打電話過去時,胡子依然不接電話,這時,他的心里這才有了不好的預感。
于是,在天還沒有完全亮的情況下,他又派了一名手下過去永豐村那邊查探情況,而剛才的那通電話,就是派過去的那個手下打過來的。通過那個小弟在電話里反饋的情況,他知道今天早上永豐村剩下的房子依然完好無損,而且昨天村子里根本沒有發生任何的異常情況,也就是說,昨晚胡子根本沒有帶人進村拆房。
得知這樣一個結果之后,周四海頓時納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