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車輛直接這樣停在舞廳門口,恐怕早就被門口那些和記的看場混混把車給砸了,可現(xiàn)在這是一輛並不多見的奔馳S600,而且車牌還是比較牛逼的數(shù)字,門口那些混混就沒脾氣了。不是和記的人膽小,也不是和記勢力不夠,只是他們不知道車裡這人的身份,若是打了某個領(lǐng)導(dǎo)或者某個牛逼人物,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他們,所以,他們只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
這輛車正是南霸天給秋無痕配的那輛車,車裡坐著的人,當(dāng)然就是秋無痕了。坐在他旁邊的有兩人,一是黑豹,另一個則是梅花,而坐在前面的則是李鵬飛。四人下車,看了看四周的混混,這才吩咐司機將車開到一邊,不過也停在了要道上,剛好擋住了歌廳門口這條路。看這樣子,明顯就是來找事的,有機靈的混混立刻打電話將這件事告訴自己的老大,讓老大來處理!
卻說秋無痕四人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歌廳,歌廳門口的服務(wù)生見四人進(jìn)來,忙過來躬身道:“先生,請問幾位?”
李鵬飛瞪他一眼,怒聲道:“你他媽瞎了?自己不會數(shù)嗎?”
看到李鵬飛鐵面的造型,那服務(wù)生頓時吃了一驚,哪敢回話,匆忙將四人領(lǐng)進(jìn)大廳。這個歌廳佔了五層樓,一樓是普通歌廳,就跟酒吧一個性質(zhì),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二樓三樓四樓是包間,五樓則是一個脫衣舞堂,和記花重金從香港挖過來一批脫衣舞女來這裡跳舞,所以每天五樓都是爆滿。
“先生,請問您是要包間還是……”
“五樓!”不待服務(wù)生問完,李鵬飛便不滿地應(yīng)道,服務(wù)生根本不敢與李鵬飛對視,匆忙向吧檯說了一聲,將四人帶到了五樓。
天虹的脫衣舞在N市是出了名的,而晚上更是這裡人員爆滿的時候,四人走進(jìn)舞池的時候,一個高臺上正有四個身材傲人的女子抱著鋼管跳舞,動作極盡挑逗之意,而下面基本全是男人,基本都瘋狂了,口哨聲尖叫聲此起彼伏,若不是礙於舞池四周那些膀大腰圓的保鏢,只怕他們早就衝上去把這四個女子就地正法了!
舞池四周還有些座位,服務(wù)生將四人領(lǐng)到旁邊坐下,職業(yè)性地問道:“先生,要不要喝點什麼?”
李鵬飛將眼一瞪,怒罵道:“你他媽哪來這麼多廢話?老子就是進(jìn)來坐坐的,沒他媽什麼事趕緊給老子滾,別惹老子生氣!”
這服務(wù)生被李鵬飛罵的一愣一愣的,又不敢跟這個戴著鐵面具的人發(fā)火,只能悻悻地轉(zhuǎn)身離開了。服務(wù)生剛離開沒多久,一場脫衣舞結(jié)束,四個舞娘幾乎是全身**著走進(jìn)了後臺,而那些瘋狂的男人們也得到了一點休息的時間,散到舞池邊等待下一場脫衣舞的開始。
七八個流裡流氣的男子衝著秋無痕他們這邊走來,其中一人看到坐在秋無痕身邊的梅花,眼睛不由一亮,伸手撞了撞旁邊幾人,示意他們?nèi)タ疵坊ā_@幾人剛看完一場那樣燎火的演出,早就受不了了,再看到梅花這樣的美女,頓時口水都流了出來,淫笑著圍了上來,其中一人邊把手往梅花肩膀上按邊淫笑道:“喲,小姑娘挺水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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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側(cè)身避過這人的手,秋無痕擡頭瞪了幾人一眼,沉聲道:“滾!”
“他媽的,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幾個男子勃然大怒,其中一人伸手指著秋無痕怒聲道:“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秋無痕根本連看都不看他們,冷聲道:“在我眼裡,你們跟狗沒區(qū)別!”
“操他媽的,欠打是不是?”男子說話間便已挽起袖子,伸手便要去掀桌子,旁邊幾人忙拉住他,一人低聲道:“這裡是和記的地盤,別動手!”
這男子也是一時氣過頭了,被人提醒,心中立時一驚,怒瞪了秋無痕一眼:“他媽的,小子,有種咱們出去談?wù)劊 ?
“談你媽那個逼!”李鵬飛脾氣最爲(wèi)火爆,隨著一聲怒罵,突然站起身抓住那男子的胳膊,不由分說,猛地一扭,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這男子立刻如殺豬般慘叫了起來,他的手臂被李鵬飛這一下給扭骨折了。
“打……打死他!打死他!”男子一邊慘叫著往後退去,一邊指著李鵬飛大吼道,其他七人也是面色大變,平時只有他們欺負(fù)別人的份,還沒有誰敢對他們動手呢!
“**的,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一人剛想說話,李鵬飛擡手一掌摑在了他的臉上,這人噗地吐出一口鮮血,其中還夾雜著七八顆白色牙齒,這下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敢打行政人員!”又一人暴喝道:“那個是城管大隊張隊長,你他媽的等死吧!操你祖宗,你他媽眼瞎了?連我們的人都敢動!”
“城管?”秋無痕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後搖搖頭:“一羣跳樑小醜而已!”說完,又?jǐn)E頭看了李鵬飛一眼,沉聲道:“這個人嘴不乾淨(jìng),把他舌頭揪下來!”
“沒問題!”李鵬飛剛應(yīng)聲,人便已衝到那個嘰嘰喳喳亂叫的男子面前了,伸手抓住他的雙頰,用力一捏,這人的嘴不由自主地直接張開了,李鵬飛伸手進(jìn)去,抓住他的舌頭,猛力一揪,竟然生生將他的舌頭給扯了下來。鮮血立刻如泉涌一般從他嘴裡噴了出來,他雖然極力閉上嘴,但還是無法阻擋噴出來的鮮血,而他的舌頭也被李鵬飛扔在了地上,看起來恐怖至極。直到此刻,這些城管才知道自己這次是真正遇到硬茬子了,哪裡還敢有人再廢話。其實,這些城管也正如秋無痕所說,就是一羣跳樑小醜,平時欺負(fù)一些商販老人婦女兒童可以,遇見黑社會,他們其實跟他媽龜孫子沒什麼兩樣!秋無痕並沒有受過城管的氣,但他卻親眼看到一個十二歲的小男孩被幾個城管逼得跳河,若不是附近有人救起他,只怕這個小男孩將要夭折在生命中最美好的花季了!而那幾個城管卻在一邊看笑話一樣地鬨笑著,甚至威脅別人不許救這個男孩。
有時候秋無痕總在想:爲(wèi)什麼同樣是花季,區(qū)別卻是如此的大呢?這件事他的確想不明白,但有一件事他很清楚:城管這種東西,抓住之後先嘣後問,絕對沒有冤假錯案的!所以,他才讓李鵬飛下這樣的狠手。
“他媽的,誰在這裡鬧事!”就在這時,十幾個男子從門口衝了進(jìn)來,爲(wèi)首一人怒聲道:“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裡是和記的地盤嗎?”
“和記的地盤又怎麼了?”秋無痕慢條斯理地拍了拍袖子,輕聲道:“今天就是要在你和記的場子裡動手,你又能怎麼樣?”
爲(wèi)首這人脾氣極爲(wèi)暴躁,聽到秋無痕的話,也不多想,立時怒罵道:“那你今天就別想走了!”
“操!”秋無痕一把掀起面前的桌子,伸手一指那人:“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留住我!”說話間,站在旁邊的李鵬飛已撲了過去,抓住最前面兩人的脖子,將兩人的腦袋生生撞在一起,如同撞西瓜一樣,兩人的腦袋頓時開了花,鮮血腦漿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