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頭道:“書中雖然記載了如何運轉經(jīng)脈能達到最大的爆發(fā)力,但是,如果不感覺到體內(nèi)經(jīng)脈微小的移動,你又如何正確地運轉經(jīng)脈呢?舉個簡單的例子而言,你一腳踢出,要牽動七八條經(jīng)脈,你如何保證每一條經(jīng)脈都達到書內(nèi)要求的那種情況呢?”
秋無痕想了想,這的確也是個問題,問道:“那怎么感覺呢?”
“這就是我為什么讓你來看這本書的原因了!”薛老頭拍了拍手中的書,道:“你被我用藥物淬煉了身體,各種感官到都達到了空前靈敏的程度,縱然是體內(nèi)經(jīng)脈的微小移動,只要你用心去感受,也能感覺到的。這樣一來,你就可以運轉肌肉來調(diào)整經(jīng)脈的移動,從而達到最強的爆發(fā)力。其實那些拳手也是一樣,他們每天都在練同一拳,就是為了使體內(nèi)經(jīng)脈接近最大爆發(fā)力,然后記住那種狀態(tài),以后都以那種狀態(tài)運轉身體!”
“原來如此!”秋無痕恍然大悟,不過隨即又產(chǎn)生了另外一個問題:“那為什么沒有人把這兩種方法集合到一起,從而創(chuàng)造出一些超一流殺手?”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薛老頭搖頭晃腦道:“據(jù)我所知,這本奇經(jīng)八脈應該是在三國時期出現(xiàn),如果沒出錯的話應該是華佗遺留下來的典籍,而這種用藥物淬煉身體的方法卻是出自唐朝的藥王孫思邈,兩種方法之間相隔時間實在太遠。華佗這本書在那個朝代并沒有被人們重視,因為沒人能感受到經(jīng)脈的運轉,而這本書又沒有什么實際的醫(yī)用價值,所以根本沒有推廣,況且三國時期動蕩不安,這本書在那個時候都已經(jīng)失傳了,根本沒有傳到后世,而當藥物淬煉身體的方法出現(xiàn)之后,這本書早就被人們遺忘了,兩種方法根本無法結合到一起,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種沒有被人利用的情況!不過,在這個朝代,更不會有人來練這種東西了,因為淬煉身體必須時時刻刻承受極大的痛苦,除了你這個怪胎還有誰愿意去承受這些痛苦,所以,這本書基本算是沒用,但對你就不一樣了!”
秋無痕雙眼放光地道:“這么說來,我要是學了這本書里的東西,豈不是也能成為一流高手了!”
薛老頭瞪了秋無痕一眼,吹了吹胡子罵道:“靠,你做夢做傻了???這年頭干啥都得有點扎實的底子,想一嘴吃成個野豬那肯定是不行的,但怎么說對你有幫助就是了!”
秋無痕伸手便要去奪這本書:“那你還不快點給我看!”
“先別急,你先把衣服脫了!”
“我靠,看書要脫什么衣服?你這個死玻璃!”
“滾你大爺?shù)?,老子不把你身上的?jīng)脈畫下來,你怎么知道書里說的每一處經(jīng)脈在哪!”
秋無痕無奈,只能在薛老頭的注視下脫掉全身的衣服,當然,褲衩也沒能留下來,據(jù)薛老頭說某一點上也有什么經(jīng)脈,對這種說法秋無痕很是懷疑:這一點上縱然有經(jīng)脈又能怎么樣?除了壯陽沒別的用處了,難道砍人的時候脫下褲子用那一點進攻?薛老頭這個猥瑣老家伙是不是趁機公報私仇整自己?。空箒y想著,突然感覺背上一陣帶著涼意的刺痛,秋無痕心中一驚,可被薛老頭按在沙發(fā)上,想躲已是來不及,只感覺好像被沾滿水的毛巾點到背上了似的,后背上突然一涼,在這奇寒的冬天凍得秋無痕一個激靈,猛地坐起身:“我靠,你搞什么啊?凍死我了!”
薛老頭手里拿著一根沾滿墨汁的毛筆,看到秋無痕如此反應,不由訕笑道:“不好意思啊,忘了告訴你,我習慣用毛筆,而且用毛筆不會疼啊,我這也是為你好!”
“可這冷啊!”盡管屋內(nèi)有暖氣,但這畢竟是冬天,薛老頭自己穿著一套保暖內(nèi)衣,卻讓秋無痕光屁股,還用這種不知是不是剛從外面拿進來的冰凍毛筆墨水在自己身上亂畫,秋無痕都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了。
“冷也沒辦法!”薛老頭聳聳肩:“你連那種疼痛都不怕,還怕這點冷?沒事的,很快就畫好了,快躺下,別亂動!”
“我靠!”秋無痕將屋內(nèi)的電熱扇打開對準自己,而后不情愿地趴在沙發(fā)上,任薛老頭拿著毛筆在背上亂畫起來,直凍得秋無痕想罵娘,卻又不敢激怒薛老頭?,F(xiàn)在可是薛老頭掌握著主動權,一個讓他不滿意,說不定他會在墨水里加點冰,那時候就更慘了,所以秋大門主縱然有千萬怨言,現(xiàn)在也只能咬牙承受著。
秋無痕也不知道背上有多少經(jīng)脈,反正薛老頭足足畫了有半個小時方才停筆,秋無痕心中一喜,差點沒熱淚盈眶,莫不是后面畫好了?你奶奶個腿,終于畫好了,快凍死你秋大爺了!
“我靠!”薛老頭的聲音讓秋無痕心里咯噔一下,忙回頭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我干!”薛老頭一把將毛筆放在秋無痕背上,突然受這刺激,秋無痕差點沒跳起來,破口道:“死老頭,你想要我命啊?你知道這有多涼嗎?”普通涼也就罷了,關鍵問題是秋大門主現(xiàn)在身體靈敏度可是遠超常人啊……
“我忘了一件事……”薛老頭拿起毛筆:“畫在后背上你根本看不見,我畫了等于沒畫??!”
“我XXXXXXX……”秋無痕差點沒掐死薛老頭,在自己后背上畫了半個小時,差點把自己凍死,然后扭過頭來告訴自己他畫的沒用?好,現(xiàn)在你是大爺,我忍!秋無痕憋了口氣低聲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先畫前面吧!”薛老頭說完,將沾滿墨汁的毛筆直接放在了秋無痕的額頭上,那種清涼沁肺的感覺,直讓秋無痕懷疑自己是不是掉進了冰窟中,咬緊牙關攥緊拳頭,全身都在緊繃著,這種感覺太他媽震撼了!又是近半個小時時間,薛老頭在秋無痕私密地方都畫了幾條線,畫這條線的時候數(shù)次激發(fā)了秋無痕的男性本能,但每次都被寒意逼了回去,弄得秋無痕苦不堪言。若是給自己畫的是個美女也就罷了,關鍵問題還是一個拿著毛筆長著胡子的猥瑣老頭,讓秋無痕數(shù)次萌生放棄的念頭,但想及已經(jīng)受了那么多苦,最后還是忍住了!
終于,薛老頭畫完了一切,就連秋無痕的腳底板上也都畫好了,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很不錯!”
秋無痕低頭看了看自己,現(xiàn)在他的身體就好像掛滿牽線的木偶人一般,四肢關節(jié)都有標注,那什么穴道經(jīng)脈之類的更是弄得密密麻麻的,活脫脫的一副男性生理圖。秋無痕抬頭看了薛老頭一眼,無奈地道:“薛大爺,有個問題我很想請教你!”
“說!”薛老頭好像很滿意自己的作品,時不時地還拿筆在秋無痕身上添兩下。
秋無痕哭喪著臉道:“這么多穴道經(jīng)脈,我這幾天時間肯定記不住,我想請問,是不是我這幾天都要光著屁股在這里背這些經(jīng)脈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