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在房間裡站了一會,柏擎航轉(zhuǎn)身退了出來,順手帶了一下門,力道剛剛好,可是門並沒有像以前那樣被關上,好像被地面上的什麼東西擋住了。
他低頭向下看去,一個比硬幣稍微大一點的圓圓的東西正斜斜的臥在門邊。彎下腰去,把那個東西撿起來放在掌中頗有興致的把玩著,“B市商業(yè)大學!”這枚?;諔摼褪悄莻€小女人的東西了??磥磉@個女人不但品行不怎麼樣,而且很是粗心呢。緩緩搖了搖頭,順手將這枚校徽放進衣兜裡。
“柏嬸,午飯後將我的臥室打掃一下,順便再鋪個牀單!”柏擎航到了一樓的餐廳,看到柏嬸已經(jīng)將餐桌上佈滿了午餐,他在餐桌前坐下,狀是漫不經(jīng)心的說。
“是,少爺?!卑貗鹂戳怂谎?,心下有些奇怪,牀單可是她昨天剛剛換過的哦,少爺有潔癖,她是知道的,但也不至於每天換一個牀單吧,況且之前也沒見他換牀單換這麼勤過。
“哦,那個牀單我不喜歡,扔掉了?!眾A起一塊煎蛋放進嘴巴,柏擎航耐心的嚼著,好像在細心的品嚐它的味道。
“我知道了,馬上去換。”柏嬸應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要上樓。
“呃,柏嬸?”柏擎航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在她轉(zhuǎn)身的剎那叫住了她?!澳阌袥]有看到陌生人在家裡面?!”
“沒有啊,我今天一大早就到後花園裡種花了,沒看到什麼陌生人進來。”柏嬸一臉茫然,少爺今天是怎麼了,問這些奇怪的問題。(這幢別墅不在市區(qū),除了柏家的人和柏擎航帶來的朋友,很少見到別人。)
“哦,你去吧!”柏擎航藍眸一閃,看來那個女人走得很急,竟然沒有給柏嬸撞到。
正當他低頭沉思的時候,手機響了。
“什麼事?!”接起電話,他的口氣不是很好。
“總裁,我有事彙報?!鼻貛洀碾娫捬e聽出了他的不高興,心裡面有些忐忑,但是因爲事情太棘手了,所以不得不冒著被訓斥的危險打這個電話。
“講!”柏擎航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來,他也吃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得去午休一會。
“總裁,有兩件事,一、梅雲(yún)來已經(jīng)被B市早報報社辭去;第二件事就是找不到適合代替莫離的人選?!鼻貛浺豢跉庹f完,支著耳朵等著挨剋。
電話那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一個熟悉柏氏企業(yè),能立刻勝任總裁秘書的角色的確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柏擎航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找不到,那麼你來做,直到找到那個合適的人選?!彼目跉庋e有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什麼?!不是吧,老大?!我---”秦帥真爲自己這個時候打這個電話後悔死了。他一天到晚24小時開機伺候這位主子也就罷了,起碼不用待在他的身邊看他的臉色。可是如果做了他的秘書,豈不是要天天看到他那張臭到讓他連晚上睡覺都會做噩夢的臉,那樣的話他的日子豈不是太悽慘了點。
“就這樣說定了!”柏擎航也不容秦帥解釋,順手就掛斷了電話。嘴角噙起一抹惡作劇的淺笑,這—算做是他辦事不利的懲罰吧。
我們的柏少爺還不是一般的腹黑啊,連自己的手下都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