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姐,這零食很好吃,你要不要來一包?”涼梓很大方地說。
“不用了,你慢慢吃吧。”她是她見過最愛吃零食的人,殘月嘴角抽搐了一下,便退了出去,不打擾他們了。
涼梓見她出去了,立即爬到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的大腿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臉揚起,讓他看清楚自己現(xiàn)在是個啥情況。
司徒潛伸手摟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有點納悶地望著她:“現(xiàn)在不怕被我看見你長滿水痘的樣子了?”在不久之前,她還抗拒得很的。
“嘿嘿……”涼梓干笑兩聲說,“現(xiàn)在被你看到我最丑的樣子,等我痊愈了,你一定會覺得我美若天仙,一定會更愛我。”
司徒潛:“……”他無語了。
沒見過那么臭美的人。
“怎么樣,是不是覺得我說的話很有道理?”涼梓嘚瑟地說。
“是,很有道理。”司徒潛敷衍地應付著,對這么個作的女人,他還能說什么?
“你回答的很沒誠意,你敷衍我。”涼梓立即不悅地撅起小嘴兒。
“你想讓我怎么說?”司徒潛的手指落在她的唇上,把她唇邊沾了的東西擦拭掉,動作輕柔。
“你就應該說,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一樣愛你。”涼梓矯情地說。
司徒潛動作一頓,有點好笑,不過看到她期待的眼神,只得復讀了:“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一樣愛你。”
“這樣就差不多了。”涼梓終于樂了。
司徒潛嘴角抽了抽,繼續(xù)無語。
“跟你開玩笑的啦,干嘛給我露出這副死人棺材板的樣子?情趣,懂不懂?”涼梓笑不下去了。
司徒潛望著她,搖了搖頭,慢吞吞地說:“不懂。”
這回輪到?jīng)鲨鳠o語了:“算了,不跟你玩了,你有沒有去調(diào)查小甜甜,她的身份是不是很有問題。”
司徒潛點頭。
涼梓等了他半響,見他沒有了下文,不滿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然后呢?”
司徒潛眼眉一挑,反問:“什么然后?”
“你不是應該把她的身份告訴我嗎?”她可是很好奇的,涼梓眼巴巴地望著他。
“你對她很感興趣?”要不是她是女的,他都以為她要對她有意思了。
涼梓立即點頭,臉上露出很感興趣的神情,抱住他的手臂,晃著撒嬌說:“當然,她能夠瞞天過海,欺騙司徒家那么久,一定會有過人的本領(lǐng),你說,你快說嘛。”
司徒潛被她纏得沒轍了,只得告訴她:“她是傭兵界的個中楚翹,這次她潛伏到老頭子的身邊,是被雷暝雇傭了。”
“她是雇傭兵,哇,看不出來,她長得那么漂亮,去當雇傭兵,不是太浪費了嗎?”涼梓大出意料之外了,雇傭兵都是很有本事的,難怪上次,那么容易就被她識破了她假懷孕的事情,這女人果然不簡單。
“你沒聽說過,色字頭上一把刀?”她能夠成為傭兵界的個中楚翹,她那過人的外貌,也成了其中不可或缺的武器。
“你的意思是,她是靠自己的外貌上位?”涼梓伸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略微沉思了一下說,“就算她是出賣色相,也是靠自己。”想到自己現(xiàn)在還當著寄生蟲,心里不禁不平衡起來了,她也很想擁有一份能夠養(yǎng)活自己的工作,雇傭兵這行業(yè),似乎不錯,既刺激,又好玩……
司徒潛見她眸光閃爍,用腳趾頭想也曉得她腦子里在打什么歪主意,立即揚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霸道地說:“你想都別想。”
“嘶……干嘛敲我的腦袋,討厭。”涼梓伸手撫摸著腦袋,憤憤不平地瞪著他,雙手捶打著他的胸口。
“讓你胡思亂想。”司徒潛輕哼一聲說。
“我哪有。”涼梓無辜地說。
“你就有。”她就是嫌日子過得太閑了,沒事找事干。
“哪有。”涼梓堅決否認到底。
司徒潛:“……”懶得跟你吵了。
涼梓雙手抱住他的腰,膩歪在他的懷里:“那你現(xiàn)在知道她的身份了,你要怎么對付他?”
“現(xiàn)在老頭子很重視她,暫時不忙對付她,不過可以利用她,逼著紅滿雪那老妖婦狗急跳墻。”司徒潛眼底閃過一抹冷冽的寒芒,冷笑著說。
“沒有了她興風作浪,我們的日子會過得平穩(wěn)一點。”她已經(jīng)開始期待紅滿雪的下場,“潛,你一定要讓她很慘很慘,否則難消我的心頭之恨。”想起好幾次都要死在她的手里,她就恨不得把她碎尸萬段。
“我不會讓她死,我會讓她入獄,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出來。”讓她死,是太便宜她了,讓她蹲號子,過著永無天日的黑暗日子,才是王道。
“她作惡多端,就應該這樣治她。”涼梓立即點頭,舉著手掌表示一萬個支持。
司徒潛撫摸著她的頭發(fā),深邃不見底的黑眸,掠過一抹森冷的寒意,他不會讓她過去的苦白吃的。
特別是知道了,在涼梓差不多可以戒毒的時候,原來指使溫妮的幕后黑手居然是她。
她以為派人打斷溫妮的手,把她弄啞,就能瞞得過去,那她真的太天真了。
在司徒譽的住處。
司徒譽才不到喝一杯茶的功夫沒有見到小甜甜,就開始發(fā)火了。
“你們這群飯桶,廢物,還不趕緊去給我把她找回來,我警告你們,天黑之前,你們還沒找到她,我就要了你們的腦袋。”司徒譽伸手掀翻了茶幾,惱怒地大吼。
“爺,她有手有腳,她要出去,沒有人可以阻攔她的,你這樣對手下的人發(fā)脾氣,又有什么用?”紅滿雪看不過眼,站出來,抗議說。
“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吧?”司徒譽正在氣頭上,見她居然敢頂撞自己,還吱吱歪歪的,頓時怒得了,拿起那茶壺,就向著她砸過去。
紅滿雪壓根沒想到他會對自己動手,一時沒有躲過,那茶壺狠狠地砸到了她的額頭上,頓時一陣劇痛傳來,伸手一摸,上面沾染了滿手的鮮血,她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