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在車上無聊的度過了三天,不過和竹竿的手下倒是聊得挺歡的,我也知道了他們的名字,十五個手下里面有三個是竹竿的心腹對竹竿十分忠心,一個叫關勝,一個叫張武,他們兩是結拜兄弟,另一個叫樑剛,樑剛是一個肌肉非常發達的中年人,臉上有一塊刀疤,他們三都很好聊,車上沒有悶場,就只有那冰冷臉白澤沒有入羣其他都很好聊。
其實樑剛一中年人竟然叫一個22歲的小青年作爺,我感覺挺彆扭的,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竹竿曾經接一非常兇險的單,樑剛剛好也接了這單,這單是一個大墓,他們進到了主墓室,準備開棺淘沙,他們移開棺蓋後,棺裡有有個栩栩如生的死屍,像是活的一樣,樑剛卻不小心向那死屍呼了口氣,導致那死屍詐屍,變成了行屍走肉,那行屍速度特別快而且力氣極大直接拉了剛叔進棺,好在竹竿有一條紅繩五帝錢直接把紅繩拉長用力勒住那行屍的脖子,像勒馬似的拉著,那行屍懼怕五帝錢先是自己鬆了手然後就被竹竿活活勒死了,就是這樣救了剛叔,剛叔爲人重義氣,然後爲了報答竹竿就做了竹竿的手下。
就是這樣又過了幾天,走的都是小山路,手機沒有信號簡直跟外界斷了聯繫,不過現在已經到了,竹竿說到了,車就停在了小路旁。
我也開心的下了車,前面是一個古村落的牌坊,特別的漂亮,我拿起相機左拍一張右拍一張,我們沒有作任何的休息就進村去了。我想了想,不是說過有幾個村民見過竹竿嗎?怎麼竹竿就那麼的淡定進村去了,我把這個疑問說給了竹竿聽,竹竿則被我這麼一說,先是木訥了一下反應非常慢的就由木訥變作了大驚失色問我那該怎麼辦,這是必經之路呀!我便叫他隨便用點東西把臉遮著就可以啦,他便把行囊搜來搜去的才搜出條毛巾,天氣這麼熱他極不情願的把毛巾披在了頭上,走著走著他把毛巾脫下,我立刻跟他說你怎麼又把它除下呀!他便說那麼熱或許那五個村民不在村裡呢?我立刻說傻呀?如果在你孃的就連累整隊人了。說完他才慢吞吞的戴上毛巾。
竹竿熟地,直接帶我們進了一個飯館,這小飯棺恐怕是全村最豪華的飯店了,這小飯館的菜全是辣的,真心聞著就嗆鼻,真不愛吃辣。那老闆見到我們一大隊一大隊的來了,就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問我們吃點什麼,又問我們那裡人怎麼來他們這小地方旅遊,我便說我們廣東人,我又順便說有沒有不辣的菜呢?那老闆卻不解的說:“廣東人不是什麼都吃嗎?聽說上一陣子看新聞廣東人還吃福建人呢?”
我立刻心說可能我是一個假的廣東人。
竹竿又看了看菜單說:“沒有就沒有吧,隨便填飽肚子好了,老闆隨便來點招牌菜吧。”
“好勒!”那老闆爽快的叫了聲便挺著大肚子走進廚房了。
那老闆走後,竹竿便小聲說:“我是故意來這裡吃辣東西,那屍林是極寒之地,邪氣重,吃點辣的提高一下殺氣。”
張武則非常高興的說道:“我最愛吃辣了。”
不一會兒菜便來了,那胖子老闆又挺著大肚子雙手拿著一大鍋子來了,那老闆說這是他們的招牌菜麻辣魚,只見鍋裡紅彤彤的,整個鍋熱氣騰騰的,看著就冒汗,他們便個個把衣服脫下,開始秀腹肌來了,好在我在日本讀書也練了點怎麼也有點腹肌,吃這樣的菜加上這樣的天氣不脫不行。
菜源源不斷的遞上桌,又弄了幾大壇酒,這店連裝酒的罈子都是古董可真夠厲害的,我看古董是非常準的,我小時候無聊就叫我爺爺教辨別古董,學了好幾年的。
許久才吃飽了,喝了好幾碗酒,這酒並不烈反而還有點甜,吃完後天色已晚便離開了飯店,竹竿說隨便找個地方睡一睡精神精神然後半夜進山,我們便跟著竹竿找地方睡覺,我本以爲是去找個旅館睡覺,但竹竿卻帶我們進了一塊小樹林叫我們趕快躺地睡覺,還說已經調好鬧鐘了,我還以爲我們個個會抗議,可他們卻非常的聽話,不一會兒便個個躺下了。那張武還道:“終於可以睡一覺了,在車上睡得脖子疼。”我心說在車上比這裡好多好嗎?看來他們也習慣了這種生活了。好吧,我也只能睡了。
睡得正爽,那要命的鬧鐘便響起來了,竹竿立刻起來把我們全推醒了,竹竿叫我們去旁邊那條小溪先洗洗臉,我便迷迷糊糊的去那小溪洗了把臉瞬間精神了許多,我便又走去竹竿面前,竹竿卻向我扔來了一袋非常重的東西,我問這是什麼鬼,竹竿說這是上山的必需品一會兒肯定用得到,人人有份,竹竿還說他剛剛沒有睡覺就是在分好點東西。
我們弄好之後叫竹竿可以走了沒,竹竿說還要等一個人,一個重要的人物,說他很熟這行當,竹竿說完遞了根菸過來,我平時不吃煙的,但太困了便收下了根菸來吃提提神。
過了許久,煙都吃好幾根了,那人才出現,我沒想到這重要的人物竟然是一個長得怪里怪氣的老頭。竹竿見他來了,便笑吟吟的迎了過去然後對我們說道:“這可是咱們黑狗牙這行裡有頭有面的劉老先生,你們可以叫他劉老。”我們便齊喊了聲:“劉老!”
過了一會兒,竹竿拿出一大行囊將它打開,說裡面全是進口好槍,說這可是在黑市裡花了重金買的十多把槍,人人有份,我便走了過去拿了把出來,我看了看這槍,這不是卡賓長槍嗎?外表和電視裡播得那種抗日劇裡的那些八路軍拿的那些土長槍長得一模一樣,不過這是最新式的和電視裡那種土長槍根本沒法比,過了一會兒竹竿見我新手便教了我怎麼用好這把槍,教了我一陣間我便掌握好了這把槍的用法了。
突然竹竿拉著我又拉著那劉老去了個隱蔽的地方,這是有意避開那些兄弟們的談話的。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小年輕?長得白皮嫩肉的,能勝任這個任務嗎?”那劉老看我的那種眼神分明就是在質疑我,劉老口中所說的任務肯定就是上山進屍林,這老頭不會不讓我上吧?
“行的,我自有安排。”竹竿說道。聽到竹竿這樣幫我,我纔開始放心下來。
那劉老怪里怪氣的“嗯”了一聲,然後看著我手中正戴著的戒指。
竹竿過了一會兒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就對著那些弟兄們說道:“好!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