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不是人的屍體那是什麼!“這東西頭上好像……有角。”鐵指唐說道。
突然,鐵指唐表情發生了變化,眼睛睜得老大轉頭對其他人說道:“‘它’好像在抓住我,快來幫幫忙!”何三刀聽完,一個衝刺直接把棺材打開,打開後就是一頓亂砍,何三刀刀特別快,正所謂“拳有鐵拳五,腳有玉麒麟,刀有何三刀。”這真的不是開玩笑。但棺材打開了,一看所有人都傻眼了,這棺是空棺,什麼都沒有。“操!他孃的虛驚一場。”張鳳仙說道。
“說了這世界根本沒有什麼‘鬼’自己嚇自己。”鬼喳六說完還乾笑了幾聲。“這怎麼可能,明明……摸到了!”“你肯定是太恐懼了,導致你產生幻覺。”鬼舔臉說完拍了拍鐵指唐肩然後又說,“咱們繼續進發,咱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了。”衆人打開手電繼續朝裡進,唯獨鐵指唐還在苦苦思索剛纔那事兒。
花貓老九瞄了一眼地上,地上竟然多了一個影子,沒錯呀!我們有十三個人,現在竟然看到了十四個人,花貓老九感覺非常害怕,花貓老九是非常害怕鬼鬼神神之類的東西的,他定了定心,抽出把小軍刀,心一狠,就往那多出來的神秘怪物就砍。“你在幹什麼!”鬼頭標大喊了一聲,所有人都轉頭看了過來,正在莫名其妙的看著花貓老九。
“我跟你又沒什麼過節你竟然拿刀砍我!”鬼頭標捂著胸口的傷說道。花貓老九手是極其的快,所以被稱作爲貓。
“我明明……”花貓老九想說出自己剛纔砍他的原因,但是說出來又會沒有面子,自己還那麼年輕就眼花了,人不笑狗都吠,然後花貓老九保持了沉默。鬼頭標越想越氣憤便拔出斧頭就要砍花貓老九,差點內鬥了起來,所幸的是衆人把他們兩個壓了下來,鬼頭標哪有那麼容易罷休,又想撲上去開架,洪七公看出來了個東西立刻也撲了上去攔住了鬼頭標:“大局爲重,標!”鬼頭標突然嘴角上揚似笑非笑,嘴巴越張越大,這絕對不是人能張那麼大的程度的,鬼頭標不是人?突然他的頭上長出了兩隻角,難道……他被鬼附身了!“媽的,我剛剛摸得沒錯,是走棺,它趁三刀哥把棺材推開的那一瞬間跑的,絕對是。”鬼頭標飛快的咬了一口洪七公,陰陰一笑道:“你們中計了……”
洪七公捂住了手的傷口,手上的傷正血流不止,“糟咯!”
玉麒麟飛快的使了招“鴛鴦拐”把洪七公拉救出來,鬼頭標的臉越來越白,越來越猙獰古怪,眼珠子都突了出來,突然鬼頭標飛快的轉移目標直衝向鬼舔臉。鬼舔臉到底是個人物,他非常鎮定的先把手電扔了過去,鬼頭標猛閉眼用手去打那手電,手電被他用手打了過去,手電一啪啦掉了在地上,鬼頭標又猛的睜眼,此時鬼舔臉早已把槍指著他眼睛了,鬼頭標一睜眼鬼舔臉便一槍打了過去,頓時血肉模糊,眼睛全爛了。
鬼頭標立刻像瘋了一樣的跑進了洞穴的深處。但當人們轉頭去看洪七公的時候,洪七公的身體全白了,白得駭人,而且他的……臉似乎不見了,只剩下雙空洞的眼孔,沒有眼珠子,而且似曾相識的聲音又回來了,他的身體正發出“吱,吱”的聲音,衆人都嚇白了臉。
“這好像叫屍煞,怪可怕的……”刀子嘴說道。
“這就是屍煞!”鐵指唐說道。正當所有人都在看著洪七公,洪七公卻不見了,猶如人間蒸發。所有人揉了揉眼睛,又互相看了看,一陣子,可怕的吱吱聲在背後響起,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都把手電照向後面,在手電的照亮下,洪七公的臉更猙獰詭異了,不!他沒有臉。
“走,快撤!這是白屍煞!我們鬥不贏”鐵指唐說道。洪七公張牙舞爪的便飛也似的飛過來了,所有人都自顧自的飛奔,張鳳仙被一小石頭絆倒了。花貓老九離她近便扶了她一把,但扶了她起來後,洪七公便趕來了。在這裡不得不提一下洪七公的速度,他走一步相當於我們的三步四步。
洪七公把手伸過來就要咬張鳳仙,鳳仙到底也是個人物,她把身飛快的轉了一下,洪七公身上便中了數刀,花貓老九拔出“狗腿子”便打向洪七公,最後死傷慘重……
我把書合上,這是我太公以自己真實經歷所寫的書,這本書寫著許多我太公當黑狗牙的時候到各處探險賺錢,但他每次寫到精彩部分便不寫跳過去的,好像在隱瞞些什麼。我現在已經在日本大學畢業,現在正坐飛機回國,說起來都三年沒有回過去了,不知道我那些哥們都在幹些什麼了。
幾經波折,終於回到我大中華,回到了我親愛的故鄉廣州。我不急著回家,因爲家裡反正就只有我在家,我爸是搞建築的,在很多地方飛來飛去的,我媽則也跟著我爸一起,所以家裡就我一個。現在正值下午,我飯也還沒有吃,也餓了,哦,是啊!我忘了我回來沒有通知我那些兄弟說我今天回來,現在打給他們吧。
我打了個電話給我那死黨阿霆,但打了幾次都是空號,有沒有搞錯,換了電話號碼也不通知一聲,又打了給我那另一個死黨“竹竿”他也沒有接電話,媽的,我出國了幾年便不認識我啦?不管了,反正也餓了,隨便去個飯店填填肚子也好。
我翻了翻褲袋,發現錢已經不多了,我便隨便去街邊的一些小吃店弄點吃的,玩玩手機,上上微信,待我吃完的時候,站了起來準備付錢走的時候,掃視了一下週圍,看見在鄰桌坐著的不就是竹竿嘛?可能三年變化太大他認不出我來了,而且我現在還穿著校服,日本的校服都是很潮流斯文的,但我認出他來了,因爲剛剛玩微信,他的微信頭像就是他,他的變化不大。他旁邊還坐著兩個人,那兩個人正圍在他左右,那兩個人的臉很蒼白猙獰而且詭異的是那兩人還穿著古代衣服,不會是拍戲吧!那兩人正和竹竿說話,他們兩人越說話,竹竿的臉便越蒼白,好像他們兩人在威脅竹竿,難道是打劫?我見門口有一鐵棍便走過去拿來藏在了背後,我慢慢的走了過去,我走得越近看那兩人的臉便越猙獰詭異,待我走到過去的時候,那兩人瞟了我一眼便低著頭走了。
我看著他們兩人走後,我便坐在了竹竿旁滿了杯茶,我便喝了一口對竹竿說道:“剛剛那兩人是誰啊?打劫還是怎的,瞧把你嚇得。”我說完瞄了一眼竹竿,竹竿正莫名其妙的看著我,用著一種像是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
“你邊位呀?!管那麼多幹什麼!這不是有很多空桌嘛?幹嘛來我這坐!我又不認識你。”哦,忘了跟他說了,看來三年變化太大,他認我不出來了,我喝了口茶便跟他說道:“我,你項哥,項前進,記得了嘛?我社會竿哥。”竹竿聽完想也沒有想的立刻用手指指著我,他的眼淚正在眼眶裡打轉對我說道:“衰仔,三年了,三年了,你他媽沒有回來過,你現在回來也沒有打個電話,你當我們這些死黨真的死了啊!”
“我打了,是你沒有接吧。”我說完拿出手機給他看了看通話記錄。竹竿看完拍了拍自己額頭道:“哎呀,他媽的忘帶手機了呀!一陣間我請你喝茶,吃九大鬼賠罪。”他說著笑了笑。“阿霆呢?他又沒有接電話又沒有跟你在一起,他撈到貨了?”我說完看了竹竿一眼,我一提阿霆他臉立刻白了,像是嚇到了。
“怎麼?”
“沒。”他一邊說,一邊猛的擺手。
我打量了竹竿一下,看來竹竿是混到貨呀,一身名牌的,穿著勾仔運動鞋,衣服褲子都是三葉草,我又看向了他的脖子,他的脖子正戴著用紅繩綁著的黑狗牙,我記憶中竹竿不愛戴這些東西的,他不會混上了我太公那一行黑狗牙吧?應該不會,以前民國沒飯吃這職業才火起來的,現在都小康社會了,還搞這東西?不想了,竹竿又怎麼會混上這職業呢?我甩了甩頭對竹竿道:“對了,你還沒有跟我說阿霆在哪裡呢?”
竹竿飛快的捂住我的口輕聲對我道:“小聲點。”然後他掃視了一下四周又對我道,“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