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間對半場線的執(zhí)著已經(jīng)超過了偏執(zhí)的地步,這樣導(dǎo)致著,在石海川說完要更多的練習(xí)之後,這貨直接霸佔了半個籃。如果有誰不小心踏入這個“綠間”,直接會被當成靶子,一個一個球的往腦袋上面砸。
滿頭包的石海川一臉痛苦的看著初中生:“你是不是故意的?”
初中生一臉感嘆:“綠間果然是全命中啊。”
某人真的表示自己開心不起來。但是到了晚上大家訓(xùn)練結(jié)束的時候,某人還是跑到初中生的面前:“你今天是和我回去還是在學(xué)校連住?”
在黑子身邊整理東西的黃瀨聽到這話當下就抱住了黑子:“小黑子已經(jīng)不用去打針了,當然是和我們住在一起。”
“黑子不是一直都沒有在那個房間住過?”石海川從黑子的揹包裡面找了一塊毛巾給自己擦臉:“剛剛來這裡之前我去過你們的房間了,黑子的牀鋪不是被紫原的零食給堆滿了?還有青峰的黃.書。”說道這裡,石海川露出了奇怪的笑容,“當然這些書已經(jīng)全部沒·收了。”
“你說什麼!我的*小姐!”青峰覺得他好像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畫著不止到了石海川的面前,兩隻手抓著石海川的肩膀,大喊大叫:“快點把*小姐還給我!在這裡可是買不到的!”
石海川哼哼兩聲,靠著王八之氣把青峰震開:“青少看一些不和諧的東西,這些最起碼要等你成年了之後。”
黑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石海川的揹包邊上,把整個揹包裡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所以,石先生你是拿著青峰的黃書來填充你的書架嗎?”
看著滿地的*小姐,石海川:“……”
“我看到了,你書架的最下面一排……”黑子想要繼續(xù)爆料。
“臭小子你怎麼能看亂翻我房間裡面的東西。”石海川立馬衝把初中生的嘴給堵住了。
在場的帝光熊孩子們都對著石海川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聲。
青峰看著滿地的,快速的蹲在地上,想要全部都收到自己的揹包裡面。
石海川捂著黑子的嘴,眼神看著滿地的*小姐有些可惜。
“哲也今天還是和我們住在一起。一直住在石導(dǎo)家裡實在是太麻煩了。”赤司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拖著一條腿說道,順便把快窒息的黑子給解救了下來:“哲也可是我們帝光籃球隊非常重要的成員,可不能一直落隊。”
石海川想想也是畢竟帝光是一個整體,總不能讓黑子老是跟在自己的後面。
“那你們就快點回去休息吧。”石海川拍拍手,盯著青峰抱著死死地的揹包,嘆了一口氣:“青峰,別讓我再看到你拿著這些東西,不然我真的沒收!”
“只要不被你發(fā)現(xiàn)不就好了。”青峰撇撇嘴,一點都不在意。
站在籃球場門口的紫原眨眨眼睛想了半天,才震驚的說道:“我的零食不會被石導(dǎo)一起沒收了吧!”
少年,你的反射弧是不是太長了一點。
石海川之後又給赤司吩咐,說是之後都會把黑子要喝的藥給打過來,並且把最近黑子要注意的問題都仔仔細細的吩咐了一遍,生怕黑子這個小笨蛋忘記了什麼。
“石導(dǎo),那等哲也把藥喝完了,是不是他的手就沒有問題了……”
“華老,嗯,就是給黑子治病的人,他是那麼說的,這老頭的手藝很好。”
聽見這話,赤司鬆了一口氣,黑子手的問題和他也偶一定的關(guān)係。
就算赤司的心理再怎麼硬挺,也沒辦法抗下讓同伴受傷的事實,這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抗下的。
“好了,快點回去洗澡吧,你們汗臭味臭死了。還有你自己的腳也當心一點,讓青峰或者紫原揹著你上樓,別等一下出什麼問題。”石海川又叮囑道,找到了自己自行車準備回去,順便深了懶腰,“真好,今天終於沒人和我搶牀了。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黑子歪著腦袋看著石海川歪歪扭扭的騎著自行車,轉(zhuǎn)頭對赤司問道:“剛剛石先生和你說了什麼?”
“沒,就是讓我盯著你乖乖的吃藥就可以了。順便讓我找紫原揹我上樓。”赤司聳聳肩,說道。
石海川之後的兩天都是每天給黑子送藥之後就消失不見了,赤司問過張導(dǎo),說是石海川有別的工作,所以沒有時間一直呆在這裡。
而事實上石海川這段時間一直在拼命的打電話……
“臭小子,到底什麼事情一直打電話?吵死了。”石媽每天都在家看到自家兒子我在沙發(fā)上按鍵盤,這讓她非常的不舒服,中覺得自己兒子不務(wù)正業(yè)。本來裁判這個工作聽起來就不是很正經(jīng)的,還給派到國外去,也不知道做些什麼。
“陳達的讓我?guī)兔Α笔4ǚ约旱奶柎a本有點心不在焉。
“什麼?你個臭小子什麼時候和人家陳達的老婆勾搭上了!”石媽眼睛一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兒子是做這種事情的人。
石海川心裡大喊冤枉,連忙放下了號碼本,撲到自己老孃的身邊:“是陳達他老婆來拜託我的工作啊,是陳達的工作,只是陳達不好意思開口而已。”
石媽將信將疑的看著自家兒子,伸手拿過電話給陳達打了過去。
石海川覺得自己的心靈受到了創(chuàng)傷……
“你說說看,陳達那傢伙也了,說不定明年就一大胖小子在地上爬了,你什麼時候把女朋友帶回來給我們看看?你也快三十歲了,如果現(xiàn)在還是光棍也……”石媽放下了電話之後就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著,這話石海川這幾天覺得已經(jīng)來回翻滾聽了幾百遍了。
之前黑子住在家裡的時候還好,現(xiàn)在只剩下石海川一個大目標。
“媽,我離三十歲還早著呢。”石海川呻吟的說著,把電話重新拿了過來:“讓我先工作唄。”
“在家能做什麼工作,就是在看電視,浪費電。”石媽盯著石海川,倒是想要知道自家兒子到底在做什麼工作。
這種感覺讓石海川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感覺做什麼都不對勁,所以就僵硬著什麼都沒有做。也就是因爲維持這這個窗臺,讓石媽嗤笑了一聲:“不就是在這裡看電視,還和我說在工作?”
石海川默默的告訴自己,自家老媽只是更年期到了。
“好吧,我回房間好了吧。”石海川舉手投降,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機還沒有沒有足夠的餘額。
最後石海川是找了自己以前認識的以前打過球的人,聽對方有空之後,石海川也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又給陳達打了過去。
“達達?”
“阿川你要死啊。”
“上一次明日香說的事情,人已經(jīng)聯(lián)繫好了,你記一下聯(lián)繫方式。”
“啊,這事情其實不用麻煩你的……你等一下,我拿一下筆。”
石海川給對面的人報了號碼,就直接趴在了自己的牀上:“你這一次得好好的請我吃頓飯,我被我媽唸叨死了。”
“哈哈,我知道,剛剛阿姨給我打電話了。”陳達嘿嘿了兩聲,又說道:“阿姨還讓我給你介紹小姑娘什麼的,虧得我之前沒有和他們說,我老婆其實是你給我介紹的。”
“心煩。”
“其實說真的,你也可以快點找一個老婆了,和明日香一樣都是日本的也沒有關(guān)係啊。”
石海川聽見電話對面的陳達點火抽菸的聲音。
“還早著呢,我和你不一樣,過來了之後直接家庭安穩(wěn)了。”石海川嘆了一口氣。
他現(xiàn)在還以爲自己是大學(xué)生呢,除了現(xiàn)在沒有繼續(xù)上課了之外。談也就算了,哪裡在大學(xué)就結(jié)婚……
不過說起談戀愛……
石海川想到了初中生。
大約是之前聽說過初中生和經(jīng)理人的戀愛故事吧。
在訓(xùn)練的黑子打了一個噴嚏。
“難道在日本真的有了喜歡的人?”陳達的聲音顯得幸災(zāi)樂禍,還在猜測猜測到底是那個倒黴的小姑娘被石海川給想中了。
“沒有這種事情。”石海川否認,又扯開話題聊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看了一眼在書桌上的鬧鐘,石海川嘆了一口氣,得開始給黑子煎藥了,這味道石海川自己都受不了。這藥黑子得最起碼吃兩個月,什麼時候讓內(nèi)藤幫忙寫了方法,等帝光他們要回日本讓黑子帶回去給他媽媽。
石海川還在翻著之前華老給分好的藥材包,就聽見自己房間的敲門聲,不一會兒門就自己打開了。
是石媽。
不是之前不耐煩的表情,而是笑嘻嘻的做到了石海川身邊的椅子上,對著石海川說道:“說起來,阿川,如果你這幾天一直帶在家裡沒有事情的話,明天就去相親吧。”
“哈?”石海川掏了掏耳朵。
“去相親啊。媽媽的姐妹家有一個和你差不多的大的姑娘,你可以先去相處看看。”
“哈?”石海川依舊這個聲音。
“明天你給我穿的精神一點!聽見了沒有!”石媽破門而出。
石海川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東西,瞬間收拾到了行李箱,跟在石媽身後破門而出。
“喂,張導(dǎo)嗎。學(xué)校裡空的宿舍還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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