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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相安無事,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讓韓正宇開車把歐陽馨送了回去,走的時候這丫頭還有點不捨,說以後還會經(jīng)常來玩,一直在我答應(yīng)了不會趕她走之後,這丫頭才終於安心的上車離開,之後我就趕緊把蔡芙蓉送到了機場,她是訂的早上十點的機票,我跟她在機場吃了早餐沒多久,她就立刻趕著去登機了,起初我還打算送她到安檢口,可這瘋癲娘們死活不讓我送,說不想再見到我。
而就在我離開機場沒多久,剛登記的蔡芙蓉馬上就給我發(fā)來條信息,這次內(nèi)容不黃不暴力,反倒是有點矯情的幾句話,讓我很無語。
“從我們認識到現(xiàn)在,我算了算,總共是三百六十八天,剛好一年時間多了三天,我也記著你總共口頭上喊了我二十次娘子,信息裡喊了我十五次娘子,我們睡了有三十幾個晚上,我們滾了一百多次的牀單,我一起吃飯的次數(shù)加上昨晚上以及今早上剛好一百次,我們電話通話的記錄不多,纔不到五十次,儘管這些數(shù)據(jù)看起來並不怎麼的誇張,但我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所以你還是得記住我昨天跟你說的話,好好活著。”
我看完信息後就把手機丟到了一邊,心裡只覺得滿是愧疚。
而就在我快回到家的時候,龐斌那邊給我打來了電話,我一接通,這死胖子就很激動的跟我說道:“乾兒子,剛剛徐茂峰那邊給我打電話了,他說能安排你跟齊文豐見面,但時間不多,你趕緊過來我這裡。”
我一聽到這消息就連忙掛斷電話,但我也並沒有急著趕過去,而是回到家裡把微雨接上車之後才掉頭過去,龐斌住的是在西城區(qū)那邊的一個高檔小區(qū)的,我?guī)иs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他也剛好從裡面開車出來,然後我就跟著他趕往那所謂的神秘休養(yǎng)所。
一路狂奔,開了將近兩個小時纔到達目的地,這是一處很偏僻的地方,所謂的休養(yǎng)所其實跟那種軍區(qū)大院也沒多大的區(qū)別,甚至比起來這裡環(huán)境還要更好些,唯獨不同的是,這裡的安保措施非常嚴(yán)格,基本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想硬闖進去肯定是沒戲的。
就在我們下車後沒多久,我就看到徐茂峰從裡面走了出來,跟在他身邊的還有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徐茂峰一走到我面前,就立刻跟我介紹道:“我身邊這位就是休養(yǎng)所的管事人,我剛剛已經(jīng)跟他打過招呼了,等下你就跟他進去,但龐斌跟你那位朋友得在外面等著?!?
我狠狠點頭,“沒問題。”
徐茂峰笑了笑,“那行吧,你跟他進去,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另外你得記住,你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所以得抓緊?!?
我再次點頭,微笑回道:“明白?!?
在看著徐茂峰上車離開後,我就跟著眼神這位中年男子走了進去,一路暢通無阻,走了很久纔到達一棟小樓房面前,不得不說,這裡的環(huán)境真是相當(dāng)?shù)暮?,各種娛樂設(shè)施應(yīng)有盡有,最主要是剛剛這一路走來,我還見到了很多以前只在電視新聞裡見過的大佬,這些大佬都有個共同的地方,那就是在消失之前他們都被媒體都報道出是因爲(wèi)違法違紀(jì)被雙規(guī)了,沒想到原來都被關(guān)在這地方。
“小夥子,這裡可都是機密,你出去之後千萬不要亂跟別人說,明白嗎”這位中年男子在走著走著還跟我提醒了一句。
我很理解的笑回道:“放心,這點保密工作我還是能做到的?!?
中年男子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齊文豐被關(guān)進這裡算是個特殊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犯了什麼錯,但在我記憶裡,像他這種被關(guān)進來的,除了以前廈門那個姓賴的之外,齊文豐是第二個被破格關(guān)進這裡的,你小子也運氣不錯,如果是換成見別人的話,你肯定是見不到的。”
我有點不解問道:“爲(wèi)什麼”
中年男子並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帶著我繼續(xù)上樓,一直在走到三樓的一間房門口時,他纔開口跟我說道:“你要見的人就在裡面,記住你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時間到了之後你自己下來,我會帶你出去。”
他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下了樓,我站在門口莫名的有點緊張,但更多的是激動,以至於我伸手幾次都沒敢敲門,而就在我鼓起勇氣正準(zhǔn)備敲門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從裡面拉開了,我下意識擡頭,然後就看到了那個我做夢經(jīng)常都會夢到的齊文豐,跟以前不同的是,現(xiàn)在的齊文豐再也沒有了那種很霸氣的感覺,穿著一套白色唐裝的他鼻樑上還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反倒是像個大學(xué)教授了。
我雙眼通紅的盯著他,咬著嘴脣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
齊文豐很驚訝的盯著我,滿頭白髮的他也同樣眼睛通紅。
兩人愣了許久,最後還是他先開口說道:“臭小子,你總算是來看我了,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進來。”
我伸手擦了擦有點泛酸的眼睛,微笑著跟他走進了房間,裡面比我想象中要大很多,也比我想象中要豪華很多,相比起外面那些單身公寓,這裡顯然更要適合居住,唯獨缺少的就是網(wǎng)絡(luò)跟電腦,其餘的跟家裡是完全沒有區(qū)別。
我在走進去後就坐在沙發(fā)上,齊文豐不知道從哪裡搗鼓了一瓶紅酒出來,他在給我倒了一杯後,還很得意的跟我說道:“這可是真正八二年的拉菲,我是費了很大勁才搞到手,之前捨不得抽,現(xiàn)在你來了,總不能虧待你小子?!?
“齊叔,你在這裡還好嗎”我強忍住想哭的衝動,跟他問了句。
齊文豐很灑脫的笑回道:“好啊,怎麼不好,沒事跟那些以前只能在電視裡見到的大佬打打牌,這日子不知道有多瀟灑,更主要是老子現(xiàn)在混得很不錯,以前那些我要去跪舔的大佬們現(xiàn)在都得來跪舔我,這感覺不知道多爽。”
我越是聽他說的這麼隨意,我就越覺得心裡難受。
“只是可惜,不能隨便的跟外人見面,這一晃就兩年多了,也不知道你跟齊婕怎麼樣了。”齊文豐自嘲笑了笑,緊接著又說道,“不過我還是挺放心的,有你小子照顧她,我估摸著也沒人能欺負到她。”
我終於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齊文豐端著酒杯,突然擡頭跟我問道:“對了,你跟齊婕結(jié)婚了吧有沒有小孩男孩女孩怎麼沒帶來給我看看呢”
說:
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