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食傷痕1
焰七看見焰十七問道:“早餐準備好了?”
焰十七答應道:“我是準備好了,寒總好像不滿意,在煎雞蛋。”
“真的?”
“當然是真的,以前只要一出門都和我們吃住一起的,現在竟然嫌我準備的不好,還說——”焰十七有點委屈。
“還說什麼?”焰七很有興趣的問道。
“還說——哎,算了不說了。”焰十七有點不耐煩了。
“走了,看看去,自從寒哥身份公佈之後,他就沒煎過雞蛋給我們了。”焰七拉起焰十七,對其它兩人打了個手勢(那兩個人,比焰字排名底的雷字號,一個叫雷農槍法精準;另一個叫雷開人稱電腦。
於是,櫥房門口探頭探腦的多了四個腦袋。
歐陽依夢端著盤子裝著雞蛋的盤子往桌上放時,聽見了尤寒的聲音:“還躲在那看,不想吃了,自己的過來端!”
“呵呵,好久沒吃到寒哥煎雞蛋了,當然先欣賞一下製作過程。”焰七先進來開口說道。
“都過來吃。”歐陽依夢像是在招呼客人。
焰十七和二雷坐下。
餐桌上,只有吃飯的聲音——
歐陽依夢很不習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決定說點什麼:“十七,我有個同學在加拿大,我好想她!你有很想念的姐妹嗎?”
“她沒有,她的姐妹就是焰七。”尤寒搶答。
“真的嗎?十七。”歐陽依夢又問向十七。
焰十七看看焰七,焰七在專心喝奶,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只是平時話少的人怎麼今天搶答了她的回話,難道真的幾天就能轉變性格!嘴上隨口回答“寒總說的很對!”
“尤寒,那年我們吃飯好像也是六個人,不過剛好反過來,那時很熱鬧,今天很安靜!”歐陽依夢想起了多年前在同一桌子上吃飯的同學們,就像昨天一樣。
“嗯,那時是很開心!”停了停又說道:“知道你找焰十七說話就是提醒我早點幫你找石雲,這吃完就走行了吧?”
“不是幫我找,石雲也是你同學;你難道不關心?”歐陽回到。
“本來我是不擔心的,你嘮叨多了,我才擔心!焰七回去從我那拿資料,發到加拿大找人,越快越好。”
“是。”焰七答到。
半小時後,一行人更從歐陽依夢家出發了。
*
源龍頂層。
“寒,焰七會找到石雲的對嗎?”歐陽依夢看著焰七離去的背影問道。
“一般都會!”尤寒把她拉在膝上:“依兒,別太擔心,現在該想想我們自己的生活了,想想婚禮吧,告訴我要個什麼樣的婚禮。”
歐陽依夢轉身望著尤寒,看見了尤寒眼裡溫情脈脈,這張臉或者因爲太不平常經歷變的異常的冷靜,有一份超實際年齡的深沉,這就是自己要嫁的男人,一隻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寒,我比石雲幸運,嫁給你我就很滿足了,婚禮有沒有都無所謂;不過既然你有這個能力,我們就在大人面前過一下堂,讓大人們放心就行了;不要鋪張亂費,我都還不會掙錢,不想……”
話沒說完尤寒的吻就了上來,輕柔而纏綿——,喘息時說道:“依兒,你乖巧的讓我心痛,我是個男人,養家是我的責任;你該考慮女人的責任。”
“女人的責任?”訝異。
“嗯,就是少讓老公操心,比如多吃讓自己長豐滿點;比如哪家衣服新品出爐何時去購!”
“好了,打住,就是做個蛀蟲!這我能做到,不過我想去上班!”歐陽依夢說出自己的想法。
“露出狐貍尾巴了,我還沒說完,做女人最主要的責任是要看看保健書,比如懷寶寶了注意什麼,需要什麼心情來懷寶寶等!”尤寒抱著歐陽依夢站起來。
“去哪?”歐陽依夢失重的同時緊緊抓住尤寒的衣服問道。
“去臥室,這是書房;書房不合適研究懷寶寶的需要什麼心情。”尤寒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邁開大步。
“不去臥室,去客廳。”臥室門口歐陽依夢急喊道。
“去客廳,你喜歡沙發?”尤寒回身。
“有你這種人嗎?你讓我氣死好了,我們剛回來,你別這樣好不好?”歐陽依夢急紅了臉掙扎著想下來。
歐陽依夢被放了下來,心裡正慶幸反抗成功時,發覺自己被擠在了過道的牆上。同時話也說不出來了,尤寒的吻霸道強烈,心想我沒說錯什麼話呀,是哪裡激怒他了;想著想著就呻吟出聲,因爲尤寒放開自己的嘴時並沒放開自己的人;後背的拉鍊什麼也擋不住,尤寒一隻手輕易就讓自己露的很徹底——
“寒,這是走廊!放——開”她自己都感覺推拒的很無力。
“依兒,你是我老婆,有個重要的責任我現在告訴你,就是我要你的時候,你不要推三助四的選不定地方!”尤寒一把抱起她走進臥室——
被扔在牀上,來不及說也來不及爬起來,歐陽依夢就感覺呼吸很緊張了,脣上的啃咬一吃痛,舌頭就伸了進來,瘋逛的搜刮著自己的,甚至以爲他要伸到裡面把自己堵氣絕,直到自己自救的反抗,想把那瘋逛的入侵者抵出去;於是入侵的舌變的更興奮的挑逗著自己,每次在她想關上牙門時,他就衝了進來,無力反抗時尤寒放開了她。
“寒,你剛纔是不是想殺了我?”終於可以吸口氣時,一個弱弱的聲音問。
“小懲而已,我怎麼捨得呢,殺你等於自殺。”尤寒並沒有停止動作,一路向下的吻因爲她的問話變的輕柔些許。
思維控制不了身體時,她的雙手撫上他的臉,摸索著他的耳朵,手指走入他的頭髮裡:“寒,你總是讓我找不到自己。”
“依兒,我們沒有自己,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尤寒再次吻上她的脣時,開始了攻城略地——
歐陽依夢感覺脣齒放開自己時,睜眼看著眼面晃動的臉,眼神裡有自己看不清的東西,自己是誰呢,再往下看,那醒目的疤痕衝入眼,不自覺的呻吟出聲。跟著抓住他的手臂,彎起身去舔那傷疤,認真執迷,就像那些傷疤只要自己一舔就會消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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