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依墨說:“就算父母總是離家在外,一年都見不到五次,但是,直到舒蚺出現(xiàn)為止,更甚至于,直到現(xiàn)在,我都盼望著能夠見到他們。因為,就算我們之間的距離很遙遠,讓我覺得很孤獨,但是,我卻深刻的明白,他們愛著我。這么拼命的工作到甚至于忽略我,那也只是因為,他們想要通過物質(zhì)方面,守護我......”
“依墨......”
舒蚺吃驚的望著依墨。曾經(jīng)的自己,只覺得他應該跟自己一樣。都是父母不在乎自己的孩子。所以才仿佛和他之間的距離能拉的特別近。雖然舒蚺知道,雖然他的嘴巴里說討厭父母,但實際上對他們的愛,是非常深沉的......
“可是你不一樣。”依墨說:“在你的眼中,只有家族,只有繼承,只有血緣,卻看不到愛。”
“你說什么!”
依墨口中話顯然激怒了誠蚺,致使他甚至完全忘了之前的行為,只不過是做給自己的兒子看的,猛的拽著依墨的腦袋就往后面拉。
“啊!”
此時的拽動跟剛才的不一樣,發(fā)麻的不只是頭皮,這一次,仿佛是整個腦袋都受到牽動似的,脖子傳來一陣拉扯般的震痛。簡直就仿佛可以直接通過這只手,直接將腦袋拔出來似的。
“你別弄他!”
舒蚺見此狀況心中更是心急如焚,眼看著依墨激怒了面前這個老不死的,自己竟然除了被攔著這么看著,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哼!”
誠蚺也仿佛才注意到自己因為一個人類而被擾亂了心神似的猛的推開依墨。
剛才拉拽的感覺直到現(xiàn)在都仿佛還能感受到似的,猶如抽搐一般的,傳來一陣陣的余感。導致他即使被這樣推翻在地,這和地面接觸時的撞擊,倒也完全沒能比過腦袋里這股暈眩感。
“依墨!”
舒蚺對著面前地板上一動不動的依墨呼喊著,卻始終沒見他有什么動靜。難道就這樣被扭斷了脖子?
“依墨!喂!依墨!”
舒蚺重復的喊了他好一會兒,但依墨還沒能聽到,誠蚺卻露出了一臉不耐煩。
“吵死了!”誠蚺對著舒蚺吼道:“死不了!怎么說現(xiàn)在也是惡魔了,哪兒那么容易就掛掉?不過其他人就沒什么用了。”
聽到這里,舒蚺一抬頭緊緊的瞪住面前的誠蚺。
“喂!不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吧!”誠蚺說:“反正對你來說,有價值的也不過只有這個人類而已吧!直到你成為了樹蚺一族名副其實的首領(lǐng),娶了我們?yōu)槟惆才诺暮线m的新娘,看到我的繼承人落地為止,我保證,都不會對這個人類出手。當然,如果你有什么不老實的舉動,那就是兩碼事了。”
誠蚺說著更是一腳踏到了依墨腦袋上,那架勢,簡直就好像在說,如果可以的話,現(xiàn)在他就可以一腳踩扁這顆腦袋,讓他再也沒有機會活過來似的。
“不要!”
舒蚺忍不住喊出了聲。但在那我之后,露出的卻是一副妥協(xié)了似的迷茫。要是現(xiàn)在,進來的不是黑騰一個人,而是整個亞遁的眼鏡王蛇部隊的話,此時,就不用害怕他們了。依墨也就不用......
看到舒蚺那臉上接近絕望的表情,誠蚺的臉上卻反而露出了滿臉的快感。只見他乖乖的把腳抬開,轉(zhuǎn)而走向此時的尹默等人。
“只要有這個人類就足夠了,剩下的,全都扔了吧!不要讓他們再來壞我們的事。”
聽到誠蚺的這句話,舒蚺猛的抬起了頭。這其中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對他來說,扔就是舍棄,舍棄,就是對方已經(jīng)沒有存在于世的價值了,這是要消除尹默他們所有人的意思啊!
“你要干什么?我不許你對我的朋友出手!”舒蚺沖著誠蚺吼道。
“呵呵?朋友?”
誠蚺走向舒蚺,這次則一把抓住了舒蚺的腦袋。他就那么喜歡拽人家腦袋嗎?就算是兒子也?
“什么朋友?那種東西根本就是多余的,你懂什么叫朋友,什么叫友情嗎?有用的時候能拿過來利用的人,那才是朋友,能夠幫你得到利益的東西,那才是朋友,現(xiàn)在,這些家伙不過是利用完之后的垃圾而已!”
誠蚺說著松開了舒蚺,但舒蚺,竟無言以對。這樣的想法,就算是來這里之前,他都還攜帶著,自己也不過和這個老家伙一樣,只是個冷血動物而已,正如尹默所說的......
“帶下去!”
“是!”
隨著誠蚺指令的響起,眾多樹蚺拉著尹默等人就往外面走去。
“是誰要對我的人出手?”
門外,一聲聲響從外面飄蕩著進來,隨后,一隊惡魔部隊更是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這是怎么回事?看守的呢?
誠蚺看了一下四周,這才仿佛終于反應過來,因為舒蚺說的那句別以為黑是一般人,自己竟然用了自己洞中的精銳人手,此時守在自己洞口的,根本就是一群蝦兵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