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狐”教官帶著昏迷的女忍者走了之后,房中就只剩下曾凌風和四個女人了。最尷尬的是四個女人都全部是身著睡衣,曾凌風也就只得是低垂著腦袋,不敢四處亂看。這屋里,可是有一個他的丈母娘,還有一個是他的妹妹。要是只有艷兒和蘇暢,曾凌風倒是非常樂意,說不定興趣起來了,晨練就不是去戶外,而是到臥室的大netbsp;“我是,媽,還有寧兒,你們還是回房穿好衣服吧。”曾凌風低著頭,小聲說道。
看著曾凌風的樣子,蘇馨怡就開心的笑了起來。曾幾何時,這個小家伙還在她面前色迷迷的,現在倒是還真有幾分當晚輩的樣子了。
想起兩人之前的曖昧,蘇馨怡卻是感到有些失落。
不知道為什么,蘇馨怡卻是突然想和曾凌風開一個玩笑。
“怕什么嘛,媽我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怕你這個小家伙看一下?再說,媽我又不是沒被你這臭小子看過。”蘇馨怡笑著說。
曾凌風回想起兩人以前的曖昧,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倒是一邊的小丫頭王寧聽了曾凌風的話,一溜煙的就跑回了樓上,隨即傳來一聲“嘭”的很響的關門聲。
看著曾凌風的腦袋埋得更深了,蘇馨怡也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情,起身回了房間。隨后,艷兒和蘇暢兩個丫頭也跟著回了自己房間,客廳就只剩下曾凌風一個人了。
曾凌風坐在大沙上,往后靠了靠,感受到沙中間將要裂開的架勢,喃喃道:“看來這沙真的不能用了,可惜了,好幾萬塊呢,真是虧大了。早知道就不坐在沙上,直接去堵門好了。”
隨即,曾凌風又撿起被蘇馨怡放到茶幾上的那把明晃晃的長劍,摩挲了一陣,這才說道:“倒是沒怎么虧本,這把劍的價值,想必也不低。那個女忍者的身份應該不簡單,否則用不起這樣的好劍。”
曾凌風找了張,居然在地上看見了長劍的劍鞘,就撿了起來,把長劍插了回去。這劍太過鋒利,還是裝到劍鞘里面保險,否則要是不小心傷到誰了就不好玩了。
就在曾凌風這么想著的時候,四個女人已經紛紛的穿好了衣服,又回到了客廳。
適逢初秋,天氣雖然有些轉涼的跡象,但是基本上還是保持在二十度以上,所以四個女人都是一身長裙,卻是非常的養眼。
曾凌風的目光在蘇馨怡和王寧身上只是停頓了那么一剎那,就馬上盯著自己兩個女人看個不停了,直到兩個女孩兒直接輕哼一聲,賞給他兩雙大大的衛生眼,曾凌風才算是回了神。
蘇馨怡笑呵呵的在曾凌風左面的小沙上坐下來,說道:“凌風,我現你現在是越來越脾氣大了啊!心也狠起來了,就說剛才吧,對那個女忍者,你第一想法居然是殺了她!這可是不太好啊!”
曾凌風訕訕一笑道:“媽,我也是隨便那么一說,沒有真的想要殺了她的。”
蘇馨怡正色道:“正是你無心中說出那樣的話,媽才感到有些擔心。這些無心之間的表現,最是能夠反映一個人真正的內心世界。”
曾凌風大汗,照蘇馨怡這樣說,自己的內心真實世界難道是一個好殺之人?貌似自己雖然如今已經貴為全世界最有錢的人,但是卻還從未沾過血腥啊!就連一只激一條魚都沒有殺過,怎么就成了一個嗜殺之人呢。
“凌風,媽說這話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夠隨時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加強控制自己的玉望,不要讓一些不好的玉望控制了你的心性,那是非常可怕的。”蘇馨怡語重心長的說道。
“哦,我知道了,謝謝媽。”曾凌風認真的說道。
“我是你的媽,是真的把你當成了我的孩子,所以我才這么和你說的。”蘇馨怡說道。
曾凌風點了點頭。
因為還有一兩天才開學,所以現在也沒什么事情。吃過早飯之后,曾凌風也沒有出去玩。剛剛經歷了這么一回事,外面都還沒有平靜,曾凌風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出去亂晃悠。雖然有很多保安暗中跟著,但是要是小鬼子見活捉不成,要對他采取一些致命性的行動,那就難以防備了。
曾凌風就坐在客廳中和蘇馨怡她們聊天。
曾凌風正在說著話:“兩姐弟正在聊天,弟弟問姐姐:姐,如果有人傷害你,你多久會原諒他?姐姐回答道:原諒他是上帝的事,我的任務時送她去見上帝。”
“凌風哥哥,你太壞了!剛才媽媽才在說你呢,看吧,你現在又開始講這樣的話了。”蘇暢不依的說道。
曾凌風大囧,卻是說了一句讓小丫頭更囧的話:“鄙視我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幾?”
曾凌風看著小丫頭的樣子,曾凌風得意的笑了,說道:“人倒霉,喝涼水也會塞牙;水更倒霉,被喝也就算了,還要被困在牙里。”
小丫頭不依的捶打著曾凌風,說道:“你個大壞蛋,是在拐著彎說我吧?”
曾凌風搖頭道:“不是,我是在說早上那個被抓住的女忍者。你說她是不是很悲催,不但沒有做成事情,還被當場抓住。”
小丫頭就點頭笑了。
就在曾凌風和幾個人笑鬧的時候,曾凌風的電話響了起來。
曾凌風一看,是鄧茂林打來的。
“怎么,鄧哥,這么快就收到我的人送去的禮物了?”曾凌風愉快的和鄧茂林開著玩笑。
“呵呵,你小子,還說給我送什么禮物呢,那簡直是一個大麻煩!你說吧,死了那么多的人,這事情很麻煩啊。”鄧茂林卻是開始抱怨起來。
“怎么?難道日本人還來個惡人先告狀?”曾凌風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嗯,有這個跡象。”鄧茂林肯定了曾凌風的猜想。
“小鬼子真是欠收拾了,他們這是私闖我的私人地盤,還想入室行兇,他們還有臉到處嚷嚷?”曾凌風有些難以相信的問道。
“其實,這事情也沒什么麻煩的,只是上面有些人有不同的看法。”鄧茂林說出了其中的真實情況。看來,有些人是想借著日本人抗議的機會,想對曾凌風做一些事情了。
曾凌風就是一陣不爽,這些家伙真是閑不得,這樣與外國的糾紛,而且是在自己占理的情況下,他們居然還想著幫著外國人來找場子,真是不可理喻。
“,這事情現在終于不是問題了。”鄧茂林卻是玩了曾凌風一把。
曾凌風大急,這個鄧哥,說話也不一下子說完,純粹是逗著人玩呢!
“在今天早上,我們的人在京郊現了依據尸體,據辨認,是都的一個環衛工人。其被害已經有兩天了。而行兇者,正是闖入明湖明珠的那一伙兒日本人。”鄧茂林說出了一個讓曾凌風震驚無比的消息。
“什么?!小鬼子居然在我們國家的土地上謀殺了平民?!”曾凌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吼道。
房中的幾個女人被曾凌風突如其來的怒吼驚呆了,她們從來沒有看見過曾凌風過如此大的火,尤其是看到曾凌風頭頂上那一根根倒豎著的頭,更是驚得不知道說什么為好。
“嗯,這件事情已經確定了,是那一群日本人中的一個啞巴干的。他殺了那個環衛工人,然后冒充他去明湖明珠打探消息。,那個啞巴在今早上被你的人當場擒獲,他最終交代了這件事情。”鄧茂林說道。
曾凌風不由得有些佩服起鄧茂林他們那個系統里面的人,連一個啞巴日本人,他們都能透過他得到這樣的消息,實在是有些不可置信。
“那個啞巴可不是一般的啞巴,他是一種非常特殊的忍者,擅長耳功,被叫做順風耳。”鄧茂林說出了一個讓曾凌風更是驚訝無比的消息。
曾凌風暗自點頭,看來國家那個系統里面還真有些人才,這樣的消息,自己手下那些人肯定是問不出來的。
“鄧哥,所有人都全部落網了吧?”曾凌風問道。
“沒有,跑掉了一個,是這次行動的總策劃者,也是這次行動唯一的一個上忍。他并沒有去明湖明珠,在一知道失手的消息之后,他第一時間潛逃了。”鄧茂林繼續說。
“放心,只要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就跑不出追殺!我一定要讓他生死兩難!”曾凌風狠狠地說道。對于這個直接策劃了這次行動的人,曾凌風是最痛恨的,可以說,那個被害的環衛工人的血債,完全可以記到他的頭上。
“嗯,這個我相信。凌風你在國際上的力量我還是很放心的。對了,另外,有一些消息,是生在寒雨迷蒙集團總部那邊的。因為你的人將消息封鎖的非常緊,我知道的并不太多。我先給你一個提醒,到時候不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鄧茂林再次告訴了曾凌風一個讓曾凌風心中一緊的消息。
對于寒雨迷蒙集團總部生一些事情,曾凌風很好理解。現在他還沒有得到報告,想必是那件事情還沒有處理妥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