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散曾在江湖上流傳一時,但是因其實在太過陰毒,所以被江湖上的人自發(fā)抵制了。
魅散這毒就毒在並不是不能解,卻是不會給你足夠的時間,而魅散無色無味,被下毒的人若是沒有防範必定會中毒,等到毒一發(fā)若是小半個時辰之內(nèi)不能解毒,便會暴體而亡。
冷少淵現(xiàn)在卻是沒有時間了,甚至連延緩毒性的藥都沒有研製出來,而現(xiàn)在僅剩的一個方法,就是以身解毒!
“二哥!你!你這樣豈不是……”冷少澤瞠目結(jié)舌,就算永玉郡主是袁王府的郡主,也用不著冷少淵賠上自己一生啊!而且自家二哥怎麼看都不是這種捨己爲人的人!
“少廢話,關(guān)門!”冷少淵不耐煩的直接攆人。
冷少澤驚得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默默退出去關(guān)上了門,而後便坐在階梯上思索,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時候裹上的?
“冷三公子!”就在此時,被冷少澤綁在旁邊的侍女突然開口喚了冷少澤一聲。
冷少澤側(cè)首看了她一眼:“何事?”
侍女道:“若是你放了我,那我就給你魅散的解藥!相信你也不想就因爲這個郡主毀了你二哥的一生吧?”
“你?”冷少澤懷疑的看著她,半晌才搖搖頭道:“算了吧!我瞭解我二哥,他們倆一定是……”冷少澤說話的聲音突然一頓,轉(zhuǎn)過了目光看向前方:“這些與你無關(guān)!就算我二哥願意賠上她的一生那也是他樂意,你管得著麼?”
侍女聞言便是一窒,想要不甘心的再說什麼卻被冷少澤從眼前投過來的匕首嚇了一跳。
那匕首順著她的眼前掠過,她甚至都還能感受到那匕首所帶來的寒意。
冷少澤回過頭來冷冷的看著她:“若是你再說什麼我就封了你的嘴!畢竟你真的沒什麼大用處!你可相信?”
侍女被冷少澤陰狠的眼神嚇得心底一寒,忙點了點頭。
屋內(nèi),永玉火熱的身軀已經(jīng)纏上了冷少淵,一邊呻吟著說熱一邊便想去扒冷少淵的衣裳。
冷少淵垂眸靜靜的看著永玉,聲音也喑啞了些:“永玉,你可知道我是誰?”
永玉迷濛的眼睛有一瞬間的清明,復(fù)又喃喃道:“我知道!你是冷二公子!”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想必你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冷少淵收緊了摟在永玉腰間的手臂。
永玉忙點點頭:“我喜歡二公子!我做好準備了!二公子,我熱!”
因爲遲遲得不到解決的辦法,永玉眼角忍不住滑落了一滴晶瑩的淚珠。
冷少淵輕嘆了一聲,也對那陳簫更恨了些,居然對永玉用這樣的藥,看來是存心真的想要毀了永玉的。
“那你只能嫁給我了!稍後我會去給袁王爺賠罪的!”冷少淵說著便低下頭去擒住了那一抹嫣紅之色。
屋內(nèi)時不時便溢出一聲低吟,屋外的冷少澤自覺無趣便召了梟狼的人來守著冷少淵二人
,自己則親自押了那侍女去安王府。
因爲寧塵言還未回來,而云畫意又因爲實在是太困而睡了過去,這侍女的事情一時半會也得不到解決,冷少澤便自己將那侍女關(guān)入了大牢去。而後便奔著陳家去了。
今天是陳家衆(zhòng)人都在,雖然陳家並沒有如那趙家等家族一般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但是究竟是不是對安王府忠心卻仍是不能肯定的,所以陳將軍倒也一直沒有進入到安王府的最核心的那一部分人裡頭去,平常見到寧塵言的是時候都算不得多,今日見到寧塵言上門更是驚訝無比。
“王爺今日怎麼親自過來了?若是有什麼事大可遣人來傳一聲,屬下會親自去拜見王爺?shù)模 ?
寧塵言道:“今日本就是爲了陳家的事情而來的,若是去了安王府,那也沒什麼意義!”
陳將軍聽著這話只覺得奇怪,但是一時卻也想不通是爲什麼,只好先請了寧塵言到廳裡上座了。
寧塵言淡淡掃了廳內(nèi)一圈,去見廳內(nèi)除了陳將軍和侍候的丫頭以外並未他人,便直接問道:“不知陳夫人和陳小姐是在何處?”
陳將軍拱手恭敬的道:“內(nèi)子在後院,小女今日一大早便出了門去了!若是王爺要見,那屬下也只能先讓內(nèi)子出來!”
寧塵言擺了擺手道:“倒也不是要見,不過是平白問一句,不過你可知道你的女兒去了哪裡?”
陳將軍聽著寧塵言今日過來說了幾句話卻是有兩句都問了陳簫,便以爲陳簫是怎麼得了寧塵言的眼了,忙笑道:“小女從小被屬下慣壞了,就喜歡在外頭去瘋?cè)ィ瑢傧逻@就讓人趕緊去找了小女回來給王爺賠罪。”
寧塵言淡淡點了點頭,倒也沒有說什麼,陳將軍見狀更是以爲此事有戲,忙找了人去了。
只是那人方纔剛剛走到陳家大門口的時候便見到陳簫獨自一人回來了,忙先上前見了禮,問道:“小姐怎麼是一個人?”
陳簫道:“我讓她去辦事了,怎麼了麼?”
那人趕緊搖頭道:“沒事,不過安王爺來了!好像是要見你,此時正在廳內(nèi)呢,將軍讓小的趕緊來尋小姐!”
“安王?”陳簫皺了皺眉,她爹倒是與她說過多次,想要她嫁到安王府去,只是她已經(jīng)心有所屬,是萬萬不肯的,難不成今日是爹故意找了安王來的?
“小姐!小姐?”那人見陳簫走神不由得拿手在她跟前晃了晃:“小姐這是怎麼了?”
陳簫苦笑著搖搖頭問道:“我能不見麼?”
那人不答言,只拿眼看了這院中的侍衛(wèi)一眼,言外之意便是這裡安王府的所有侍衛(wèi)都瞧見了陳簫回來,若是陳簫避而不見安王,只怕要給陳家惹來什麼麻煩!
陳簫明顯也是知道這些的,方纔的話不過是平白說一句罷了,見狀也只得嘆息了一聲:“行了,走吧!”
那人鬆了一口氣,忙跟著陳簫向廳內(nèi)去了。
而此時陳將軍正在
寧塵言面前誇獎陳簫,只將陳簫誇了個天上有地上無的,只盼著若是寧塵言當真看起了陳簫,那陳家也可謂的一飛沖天了!
畢竟寧塵言此時過來的時機實在是太好了些,安王妃才生了郡主,現(xiàn)在正在坐月子,也不能伺候王爺,而安王房中是連個可心的人都沒有,更別提其他的侍妾通房,若是陳簫嫁過去自然可以趁著現(xiàn)在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那陳家也就可以完全在這華城立足了!
而陳將軍對面坐的宋蘭止和林子軒兩人看著陳將軍如此得意洋洋的誇著自己的女兒,也都只笑著不說話,你家女兒確實是天上有地上無的,竟然敢做出了綁架郡主的事情來,可不是了不得麼?
“小姐回來了!”陳將軍正說著話便被屋外管家的一聲通報給打斷了。
陳將軍忙起身喝道:“簫兒!還不快過來給王爺請安!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頭瘋!”
陳簫依言走了上來到了寧塵言面前跪了下來:“陳簫參加王爺!”
寧塵言在之前是從未見過的陳簫,此時也不免打量了陳簫兩分,但是那眼中卻是什麼撥動也沒有,更沒有見到陳簫歡喜的樣子,這樣倒是讓陳將軍有些搞不懂寧塵言的想法了。
“你就是陳家的小姐,陳簫?”寧塵言淡淡問道。
陳簫點了點頭,陳將軍忙在一旁說道:“正是小女!我陳家就只有這一個女兒,從小就是捧著長大呢!”
寧塵言極有興趣的看了陳將軍一眼,連一旁的林子軒和宋蘭止也很像看看如果等等他知道了寧塵言來陳家的真相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那好,本王再問你,你今日去哪裡了?”寧塵言一直看著陳簫,只見在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陳簫臉色便不自禁的變了變,到底還是個女子,哪怕有些心計和狠厲的手段在寧塵言面前也是不敢拿出來糊弄的,但是陳簫的心理素質(zhì)卻是還不錯,只一下子便穩(wěn)住了神色,訕笑道:“我出去逛了逛!不知王爺可知我先前來了華城之後身體一直不好,導(dǎo)致一直未曾去華城好好的逛過,現(xiàn)在身子好了便想去逛逛,便每日央求了爹爹讓我出去玩一玩!”
寧塵言聞言看了陳將軍一眼,陳將軍忙附和著陳簫說了些。
寧塵言手撐著下顎,笑問道:“看來陳小姐是對華城的安危很是放心啊!這樣一個女子每日出去,竟然都不帶丫頭的麼?”
陳簫此時更是確定寧塵言過來絕對不是因爲什麼看上了她,同時心中也忍不住嘀咕:難不成是甄吟雪今日做事的時候出了紕漏不成?不過卻也是不應(yīng)該的啊!畢竟甄吟雪身邊跟著的是自己的丫頭,若是有什麼紕漏,那侍女也是不會將永玉帶出城的啊!
“王爺說笑了!”陳簫自己一時猜不出寧塵言的想法便只能順著寧塵言,想的是先安撫住了寧塵言:“陳簫出門自然是對華城的防衛(wèi)放心,只是這丫頭卻也是要帶的,不過不巧的是,我的丫頭今日身體不適,我便不讓她跟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