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入坐,便聽到悅耳的琴聲在耳邊響起,隨即一群歌伎翩然而出,塵王府的歌伎是出了名,一個個貌美無雙,身段更是婀娜多姿。就在歌伎的出場吸引人眾人的眼光時,丫鬟們悄然無聲的將酒菜端了上來。酒菜不用說的,宴請賀蘭皇帝怎么可能隨便。
但如此美景,如此美味,齊遠卻無福享受,不,不應該說齊遠一個沒享受,那兩個男人也一樣的。
“齊大人,今日塵王宴請朕,你做為陪客,不是該敬朕一杯嗎?”不能怪賀蘭昕如是說,要怪就怪,這飯菜都吃了半盞茶的時間了,這齊遠卻是埋頭吃著盤中的美味,一點也不想著盡一個陪客的責,而塵王爺似乎也無意提醒,只是和他喝了起來,這情形算什么。
“恩,昕皇所言甚是,齊大人,本王是讓你來陪客的,不是讓你來品這塵王府廚子的手藝的。”
齊遠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一旁的酒杯,一旁的丫鬟非常機靈的給他滿上了。
起身,雙手捧著酒杯到賀蘭昕面前“昕皇陛下,齊遠敬您一杯,敬我們的重逢,也敬一切不愉快的事都成過去。”
說完也不待賀蘭昕說什么,便仰頭將杯中的酒全部喝了下去。“昕皇,齊某先干為敬了。”
酒一入喉,齊遠便覺一股熱氣從心口往上冒,臉上熱氣滾滾,不用mo也知道,臉上定是火紅。
“好,遠如是說,朕當是干了。”一杯酒下肚,賀蘭昕卻是毫無反應,神色未變。
齊遠看到賀蘭昕喝了他的酒后,便坐了下去,雖然他此時還未醉,但這個樣子卻是有幾分不勝酒力的樣子。
“哈哈哈,齊遠,你可真如女子一般呀,才一杯酒下肚就滿臉霞紅,如若不是知曉你是男子,朕可真認為你是個女子了,看看你這雙眸如水,雙頰緋紅,嘴辰嬌艷的樣子。”邊說還邊嘖嘖搖頭。
賀蘭昕狀視無意的說著,但是那眼神卻一眨也不眨的看向鐘離塵,一路走來,他就現這鐘離塵對這齊遠似乎很特別,他到是要看看。
果不其然,鐘離塵此時正怔怔的看著滿臉霞紅,神色有些迷離的齊遠,眼里有著若有似無的思量。
帶著酒氣,但齊遠還算吐字清晰“昕皇說笑了,齊遠實在不勝酒力,還請昕皇見諒。”
他的酒量最多三杯,三杯后必倒無疑,他可不能再喝,無論他們怎么看,只要他不醉倒,這二人就算懷疑也不能拆了他的衣服檢查吧。
“遠這似醉非醉的樣子還真別有風情。”雙眼已是掃向了齊遠。
而他的眼神,讓一旁的鐘離塵不滿了,他討厭賀蘭昕那像看獵物一樣看齊遠的眼神,他討厭賀蘭昕看到齊遠此時的樣子,齊遠是他鐘離的臣子,如此女態讓外人看到,太丟鐘離的臉了。
是的,他絕對是為了鐘離的顏面才生氣,他絕對不承認他是不想讓外人看到齊遠如此的樣子,他想獨享齊遠如此的媚態。
緊握雙拳,克制自己的怒氣,拿起桌上的酒杯,笑著看向賀蘭昕。“是本王失誤了,原本想著齊大人怎么說也與昕皇您有過一面之緣,算是認識的人,卻不想齊大人如此不勝酒力,讓昕皇您掃幸了,在此,本王就自罰三杯好了,還請昕皇您不要在意。”
說完,就連喝三杯,喝完后也是臉色未變,不待賀蘭昕說話便拍了拍手,歌舞馬停了下來。
“你們,還不過來陪陪昕皇陛下。”
話音剛落,只見那些個只著簿紗的女子,一個個如若無骨般的走了過來,從齊遠身邊路過,齊遠只覺一個個香氣逼人,一個個艷若桃李,哪一個都是人間絕色,而與她們相比,齊遠自認,自己離女子差遠了。
接下來的氣氛好的出其,因著這些個美人的加入,賀蘭昕的話題不在圍著齊遠打轉,而有時候提到了齊遠身上,也被鐘離塵狀視無心的轉移了。
直至半夜,總算是賓主盡歡了,宴會也到了終點了,鐘離塵一路將賀蘭昕送出門外。
“昕皇陛下,路上小心,本王就不遠送了”
“多謝塵王的招待,今日朕很是高興。”眼神卻透過鐘離塵看向齊遠,如若不是有齊遠出席,他鐘離塵還不夠格宴請他。
說完,便在侍衛的護衛下,轉身離去,而就在賀蘭昕剛走,齊遠便從鐘離塵的身后走了出來:
“塵王殿下,下官也告辭了。”已是很晚了,也不知道修兒睡了沒睡,希望那傻小子不會還在等著他,說著便yu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