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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乘車來到期待已久的南島,卻見沿路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車輛人群,川流不息,一派熱鬧繁華的景象。

而寬闊的公路兩旁也布滿了氣派的酒店、飯店、影院和酒吧!甚至還有猶如皇宮般華麗的賭場和政府常駐人員的辦公樓。

燮野明看著不遠處的目的地,不禁興奮地將上半身探出車窗外狂呼道:“美女們!我來了!!”

若不是我出手及時,將他拉了回來,恐怕迎面疾馳而來的一輛巴士就要因為他而車毀人亡了。

下車后,導游拿著我們的身份證件和入島證明去旅客接待處辦好手續,便帶著我們進入了一個壯麗雄偉的宮殿中。

令我們吃驚的是,從外面看,似乎只有兩座足球場那么大的宮殿,進去之后,卻寬廣得好似看不到盡頭一般,而頭頂上的空間更是空曠得讓人仰起頭來,竟無法看清那遙遠的天花板上華麗裝飾的具體形狀。

在燮野明不住的驚嘆聲中,我們一行人乘上了導游雇來的一輛專用巴士,在來來往往、嘈雜紛擾的車流人海中,艱難地朝著最終目的地前行。

“這個魔幻異世界空間從外面看,是一座宮殿,而里面則分為上中下三層。現在我們所處的,是最上面的一層。這一層有四個游戲世界,都是清一色的供游人游玩的比較和平的世界,里面因為難度很低,沒有什么主動攻擊人類的怪物,所以大部分都是些第一次來這里的游客?!?

“第二層,也有四個游戲世界,都是以古戰國為背景的世界,有神話時代、古時代中世紀的海盜時代,也有宗教盛行的血腥信仰時代?!?

“第三層因為難度過高,無法進行設定操縱,原本的八個空間,僅僅開放了三個,其中一個,就是聞名遐爾的“霧都的血色回廊”,還有一個世界都是些財迷們在里面尋找可以發財的寶物,以及群毆賭博用的。”

“剩下的,除了那個為了今天下午的比賽而臨時開放的世界外,就都是只向政府雇用的尋寶獵人開放的游戲世界了。過會兒行動時,大家不要亂走,雖然這里看似不會迷路,但是一旦被人群卷了進去,第一次來的人恐怕到晚上都走不出來。”

在導游林奇的告誡聲中,大家一哄而散,紛紛拿著入門券尋著路標,朝自己心儀的游戲世界走去。我和燮野明還有五六個同路的游客一道,朝著一個名為“粉紅色的天堂”的游戲世界走去。

一路上,燮野明興奮地流著口水,捂掌嘿嘿笑道:“爽了、爽了,這下子可要破了我的處男身了?!?

周圍幾個一道的游客齊聲哄笑,一個留著啤酒肚的中年人笑著說:“我當你早就已經美女在抱,原來還是個在室的啊!”

燮野明不服氣地辯解道:“我沒時間嘛!”

我好奇地問:“你昨天去夜襲,不是說戰果輝煌嗎?都摸到床上去了,怎么還沒成功?”

燮野明不好意思地笑:“沒辦法,剛摟到懷里就發覺自己突然沒了興趣,這也不能怪我啊……”

眾人紛紛調侃道:“哈哈,燮老弟,那你過會兒會不會也突然沒了興趣?”

“嗯,照醫學上的解釋,這個好像是叫做**吧……哈哈哈……”

“不,這個恐怕比**更嚴重,大概叫作什么心理障礙導致性功能減退。嚴重的,恐怕一輩子都無法當個真正的男人了哦……”

在眾人的嘲笑聲中,我默然無語,不敢插話??吹桔埔懊鞔丝痰木骄?,我是有點怕怕了。

那幾個老色鬼見燮野明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相互使了個眼色,一個人上來摟著燮野明的肩膀道:“哎,別生氣別生氣,誰沒這一遭啊!嘿嘿,老弟,我們知道你能打,而且是很能打,不如過會兒給我們當保鏢如何?按照游戲世界的時間設定,一個鐘頭三百,如果達到我們的目的,再加兩千,你看怎么樣?”

燮野明愣了愣,臉色稍霽:“這里也需要保鏢嗎?”

“哈哈,你當這里面很和平嗎?別看全是美女,好像都沒什么差別,可是最漂亮的,可和到處都能看到的那種差了不知道有多少倍??!而且也就那么兩三個而已。為了見到那兩三個極品,哪個男人不是不要命地沖上去?可偏偏那幾個最漂亮的,還對我們這些花錢來看她們的客人愛理不理,除非能從絕望之崖跳下去還不死的人,才能有幸見到她們?!?

“咦?你們不是說都是第一次來嗎?怎么對這里這么了解啊?”

“咳咳,我們只是怕被人笑話,來了那么多次了,還都在第一層混來混去的。沒辦法,你看看我們,哪個有那個能力去喊打、喊殺的?也沒那個嗜好去將自己改成超級無敵男主角,或者國王、海盜頭子、大主教什么的,所以只好在這里混了。”

燮野明失笑道:“原來你們這么沒用??!”見那幾個人尷尬地賠著笑,便點頭道:“好吧好吧!不過,也不能讓我這位朋友清閑著。這樣吧,傭金加一倍,我們兩個人一人一半,保證絕對沒人敢攔著你們去泡妞?!?

我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心想你把我拖進來干什么。

燮野明哪里會不知道我的意思,過來在我耳邊附語道:“雖然這幾個老色鬼看起來沒什么太大的能耐,但是誰知道是不是哪個大公司的董事什么的?小心伺候著,以后說不定可以讓他們幫忙啊……再說到手的錢,不賺白不賺?。∮植皇呛诘赖腻X,怕什么?”

我心想也是,也就不再推拒。

那幾個老色鬼也商量好了,過來一位笑著說:“這位小兄弟既然是燮老弟的朋友,功夫一定也差不了,呵呵,傭金加一倍,我們沒意見?!?

就這樣,我們兩個大搖大擺地跟在熟門熟路的幾個老色鬼身后,晃晃悠悠走進了“粉紅色的天堂”。

※※※

這些所謂的游戲世界的入口,不知自古便是如此,還是后來經人裝修,居然一個個猶如一張張猛獸的巨嘴,獠牙森然中吞吐著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的人群。

幾個老色鬼熟絡地和門口的工作人員打著招呼,指著我們兩人打了個眼色,那幾個工作人員立刻笑著把我們叫到一旁,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還給了兩張武器裝備卡我們,讓我們到游戲世界里面的換裝處去領取武器。

按照個人喜好換好衣服,寄存了東西后,我和燮野明一人拎著一把質地上乘的長劍,便跟著色鬼們隨人群擠進了甬長的隧道。

走了一分多鐘后,剛出隧道,眼前便是一片豁然開朗。明媚的陽光下,一個鮮花繽紛、綠草茵然的奇異世界陡然出現在我們眼前。

遠遠望去,蒼邁的群山在遙遠的地平線上,如幾條沉睡的巨龍般聳壟盤繞著頎長的身軀;一座明麗清亮的巨大湖泊,橫梗在草原與山脈之間。

而近處,幾百米外,居然是一個巨大的露天舞場。凝目看去,只見舞場中央那用巨大黑石堆砌起來的華麗舞臺上,一個戴著墨鏡穿著雪白西裝的男子,正在一群人的伴奏下沖著麥克風狂嘶亂喊著。

隱隱約約的搖滾樂聲在嘈雜的人聲中傳了過來,讓周圍跟我們一起剛進入這里的人群,也紛紛興奮了起來。更有一些自詡風流倜儻的人們,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紛紛跟著節奏扭擺著身體朝舞場走去。

“美女呢?美女呢?”燮野明和我四下亂望,可周圍除了滿眼的男人,還是滿眼的男人。

幾個老色鬼理解地拍拍我們的肩頭:“別急別急,美女就在前面了。這里只是入口,當然沒什么美女了??蛇^一會兒,估計能嚇死你們,哈哈哈哈?!?

在人群中朝前面走了不到五分鐘,狹窄的道路突然寬闊起來,變成翠綠的廣闊草原,人群也自動分流,讓我們眼前的世界立刻清晰動人了起來。

只是大概地掃了一眼,我和燮野明的下巴就差點掉了下來。

抬眼望去,整片綿延數里的草原上,居然或坐或站的擠滿了十數萬名嫵媚多姿、風情撩人的動人美女。一時間,仿佛整個天地中都充滿了衣香鬢影、鶯聲燕語,讓游人們目瞪口呆之余,渾然忘記了自身的存在,只顧著睜起眼睛四處尋望。

看著美女們紛紛巧笑靚兮地沖著游客們打著招呼,有的甚至主動迎上前去,邀請他們參加那個正在舉行著的盛大露天舞會。

“美女如云、美女如云?。?!”就連燮野明也呆呆地流著口水,沖著我拚命地向前方漫無目的地亂指著。

再看那人山人海的巨大舞場中,一對對男女互相摟抱著,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緩緩地舞動,耳鬢廝磨中,不少男人正摟著懷中的美女忘情地擁吻。

上下齊手中,一個個都露出魂飛天外的享受模樣,似是渾然忘記了自己早已是別人的老公或者情人。

而那些美女們則羞紅著臉,微閉星目一副任君采擷的動人模樣,看得我們這些新人們一個個面紅耳赤、熱血上涌,心跳快得仿佛都要破胸而出。

幾個老色鬼喚回了我們的神志,眼中充滿了嘲諷的笑意:“年輕人,這里的美女們,雖然隨便挑一個放到外面的世界上都是不俗的絕色,但是在這里,和前面的那些一比,就遜色了很多??!你們是想就地繳槍呢,還是想跟著我們去看看真正的極品???”

燮野明立刻道:“當、當然是去看極品了!嘿嘿,天哪,沒想到這里的景致,竟然比想像中的還要讓人興奮,真是沒有白來、沒有白來……”

“ADAYI~~KAMAITUOLAYI~~”隨著一陣香風撲鼻而來,只見前方一群環佩叮當的美女涌了上來,用著嬌鶯般的嗓子說著一大堆我們聽不懂的問候語,紛紛羞澀地伸手來拉扯我們的衣袖,有幾個甚至徑直撲入我們懷中,摟著我們不肯撒手。

幾個老色鬼立刻也嚷嚷著我們聽不懂的話,在前方熟練地開著路:“KOULU~~~~~KOULU~~~SAMIRUO~~”

那些美女們紛紛面帶失望地退了開去,一個個顰眉蹙額,楚楚可憐地看著我們,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惜,同時一股強烈的虛榮心在心中油然而生。

唉,男人最受不了的大概就是女人這樣,尤其還是些如此讓人心動的美女,一個個看起來似是都非常期待雀躍著你的邀請,卻還默不作聲緊張兮兮地看著你。

試想天底下又有幾個男人,能夠經受得住她們這種眉目間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那種,對自己的極度不自信與對你強烈的期盼之情呢?

我和燮野明什么時候經過這種陣仗?互相看傻了眼,嘿嘿地對著美女傻笑幾聲,要不是被幾個老色鬼拉住,恐怕早就已經被那些羞得滿臉通紅,卻還嘰嘰喳喳拽著不肯松手的美女們給拉走了。

在幾個老色鬼的開路之下,又接連被數百個美女“騷擾”之后,我們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的來到了那個似一面明鏡般平鋪在草原上的巨大湖泊旁,而眾人的臉上脖子上也都紛紛印上了無數的唇印吻痕,不停地擦拭了半天,才總算清理干凈。

隨著燮野明不住的驚嘆,只見湖邊的岸上放滿了各色精美的小吃飲料,誘得行人紛紛上前取食,可吃了還沒兩口,就被湖中穿著各色暴露泳裝、身材窈窕惹火的美女們紛紛拖拽下了湖去。

偷偷地往湖中看了兩眼,情形更是比先前的舞場還要香艷刺激,藉著湖水的掩蓋,不知多少男人正在那里享受著美女身上那滑軟嬌膩的動人凸凹,嬌軟無力的呻吟聲此起彼伏,讓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

燮野明已經看得鼻血長流、雙目噴火,在我不住喊著“極品、極品”的生拉硬拽下,才踉踉蹌蹌心有不甘地離了開去。

在滿眼的春色撩人中,不知不覺我們已走進山脈,前面是一條峽谷,道路不甚寬闊,斜通往高高的山頂。

卻看到前面的道路上擁擠異常,不少行人游客紛紛破口大罵,還有不少人正因為想要前進而大打出手,讓這么一條狹窄的道路顯得混亂不堪。

人聲鼎沸中,吵鬧聲、喊殺聲、咒罵聲不絕于耳,更有幾條白色的影子在人群中來回游竄,猶如幾條白色的狂龍在云海中肆虐一般,將人群掃得跌跌撞撞、東倒西歪,在不時的血肉橫飛中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

幾位老色鬼立刻退到我們身后,拍拍燮野明和我道:“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能不能沖上去看到極品的美女,就看你們二位有沒有那個本事殺開一條血路了?!?

我和燮野明相顧愕然,還以為是等人上來找碴的時候,才盡盡保鏢的職責,沒想到這幫家伙,居然是讓我們對著這些普通的游客大打出手。

撓了撓頭后,我問道:“難道走上去不行嗎?非要殺上去?”

一個中年人無奈地苦笑:“唉,能走上去,我們哪還用得著雇你們??!這幫人全是熟客,各個都跟我們一樣想先睹為快。僧多粥少,自然是顧不上什么禮節客套了。能沖上去的人,就他媽的是老大;沖不上去的人,誰還理你的死活?反正死了還能復活。這里的不少人也曾經雇人將我們殺得狼狽逃竄,而那幾個白衣保鏢的老板更是這里的??土?,來十次幾乎有九次都讓我們鎩羽而歸,稍微逃得慢點的話就有性命之憂啊!”

燮野明哼了一聲,滿不在乎地說:“沖就沖,不過我們可不是來殺人的,大不了背著你們從他們頭上沖過去,這樣要是還有人敢來攔著老子,他媽的來一個殺一個!”

我點點頭:“這個法子不錯,看這條道也不是很長,也就四五公里,慢的話也就五六分鐘來回一趟,我們兩個一起,不用十五分鐘就把你們全送上去了!”

幾個中年人顯然對那幾個白衣人猶有余悸,躊躇不前,可在我們的堅持下,也只得點頭同意。

當下我和燮野明一人背了一個,呼嘯一聲,騰空而起,從眾人頭頂上飛了過去。

在無人干擾的情況下,我們二人行得甚快,快要落下之際只在道旁的峭壁上略一頓足便又再次躍起,轉眼便奔出了兩三公里,將堵在山下的眾人遠遠拋開。

背上的兩個人驚呼連連,頭暈目眩心驚膽戰中還不忘了喊道:“過癮!簡直比坐云霄飛車還要過癮十倍?。 ?

突然幾道白色的身影攔截上來,亮出武器便想將我們狙擊下來。我和燮野明朗聲長笑,連劍都不用,雙足連踢中,那些只夠打行人的酒囊飯袋們便紛紛慘叫著被我們踩了過去。

快到山頂,只見一道陡峭的懸崖邊上站了稀稀拉拉數百人,正一個個探頭探腦的沖著懸崖底下不住打量。

懸崖左側的獨立山峰上,有一棟素雅古典的白色行宮,屹立在裊娜如煙的淡淡云霧中。那古色古香、飄逸孤婉的神秘感,帶給人一種無比的興奮和期待。

行宮和懸崖間并無吊橋繩索連接,只有一個橢圓的淡金色光暈孤立在行宮門口。

放下早已欣喜若狂的兩人,我們轉身飛速折回,又踩了一遍那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將剩下的三人一次全背了過來。

“哈哈哈!燮老弟,你和龍老弟可真是我們命中的貴人啊!”那幾個色中餓鬼興奮地拍著我們的肩膀,不住地道著謝:“以后要是在生意場上見到了,嘿嘿,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

燮野明擺擺手謙虛幾句:“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只要日后見到我們窮困潦倒時,別當作不認識就感激不盡了?!?

“燮老弟太過謙了,像你們這種人中龍鳳,怎么可能會窮困潦倒?日后怕是我們仰仗你們的機會更多啊!哈哈哈……”

客套完后,只見一個工作人員笑著走上來問:“請問幾位是一起的嗎?”

一個中年人挺胸疊肚,神氣地指著我們道:“我們都是一起的!”

“呵呵,這里是絕望之崖,對于新人來說,難度大了點。如果幾位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幾位去旁邊的幾個難度較低的關口闖關。雖然說和這里的幾位極品絕色比起來遜色不少,但是也比下面的那些要好上不少,而且數量也多了幾百倍。”

見我們愛理不理的模樣,工作人員咳嗽兩聲道:“這一關只有三個美女,你們卻有五個人,而且還有那么多人準備去闖關……恐怕……”

一位中年人兩眼一翻:“煩不煩啊?你是不是收了別人的好處,這么巴望著我們離開?”

工作人員無奈地苦笑:“沒有沒有,我只是建議罷了。既然幾位如此有信心,那就去闖關吧!”

另一位中年人問道:“這上面可已經有人了?”

工作人員如實答道:“有人了,但是只有一位,是我們的終生會員,在這里待了快三個月了?!?

“媽的,待了三個月還沒享受夠?非要精盡人亡,才肯走嗎?!”一位老色鬼忍不住罵了出來。

“呵呵,對于終生會員我們無法限制他們的時間,所以幾位如果上得去的話,也只能將就一下了。不過我可以保證,各位上去后絕對不會失望就是了?!?

“你也上去過?”那個老色鬼好奇地問。

“沒有沒有,我也是聽人說的罷了。對了,如果各位有違例帶入攝影器材的,最好現在能交出來讓我保管,不然過會兒要是讓上面的美女們看到了,恐怕會對你們不客氣?!?

眾色鬼一聽就樂了,紛紛淫笑道:“我靠,我們怎么沒想到帶一個來呢?”

那位工作人員見眾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尷尬地又囑咐了幾句,便匆匆離開。

來到懸崖邊,我和燮野明看著下面黑漆漆不見底的深谷,對視一眼,均是大惑不解。

這烏七抹黑的山谷里根本看不清到底有什么東西,跳下去了有沒有落腳的地方都不知道。

而且,峭壁光溜溜的,沒有一處可供攀爬的地方,對我們來說想爬上來雖然不難,但是又怎么去到旁邊那個孤立陡峭的山峰上呢?

一個老色鬼見我們默不作聲,便在后面解釋道:“看到那棟白色房子前面的橢圓形光圈沒有?下面也有一個同樣的光圈,你從下面的那個光圈進去,就能直接被傳送到那棟白色房子的門前。”

我困惑地問道:“看那山峰離得也不是很遠,雖然高是高了點,但是就沒人想到爬上去嗎?總比從這里毫無把握地跳下去強多了吧!”

他看著那座山峰嘆了口氣,甚是悵惋地說:“要能爬上去,還用在這里跳崖?那座山峰周圍設置了極強的禁制,爬到半山腰,就會遭到天雷轟頂,死無全尸。而如果不爬,從這里直接跳上去,也會被打得渾身焦爛,墜落山崖。不過,下來的時候就沒有顧慮了,據說那房子里面還有一個傳送門,可以直接把人送回到這個世界中,你想去的任何一個地方?!?

我點點頭,對燮野明說:“你在這里守著,我下去探探,要是有什么危險,你就帶著他們回去,不要闖了。”

燮野明搖頭道:“要下一起下,要死一起死,怕什么?”

幾個中年人連忙拽住了他:“別,千萬別扔下我們啊!萬一這里不行,我們還要靠你去別的關闖闖呢!”

燮野明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說:“他一個人下去,我怎么放心?再說了,我們死了,大不了你們再去出口把我們復活嘛!”

“不行不行!一會兒我們下山的時候還要靠你呢!萬一讓剛才那幫人認出,我們幾個恐怕會被砍成肉醬??!”

燮野明哈哈笑道:“他們要是敢砍你們,你們就告訴他們,老子燮野明是你們的保鏢,誰砍你們一刀,老子砍他一百刀,誰敢殺了你們,老子讓他在外面的世界生不如死!”

說罷,燮野明甩開他們的手,拉著我道:“嘿嘿,這么深的山,一個人跳恐怕是危險了點,我們兩個一起,出什么事兒還能有個照應。”

突然旁邊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卻見一個身材只到我們肩膀的瘦削青年沖著我們這邊不住冷笑:“哼,燮野明好大的名頭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靠真本事弄出來的。跳個破崖還婆婆媽媽地要找個幫手,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哈哈?!?

燮野明驚訝地朝他看去,好奇地問道:“請問你是……”

“呵呵,我跟你比起來,真是不足掛齒。我納特斯只不過是門塔?斯丹統領推薦來的參賽選手罷了?!?

“門塔?斯丹?”燮野明愣了一下:“就是那個自稱一劍擊退上百名血刃自由軍(鐵血自由軍的前身,已被拉奇特率部剿滅)精銳的銀徽龍騎將門塔?斯丹?”

“正是。”納特斯臉上毫無表情地答道:“燮兄近年來好大的名頭,聽聞就連梅凱爾都曾私下里想要招攬你到他手下,看你此時的風光,怕也是不假。不過……呵呵,就是不知道還能風光多久?。 ?

“哦,是嗎?”聽著他不陰不陽的嘲諷,燮野明興味地摸著下巴,故意學著他的口吻戲謔道:“不知道閣下有何高見啊!”

“眾所周知,燮兄最有名的功夫中,除了讓人防不勝防的火鳳散羽外,也就是讓人沾上一點便美夢連連莫名而死的火魘真氣了。火鳳散羽的確是名不虛傳,就算是身法再快的高手,也不得不在你的陣勢中苦守原地拚命抵擋,不敢妄動??赡莻€什么火魘真氣,呵呵,別人是怕得不得了,在我眼里,卻是不值一提?!?

“哦,為什么?”燮野明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微笑地看著他。

納特斯高抬下巴似已完全將燮野明看透般地冷笑道:“真正的火魘真氣,恐怕除了令師之外,當世已經無人能學?;痿|真氣,顧名思義,就是讓人夢魘不斷的火烈真氣。據我所知,令師早年是經過一番奇遇,才突然領悟到這門內功心法,而這門心法修煉起來極為艱難,修煉期間,必須赤身、枕冰而眠,且禁食一切油膩葷腥,心中毫無牽掛,否則立刻走火入魔、噩夢不斷,體內真氣無法抑制地橫沖直撞,至死方休?!?

“你知道的不少啊!都是誰告訴你的?”燮野明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臉上已全然沒了笑容。

“哈哈!我從何得知倒是無所謂了,不過大概只要是練過幾年功夫的人,都會知道吧!燮兄現在的火魘真氣,恐怕還并不是什么真正的火魘真氣,對付對付那些不中用的家伙還行,要是碰到高手,肯定是不堪一擊。而且,若不及時補救,怕是永遠成不了真正的火魘真氣了?!?

燮野明的臉色變了數變,再說話時已經恭敬了很多:“那請問……應該如何補救才行?”

納特斯見他突然低聲下氣,不禁面帶得色,慢條斯理冷嘲熱諷地笑道:“呵呵,怕是……來不及了吧!”

“來不及了?這話怎么講?”燮野明著急地問道。

“看燮兄剛才說話中的囂張高傲,只怕是火魘真氣練到第二重時的表相。依我看來,燮兄并無資質修煉火魘真氣,現在只是靠著令師注入體內的功力,強制壓下幾欲造反的真氣才得以自保。可你卻因為真氣的關系,心氣浮躁、脾氣火爆,才造成了今天這樣目空一切、囂張跋扈的性格。雖然你還能囂張一段時間,可不久之后,等到傷勢爆發,你也就風光不再了……”

納特斯此刻猶如長輩教訓晚輩般教訓著燮野明,說得我暗嘆口氣,心中實在是替燮野明擔心。

燮野明呆呆地眨了眨眼睛,歉然道:“原來我剛才的話竟無意間得罪了你,抱歉抱歉。我只不過是想給這幾個朋友壯壯膽罷了?!?

納特斯冷笑:“不用辯解了??茨悻F在還能向人道歉,我心中也就有了數,看來令師的確高明,竟能將如此嚴重的內傷也給壓制下來。想燮兄此刻的名聲,真是讓我們自嘆不如,可是以后嘛……那就難說了,呵呵、呵呵。”說罷又是冷笑數聲,搖著頭走了。

我瞅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一陣冷笑--哪兒來的廢柴?自己不敢跳崖,還在這里虛張聲勢地教訓別人!

那幾個中年人見納特斯走了,趕緊圍上來問道:“燮老弟,你的內傷不要緊吧?我看還是別逞強跳了……”

燮野明苦笑一聲,看也不看他們,對我說:“來吧!極品的美女眼看就要到手了,哼哼,我們可不能半途而廢??!”

我點頭道:“對啊!跳崖看美女,還真是頭一遭,就算死了也值得?!?

相視一笑后,我們兩人齊聲輕喝,輕飄飄地朝著深黑的山谷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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