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了汽車,拔出車鑰匙走出車門,從早忙到晚,渾身感到又酸又累,不過家總是要回的,因為哪里有個等我回家的人。提供最好的體驗
公寓的保安是個四十多歲的退役軍人,雖然曾經(jīng)聽他說當(dāng)然自己是如何的英勇,不過至少現(xiàn)在明顯挺起來的啤酒肚已經(jīng)讓他不負(fù)當(dāng)年之勇,此刻正在半睡半醒之間,我從他身邊路過走進(jìn)電梯他也只是睜開看了一眼然后又閉上了,而我也沒有正眼看他便走進(jìn)了電梯。
走到家門前,我轉(zhuǎn)動了一下脖子,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看上去可以精神些。我可不想讓自己心愛的人見到我現(xiàn)在勞累的樣子。
掏出鑰匙走進(jìn)家門,換了鞋走進(jìn)客廳,家里很干凈,還微微的有一點清香,客廳的桌子上還擺著幾樣用罩子蓋住的小菜。
“邱陽,你回來了”一個喜悅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了出來,隨著聲音一個窈窕的身影跟著撲進(jìn)了我的懷里。
抱著她柔軟的身軀,一絲微香飄進(jìn)我的鼻子,的我有些無奈的說道:“小饞貓,你怎么總是不睡,現(xiàn)在都過一點了”
這是我的老婆方琳,我之所以叫她小饞貓是因為在一次參加旅行團(tuán)的時候,我把自己的額旅行包讓她看管一下,同時因為讓人家看管,所以告訴她包里有些零食可以讓她吃,我不到一個小時后回來,現(xiàn)她正在百萬\小說,打開我的旅行包,里面只剩下幾個空的包裝袋了,而她這個時候才現(xiàn)自己吃的太多了,連忙向我道歉,說自己只要一專心百萬\小說就會不知不覺的找零食吃,雖然我并沒有乖她,而且她之后還買了一些東西陪給我,但是小饞貓這個綽號不知不覺的就落到了她的身上,那時也是我們緣分的開始,之后我們相戀最后結(jié)婚了,不過在沒人的時候我總喜歡叫她小饞貓。
小饞貓此刻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在我懷里撒嬌:“人家等你不回來睡不著嘛”
“為什么”我隨口問道。
“當(dāng)然是要抱著你才睡得安心,以前都是抱著我的大狗熊睡的,現(xiàn)在送給我表妹了,當(dāng)然只好抱著你了”小饞貓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讓人覺得淘氣的可愛。
我看著她清秀美麗的面容,此刻本來兩顆水靈靈的眼睛現(xiàn)在卻是紅紅的,幾條血絲若隱若現(xiàn)讓我感到有些心痛,她哪里是睡不著,根本就是在擔(dān)心我,有這樣一個妻子,不知道是我邱陽哪輩子修來的福,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吻住了她嬌嫩的紅唇。
雖然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但是在我的熱吻下,小饞貓臉蛋立刻變得紅紅的,眼眸中還帶著一些少女的春色,我感到自己身體漸漸的有了一些沖動,但是見到她疲倦的模樣我壓制住了自己的,轉(zhuǎn)移視線,看著桌子上的菜問道:“這是你做的嗎”
小饞貓揭開罩子舔舔的說道:“是啊,這幾天你都忙到半夜才回來,肚子一定餓了吧,看你這么辛苦我才留給你的,這是你最愛吃的水晶蝦仁、咖喱土豆還有糖醋魚,只是沒想到你今天特別晚,所以有些涼了,要不要熱一熱”
聽了她的話,我心里掀起一陣波瀾,小饞貓根本就是算我回來的時間才為我做的,前幾天都是十二點回家,所以她才說今天特別晚,見到她處處為我著想,我感動的都想哭了,哪里還舍得讓她在忙碌:“不用了,我自己來吧,你看你,我這幾天為了那個項目都很晚回來,你也天天跟著我很晚睡,黑眼圈都跑出來了,快去睡吧”
“真的”只要是女孩子,都很注重自己的容貌,何況方琳是個漂亮的女孩,聽了我的話立刻跑進(jìn)了房間。
我津津有味的吃著小饞貓做的菜,不知道是不是她很喜歡吃東西,所以燒的一手好菜,等我吃完了消夜走進(jìn)房間的時候,她早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了,小嘴邊還有一點點的香沫,不知道是不是又夢到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了。
早晨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現(xiàn)小饞貓緊緊的抱著我繼續(xù)著她的美夢,我不敢轉(zhuǎn)動我的身體,怕就此吵醒了她,此時她小臉蛋紅撲撲的看上去格外嬌俏可人,感受到她呼吸時吐出微熱的氣息在我臉上,漸漸的不禁有些癡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饞貓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看著我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掛鐘叫道:“哎呀,邱陽已經(jīng)九點多了,你遲到了”
我欣然一笑坐了起來,順手把她摟在懷里:“小饞貓,沒關(guān)系的,因為這次的項目設(shè)計完成了,加上大家都好幾天很晚才回去,頭兒說今天上午讓我們多睡一會兒。”
“啊,這樣,你為什么不早點和我說,人家剛才還在做夢呢,結(jié)果半途不知怎么的就想到時間晚了自己驚醒了”
明明是她自己在我還沒來得及說的時候就睡了,居然怪在我身上,不過這樣的話對著小饞貓我哪里說得出口,微笑著問道:“你做了什么夢”
小饞貓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腦袋靠在我的懷里說道:“人家夢到了和你一起吃五香樓的杏仁酥餅”
我心里不禁一笑,小饞貓果然是小饞貓做夢真的夢到吃的了?!拔蚁掳嗪笕ヒ惶宋逑銟琴I一些回來好嗎”
小饞貓?zhí)痤^看著我卻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五香樓離你公司那么遠(yuǎn)?!?
我輕輕的在小饞貓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笑道:“遠(yuǎn)有什么關(guān)系,誰讓我老婆愛吃,而且她有那么的嘴饞呢”
“嘻嘻,老公你真好”小饞貓欣喜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看著小饞貓有些傻乎乎的說著這樣的話,感受著臉頰上那似乎帶著余溫的一吻,我心里不禁一動,一只手手輕輕的托起她的臉蛋,低下頭在她的朱唇上印了下去,而另一只手伸進(jìn)了她薄薄的睡衣里,小心翼翼的撫摸著柔軟而堅挺的雙峰。
“邱陽”小饞貓臉上泛起了紅暈,眼睛變得有些濕潤了,嬌聲呼喊著我的名字,我漸漸的感到自己身體開始熱血起來,把她按到在了床上
下午回到公司,剛剛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鄭罡就一臉憨笑的跑了過來:“邱陽,過會兒能不能把你的車借我用用”
“過會兒,你不上班了嗎”
鄭罡看了看周圍沒有人小聲道:“頭兒拿著我們的設(shè)計出來的項目去上海了,兩三天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回來,而且現(xiàn)在項目做完了,我們也沒什么事?!?
“你小子,居然敢偷跑出去,不會是有了女朋友吧”我半開玩笑的笑道。
鄭罡一臉神秘兮兮的笑道:“你猜對了一半,女朋友是有了,不過這次不是去見女朋友的,而是見賜給我姻緣的人?!闭f著他得意的拍了拍我肩膀:“邱陽,以后我不會再羨慕你和方琳了?!?
鄭罡是我公司的同事,和我一起進(jìn)的公司,跟我關(guān)系算是最鐵的,不過他似乎總是沒有女人緣,比我大兩歲,之前還沒有女朋友,總是羨慕我和小饞貓,看他得意的樣子我說道:“好,不過你去什么地方,太遠(yuǎn)可不成,我自己還要用的”想起答應(yīng)了小饞貓買杏仁酥餅,先問個清楚,免得到時候我沒得用。
鄭罡一把從我手里接過車鑰匙笑道:“不算很遠(yuǎn),就在城西五香樓附近。”
五香樓,我不是正好要去五香樓嗎,反正頭兒不在也沒什么事,而且下班后再去買回家又要晚了,想到這里,我把車鑰匙搶了回來,鄭罡見到手的車鑰匙又沒了有些焦急的問道:“邱陽怎么了?!?
“車我不借給你了”
聽到我這句話鄭罡急了:“什么,這里到五香樓也就一個小時的車程,下班前我一定還給你,你不會是怕我用了你的汽油吧。”
我在他胸口錘了一下笑道:“你看你小子,把我的人格看的這么低,我是不把車借給你,又沒說不讓你去哪里,我和你一起去?!?
鄭罡一愣然后笑著說道:“邱陽,你怎么也和我一起去”
“我要去五香樓買一些杏仁酥餅”我老實說道。
鄭罡恍然大悟笑道:“哦原來是你的小饞貓老婆要吃杏仁酥餅,你可真是十好丈夫”
“你再笑,我就不帶你去了”我半真半假的說道。
我這句話一出口,鄭罡立刻吐了吐舌頭閉上了嘴。
我開著我的那輛蘭色的高爾夫到了五香樓,停好車后,我直接去買了一盒杏仁酥餅,鄭罡居然也跟著我進(jìn)來一起買了一盒,路上我就問他來這里到底找誰,不過他總是神秘兮兮的,還說讓我陪他一起去看看。
我看看反正時間還早,既然已經(jīng)跑出來了就去看看好了,于是便答應(yīng)他了。
離五香樓不到兩百米有一幢老平房,經(jīng)過幾年城市建設(shè),五香樓已經(jīng)漸漸展成為商業(yè)中心,在這塊寸土是金的土地上居然還有一座這樣的老房子,讓人格外顯眼,雖然以前來這里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這里,不過沒有想到鄭罡的目的地是這里。
鄭罡按了門鈴,我看了看老房子的兩扇木門,上面貼著春聯(lián),門梁上還掛著一個八卦,我還沒有仔細(xì)看春聯(lián)寫些什么,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就開了門,少年露出淺淺的微笑:“鄭先生,你來了,師傅已經(jīng)在等你了?!?
“秋先生可好”鄭罡問候道。
“秋先生”
“是秋天的秋不是你那個邱”鄭罡答道。
走了進(jìn)去,我也跟著進(jìn)去了,這里和普通的老房子沒什么兩樣,一個前廳,然后是個天井,只是看著那個半大的孩子有些詫異,今天不是星期天,現(xiàn)在也不是寒暑假,下午兩點多,怎么這個孩子不去上學(xué)會在這里。
那個少年微笑著回答剛才鄭罡的話:“師傅他老人家很好,不過他準(zhǔn)備過量天離開這里了?!?
“秋先生要走,我還有很多事想問秋先生呢”鄭罡對于這個消息似乎非常的失望,看著他驚訝的表情,我不禁有了些好奇。
少年搖了搖頭說道:“鄭先生,雖然我的道行差師傅太遠(yuǎn),但是也知道鄭先生和師傅的緣分已經(jīng)到了,今天恐怕是最后一次見面了?!?
聽了他的話,我更加心驚,望了望鄭罡,他此刻也正好向我看來,苦笑了一聲說道:“邱陽,我能認(rèn)識現(xiàn)在的女朋友都是秋先生所賜,秋先生乃是當(dāng)世高人,簡直就是活神仙?!?
我不敢相信這番話是出自鄭罡的口中,我和他相處時間也不短了,知道他是一個無神論者,不會相信什么迷信的,但是現(xiàn)在居然對這個什么秋先生如此崇拜,我不禁有些惱火,心里下定決心要看看這個秋先生是個什么人物,最好就是當(dāng)面揭穿他的假面具,自小我父母雙亡,是外婆把我?guī)Т蟮?,小時候那些孩子見我沒有父母就說我是掃帚星,克死父母,所以從小就對迷信這種東西深惡痛絕,鄭罡只知道我不相信這些,但是卻不知道我有這樣的過去,不然也不會帶我來這里。
走到最里面的房間,那個少年推開了房門仍然那付微笑的樣子說道:“兩位請?!?
我和鄭罡走了進(jìn)去,房間里陽光充足,家具擺設(shè)和普通人家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左側(cè)墻上掛了一幅八卦圖,前面還有一張供桌,桌子上放著一把桃木劍,香爐里幾屢清煙緩緩消散在空氣里,我聞了這種香,感到頭腦好像更加清爽了,想必是一種提神醒腦的清香。
房間里只有一個人,我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這個人一身白色唐裝,年紀(jì)看上去在四十到六十歲之間,說實在這個人的年紀(jì)的確不大好猜,頭灰白,好像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而且臉上也有了不少的皺紋,但是他精神飽滿,氣血很好,而且看他至少一米八的健壯身形,很難想象他是一個老人,而我在打量他的時候,現(xiàn)他也在打量我,似乎忘了今天來看他的是鄭罡。
鄭罡把剛才買的杏仁酥餅放到了桌子上,秋先生伸手示意讓我們坐在兩張桌子前的兩張椅子上,對于杏仁酥餅卻只字未提。
“秋先生,聽說你要走了”鄭罡此刻當(dāng)面再次詢問了一遍,希望那個少年說得是假的,可見他對這個秋先生有多么的崇拜。
秋先生緩緩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過不是馬上就走,或許還有待一段時間?!?
秋先生的回答和剛才的少年有所不同,聽到這個消息,鄭罡面露喜色,似乎自己撿到寶了。
秋先生瞄了一眼鄭罡微微一笑然后問道:“鄭先生,你身旁的這位是”
鄭罡聽到秋先生問起我立刻恭敬的答道:“這是我的同事,邱陽?!?
“邱陽”秋先生聽了后臉色微變,雖然很快恢復(fù)了正常,不過我和鄭罡都看到了,兩人都是一愣,而秋先生見到我們愣,伸出手指掐指一算,然后問道:“邱陽,你可是九月初九午時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