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沒有那么蠢,主動的和他撕破臉皮,這樣對我也沒有好處
我對他和以前一樣,只不過我并不會演戲,相比趙夫人嫻熟的演技來說,我的演技可僵硬的很,總是一邊見他對我和善的說話,一邊在腦子里偷偷的想,他背地里該有多么的對我咬牙切齒。
不過聽趙甜甜這樣說,我當即在心里面偷偷的想,哪怕是他想讓我補,還要考慮一下呢,那么難伺候的大小姐,我也不愿意搭理他呀。
然后趙甜甜又繼續抱怨,“這可怎么辦呀?我不愿意丟掉他。”
趙夫人冷靜的說:“既然何秋有辦法的話,那不妨試一試?”
他笑著看向我說:“何秋,伯母有個忙想請你幫一下,剛才管家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這條裙子你看看有沒有辦法把他補起來。”
我剛想拒絕,但是轉念一想,我又為什么要拒絕呢?這是個來錢的好辦法呀我。
走過去,看了一眼,說:“這有些太難了。而且趙甜甜小姐并不喜歡我幫他修補裙子,不如還是算了吧。”
趙夫人連忙說:“那是趙甜甜年紀小,不懂事,你不要把他的話放在心里去來,就當是給伯母一個面子行不行?”
我故作為難的說:“這樣的話,好吧,但是修補這個實在是太麻煩,而且這條裙子的風格過于獨特,我要我還得絞盡腦汁的思考,思考要繡什么樣的圖案,而且趙甜甜,明天就要用這條裙子了,我想恐怕會來不及的。”
趙甜甜說:“你想怎么樣?”
我說:“也沒有怎么樣了,之前幫你繡那條白色裙子,我的手工你也能看得到,絕對可以做得到的,修補區區一條裙子對我來說不在話下。”
“但是我上次幫你繡是因為我把那條裙子給弄壞了,那是我賠償你的,可是平時的話,我可是不隨便幫人修裙子的喲。”
這一下趙甜甜倒是聽出來了,“你居然還要讓我給你錢?”
我說:“伯母,難不成趙甜甜想讓我做白工?這樣是不是就有點不太對了,畢竟趙家家大業大的,也不像是這么不人道的樣子呀?”
趙夫人暗暗的咬著牙,可是又不得不打圓場說:“這點錢自然是要給的,伯母的意思也是絕對不能讓你白操心,白忙活一場,伯母自然會給你一些勞務費的。”
我說:“那好,我就喜歡伯母的這股爽快勁。一口價,我再給您打個八折,本來應該要10萬的,只收您8萬,這樣怎么怎么樣?”
趙甜甜頓時瞪大了眼睛,說:“你這是搶錢呢,這條裙子才多少錢?你就是繡一朵破爛花而已,居然就要8萬塊錢,你怎么不去搶銀行呀?”
我笑瞇瞇的說:“能那么多錢誰還去搶銀行呢?趙甜甜小姐你說是不是呀?”
“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話,你可以把這條裙子去拿到別人那里去修,我可以向你保證,那些人哪怕是能修補這個洞,也不會繡花繡得像我的那么好看,而能夠做的繡花繡得配得上這條高定裙子的手藝,也絕對不止會收你十萬而已了,你可以盡管去找,只不過要是找不著的話,恐怕時間就全耽擱了,你恐怕你明天也穿不了這條裙子。”
趙甜甜氣得直跺腳,說:“你是在威脅我?”
我說:“你要是這么想的話,我也沒辦法。”
趙甜甜氣得直跺腳。
趙夫人看夠了我們兩個吵架,也終于站出來打圓場,說:“好了好了,不要鬧了,甜甜,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為了這一點小錢,和家里的客人鬧翻了像什么話。”
趙夫人對我說:“既然要這些錢的話,看來何秋你是很有把握能夠繡好的啦,這裙子是我們明天一大早就要要的,你熬夜把他修好,然后8萬塊我們會如數給,這樣可以嗎?”
我說:“可以的,趙夫人真是爽快。”
趙夫人笑著說:“你這個小姑娘,小小年紀居然有這么好的手藝,估計是和很厲害的繡娘學過吧,真是了不得,以后我認識的那些個夫人小姐們想要修補些什么衣服,都來找你好了。”
趙夫人這句話說得有些陰陽怪氣,不仔細聽的話還聽不出來,聽起來仿佛是為我好,只是給他們上流社會的貴夫人打工的繡娘而已。
不過我完全不在乎,只要有錢賺,誰還管他說不說什么話呢。
趙甜甜也知道這事兒只能我做得了,于是,也不再矯情,把衣服換下來就丟給了我。
我倒也不耽誤時間,拿著裙子就直接回了房間里,按照裙子的款式思考圖樣。
不知不覺,兩三個小時都過去了,我才剛剛敲定好這裙子到底應該怎么秀,才能既能把那個洞遮住又能顯得不違和,給裙子增添一些設計感。
想好了以后,我就立馬把要用的線挑出來,然后馬不停蹄的開始刺繡。
而這一低頭就繡了許久,直到房間里的光線都開始變暗了,我才抬起頭來,揉揉酸澀的眼睛,站起身來去開燈。
我從落地窗前往外一看,太陽都要沉到地平線下面去了,而再看看時間,這個時候都已經傍晚7點多了,可我中午和晚飯都還沒有吃。
這時候已經餓得手軟腳軟,我聚精會神的繡了那么久,早就忘記了時間居然已經這個點兒了,我趕忙放下手里的活計來去廚房,找東西吃。
周大嬸剛好不在廚房,廚房里就只有那兩個幫工和那個米其林的三星大廚。
原本那兩個幫工對我的態度特別的小心翼翼,特別的討好,所以我覺得他們兩個應該比較好說話,所以我走過去,說:“那個,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做點東西,我現在有點餓了。”
本來以為他們兩個會滿口答應,可是誰知道,他們居然冷冷的說:“不好意思,現在已經過了飯點兒了,沒有什么東西給你做,我們也沒有這種規矩,還得除了正餐以外,還得忙活著給人做點心夜宵吃的,這也太增加人的工作量了。我們來的時候那合同上可沒這么說。”
我愣了愣,說:“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忙著工作,錯過了飯點而已。”
之前我說要吃飯的時候他們,恨不得給我做一桌滿漢全席上來,現在居然完全變了一副臉色,這是有人特意吩咐給他們的?
好吧,對于他們這種人的話,能這么做也屬于理所當然,他們只是傭人而已,聽主人的話,沒有自己的想法的。
我說:“那好吧,那我自己去做。”
反正我雖然廚藝不怎么地,可是做出來的東西還勉強能吃。
我往冰箱的方向走,誰知道那幫工一把攔住了我,“不好意思,冰箱里的東西是主人家的,外人一律不許亂動。丟了一星半點兒的,管家拿我們試問,會找我們賠錢的,你擔待的起嗎?”
我說:“怎么?你這是一定要攔著我的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