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靈光煽動,詩情潺潺。只見她悄悄地退到最后一排坐下來掏出紙筆迅速地記下了印象中的小詩:
三十年了
我在琴弦上孤單地唱
只為了在你每經過的地方
在你每一次回眸的時候
牽引你思念的靈光
三十年了
我寂寞成今晚的月色
只為了在夜里
在你回家的途中
不讓你迷失方向
三十年了
我一直在路口盼望
只為了遠遠的你
回來時
第一個告訴你
在別離的朝夕
宣紙上地走筆
從未停息
你指尖的相思
是我愛你的心跡
月桂下的詩酒仍在
仍在在案上
濃香撲鼻......
婚禮散場后,阿達姆由鄧小鵬護送回了職業學院,肖云安排慧然大師上酒店客房休息了。其他人又去酒吧喝酒唱歌盡情玩到半夜才回酒店休息。
肖云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換掉那條緊裹在身上長裙,然后她松了發髻甩了甩頭突然覺得整個身心輕松起來。
她坐在沙發上捏了捏腳溫柔道:“親愛的,我說白靜二哥才華橫溢,沒錯吧?”
“嗯,同時還是個情種?!?
“怎么講?”
“你看他一晚上的眼神,都在白靜身上。好像我們都是陪襯似地?!?
藍狐見肖云低著頭不說話又道:“真的,你沒發現嗎?他就是彈琴的那會兒眼睛是閉著的。”
“哈哈,你看得真仔細。你不會是妒忌了吧?”
“有點妒忌,后悔當初學鋼琴的時候怎么就不認真些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與天賦,你彈得也不錯。”
“嗯,還是老婆說得對。懂我?!?
藍狐說著便幸福地摟著肖云的肩膀親吻著……只見月色羞澀地遠離了他們的窗前爬進了白靜的房間
。白靜瞥了一眼紋絲不動的手機嘆了一口氣,她瞪大眼睛回味這一天的旅程,似乎輕飄飄的又似乎沉甸甸的……
第二天吃過早餐,肖云待慧然大師等人相繼離開后才對白靜道:“我們送你們去機場吧?”
白靜看了看時間尚早便不緊不慢道:“不用了,要不我們在大堂休息會兒,聊會兒天吧?”
肖云回頭看了看道:“那去旁邊咖啡廳坐坐吧?”
白靜點了點頭朝她二哥揮了揮手就跟肖云一起進咖啡廳了。
兩個男人依舊站在大堂外有說有笑地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似地相談甚歡,白靜不由得回頭又朝他們看了一眼,肖云也順著白靜的目光回頭看了看,兩人相視而笑隨即找了一個僻靜位置坐下來。
“你們打算上哪兒蜜月去?”
“不了,沒空,我不放心店里,再說我還要回老家一趟?!?
“嗯,你也該回去看看了?!?
“我總是想著回去看看,可忙著忙著就開始找借口了?!?
“唉,我們都好像一樣啊?!?
“這次回去主要是看我姐姐和她的寶貝女兒。”
“噢!什么時候生的?”
“剛出生兩天。我爸媽現在可高興了。”
“那是當然,恭喜,恭喜呀。”
“謝謝。”
“你現在帶著高富帥回去,雙喜臨門。那伯伯,阿姨更開心啦?!?
“呵呵,什么高富帥呀?”
“嘿嘿,我三哥送給你老公的雅號?!?
肖云愣了一下瞪了白靜兩眼便哈哈大笑道:“我倒想到一個很適合你的好名字。”
“你倆笑什么呢?”藍狐突然出現在旁邊看著肖云道。
“沒笑什么,他們給你取綽號,我剛才也給白靜想了一個?!?
“呵呵……”
白靜斜眼瞥了肖云一眼道:“不許說?!?
“那我想說怎么辦?”
“那我現在就走唄。”白靜說著站起身。
“哎呀,小氣,再坐會兒吧
?!?
陳國梁看了看時間微笑道:“靜,咱們還是去機場等著比較好?!?
“也好,萬一路上有個塞車什么的……走啦,下次再聚?!?
“好吧?!毙ぴ菩χ鹕?。
肖云站在路邊一直望著白靜乘坐的那輛車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才拉著藍狐的手上了另外一輛車……
白靜回到深圳第二天中午,她同林丹在外用餐回來正準備午休會兒,她突然接到一個她意想不到的電話。
她壓低聲音有些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邊:“你真的回來了?現在在哪兒?我去見你呀?”
“嗯,公司下午有個重要的會議,咱們晚上福華路雨花石西餐廳見好嗎?”
白靜一時不明就里他為何不先回家而約她去去外面西餐廳,難道是生活習慣改變了?她沒有說話也沒來得及細想只聽吳耀輝又道:“我六點準時到那里等你,我很有重要的話要對你說。”
白靜心里咯噔咯噔地,此刻她聽他語氣似乎很持重,她的心情也一下子沉了下來:“什么重要事情,電話里不可以說嗎?”
“你來了再說吧,現在不方便?!眳且x看了看走道里來來往往的人低聲道。
“那好吧?!卑嘴o忐忑不安地掛了電話,睡意全無,她大腦細胞開始活躍起來,猜測著她能想到的種種。
當白靜掛斷電話后,吳耀輝松了一口氣,想起中午在電梯里他給茜茜系裙帶的時候碰巧被艾燁闖見的情形,他的心就一直七上八下很不安然。與其讓別人傳進白靜的耳朵還不如自己坦誠布公的面對她。能求得她的理解與原諒固然是最好的結局,可他也不敢奢望太多,他只希望減輕些負罪感,這些日子以來他實在是壓抑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五點半,吳耀輝給茜茜打了一個電話。
“很好,你終于敢去面對了。好好和她說?!?
“嗯,那晚上就不陪你吃飯了。”
“好的,我先回公寓收拾收拾。房間里太簡陋了,我得去買點家居用品順便等你好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