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通往西方的虛空之中。
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禿頭,慈眉善目的道人。
正盤坐在蒲團之上。
身形則是化作了黃色的光芒。
朝著遠處不斷飛遁。
速度之快。
竟是已經(jīng)完全超過了準聖巔峰的範疇。
雖然比之聖人之境還差之甚遠。
但這世間,已經(jīng)足夠碾壓衆(zhòng)生了。
不過須臾間。
多寶便是來到了西方境的邊緣。
望著那金山銀山鑄成的西方境地,金光瀰漫。
漫天飛舞的佛意,朝著四周不停跌宕。
遠遠望去。
竟是充滿了祥和之境。
而在那極盡奢華的場景之中。
有著一座看似破敗,卻蘊含著精純靈氣的山脈。
佇立在西方境地的中央。
正是西方祖脈,須彌山!
當年道祖鴻鈞,魔祖羅睺發(fā)生大戰(zhàn)。
須彌山因此而破碎。
西方祖脈破掉。
繼而導(dǎo)致了西方逐漸陷入貧瘠。
wωω ●TTkan ●C〇
西方二聖因此東奔西跑。
只爲給西方謀取一番造化。
多寶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眸光之中閃爍著陣陣玄妙的佛意。
身上也是淡淡的涌現(xiàn)出了一道玄妙至極的神色。
神魂之中,似有著梵音鳴唱。
身後也漸漸飄蕩出了一道肉眼可見的佛意光輪。
那光輪停在多寶的身後。
其上飄蕩著神秘玄妙的符文道字。
發(fā)出的刺眼無比的光芒。
一經(jīng)顯現(xiàn)。
便是將整個空間照耀成了金色。
那西方世界儘管金銀遍地都是。
也能發(fā)出光輝。
但是當多寶出現(xiàn)在西方境地的虛空之中時。
散發(fā)出的光芒,竟是宛若皓月一般。
而西方境地之中的光芒,便如螢火。
兩者完全沒有可比性。
所散發(fā)出的氣息,也是遠非常凡物能夠相比。
螢火又怎敢與皓月爭輝!?
而多寶的出現(xiàn)。
所造成的異象太過驚人。
身上的佛性也是瞬間瀰漫了整個虛空。
在場的所有西方生靈。
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
各自的眸光之中。
閃爍著錯愕的神色!
“那是誰!?”
“身上竟然有佛輪!?”
“佛意竟然如此昌盛,難道是接引和準提祖師!?”
“我滴佛祖!”
“此人到底是誰!”
“擁有如此多的佛性,想必又是一個修佛的大能!”
“看他身上的佛力,似乎,都能媲美師祖了!”
所有的西方修士。
須彌山上修行的僧尼,西方教的親傳弟子,二代,三代弟子。
無不是震撼錯愕的望著盤坐在虛空之中的多寶道人。
各自的眸光之中,有驚愕,有佩服,有狐疑。
而正當他們各有各的看法的時候。
驚人的一幕也隨之發(fā)生了。
只見那盤坐在虛空之中的多寶緩緩開口。
“貧道截教首席大弟子,多寶道人。”
“今日已成佛。”
“自號:多寶如來,從此之後,天上地下,唯吾獨尊,並執(zhí)掌現(xiàn)在諸佛多妙多菩提!”
“於須彌山宣講佛道!”
“併成立大乘佛教,吾號多寶如來佛祖!”
“有緣者,皆可來吾面前,聽吾講佛。”
當多寶的話音落下。
在場的的所有生靈,都是瞬間瞪大了眼睛。
望向多寶的眸光之中。
都是閃過了一道錯愕之色!
“他是多寶!?”
“東方通天聖人教派下的首席大弟子?多寶道人?!”
шшш?ttκan?¢ 〇
“他不是東方弟子嗎?修道者,爲何會轉(zhuǎn)修佛道!?”
“而且他好大的口氣,竟然敢說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而且還是在我西方門下,開講佛道!?”
“自號佛祖?真是猖狂至極!”
“我西方教乃佛法正宗,更是極樂淨土,豈能讓區(qū)區(qū)一個截教修道者擾我清修,貶低我等!?”
“兩位教主不在,我等必須要上前將多寶攔下來!”
“否則,我西方教的顏面朝哪裡放!?”
聽到這話。
周圍的一些西方教弟子。
面容之上,都是閃過了一道凝重之色。
“是啊!”
“走!”
“去將其攔下!!”
許多個聲音落下。
西方祖脈須彌山上。
忽然爆衝出三道光澤。
光芒形成五彩光暈。
釋放出滔天異象。
無數(shù)的力量,也隨之跌宕起伏。
光芒閃耀之際。
三道身影也隨之衝入天際。
他們身上縈繞的光芒緩緩消失。
露出了三道身穿黃色袈裟的禿頭僧人。
他們腳踏虛空。
身上衣袍震盪。
更有霞光閃爍。
三人也顯得異常玄妙。
與多寶隔空對視。
相隔即使數(shù)億裡。
兩者互相釋放的力量。
也在互相對峙著。
不過。
由於西方貧瘠無比。
面前的這三位西方教弟子。
實力並不如想象之中那麼強大。
他們?nèi)苏驹谝黄稹?
隱約之間。
方纔能勉強抗衡多寶身上所釋放的力量。
由此可見。
他們?nèi)隧敹嘁簿椭挥写罅_金仙巔峰的實力左右。
就算有準聖實力。
也可能只有準聖初期或者中期境界。
不可能是準聖巔峰。
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後。
多寶心中也有數(shù)了。
“貧道截教首席大弟子,多寶道人,佛號:多寶如來。”
“三位道友上前來,所謂何事?”
“是要聽貧道講道不成!?”
聽到這話。
站在多寶對面的三位西方教弟子臉色冷厲。
不過。
單純從他們的神色上來看,倒也看不出什麼。
如今多寶自報盜號。
禮數(shù)到位。
他們也自當還禮。
其中。
站在首位上的一個外形年紀偏大一些,身上的氣息也比旁邊的兩個西方弟子強一些。
顯然,他的輩分,是其中最高的。
也應(yīng)該是西方教實力最強的一個。
不過。
多寶從沒有來過西方。
西方的弟子,也都沒有去過東方。
只有西方二聖兩個聖人經(jīng)常朝著東方跑。
所以多寶對於這三個人也是感到極爲陌生的。
“貧道法竺!”
“西方極樂世界,接引聖人門下首席大弟子!”
“旁邊這二位,分別是天竺,地竺!是準提師叔的關(guān)門弟子!”
“此番,見過道友!”
在封神量劫結(jié)束之前。
шшш ?tt kan ?¢O
地仙界沒有成立。。
所以。
這個時候的西方教並沒有改名爲佛教。
因此,西方教內(nèi)的弟子。
也大多都以玄門自稱。
貧道的稱呼,也並沒有改成貧僧!
聽到他們還算知道些禮數(shù)。
多寶一臉和氣的點點頭。
“貧道觀二位品性極佳,修爲天賦也是有異於常人。”
“比之西方佛衆(zhòng),強上不少。”
“元神內(nèi),自有靈根浮現(xiàn)。”
“不知三位加入我東方截教如何!?”
“東方截教如今乃是東方一等一的大派,同樣是聖人門下。”
“如今闡教式微,截教氣運驚人,三位若是能入其修行,必然能修的準聖巔峰道果!”
當法竺聽到多寶明明是用客氣的表情。
竟然說出了挖牆腳的話語。
讓法竺差點兩眼一翻。
直接破口大罵!
但是,這種行爲,只會更掉價。
他強行倒吸一口涼氣,將心態(tài)穩(wěn)定了下去。
然後眸光之中,便是閃過了一道冷厲之色。
淡淡的道。
“多寶道友,貧道自幼便在西方修行。”
“與西方有著密切的聯(lián)繫。”
“而且,縱然我等都是聖人門下,處於玄門之中。”
“可是佛道有別,本就不是一種屬性。”
“所以,便謝了道友的好意。”
“若是道友此番前來,就是爲了此事,那請恕我等不奉陪。”
“道友哪裡來,就請回哪裡去了。”
法竺直接開口拒絕。
並且。
也開始攆人了。
可惜。
多寶既然選擇來此。
當然不是那麼隨隨便便就能打發(fā)的了。
他朝著法竺三人和氣的笑了笑。
眸光之中盪漾著驚人的佛意。
身後道輪微微旋轉(zhuǎn)。
他的身上,也被一股金色的光輝籠罩。
霎時間,便是顯得光輝自然。
頗有一種聖潔,而又不可侵犯的異象。
“既然三位不願意加入截教。”
“是因爲佛道有別。”
“那不如直接加入本座剛剛創(chuàng)立的佛教。”
“本座也是修佛的,跟你們所修之法雖然有些區(qū)別,但也是佛家本源。”
“爾等在本座的教導(dǎo)下,修爲必然能夠突飛猛進。”
法竺:“……”
“道友,你真的是打算執(zhí)意糾纏下去嗎?”
“你堂堂道家玄門弟子,不好好想著悉心修道。”
“竟然離經(jīng)叛道,轉(zhuǎn)修西方佛法。”
“這本就是天道所不忍之事。”
“如此就算創(chuàng)立佛教,又豈能比得上西方教。”
“西方教自從創(chuàng)始至今,對佛法的研究,可謂是不斷提高。”
“如今已經(jīng)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凡是修佛者,皆不入地獄,也不入輪迴。”
“佛可度之。”
“總比你一個剛剛從道法轉(zhuǎn)入佛法修行的初學(xué)者強上很多吧?”
聽到這話。
多寶卻是淡淡的一笑。
“道友所說的不錯。”
“西方教自始至終都是在研究佛法。”
“而本座卻是半路出家。”
“要論資歷和時間,本座卻是比不上諸位。”
“但是最近,本座之所以創(chuàng)立佛教,要來西方教,度化諸位修佛者。”
“並不是狂妄自大。”
“而是救贖!”
法竺看多寶冥頑不靈,忍不住爆喝道。
“你修佛區(qū)區(qū)幾年?就敢對我等說是救贖!”
多寶反駁道:“修佛?本座修道就足以了。”
“魔,本是道,道,源於道,萬物萬法,皆來源於道。”
“所以,佛,本是道。”
“所謂佛法,也不過是道法脫胎而成,表現(xiàn)形式不一樣罷了!”
“本座修道無數(shù)年,一朝悟佛,以前修的道,也融入其中,也不見其錯!”
聽到這話。
法竺,天竺,地竺三位西方教聖人親傳弟子,頓時瞪大了眼睛。
各自的眸光之中。
也隨之閃過了一道錯愕之色!
佛本是道?
佛本是道!?
這個說法。
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法竺想要反駁。
可是當他聽到多寶如此說話的瞬間。
冥冥之中。
彷彿有著一道法則之力。
從他的身軀之內(nèi)不斷的蔓延。
竟是讓他有一種明悟感!
彷彿。
多寶所說的‘佛本是道’。
就是箴言!
在這個都自稱玄門道法的世間。
佛本是道這種說法。
無異於是開天闢地!
只是。
正當法竺,地竺,天竺,以及所有西方境地的修士。
正處於懵逼的情況時。
多寶的聲音再次傳來。
而這一次。
多寶的話語,也讓在場的所有西方生靈。
大吃一驚!
“因此,本座悟了大成佛法!”
“而諸位,卻一直貪戀小乘佛法,不見真佛,白白修煉浪費時間!”
“卻永遠成不了佛!”
“本座來此,就是看諸位西方教修佛者可憐至極。”
“前來救贖,何錯之有!?”
此話一出。
整個西方,頓時陷入了一陣陣躁動之中!